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忆成仿吾

一般人只知道，鲁迅和程义乌同志有过笔墨之争（这场辩论，辩论的性质在革命文献中，于秋白同志已经做了分析，从这里来），却不知道和程义乌同志有一个很幸福的故事。记得有一天，鲁迅回来了，躲起来的喜悦总是挂在眉毛上。我不禁要问，确切地说，他说，今天看到模仿我，从外观到内部都变成了铁一样，非常出色。我只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它。不久前，我有机会见到程义乌同志，问他是否在上海见过鲁迅。他说："是的，而且通过鲁迅和党的联系，这种情况我已经在回到延安的时候向中央政府汇报了。"这非常令人感动。程义乌和鲁迅曾有过一场口水战，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是由于革命目标、思想、政治观点的统一，他们两人最终统一了辩论，共识，当看到鲁迅不用接受亲戚一般会见程义武同志时，真的让我挨着他， 所有人都想为此感到高兴。解放前，我在《鲁迅先生的批评态度》一文中明确指出，鲁迅和程"在基本原则上没有分道扬镳"（《本润新集》之一《直男》杂志）。由此，有人说鲁迅是怎么恨一个人，某件事，怎么胡说八道。

——摘自徐广平的《鲁迅回忆录》

光明日报（2021年10月11日第1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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