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一九七七年,美国媒体接到了来自东方的恐怖消息,中国正在全国范围内估测神秘儿童
一时间国际舆论哗然,当时的中国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会如此触动西方人的敏感神经,这一切还要从副总理桌子上的一封神秘来信说起
一九七七年,教育部决定恢复已经停止了十余年的高考制度,一时间举国上下求贤若渴,在各方面的推动下,中国科技大学成立了少年班

少年班的成立,缓解了当时社会对人才需求的焦虑,背负了国人众望和时代使命,因为在这之前,副总理收到了一封长达十页的推荐信
信中第一句便是:我从未见过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孩子,如果专门培养必将成为未来的公关宠像,心中被高度评价的少年正是宁铂,一个在当地颇有名气的神童
据推荐信上所说: 宁铂三岁便能背一百多首诗词,五岁翻看围棋书没多久就能与大人对弈,六岁开始学习中医和使用中草药,八岁熟读医书给人诊病用药,几乎药到病除
总理看后当即写下批示,让中国科技大学组成考察小队到赣州考察,如信中情况属实和对其破格录取,于是两位中科大教授带着求真的目的来到赣州,在一间小招待所见到了宁铂,一番考核下来,他们发现,面前的少年比信中描写的更加令人震撼,考察团中的一位教授是中科大围棋手,却两次落败,与宁博的对弈中之后,无论是文学著作还是中医诊论用药,他都对答如流,毫无疑问
宁铂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他也随之成为全国焦点,宣传宁铂也成了当时的一项政治任务,所有的新闻报道都称呼他为中国第一神童,有了宁铂这个榜样,全国各地的举鉴信,雪花般的堆满了中科大的信箱,随后中科大又组建了规模更大的考察团队,奔赴全国各地寻找神童
一九七八年中科大破格录取宁铂为大学生,并为此成立了中国第一个大学少年班,作为第一个入选少年班的孩子,宁铂一时间风头无限,副总理前往中科大访问时,更是破例亲自接见了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还同他下了两盘棋,宁波两盘全胜与副总理下棋的照片家喻户晓
这一画面,被媒体以中国神童的标语刊登在了头版头条,电视台也赶来给他们拍纪录片,片头是宁铂率领着一群面容稚嫩的少年,在夜幕下指点星空,彼时的宁博可以说是春风得意,一日看尽长安花,可当时的宁博怎么也不会想到,命运赠送的礼物从来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神统美名,日后却会成为他一生的枷锁
怎么都没想到,昔日的中国第一神童进入大学后开始沉迷早恋,可他年纪小不适合恋爱,加上个头又不高,于是只把他当做小孩看待,他们对宁铂的第一印象是头很大,不爱说话,经常戴着玻璃瓶底一样的眼镜仔细盯着人看,他也不擅长和人交流,和女同学搭讪时只会说一句我可是宁铂呀,那种理直气壮的语气仿佛只凭宁铂这个名字,就能顺理成章获得女生的青睐,除了男女关系上的问题,宁铂对于学习也不上心
入校后,宁博被安排学习当时中国科学界最热门的领域,理论物理,他虽然擅长写诗下棋,但专业成绩却并不理想,甚至比一般同学差很多,原因是他志不在此,不感兴趣的东西让他提不起丝毫兴趣,宁铂不及格的科目也越来越多
一年后他就向学校递交了转校申请,希望可以转到南京大学研究天文,但在那个个人利益必须服从集体利益的年代,中科大自然不会愿意放人,批复上只写了六个字,既来之则安之
老师们认为他是社会的焦点人物,又是全国儿童的榜样,不能任由性子,应该把天才用在物理学这些正经的学科上
后来用宁铂自己的话说,当时自己像是一条被摔死卖了的活鱼,任人摆布,转校申请被拒绝后,宁铂日渐消沉,性格大变,不仅剃了一个光头,也总是喜欢躲在人群背后不接受任何采访,也停止了课外活动,他开始夜观天象,研究宗教,甚至在宿舍里练起了气功
一九八二年,十九岁的宁铂本科毕业留校任教,成为全国最年轻的讲师,在这期间,宁铂没有做出过任何学术成绩,他唯一的价值就是在每次记者访问时,对着镜头扮演好自己吉祥物的角色
同事们纳闷他为什么不考研究生,宁铂却告诉大家不考研究生也能成功,那样才配得上神童二字,可事实是,他只是恐惧失败,极度自尊又极度自卑,宁铂一边享受着神童的光环,一边又想摆脱神童的枷锁,到底还是失败了
他曾多次尝试和父母倾诉,可即使是他的至亲之人,也更愿意接受那个媒体塑造的天才,宁铂最绝望的时候,宁铂对朋友说,我有时候感觉自己就像祭坛上的一只羔羊,为了给老百姓祈福就要杀死我
一九九八年,中国第一神童宁铂,参加了央视一档实话实说节目,可当主持人提到少年般的话题时,宁铂却突然情绪失控,频繁抢过话筒,对神童教育猛烈开炮,我们面对的是孩子,不是做生意,做生意做赔了没有关系,但是我们面对是孩子,不能把他们做试验
二零零二年,宁铂离开中科大,前往五台山授界出家,从中国第一神童到寺庙里的扫地僧,这场高压之下的叛逃,宁铂已经整整酝酿了十年
二零零五年,在阔别二十六年后,第一届少年班的学生第一次集体回到了中科大,当初曾以宁铂为偶像的少年们,如今已成为了清华紫光的总裁,成为了微软中国区的负责人,当年他们隐藏在宁铂的光环背后,没有人叫他们神童,唯一的任务似乎就是好好学习,自由生长
现在看来,那些冷玉反而给他们带来了真正的自由,这次回校的人群里并没有宁铂的身影,校方的欢迎名单上也没有他的名字,昔日风光无限的活招牌,好像已经被所有人默契的遗忘了,那张入学登记表,也许是宁铂留在这里的唯一记忆,如今的宁铂继续研究佛法
既无家庭也无事业的他变得越来越胖,俨然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更令人遗憾的是,虽已躲入佛堂,但宁铂身上的标签却从未真正摘下,不少人前来听他讲解佛法,目的只是为了看看昔日神童今时的落魄
后来宁铂接受采访时说,如果青春可以重来,绝不会再读少年班,如果当时宁博没有被选进中科大,又或者是成功转去了南大天文系,等待他的又是何种人生
虽然我们无法设想,但能够确定的是,至少今天的宁铂,也会比那个活在中科院里的神童快乐,他虽然智力超长,却一直被迫接受所有他不喜欢的东西,他挣扎反抗直到最后出家,这些让宁博喘不过来气的被迫,又何尝不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常态,我们终此一生不过也是想要摆脱他人的期待,找到真正的自己,哪怕那个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光鲜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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