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生物化学家阿齐兹·桑贾尔(Aziz Sancar) 因在细胞如何修复受损DNA方面的工作而于2015年获得瑞典国王卡尔十六世·古斯塔夫 (Carl XVI Gustaf)颁发的令人梦寐以求的诺贝尔奖,成为土耳其的骄傲。

土耳其教授阿齐兹·桑贾尔是一名生物化学家,他对DNA修复的机制研究做出了贡献,并展示了某些蛋白质分子如何纠正因暴露于紫外线或诱发突变的化学物质而导致的DNA错误。
2015年,他与瑞典的另外两位科学家托马斯·林达尔(Tomas Lindahl)和保罗·莫德里奇(Paul Modrich)一起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桑贾尔在美国生活、教授和继续他的生物化学研究,并于1970年代初搬到那里攻读博士学位。他还为土耳其科学教育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并担任土耳其文化的亲善大使。
早期生活
阿齐兹·桑贾尔于1946年9月8日出生于东南部马尔丁(Mardin)省的萨武尔(Savur)区。他是一个中下层家庭八个孩子中的第七个,他的父母和萨武尔的大多数家庭一样都是农业工人。他的父母都是文盲,但他们重视教育,并尽最大努力确保所有孩子都能得到最好的教育。
桑贾尔的所有兄弟姐妹都是大学毕业生。他的两个哥哥凯南和塔希尔是土耳其武装部队 (TSK) 的退休军官,而他的兄弟姐妹之间最小的是一名机械工程师。米塔特·桑贾尔(Mithat Sancar)是他的表亲之一,是一名议员。
至于他的种族血统,除了他是土耳其人之外,桑贾尔拒绝任何其他考虑。他对媒体回答:“我不会说阿拉伯语,也不会说库尔德语。他们问这样的问题是在侮辱我。我是土耳其人,仅此而已。”
桑贾尔在学校是一个勤奋的学生,但他也喜欢踢足球。他在校队担任守门员,这为他在高中最后一年赢得了参加U-18国家足球队选拔赛的邀请。他在接受采访时说道:“这是梦想成真,因为从七岁起,我就想为国家队效力。但是,经过认真考虑,我觉得自己的身高不足以成为一名出色的守门员,所以我专心学习。”
桑贾尔在高中时期的所有科学学科都非常擅长,但毕业后他将选择范围缩小到化学和医学。1963年,他获得了足够的分数进入伊斯坦布尔大学医学院。
在医学院的第二年,桑贾尔在参加了生物化学课程后决定成为一名研究生物化学家。然而,当他与班上的教授分享他的决定时,教授说服桑贾尔作为一名医生至少执业几年。桑贾尔听从了他的生物化学教授的建议,毕业后在家乡萨武尔做了一年半的农村医生。
成为教授
桑贾尔之所以决定移居美国,是因为根据他自己的回忆,“行动就在那里”,这意味着他希望参与在该国进行的生物化学研究。1973年,他终于来到美国,加入了位于达拉斯德克萨斯大学的克劳德·鲁珀特(Claud S. Rupert)的实验室。经过四年的学习,他获得了分子生物学博士学位,在三项来自领先DNA修复实验室的博士后研究申请被拒绝后,他接受了耶鲁大学研究助理的职位。
根据桑贾尔的说法,他没有收到这些实验室的报价,因为他还没有发表文章。他全神贯注于做实验,以至于没有时间写论文。1982年,桑贾尔加入北卡罗来纳大学医学院,后来被任命为萨拉格雷厄姆凯南生物化学和生物物理学教授。
桑贾尔于1978年与他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在达拉斯认识的格温·博尔斯·桑贾尔(Gwen Boles Sancar)结婚了。她当时也在研究分子生物学,现在是北卡罗来纳大学医学院的生物化学教授。
在进行了早期的实验后,桑贾尔于1976年回到了土耳其,以完成他的为期四个月的义务性兵役。如前所述,他于1977年完成了他的博士研究。在他的研究生学习期间,作为鲁珀特教授团队的一员,他痴迷于光裂合酶的发色团的性质,这部分DNA修复酶负责它们的着色。他告诉他的朋友,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识别发色团,换句话说,就是细菌在致命的紫外线辐射下是如何恢复的。因此,他做了自己的实验研究,在那里他使用新开发的DNA技术过度生产光裂合酶和识别发色团。
从1980年代初开始,桑贾尔继续检测大肠杆菌(也称为:E. coli)中的光裂合酶。之后,他开始探索DNA损伤检查点,在那里他发现了光裂合酶中的两个捕光色团,他提出这是光解反应机制的关键组成部分及其在可见光光谱蓝端的活性。2000年初,桑贾尔终于观察到了光解酶修复DNA的机制。他还研究了人类光解酶同源物,发现位于眼睛中的隐色素作为哺乳动物昼夜节律钟的感光元件发挥作用。
诺贝尔获奖者
自1970年代中期以来,桑贾尔一直在继续研究DNA修复酶,这为他赢得了美国艺术与科学院(2004年)、美国国家科学院(2005年)和土耳其科学院(2005年)的会员资格,以及诺贝尔化学奖(2015年)。瑞典科学院授予桑贾尔与来自瑞典的托马斯·林达尔(Tomas Lindahl)和保罗·莫德里奇(Paul L . Modrich)DNA 修复的机械学研究奖。
在诺贝尔奖的演讲中,桑贾尔提到了土耳其共和国的创始者穆斯塔法·凯末尔·阿塔图尔克(Mustafa Kemal Atatürk)在土耳其进行的教育改革,他认为这是他进行科学研究的基础。他还将授予他的诺贝尔奖奖章转交给了位于首都安卡拉的阿塔图尔克陵墓,即凯末尔纪念馆(Anıtkabir)的阿特图尔克和独立战争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