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Anna Smith
译者:Eno
校对:LITCAVE
配图:Online
电影一直在探索人生的不同之处,不管是对生态环境的幻想还是反乌托邦式的噩梦都说明了这一点。在居家隔离的这段期间内,不少人在闭着眼睛沐浴在阳光下的时候都会想象一个更和谐更美好的未来,而这正是《地球太空船)(Spaceship Earth)这部影片想向我们传达的信息。 《地球太空船》讲述了位于亚利桑那州沙漠的一群人自愿在两年的时间内把自己隔离在一个地球系统科学研究中心,以实验自给自足生活的可行性究竟有多高。
这便引出了一个问题——被隔离在一个地方的时候,我们能够从科幻电影中学到什么?
很多电影都曾描绘过末日后的世界,影片中的人们会聚集在一个地方生活,但这样的地方通常是与「快乐」无关的。在2008年的家庭动画WALL-E中,人类因为地球被破坏被迫生活在宇宙飞船上,而这个表面看似和谐的世界却有了1973年的电影《宇宙静悄悄》(Silent Running)中隐藏的恐怖。
小说和评论家金·纽曼(Kim Newman)指出,电影中出现乌托邦和反乌托邦的现象是普遍的,许多虚构的未来世界中贫富差距都很大,例如1927年的《大都会》(Metropolis)和1973年的《超世纪谍杀案》(Soylent Green)。而且主角们常常会受到反派的威胁,像是《雷神》中的反派洛基,或者是《黑豹》中的杀手。
如今,年轻人喜爱观看的影片基本都包含了反乌托邦式的情节:2012-2015年播出的《饥饿游戏》中主角们被迫互相残杀;但2015年的迪士尼世界《明日世界》中所构建的世界较为乐观:描绘了一个又天才们,以画家,科学家,最聪明和最有创造力的人所组成的世界——在一个在没有政治、官僚主义、贪婪、腐败的地方所建立起的秘密世界。
布莱德·伯德(Brad Bird)的电影直接谈到了我们是如何反对乌托邦愿景的话题,电影中的发明家大卫·尼克斯(休·劳瑞饰)试图在公共广告屏上播放即将到来的地球毁灭的画面以警告人类。但是「他们并不害怕自己身处的世界灭亡」,影片中人们将末日世界作为主题做成了电子游戏、电视节目、书籍和电影——整个世界都在全心全意地拥抱世界末日,甚至带着愉悦的心情奔向它。但女主人公凯西(布里特·罗伯逊饰)却与众不同,她从没放弃过建立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这种乐观的态度使人联想到《地球宇宙飞船》。生活在科学研究中心的成员们并不是每天得过且过地活着,他们不仅建造了能够出去旅行的巨大船屋,甚至成了一间戏剧公司,时常表演一些有趣的节目。在检验「火星上是否可以着自给自足生活」的过程中,他们不断向这个目标前进——尽管并不是一切事情的发展都如他们所愿,但至少是朝着好的地方去的。
电影故事里的乌托邦世界普遍都存在着一个封闭且和平的社区,纽曼认为这样的社区是「集体主义的,带有规训意味的空间,生物圈环境学家马克·纳尔逊(Mark Nelson)认为这样的社区是不合理的,因为「几乎所有科幻电影中的这样的社区都不存在着绿植或是其他生物,但从没有人思考过,没有别的动植物那么氧气,水,食物是从哪里来的?」
电影《宇宙静悄悄》(Silient Running)中确实强调了新鲜的种植食物和无味的人工餐之间的区别,1996年上映的法国喜剧电影《美丽的绿》(The Green Beautiful)中,植物性饮食在其中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导演兼编剧柯林·塞罗(Coline Serrea)在片中扮演一位来自乌托邦社区的外星人米拉,来到90年代的巴黎后,她对这个被污染的城市、吃肉的行为,孤独拥挤的环境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旧金山加州研究学院教授,乌托邦研究学会的会员詹妮弗·威尔斯(Jennifer Wells)认为塞罗饰演的角色米拉对构建一个拥有好的生活方式、零碳排放和平等的乌托邦星球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通过影片最后米拉逃离巴黎的行为,我们获得了一种新的观点——在那些既定的观念中我们 所接受的某些事物其实是需要转变的』。
这样的观点与很多人居家隔离时的经验相似,更多的人开始自己种植蔬菜,建立了小型的生物圈,并有了足够的时间观察自己的生活和世界。目前的隔离经验让人们意识到健康的生物圈对于人们生活的重要性。
正如《地球宇宙飞船》导演认为的那样,「在与Covid-19对抗的这段期间,我们所有人都在一个新的、不同于以往的世界中生活,但重要的事情时,我们如何在这样的改变中作出相应的变化,如何重新构建我们的时间。」
你想象中的乌托邦世界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