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狼
咖喱26号
电影《寻找汉》首次上线时,老狼不仅唱着宣传歌《我年轻时谁没有梦想》,还写了一篇文章,声称"我膨胀了,每天接受采访,说话却脑子大开,嘴里流着舌头"。估计赵昭(《找汉》的编剧,当时是唱片公司的公告和编剧)放弃了写作,然后走上了编剧的道路。
《少年谁不做梦》这首歌和这篇文章大面积的刷屏,很多人看到老狼的文字是那么好,曾经玩过的"红衣少女"说,"狼好人这写作可以抢走作家的工作。老狼确实是一个"狼好人",至少在独立音乐圈是公认的。"年暖浪,天天访谈",近几年,老狼,但采访很少,之前微博"可怜的疯狂酒吧"引起了激烈的争论,但他自己也不想处于漩涡的中心,认为所表达的快感没有太大的意义,而是更想做一些实事。
除了歌手的地位,老狼还是独立音乐工厂品牌麦田音乐大师,此前LPA独立音乐节被授予"特别贡献奖",原创和独立音乐一直被"红心",拍了一系列《九歌》《成都》。2020年《早安南京》等优质原创音乐系列;在他的管理下,他先后在华语流行音乐界谱写了辉煌的麦田音乐,焕发了新的个性,签约包括Hyper Slash super cut、闷烧的MOONBAND在接受南都采访时,新一代乐队老狼表示,他会继续期待广东的新一代乐队,希望新一代的乐队和音乐家能有良好的渠道和发展。
广东团队
原创音乐工厂品牌麦田音乐在中国流行音乐舞台上有着独特的地位,2018年回归后,老狼为"主",签约了新一代个性音乐人和乐队,包括Hyper Slash超切、闷烧MOONBAND、垃圾填埋场等都来自广东,老狼承认广东乐队近两年出人意料, 将继续关注广东乐队的新势力,并一直在规划广东近年来的新一代乐队。
南方都市报:你的主要麦田音乐签约几个广东乐队的几率有多大?
老狼:我觉得广东独立音乐这两年挺令人惊奇的,有一些新乐队新的声音出现了,之前我不太关注广东这边,这些年的结果,新乐队还是挺让人吃惊的,我们准备做一个策划,做一个关于广东新一代乐队的系列介绍, 我一直想去广州,想知道整个环境。
南都:广东近年来确实涌现了新一代乐队,但进入大众视野相对困难,在培育和推广方面,你有什么建议?
老狼:我能感觉到公众层面仍然不太关注原创音乐。重点仍然是综艺,或者一些首席艺术家,这些在过去两年中发生了变化,看到更多的年轻人去Livehouse和音乐节。我认为仍然有必要建立一个渠道,让这些优秀的音乐家拥有良好的生活环境。这些刚刚成立的新一代乐队,不能一下子走到头上,也得不到很大的代言,但他们必须生存下去,这就是我一直在观察和思考的地方。
南都:你有没有关注新的乐队生态?
老狼:是的,新一代的樂隊賺不了錢,沒有表演的機會,也很少有人知道。每个人的音乐欣赏品味很容易受到多样性和大平台的影响,真正有意义的原创音乐空间会被挤压。还有一些平台和管理部门正在鼓励原创音乐,或者希望能够建立一个系统。
南都:一个城市的标志性生活的房子的想法会继续下去吗?
老狼:是的。我们在成都小酒馆做了北京学校"Very"十周年庆典,南京欧拉的"成都2020","早安南京",还制作了回顾传统音乐的"九首歌"。接下来的计划是除了广东的独立乐队,还在筹备一个新疆,还有杭州的葡萄酒俱乐部,希望这个项目做得多一点,在现有的条件下可以多做一点,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会让我更兴奋。
南都:所以你的想法是通过做一个系列来帮助独立音乐人?
老狼:我还想做更多实事,前一阵子有个话题,关于互联网术语、内音量、扁平化等等,我想我不会这么说,我发现很多时候都是在说话,能起到有限的实际作用。互联网平台看重收入、流量,没什么不对,但音乐的短期实现并没有那么快,还是有点红心。
南都:我们南方音乐节的口号之一是"到池子的心,时代的声",但做事并不容易吗?
老狼:真的很难,有些作品很不错,我个人认为很优秀的音乐家,能做出好的音乐,是不是那么容易被听到的。很多也应该做,比如微博还发了,朋友圈也发了,有时候一天朋友圈忙碌,一天后过去可能会下沉,也经不起翻车什么波。这个行业仍然需要一种文化、一种审美、一个有远见的管理和平台,只看利润率是非常短期的,原创和独立音乐其实是很长尾的效果。
B 碰撞
出生于1968年的老狼依然对原创音乐和独立乐队有着热情,虽然现实往往冷酷无情,但他从艺术家和厂主的身份出发,不仅体验了时代之间的碰撞,还体验了互联网线下,以及行业内外的碰撞, 但老狼想象中,依然希望能有一场全国性的南北碰撞,让原有的音乐有更多的水花,用好的音乐家演奏出更大的能量。
南都:作为音乐厂主,和歌手的维度不同,这些年下来给自己什么灵感?
老狼:我比较幸运,能有机会做这些事情,会有心理压力,就是要做很多事情,效果在想象中并不明显。我自己就是一名艺术家,我希望音乐家们过得更好,他们的工作得到相对公平的报酬。
南都:你理想的独立音乐环境是什么?
老狼:我一直在想,就是看南北互动是什么,北方独立音乐人与广东、南方独立乐队的交流,我们碰撞出一些声音。例如,在"乐队之夏"之前,有五个人与全国各地各种有趣的音乐家有过联系。完全有可能将一些国家音乐家的合作联系起来,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并为他们的精力带来许多优秀的音乐家。
南都:确实很多音乐节都太有地域性了,这种南北碰撞,也是各个公司之间要协调的,还会很麻烦吗?
老狼:公司之间可能存在一些无法触及的限制,但音乐家们并不在乎,音乐家们还是想和有趣的人一起演奏。比如我们做《九歌》,张伟、欧家元、苏阳,来自不同公司的人可以一起参加,感觉很好。
南都:有没有可能通过南北碰撞的平台实现这些民族理念?
老狼:从原创音乐本身的角度来看,平台只是把盘子放在盘子上,没有足够的收入就很难真正投资。仍然希望能够从音乐本身开始做有趣的事情,可能没有快速的真正好处,但无形中会获得价值,这不是一个短期的实现逻辑。这是一件我可以想象的美好事情,音乐家可以在发行方面获得真正公平的利润。
南都:你还想通过这种类似的南北碰撞让新乐队更加明显吗?
老狼:是的,新乐队有一个环境和机会走上去。我有时会对我们的新乐队说,对不起,我没有给你一个更好的机会和环境。在我这个年纪,所谓的审美好,偏好好,会有一些治愈,但流行音乐产业本身就是一个特别年轻的东西,需要更年轻的血液。新的乐队和新的音乐家让我更加兴奋和有趣。
C 热情
Wolf也会去livehouse,同时也要关注和推广新一代乐队和优秀的原创音乐人,他希望能更多地投入到音乐的制作过程中,去探索和收集更多真实的表达。但是他自己的新专辑已经很久了,他并不急于制作和发行,他不想只是表达自己的意见,他想做更多的事情,做他想做的事情。
南都:那你会给自己一张新专辑吗?
老狼:反正我个人,现在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偶尔想一想,就做吧。当我有时间的时候,我想去livehouse,看看一个新的乐队,去看原来的音乐家,这对我来说更有趣。
南都: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帮助这些原创音乐人的?
老狼:其实我没有帮助他们。
南都:你所做的一切,每个人都能看到,这不是一种帮助吗?
老狼:不,不,真的没有帮助。我只是喜欢他们的音乐,我认为他们可以带我去玩。我们最早出去演出,都是用伴奏磁带,然后我和万小丽一起弹奏,马吧还给我弹钢琴,他们一起表演,改变了我那种特别疲惫的状态;所以我很感激他们对我的影响,我真的很喜欢他们的作品,就像万晓丽的《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就像河吧时代,野孩子,河人,他们的作品真的触动了我。他们的状况一直很好,虽然没有大富富,但他们一直保持着做人的热情。
南都:那么它仍然是最吸引你的民谣吗?
老狼:其实我喜欢的东西特别喜忧参半,我也喜欢特别躁动的摇滚,喜欢学校那种朋克,也喜欢原汁原味的音乐,喜欢现场的气氛。我现在的核心态度是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年龄也到了,可以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吧。我自己的东西是花费很多精力,所以它特别慢,我在我的上一张专辑中做了将近三年,这是一个特别长的过程。
南都:你很少为自己写作,在这个年纪,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可以表达?
老狼:是的,但不是那么强烈的欲望,是在社交媒体上,我现在每天都要警告自己,要压抑一点。有一段时间我喜欢把微博当成树洞,会有情绪宣泄,然后发现,不对,特别容易被误解,或者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纠纷,那就不好意思了。
南都:就像说微博"穷疯了"?
老狼:是我自己在半夜吐了一个槽,然后就变成了一个事件。很多人想面试,我拒绝了,我说这件小事什么都改变不了,没意思放大也没意义,最好来一个实际更实惠的地步,我更喜欢实惠。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采访了,因为我觉得表达你的意见比多做多要好,互联网环境最缺一不可的是观点,嘈杂嘈杂没有实际意义。
南都:所以你从歌手到厂主,只是想做更多实际的事情?
老狼:这还是要感谢徐毅,支持我做,现在还想来三年,做一些事情,比如《九歌》,有时候在家听完自己也挺感动的,因为从真情上来。但是我不知道在别人心里到底是什么,反正我觉得很有意思,也很幸运,以前我只是像一些音乐家的作品,比如万晓丽、宋东爷,现在能混一些。我总觉得一部作品,实际的制作过程是最激动人心的,创作过程、录音过程,不断修改,一旦成为成品,就没有办法改变,任神而代之。
撰稿:南都记者 丁惠峰实习生 杨晓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