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人是鬼!”黄富人满脸慌张,手撑着地面像后移动。
妧秀冷漠望着他,漫步朝他移动。
黄富人趴下一看,当即看到一双不着地的双脚,他直接将妇女拉在他身前:“臭婆娘给我拦住她”。
“不!我不要!”妇女望着妧秀苍白的脸,以及女儿的哭闹声,她已经知道眼前的是鬼,她只是一弱女子,她也害怕。
围观的众人也学着黄富人趴地面一看,当即看到那一幕吓的拔腿就跑。
一旁的小女孩哭的更厉害了。
妧秀伸出手,却被折云抓住:“妧秀对吗?能不能不要害人”。
她推开他的手冷漠说着:“别管闲事,信不信我杀了你”。
她冰冷的语气使得折云不自然松开,他知道若他坚持,一定会惹的她生气。
妧秀直接推开妇女,冰冷的手臂吓得妇女瞬间昏迷。
富贵人又将女孩拉在自己身前,身体也在颤抖。
他真没想到,这个黄妧秀竟然会回来,而且还是以鬼的身份。
他想等躲过这一场,一定找些道人收了她。
“呜呜…爹爹我好怕”,女孩的声音响起。
折云又忍不住扯了扯妧秀的衣角:“不要伤害孩子”。
妧秀甩开他的手,长吸一口气:“你信不信我把你扔走,我是那种人吗!”
折云吞了吞口水收回手道:“你这不是刚刚有意识,我又不了解你,而且你不是人”。
不是人!这好像在骂人,妧秀顿时脸色暗沉,无意间的被人骂了,她不爽,当即抬起脚,踹在他腹部:“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折云委屈的站起身:“我说错了吗?你是鬼啊?”
“停!你闭嘴,我怕我忍不住想杀了你”,妧秀无奈,怎么跟这人说话咋这气人呢。
她推开小女孩,为怕她留下心理阴影,她手安抚着她头微笑道:“你爹是不是总是打你啊?”
女孩害怕的点点头。
妧秀:“那姐姐帮你教训他好吗?”
女孩一听急忙摇头:“不!爹会打娘,我不想娘被打”。
如此懂事的女孩,妧秀只觉得惋惜,生在这种家庭是她的不幸,她抬起手对着黄富人就是一巴掌。
瞬间黄富人脸上多出五根手印,他暴躁的瞬间跳起,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你个溅人敢打我,我打死你!”
说着他拿起旁边的锄头朝妧秀狠狠砸在她身上。
只见锄头直接断裂,他惊慌后提几步,又快速伸手想要将女童拖在身边。
但妧秀的速度更快几步,她接过女孩将她扔给折云说道:“把她带去房间,一会血腥的场面,她还是不要看见”。
折云点头快步走进房门。
黄富人疯了一般的朝房门奔跑:“不行,你不能带她走,你停下。”
他刚说完,身体好似被定住,除了一张脸,他身体其他位置没有一处可动。
“妧秀你敢动我!一会爹娘就回来了!”
妧秀漏出邪恶的笑容,她伸出手握住他的五指,只听咯咯响起,是骨裂的声音。
“啊!妧秀你个溅人快松开我!”黄富人可以清楚感受到手指断裂的疼痛。
额头上溢满冷汗,后背已经湿透。
妧秀只觉得格外爽快,她就是要定住他的身体,不是冰冻,那样他可就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了。
她再次移动手到他的手腕,她用力,又是骨裂的声音。
这一次黄富人眼泪直掉:“呜…妧秀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错了。”
黄富人从开始的傲慢演变成求饶。
但妧秀怎么可能放过,她伸手,房间里折云的剑直接飞在她手中。
她握住剑直接刺入黄富人的左眼,顿时鲜血淋漓。
黄富人更是疼的大叫:“啊!!!呜呜…我错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饶了我”。
妧秀一脸平静,她再动手,徒手抓住他断裂的手腕狠狠用力。
“啊……”随着黄富人叫喊声响起,黄富人的左手臂被生生扯了下来。
鲜血淋漓,落在地面,黄富人只能痛苦大叫。
妧秀扔掉那只手臂又朝着另一只手动作。
黄富人吓得惊慌失措:“不要!不要”!
他在求饶,但妧秀的手已经用力。
“啊!啊!啊!”整个村子响起黄富人的惨叫声,但谁也不敢上前观看。
村子的入口,有一男一女夫妻慌张出现,当他们出现在大棚屋子门口。
妧秀正在掰断黄富人的另一只手臂,当即身体母亲李氏惊恐大叫:“不要!妧秀!不要!”
妧秀听到她的声音冷笑起来,她怎么可能停下,当即用力,黄富人另一只手臂被生生掰断。
“啊!啊!爹娘快杀了她!快点杀了她!”黄富人痛苦大叫。
黄廉(妧秀父)跑到厨房拿起菜刀对着妧秀后背狠狠一坎。
当即她的身体分离,又瞬间合并。
黄廉被吓得两腿发软。
妧秀一脸可怜说着:“爹,我也是你女儿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这一刀下去好疼啊。”
黄廉故作镇定,狠狠说着:“女儿有什么用,又不能传宗接代,把你卖进青楼还出来做什么!”
妧秀笑了起来:“那我今天要是杀了黄富人,你是不是就断子绝孙了?哈哈…还谈什么传宗接代啊”。
李氏急的靠近黄富人,看着他断臂不停流淌鲜血,愤怒的她走进妧秀的身边扬起手臂狠狠一甩。
这个动作持续曾经十八年,李氏已经习惯,但妧秀却满脸愤怒,她用力抓起她的手臂直接掰断。
“啊……”随着李氏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妧秀仰天大笑起来:“打我十八年,还想打!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我要你们为曾经的作为付出代价。”
黄廉一脸惊恐指着妧秀:“你!你这个不孝女!我们生你养你十八岁,你竟然想报复我们,你个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
在黄廉说完,妧秀抬手对着他就是一巴掌:“什么生养我十八岁,自我懂事以来,你们几乎每日都在打我,吃的饭不过是你们的剩饭,我每日做如此多活,足够换一顿饭吃,至于生我,早在你们把我卖去青楼换得得五两银子就已经还清了!”
“生养大于天!真该当初在娘胎里弄死你!”受了一巴掌的黄廉十分愤怒。
妧秀深吸了口气,她不是妧秀,没有承那份德,所以她才不用惧怕这一家人。
她抬起手直接在黄富人头顶手拿一根神经。
“啊…啊…”虚弱的声音不停嚎叫,这是黄富人的痛感神经,既然黄廉夫妇如此宝贵他,那她就从他这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