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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我在木材厂上班,女同事摸黑进我屋,一年后她带娃来找我

作者:八诞纪

注:本故事纯属虚构故事,故事中的人名、事件均为虚构,地名使用目的仅为情节描述所需,方便阅读理解,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987年我在一家木材加工厂里工作,厂里有个身材火辣的女同事梅梅,从第一面见到她的时候,我就对她有意思,但从未付诸行动。

谁曾想一天工作结束后,梅梅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我的宿舍楼。

1987年我在木材厂上班,女同事摸黑进我屋,一年后她带娃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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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李潇,26岁的我是县里木材厂的一名机修工人,虽然算不上什么体面活儿,但工龄7年,也让我成了厂里的主要职工。

似乎从初中毕业后,我就进了木材厂这个单位,一开始被分在锅炉房,每天除了运送木材下锅,就是清理锅炉渣灰,活挺累的。

好在两年后凭着跟师傅学习的机修功夫被调到了机修车间,虽然工资没涨多少,但说起来总算比原来强了些。

不过干过的人都知道,机修车间的环境其实算不上好,到处是机油味和木屑味,人也少得可怜,平时上班几乎没什么人说话,不过去年调来了个新同事,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那位新来的同事叫梅梅,长得漂亮出挑,皮肤白皙、腰肢纤细,一双电眼更是勾人魂魄,最重要的是她的学校分配过来的。

工厂里这么个小妞,立马就成了大伙儿的谈资,老实说,她的来临也确实为我们这帮油腻大老粗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情趣。

我打小跟女孩子就不敢说话,平常更是见了美女就犯怵,连正眼都不敢瞧。

可是对梅梅,我却生出一股说不清的感觉,老是忍不住去多看她两眼,也许是因为太久没见过这么靓的妞儿了吧。

梅梅人长得好不止,做事也是麻利伶俐,机器一有啥毛病她就能迅速排查修理。

我这些年的工作经验,在她面前简直是小儿科,有次机床出了故障,我和几个老师傅叽叽歪歪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最后还是梅梅一眼就发现是接地线老化导致的。

梅梅虽是新人,可上手就超越老油条们一大截,处处都作为示范和标杆。

我们这些老古董,私下里也是直夸她“小机灵鬼”,不过她人挺好的,从不摆谱儿,还会主动向大伙儿讨教经验。

就这样,梅梅渐渐在我们车间混出了名气,人缘也很不错。

1987年我在木材厂上班,女同事摸黑进我屋,一年后她带娃来找我

可偏偏我总觉得她对我这个人有些特殊的亲热,时不时就投来几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搞得我更加心猿意马起来。

有一阵子,我经常会在晚上做一些旖旎的梦,梦里只有梅梅和我,尺度大到甚至第二天上班都不敢跟梅梅对视。

不过梅梅对我的态度却越来越明显了,做什么事都会盯着我。

有一次,我正蹲在地上修壁柜下面的接线箱,她就突然蹲到我身边,用手肘顶了顶我,嬉笑着说:“大老爷,怎么这么勤快呀,都钻到这儿来了?”

我被她逗得一阵尴尬,脸上发烫,磕磕巴巴地解释:“那,那还用说,我,我可是机修高手,上上下下到处钻。”

梅梅噗嗤一声笑了,立马又用手去摸我的头说:“机修能手,机灵鬼”,我被她这亲昵劲儿弄得更是不知所措了。

从那以后,梅梅就越发放肆了,常会借故摸我的手臂,或用蹭我的手肘,搞得我在工作的时候都处处躲闪。

有几次,她甚至直白地向我讨教避孕常识,害我当时就尴尬得啥也说不出来。

1987年我在木材厂上班,女同事摸黑进我屋,一年后她带娃来找我

这种暧昧的态势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夜里,我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我一抬头,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梅梅无声无息地进到我房间里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下面赤着双腿。

我愣是被她这娇俏的模样看呆了,一时间不知所措,梅梅就慢慢朝我的床边走来,每走一步,裙子下摆就跟着晃动几下,若隐若现地露出大腿根。

“干,干嘛?”我结结巴巴地问。

梅梅只是笑了笑,爬上了床,我像是被蛊惑了般,没有任何反抗,很快,我们就滚成了一团。

从那天夜里开始,梅梅就成了我的“相好”,每逢夜深人静时,她就会暗暗溜进我的房间,我们疯狂厮缠一番,尽情释放男女之间的原始欲望。

02

起初我还怀有忐忑,害怕被其他人发现了我们的越矩行为,那可就要受到处分了。

毕竟在那个年代,男女之间的恋爱都是神圣的,我们这种偷偷快乐的想法属实有点疯狂了。

可是经过一次次狂欢后,我似乎有点沉醉在这种禁忌的情爱里了,开始有些不能自拔。

梅梅似乎也是这般想法,她几次三番向我打听要不要干脆私奔,我虽心有渴望,却终究还是顾及家里的老母亲,不愿意就此“人间蒸发”。

就这样,我和梅梅像两只缠缠绵绵的麻雀,任由私情野火在工厂这块禁地上熊熊燃烧,不过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转眼间就到了1988年春节,那年春节,工厂放了十几天的长假。

梅梅和我难得有了如此长的独处时光,于是更是疯狂起来,几个通宵达旦的夜里,我们几乎都混在一起。

除夕这天,我和梅梅熬到很晚才沉沉睡去,等我再次醒来时,已是大年初一的中午。

我环视四周,梅梅的身影却是不见了踪影,她的衣物也被理理落落叠放在一旁,看起来像是特意整理过。

我当时只疑心她是怕被其他人撞见,所以先行离开了,可是一连过了三四天,她也没再出现,我这才渐渐生出了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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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的夜里,我都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我心里隐隐有个不祥的预感,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直到一年后的除夕,邮递员敲开了我的房门,递给我一封邮件。

我拆开一看,里头是梅梅潦草的字迹,仿佛是在匆匆忙忙之中草草书写,我的心头突然像被人捅了一刀,浑身的血液顿时凝固。

我的手在颤抖,急忙展开那封信,就见上头写着:“李潇,对不起,我有了你的孩子。”

我的心几乎就要跳出嗓门眼儿了,梅梅怀孕了?而且孩子还是我的?这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每次都有做好防护的啊?

我头脑发昏,继续往下看,信上还写道:

“工厂已经把我开除了,我现在失去了一切,这个孩子我是万万保不住的,只有你能救救我们母子,李潇你愿意负起责任吗?我现在只有你这个靠山了。”

我的大脑嗡嗡直响,根本无法思考,梅梅已经为这个孩子付出了代价,而我却还在回忆着不耻之事!我颓然坐在床沿,五味杂陈在我心头激荡。

就在我正常着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心中一怯,但那敲门声听起来软弱无力,跟平常的作风不大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悄悄启开了一条门缝,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她怀里抱着一个裹着破旧棉被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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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凝神一看,吓了一大跳!那面容消瘦的女人竟然就是梅梅!

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棉袄,头发凌乱,双眼无神,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梅梅?!你怎么...”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梅梅轻轻将婴儿往怀里一拥,无力地说:“潇潇...这就是你的孩子,我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地步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说着,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眼涌出两行热泪。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貌美如花、活力四射的女人,如今却沦落到了一个不能再失的境地,我的心如刀绞一般痛彻心扉。

看着梅梅带着我的孩子跪在门外,我的内心充斥着无限的自责和痛惜,我赶紧将她扶起,让她进了屋内。

梅梅浑身无力,我几乎是抱着她来到床边。

她脸色惨白,嘴唇干裂,身上的单衣已经不成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凄惨的模样,痛心疾首之余,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谴责。

我赶紧为她倒了一杯温水,她像个濒临死亡的旅人般贪婪地喝着。

我注视着她的侧脸,曾经那张秀美的容颜如今却布满了沟壑,双眼无神、陷入深深的阴影里,看着她怀中的婴儿,我的心如同被生生撕裂了一般,痛彻心扉。

“梅梅,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我无助地蹲在床边,泪水夺眶而出。

梅梅摇了摇头,虚弱地说:“不怪你...都是我太鲁莽了,临走前也没多做打算。”

我脑中闪过她临走前那晚的情景,只恨当时的我怎么这么糊涂,竟然没能看出她的异常,原来她一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却没提醒我一句。

“那孩子...就是我的吗?”我哽咽着问。梅梅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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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托起那个婴孩,小心翼翼地将它抱在怀里。

它身上只裹着一条破旧的棉被,小小的身子瘦骨嶙峋,脸蛋却圆圆的,一双黝黑的大眼睛正天真无邪地注视着我。

看着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我的心头百感交集,它的出生给梅梅带来了沉重的代价,而我这作为父亲的却浑然不知,还沉浸在肉欲之中贪恋着私情的刺激快感。

我是多么的自私和无知啊!

我将孩子紧紧搂在胸前,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个小生命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却已经背负了无尽的苦难,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梅梅的一时放纵和冲动而造成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无助地低声哽咽,眼泪滚烫地打在孩子苍白的小脸上。孩子被惊醒了,发出稚嫩的啼哭声,瞬间让我惭愧不已。

我连忙抱着孩子来到梅梅面前,期盼地望着她,希望她能给我一些指引。梅梅却哆哆嗦嗦地伸出手,用力握住我的手臂,眼神坚定而无助地说:“潇潇,你一定要救救这个孩子!不要让他像我这样承受这么多苦难。”

我错愕地看着梅梅,她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带走孩子?抛下梅梅一个人?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不...梅梅,我们一起走!”我焦急地说:“我娶你为妻,我们一家三口离开这里,过上新的生活!”

梅梅却苦涩地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不行的潇潇,你娶我,只会让你和孩子一起受苦。”

“可是”我欲言又止,眼看着梅梅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她蜷缩起双腿,脸色越来越苍白。

看着梅梅越来越虚弱的模样,内心五味杂陈,痛彻心扉,我明白她是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希望我能为这个孩子谋求一个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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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我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带着梅梅和孩子,离开这个汇聚了太多苦难与痛楚的城市,去外地重新开始生活。

虽然眼下我们一无所有,但我相信只要有了坚定的决心和互相的扶持,就一定能够重拾希望,在别处开创新的人生。

我帮助梅梅简单收拾了行装,将仅有的一些铺盖卷起,梅梅虽然身体虚弱,但在即将踏上新征程时,眼神中也重新燃起了一丝期待的神采。

她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似乎在用力注视着这个刚出生不久的新生命。

“潇潇,我们这样带着孩子一起离开,没关系吧!”梅梅轻声说,语气坚定而无畏。

我点点头,深吸了口气,托起他们的行李,这一路走来艰难困苦,但我们从未失去对明天的希望。

不过随着街道车辆的流动,我的思绪也回到了梅梅刚离开的时候,原来那天晚上,妹妹外出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了车间主任。

1987年我在木材厂上班,女同事摸黑进我屋,一年后她带娃来找我

他看到了梅梅从我房间里出来,便威逼利诱梅梅,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否则便会将我们的事情全都撕破。

梅梅为了不影响到我,便连夜肚子打包行李回了老家,可那个年代,无论是谁未婚先孕都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也正式因此,梅梅的家里人并不接纳她,说来也是蹊跷,梅梅消失之后,厂里有关她的消息就像被抹去了一样,除了偶尔会有人提起梅梅之外,任何消息都没有了。

可梅梅消失之后没多久,我的母亲也不幸因病离世,恍惚间这个世间没有什么的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这也是我为什么会选择跟梅梅带着孩子换个地方生活的原因。

毕竟他们娘俩是我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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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故事纯属虚构故事,故事中的人名、事件均为虚构,地名使用目的仅为情节描述所需,方便阅读理解,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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