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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尔·多兰的电影好在哪里,我们一条条说

作者:虹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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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东施

2016年5月23日凌晨,第69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正式落下帷幕,加拿大导演哈维尔·多兰的《世界末日》获得评审团奖。

哈维尔·多兰的电影好在哪里,我们一条条说

自2009年处女作《我杀了我的妈妈》以来,这位年轻的导演已经执导了六部电影,这些电影已经进入了三大国际电影节,所有这些都获得了冠军,他作为新秀吸引了全世界的关注。

这就像把调色板翻过来,哈维尔·多兰的电影带给观众的最直观的感觉,华丽的外表,LGBT社区和母子关系的两个沉重主题,导演似乎并没有试图通过电影找到现实的出口。

一、颜色

哈维尔·多兰无疑是色彩控制的大师,在他看来,这部电影不仅是自然的描摹和现实的呈现,而是人类情感的直接表达,他用色彩作为外化情感和氛围的重要工具,为他的电影作品打上了深刻的个人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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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上:《我杀了妈妈》 右上:"幻想之爱"

左下:幻想爱情 右下:劳伦斯在两边

在多兰的电影中,作为背景的墙壁经常被涂成大面积的鲜艳色块,这是许多现代艺术展览最喜欢的装饰技巧,不仅使整体画面干净简洁,而且使人物的轮廓更加清晰,大大增强了电影的形式感和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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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下角:"劳伦斯在两边" 右下角:"妈妈"

多兰巧妙地将他对色彩的热情融入到叙事中,精彩而又不拘泥。(左上)影片中多兰的母亲,往往是一个受教育程度低、审美低级的中年女性形象,从她的衣服和家里就能发现各种配色的可能性。(右上)Dolan的镜头对精致的物体有着深深的迷恋,从不放过任何细节来展示它们的美丽。

(左下)由于大部分作品都可以归类为酷儿电影,多兰的电影展示了一定程度的肯普乐趣:古怪大胆的角色,对粗糙服装的品味,华丽,俗气的设置,过度渲染的风格。(右下)为了描述剧中人物的夜生活,酒吧、音乐厅、舞池等场所频繁出现,是影片中冷暖色彩光的主要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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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我杀了我妈妈" 右:"妈妈"

《我杀了我的妈妈》英雄余贝尔在一个破碎的家庭中长大,为了摆脱坚强母亲的控制而离家出走,他去探望独自一人的父亲,进了屋,发现母亲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原来这是父母设置的陷阱。这时尤贝尔站在壁炉前,被猩红色的墙壁包围着,他尊敬和崇拜他的父亲,作为避风港,却毫无戒心地被他背叛,一种愤怒在他的脑海中蔓延,就像背景中的红色。

《妈咪》中的母子俩有两个接吻的场景,第一个被拍成了电影的海报,失败的母亲差点倒下,脸上的妆容都哭了,为了安慰她,儿子举起手捂住妈妈的嘴,然后吻了吻手背。

第二起事件发生在笼罩着深红灯的卧室里,赤身裸体的儿子向母亲坦白了自己的声音,平静而深情,然后走上前吻她的嘴,先是惊愕,然后推开。

此时此刻,儿子对母亲强烈的占有欲完全释放,两唇紧贴动作,不是婴儿期的行为,而是不同于第一次间接接吻,而是被赋予了一定的意味。画面中无处不在的红色,隐喻着欲望,禁忌,危险,三者相互包围,直到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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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的农场之旅

改编自同名舞台剧《汤姆的农场之旅》是多兰对惊悚片类型的大胆尝试,也是他比较现实的作品之一,在色彩表现上也比较单调。深秋农场、牛棚秸秆、干玉米叶、汤姆的头发、酒吧里的霓虹灯,以上元素频繁出现,导致影片整体基调变黄。除了风格的统一性,醒目的黄色还被赋予了一层"警告"的含义。

汤姆男友的哥哥弗朗西斯是一个恐同的暴力男人,他讨厌汤姆,经常对他进行口头和身体威胁。

郁闷的汤姆一路跑过无尽的玉米地,这一季的玉米叶黄金黄,锋利如刀刃,脸上和手上有许多伤口,他茫然地看着,突然冲出了身后野兽般的弗朗西斯,两人撕扯着在地上,汤姆完全处于劣势, 黄色的屏幕令人窒息。后来,汤姆冒充吉约姆的女朋友来到劳拉身边,当他劝说她留下来时,汤姆用一把刀片像刀一样的玉米地威胁并警告她。

汤姆独自走进酒吧,里面灯火通明,他和弗朗西斯的关系,弗朗西斯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甚至让他有些痴迷。听到弗朗西斯赤手空拳撕伤了一个男孩的嘴,汤姆的神情变得沉重起来,黄色的背景光就像玉米地的枯叶,警告他潜伏在他周围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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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媽媽的兒子患有多動症、極端性格、躁狂和暴力傾向,無助的母親終於把他送到少年拘留所。看守所的地板、墙壁、门窗被漆得干干净净、完美无瑕的白色,他儿子以前的衣服的鲜艳衣服变成了白色的病服。白色象征着洁净、无菌、正确,也是抹去一切人格的专制力量,儿子在这里被对待和改造,母亲说话时温柔彬彬有礼,但实际上就像一个纵的铁丝木偶,后面的黑色是绝望的深渊,是他内心的真实画面,迫使他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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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我杀了我的母亲" 图片说明 双劳伦斯

《我杀了我妈妈》的母亲在美容院得知儿子是同性恋,然后她走进了暗室。房子里的黑蓝两色的灯光,在母亲的木脸上发出蓝紫色的光芒,这是一部典型的科幻类型的电影,旨在营造一种极端的不真实感,因为母亲不愿意接受眼前的残酷真相。

《两边的劳伦斯》的主人公劳伦斯,首先身着女装去上班,当他走过学校的走廊时,身边的同学们也换了一番眼神。画面上覆盖着耀眼的荧光绿色,劳伦斯仿佛一个虚幻的怪物,在世界各地游荡,满足他的狩猎心理,接受传统的判断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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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在两边》

多兰深刻意识到表现主义色彩心理学,经常用冷暖色光的对比来烘烤电影中人物情绪的转变,《劳伦斯在两边》有一个明显的例子:劳伦斯再也无法克制做女人的欲望,在街角躲避雨水, 他和他周围的人都被困在玫瑰红色的光环中,一个女人侧脸看着他,嘴角勾勒出迷人的笑容。

少女是劳伦斯内心渴望成为这样一个女人的投射,但同时也深受其害,红肿扩大了他的不安和烦躁。在洗车的喧嚣中,劳伦斯终于爆发了,对女朋友大喊大叫,说出真心思,然后镜头在停车场外切换。劳伦斯发泄后的寂静,女友在吹拂后的凄凉,弥漫在空气中的寒意,都变成了冰冷的湖水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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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爱情

导演不仅用和谐的色彩营造出符合情境的心理氛围,也为色彩增添了象征意义。《奇幻爱情》有四个爱情场景,多兰依次用红、绿、黄、蓝来辨认它们,这四种极端颜色的对立面构成了极端,结合人物之间对话的内容,前后相互,从而形成强烈的张力,引导观众思考亲密与疏离,思考情感与欲望。

二、构图

对于电影的创作,现实主义者更喜欢开放的形式,形式主义者倾向于封闭的形式,哈维尔·多兰属于后者。多兰对美的极大强调,有时甚至是对真实性的牺牲,在他的作品中,大部分元素都通过构图清晰地精心安排,视觉重量的平衡经过精心设计。与开放形式带来的自由选择不同,封闭形式意味着命运和意志的无助,因为角色无法选择,而相机能够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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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上:"我杀了我的母亲" 右上:"我杀了我的母亲"

以上四幅画面,我们首先感觉到,是圆润流畅的线条,曲线善于表现感性的道具,能激发陶醉和愉悦的感觉。形式美超越了特定的实用功能。

洗衣机,盘子,礼品盒,卫生间...本来是生活中最常见的事情,但在多兰的镜头下,呈现出全新的面貌。就像一个好奇又很强的顽皮孩子,打破旧的观影习惯,用"发现"代替"再现",用"艺术"改写"真实",正是多兰的电影总是充满新鲜感和活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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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上:幻想爱情 右上:双劳伦斯

左下:汤姆的农场之旅 右下:妈妈

除了频繁使用上述圆形构图外,Dolan对左手和右手对称构图的迷恋也达到了近乎偏执的地步。以画面的中心线为分界线,多兰将画面中的人物和事物平均排列在左右两侧,并逐一对应。这种人为的手法让影片的形感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展示,左右对称的构图也平衡了画面的视觉重量,整齐有序,给观众带来了和谐愉悦的观看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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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上:"我杀了我的母亲" 右上:"劳伦斯在两边"

左右对称构图的中心有时被一个主要角色占据,此时导演的意图是尽量将观众的注意力集中在角色身上,然后进一步欣赏他在激增下的平静外表。(左上角)俞贝尔被母亲逼到寄宿学校,从此远离导师和男友,独自一人,他能适应新的环境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右上)这是劳伦斯在女装方面的第一次演讲。学生会有什么反应?

(左下)弗雷德不想接受男友变性人的想法,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在舞会上很美,她买饮料来缓解压力?是你喜欢的男人吗?让你的男朋友嫉妒并改变主意?还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当史蒂夫在滑板上乘风破浪,像鸟儿一样飞翔时,他真的那么自由吗?他暴力的根源是什么?

《妈咪》是多兰第一个1:1的正方形相框,他认为这个比例可以传达出一种特殊的情感感和真诚感,"对于肖像来说,这是理想的比例,因为观众只能看到人物,画面里没有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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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形式经常被用来应对监禁和困难,导演们经常用门窗来表达封闭的围困或缺乏心理自由,特别是在多兰的电影中。(左上)于贝尔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浴缸里,就像子宫里的胎儿一样,在这个姿势下,他做出了一个不安全的尝试来保护自己免受外界的攻击。

(右上)劳伦斯开始学习化妆,一步步走向目标,脸上散发着喜悦,门两边的墙壁会把屏幕挤得很窄,多兰用动力框架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视觉感觉,暗示着劳伦斯的前进道路充满了未知的困难。

(左下)劳伦斯赶到火车站送妈妈生日礼物,却被对方的反应深深地刺痛了,上面的红色流苏装饰占据了画面的三分之二,而且从原理上看,前半部分的构图总是比下半部分重,劳伦斯的头颅来自世俗的压力, 困惑。

(右下)黛安透过模糊的玻璃迎接新邻居凯拉,从黛安的角度来看,外面的凯拉也在窗框上盘旋,前者被儿子的事情所困扰,后者患有失语症,两个陷入困境的女人哀叹不已。

三、剪辑

剪辑不仅是动作题,也是戏剧题,对电影风格的形成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剪辑风格本身在电影诞生后的120年里经历了从古典到现代的转变。作为一个形式主义者,哈维尔·多兰对拍电影的兴趣不是客观的,而是主观的,所以他经常把角色的思想和情感作为剪辑的主要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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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下:幻想爱情 右下:幻想爱情

就像法国《左岸》电影中经常使用的意识流一样,多兰也巧妙地将心理片段融入叙事中,通过与片段的关联匹配,扩大了片中人物的心理空间。

(左上)贝尔眼中的母亲是一个粗俗、品味低劣的女人,当她和蜜计划做皮肤发黑时,突然插入了一幅滑稽的画面:妈妈和蜜扮成夏威夷女孩,华丽,背景是裸体的男人和海滩。这个场景并没有真正出现在影片中,但在贝尔的脑海中,它生动地表达了贝尔对母亲的鄙视,同时也为影片增添了趣味。

(右上)对贝尔在厨房里砸碎了她母亲最喜欢的餐具感到愤怒,然后镜头显示圣母的母亲,被云层包围,拿着红色的花朵和十字架,她的双手祈祷,鲜血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这不再是贝尔的想象,而是她母亲痛苦的想象。

在派对上(左下角),玛丽深情地看着跳舞的尼古拉斯,因为画面在尼古拉斯和身体雕塑之间来回切换。因为在玛利亚的眼中,尼古拉斯就像古希腊的神一样,是一个完美的存在。

(右下)弗朗西斯在超市门口有一块棉花糖,背景是天蓝色的,美国少年尼古拉斯的眼睛微微闭上,下巴微笑着,天空下是纯白色的棉花糖雨。在之前的郊游中,尼古拉斯用棉花糖戏弄弗朗西斯,这一举动如此强烈地暗示,后来激发了弗朗西斯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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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兰甚至会选择一种更彻底的方法:将抽象的心理感受与它们的主题一起想象成具体的元素,在同一幅图画中。这种方式在影片中有所体现,也就是那些天价高高在上的形象,"双劳伦斯"有两个明显的例子。

弗雷德在沙发上读着前男友的新书,当兴奋再也无法抑制时,他看到她头顶上有一个巨大的水幕,像瀑布一样,把她撞开了。劳伦斯和弗雷当大步向前,发呆,风吹起了他们的风衣,笑着亲吻着,自由,冲刺,肆无忌惮,五颜六色的衣服从天而降,像大雨,像烟花。

导演大卫·林奇(David Lynch)认为剪辑就像音乐一样,在快与慢之间取得微妙的平衡很重要。"如果音乐总是很快,可能会非常不舒服。然而,像交响曲这样的音乐,基于慢节奏和快节奏,高节奏和低节奏,可以震撼你的灵魂。电影也是如此。

多兰的电影总是穿插着大量的配乐和歌曲,对他来说,音乐很重要,是电影的灵魂。"电影中百分之六十的音乐,我在写剧本时就知道我会用到它们。这是音乐指挥的方向,音乐所显示的一切都与角色保持一致。为了更好地处理音乐段落,多兰经常使用MV风格的快剪辑和舒缓的慢镜头,不仅丰富了电影的节奏,也突出了他的个人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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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我的母亲。

《我杀了妈妈》有一段画画做爱的段落,用的正是 MV 风格的快夹:余贝尔和她的男朋友用一把刷满了颜料,随心所欲,五颜六色的墙壁迅速变化,两个人躺在报纸上,亲吻、脱衣服、、快动作,一口气。这种相当时尚华丽的剪辑方式,为观众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力和情感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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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幻想 爱情 右:妈妈

慢动作通常用于拉伸一个时刻,以加强其情感品质,并赋予角色的动作优雅和诗意的角色。

《幻想爱情》中的弗朗西斯和玛丽从家里出发去参加尼古拉斯的派对,而《砰砰》的音乐播放,伴随着性感、慵懒的女声,镜头变得缓慢而抒情,让我们细细体会到人物的微妙表情和服装的细节,看到所爱之人的兴奋和不安被大大夸大了。

"妈妈"史蒂夫戴着耳机,手推车,在街上滑行,"色盲"的旋律,他的身体像舞者一样慢慢伸展,阳光照在他温柔的脸上,他的金发在微风中闪耀,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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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兰对现实的逃避,在两部表现母子关系的作品中,都反映了导演对母子问题的悲观情绪(《我杀了我的妈妈》和《妈咪》),或者作为一种重要的叙事手法,或者回忆过去或思考未来:他们彼此相爱,但差距永远无法解决。

《我杀了妈妈》以母子俩坐在海边结束,然后插入了一段多年前的家庭视频:一个年轻可爱的儿子,一个美丽的年轻母亲,一个简单舒适的生活,一个幸福的气氛。面对未知的未来,两人如何相处?多兰没有给出答案。

《妈咪》有这样一段话:儿子不再处事,被茱莉亚音乐学院录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遇见了最爱的女孩,有了孩子,就进入了幸福的婚姻生活。角色脸上反复的虚假焦点让我们怀疑这一集的真实性,原来是母亲对未来的幻想。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具有讽刺意味,母亲把儿子送回少年拘留中心,他的儿子在车里绝望地看着外面,天塌下来,雨水像眼泪一样穿过窗户。这位母亲在儿子的婚礼上制作了一段引以为豪的视频,这在她的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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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辑既连接又拆分。(左)于贝尔和母亲的关系太糟糕了,以至于这些话充满了火药。晚餐场景,其中两个男人分别位于左右两侧,展示了人物的异化,人物开始说话,镜头将他们分别放在一个单独的镜头中,交替剪辑,母子完全分开,仿佛他们彼此的人生观念相反。

在学校(右)中,朱莉小姐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贝尔并相互钦佩的人。在小餐厅里,两人并排坐在屏幕中间,构图显示师生关系比母子关系更亲密,但当朱莉试图用自己的经历安慰贝尔时,同样的交替剪辑再次将两个角色分开。即使是痛苦的人也无法真正理解彼此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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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去世后,汤姆来到家乡参加教堂的葬礼。在教堂里,汤姆与男友的母亲和兄弟并肩站在一起,可以看到三人非常接近。

在仪式开始时,剪辑将三人分成两部分:男朋友的母亲和兄弟分享一个场景,留下汤姆本人在另一个场景中。一边是死者的家人,另一边是死者的情人,因为这种同性恋关系不被她男友的传统家庭所接受,汤姆只能独自承受巨大的痛苦。

四、镜头

手持摄影具有灵活、即兴的特点,可以营造出场景感和存在感,善于捕捉人物最生动、最戏剧性的部分,适合表现动荡、比较主观的视点对象。由于他作品中的角色大部分时间都在说话,争论和嚎叫,哈维尔·多兰使用手持摄影来处理他们的关系,强化主观情绪和情节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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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别林有一句名言:"喜剧有视觉,悲剧有特写。因为镜头离拍摄对象越远,观众的态度就越中立。多兰非常喜欢拍摄演员面部的特写镜头,用镜头放大自己的五个官员和表情,然后在屏幕上赤身裸体,从而缩短观众与角色之间的心理距离,让情感的传递更加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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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兰还反复使用伸缩镜片分散观众的注意力,不仅暗示内容独立于故事情节,也促使观众从画面中抽离出来,进行更冷静理性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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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兰的电影中,画面中的元素可以被重新选择和排列,通过镜头的运动来帮助戏剧冲突的效果。媽媽的兒子懇求律師,因為他正在吸吮母親。母亲急需律师帮助赔偿,于是她与他共用一个相框,儿子被隔离了。

在争吵中,律师打了儿子一巴掌,母亲立即回敬了他的耳光,之后母子俩被同框隔开。律师捂着袖子,无助的母亲终于爆发了,大声谴责儿子的无知,双方处于不同的框架中,彼此形成了敌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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