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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嫡女得知重要貴客求見,趕赴現場看到來人的臉,後悔赴約

作者:小網格電影
小說:嫡女得知重要貴客求見,趕赴現場看到來人的臉,後悔赴約

傅雲書見着他已經叫住了自己,自然是不能裝作看不見,臉上堆起了一抹笑容,十分适宜的行禮道:“毓煙公子。”

那人分花拂柳而來,白色的身影,端是風華無雙,眉眼間少見的帶了一抹笑意,看着傅雲書說道:“傅姑娘似乎很不想蕭某?”

蕭阙的身高很高大,傅雲書還未到及笄之年,個子不到蕭阙的胸口,兩個人身高差距這般大,無形中又給了傅雲書一層壓迫感。

傅雲書剛想點頭,卻硬生生的變成了搖頭,堆起笑容說道:“哪裡。”

她發誓,若是知道林姑娘所說的貴客是蕭阙,這錦衣坊的股份她甯願不要了,都不想過來。

原本傅雲書便将蕭阙當成瘟神一般避之而怕不及,卻沒想到,自己居然傻乎乎的送到了蕭阙的面前,傅雲書來不及細想蕭阙為何會在這裡。

不等蕭阙開口,直接将那一枚海玉的玉佩雙手遞給了蕭阙,說道:“之前是雲書年幼失禮,不知公子的身份,才這般捉弄公子,這塊玉佩還給公子,還請雲書與公子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可好?”

幽藍色的玉佩躺在那白皙的手心,映出了瑩瑩的光芒。還未到及笄之年,小姑娘的下巴尖尖的,嬰兒肥尚未褪去,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帶着些讨好的意味,如同某種無害的幼獸一般,可是蕭阙卻知道,這種幼獸可是有爪子的。

蕭阙卻也不接過那塊玉佩,理了理自己繡着杜若蘅蕪的衣袖袖口,明明是梨園中,處處都有梨花的香味,唯獨蕭阙身上那種似梅非梅的香味十分的獨特,是杜若蘅蕪的味道。

卻見蕭阙好看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他素來冰冷,很少笑,那一笑如同春日裡開的第一枝桃花那般的豔麗,說道:“一筆勾銷?也未嘗不可。”

傅雲書被他的美色所迷惑,先是呆呆的看着蕭阙,緊接着聽了蕭阙的話之後,眼中閃過了一絲疑問,這人,之前還不是緊抓着她不放,怎麼如今這麼好說話了。

“不過,蕭某有個條件。”

果然……

此時傅雲書完全隻能被蕭阙牽着鼻子走,對方是名震京城的毓煙公子,而她,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相府嫡女而已,“毓煙公子有什麼條件?”傅雲書咬着下唇問道。

“十日後比試,你要奪得頭籌,成為蕭某的入室弟子。”蕭阙慢悠悠的說道,傅雲書聽了蕭阙的話之後,一臉震驚的看着蕭阙,半響才說道:“為什麼是我?”

十日後的比試,傅雲書是打定了主意是絕對不會參加的,明眼人一眼都可以看得出來,那一場比試分明是皇後要為端月公主鋪路。

若是她去參加了,豈不是得罪了整個皇室,她不是傻子,傅家的人她可以應付,可是一同将皇後給得罪了,豈不是自尋死路,蕭阙這是将她往死路上逼。

蕭阙淡淡的說道:“皇後提議這一場比試,是想将人安插到我的身邊,而所有參賽人中,唯有你最好控制。”

那一刻,傅雲書簡直是欲哭無淚,擺明着是想說她好欺負不是麼,傅雲書咬着下唇說道:“昨日皇後宣母親到鳳儀宮,為的就是不讓我參加十日後的比試,我身份低微,如何能夠違背皇後的懿旨。”

傅雲書第一次覺得,皇後的懿旨是那般的好用。

可是蕭阙淡淡的看了傅雲書一眼,說道:“你可要想好,成為蕭某的入室弟子可是你唯一的生路,你知道了那麼多東西,就是其中一件,蕭某都有足夠除去你的理由。”

壓低的聲音帶着威脅之意,傅雲書連忙說道:“這些東西我會保守秘密,絕對不會說出去半個字的。”

蕭阙冷冷說道:“隻有死人才不會洩密。”

緊接着,蕭阙看着傅雲書垮下來的臉,清冷的聲音帶上了另一層的魅惑之意:“難道,你甘心這輩子,被傅家所累,被傅家擺布嗎?”

那清冷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刃一般,穿透了傅雲書的心,直直的擊破傅雲書所有的僞裝,那心底最為脆弱的地方,直接的暴露在了這個清冷男子的面前。

傅雲書如同炸毛的小獸一般,嘴角帶着讨好的笑意消失不見,瞪着蕭阙說道:“我不知道蕭公子在說些什麼,我出身傅家,所得的都是傅家的庇護,何來的被傅家所累、被傅家擺布?”

沒有理會傅雲書的炸毛,蕭阙依舊用着他平淡的、不緊不慢的語氣說道:“若傅家真的能夠庇護傅小姐,那傅小姐為何要這般辛苦與林姑娘談合作?想要加入錦衣坊的生意?”

一句話,直戳要害,傅雲書咬着下唇沒有說話,隻是有些疑惑,她與林姑娘合作的事情?

蕭阙見傅雲書沒有說話,将落在傅雲書肩上的一瓣落花拂去,說道:“你若是不答應的話,那麼你在端月公主的香粉中做手腳的事情,可就瞞不住了。”

傅雲書被蕭阙忽然來的親密接觸吓了一跳,後退了一步,驚訝的看着蕭阙,說道:“你如何知道的?”

話一說出來,想要後悔卻已經是來不及了,蕭阙含笑的看着傅雲書,哪裡還有半分冷冰冰的樣子,傅雲書隻得承認,蕭阙段數太高,她鬥不過……

傅雲書挫敗的垂下了肩膀,說道:“好了,就算是我答應了你,可是皇後娘娘都明令我不準參加,到時候我怎麼敢明裡違背皇後娘娘的意思。”

蕭阙見着傅雲書已經答應,目的達到心情十分愉悅的說道:“皇後那邊,我自然是有手段,明日,我會讓無痕将試題送到府上,十日後的比試,你必須得赢。”

見着傅雲書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的,似乎是受了委屈的小獸一般,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相想成為他蕭阙弟子,這姑娘倒好,居然還覺得這般委屈。

林姑娘端着茶水點心送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兩個人,一個站在前面,似乎是在發呆或者是在看風景一般,一貫的面無表情,隻是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展現了主人的心情十分愉悅,一個低着頭站在那裡,情緒十分低落,似乎是受了欺負的小孩一般。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微妙,林姑娘到底是八面玲珑的人,見氣氛微妙,便開口提醒說道:“公子,傅小姐,你們二人怎麼站在這裡說話。”

蕭阙不緊不慢的走在前面,傅雲書與林姑娘走在後面,傅雲書倒是忍不住了,小聲問林姑娘道:“為什麼蕭阙他會在這裡?”

林姑娘臉上先是微微的閃過了一抹詫異,顯然沒想到居然有人敢直呼蕭阙的名字,見着蕭阙并不在意,将心中的詫異掩飾了過去,回答道:“若是論起來,我不過是錦衣坊的二掌櫃,這錦衣坊的大掌櫃,是公子。”

傅雲書完全被林姑娘的話震驚到了,曦國那些清貴的讀書人,向來不屑于商道的,如同蕭阙在别人的口中傳成神仙一般的人物,為何會插手經商這件事情。

見着蕭阙并沒有阻止,林姑娘便就為這位處于震驚中沒有回神的姑娘普及了一下關于蕭阙的基本情況,“公子所經營的并非隻有錦衣坊,京城中大半的酒樓、珠寶等,都是在毓塵閣的名下,毓塵閣是大門派,不依附朝堂、在京城之中,自然是要有維持它的生存方式了。”

或許是蕭阙毓煙公子的名聲太大,大到遠遠的蓋過了毓塵閣的名聲,對于蕭阙傅雲書聽過許多關于他的事迹,倒是對于毓塵閣的了解少之又少,衆人忘了,因為顧叡先生的評價,皇上的贊歎,讓衆人都隻記得蕭阙毓煙公子的身份,倒是忘了,這位清貴公子,并非是出身世家,也并非栖身于廟堂,而是江湖人物。

能夠讓皇室都忌憚的毓塵閣,究竟是有着什麼樣的實力?

從錦衣坊回到傅家的時候,傅雲書臉上的神情早就沒有出去時候那般的輕松,一想到自己居然要和這般危險的人物扯上關系,傅雲書簡直是欲哭無淚。

重活一世,她明白皇家的錦繡之下藏着多少肮髒的事情,這輩子她不想去争什麼,也不想去強求什麼,隻想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安穩無憂的,度過一生而已?隻是現在,似乎與她理想的生活,越來越遠。

一到碧水軒,芸娘便就迎了上來,說道:“小姐你可算回來了,甯州那邊來了信呢。”

聽見甯州那邊來了信,傅雲書臉上閃過了一絲喜色,方才憂心的事情早就抛到了腦後。

從甯州的來信,厚厚疊疊的一大堆,從外祖母,到舅舅、再到舅母、再到幾個表哥,都有十幾封信,芸娘笑着說道:“大小姐先别急着看,這就剛看這些信,都夠大小姐看上半天了。甯州那邊,除了寄信來了之外,還送了好幾件新奇的玩意呢,都放在屋子裡,大小姐去看看吧。”

甯州送來的,都是一些衣服與一些首飾,還有些平日裡傅雲書愛看的話本之類的,不過最為新奇的,倒是跟着那些禮物送來的籠子裡面的一隻白色小球一樣的東西,軟軟的團成一團在那裡,似乎是隻小白貓。

見着傅雲書盯着那籠子看,芸娘笑着說道:“這是三少爺非要人帶過來的,說是小姐會喜歡。”

邊說着,邊将那籠子給打開,傅雲書便将那隻貓抱到了懷中。

那小白貓似乎一直是在睡着,被傅雲書抱到懷中的時候,懶懶的擡眼看了傅雲書一眼,見着是一位好看的小姑娘,在傅雲書軟軟的手上蹭了蹭,打量着傅雲書,一雙湛藍色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環境。

滄海見着新奇,指着那隻貓的眼睛說道:“這貓的眼睛是藍色的。”

芸娘見了之後,笑着說道:“這也不稀奇,大約就是傳言中的波斯貓吧,三公子一向喜歡新奇的東西,弄來一隻波斯貓給小姐也不稀奇。”

三表哥裴钰年紀比傅雲書大上兩歲,兩個人年紀相仿,在幾個表哥中關系最好。

因為裴钰的年紀小,外祖母最寵愛他,是以給的壓力并沒有大表哥二表哥那麼大,文采一般武藝一般,每日喜歡折騰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和傅雲書一起玩。

雖然各個方面比不上前面兩位表哥優秀,但是卻是最讨喜的一個。可是,前世卻落得個被三舅舅親手打死的下場,心中一陣的揪痛,手也不由得緊了緊,在傅雲書的懷中的小貓咪,不舒适的動了動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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