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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二婶去世,堂弟打电话报丧,让我去奔丧,我果断拒绝了

作者:自信的橘子

夜色已深,我独自在客厅的吱呀老沙发上翻看着显得有些发黄的相册,陈旧的照片捎带着岁月的沧桑,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勾起了无数的回忆。我是张海峰,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一家小公司的小领导。平凡而又枯燥的日子仿佛永远不会有什么大波澜,直到手机突如其来的震动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手机屏幕上显示“家族群”,是堂弟张强发来的消息:[堂弟张强:二婶今天下午走了,家里人都乱成一团。沉默了这么多年,你至少这次应该回来吧?]

我心里一震,抿紧了嘴唇,我和二婶,那个喋喋不休的李桂花,这多年来的纠纷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儿子张鹏从房间走了出来,看见我愣神,便问:“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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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叹一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回顾起了往事:“你知道吗?二婶从来就没喜欢过我,她总说我眼高手低,不学无术。”

张鹏皱了皱眉头,坐在我旁边,道:“这...可能只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激励方式吧。”

我摇摇头,心中苦笑:“你不懂,她说那些话的时候,眼里透出的不是期待,而是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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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儿,张鹏开口了,声音坚定:“不管怎样,她终究是长辈,而且现在二婶已经...”

我打断他的话,义正词严:“我不去。这么多年,她跟我过不去,我何必给她面子?”

“但面对逝者,我们总该有最基本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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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我冷笑,“当年那场矛盾,你懂几分?尊重是双向的,我没感觉到她对我的尊重,为什么要我低头?”

张鹏想要再说些什么,我却已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他追了几步,声音中满是担忧:“爸,别因为这些事,与家族疏远了。”

“那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我头也不回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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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手机再次震动,是堂弟的未接来电。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去接,这辈子,我已经受够了那个女人的利益诉求与无理指责。或许有人会说我冷血无情,但他们不知道,有些创伤,远比血肉之伤难以愈合。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沉思,我该如何面对家族的指责,我又该如何告慰自己曾经被无端指责的心灵?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在我拒绝去奔丧的第二天早晨,一道阳光斜斜地照在了厨房的餐桌上,我坐下准备享受一杯热腾腾的早茶,而张鹏却一脸严肃地站在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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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已经做好决定了,我想去奔丧。”张鹏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坚定。

我一惊,“去奔丧?为什么你非要自找没趣?”

张鹏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地说:“二婶待我不薄,小时候您总是忙,她常带我去公园,给我买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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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我想要反驳,却发现,我找不到足够有力的理由来说服他,也说服自己。

“我知道过去二婶和您之间有什么误会,但那些都是您们的事。”张鹏的声音里透出了一股子冷静。

我气结:“误会?你以为那些都是小事?她对我的影响你根本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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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静静地驳斥:“我只知道,她现在已经走了,留下的人应该要有仁至义尽的行为。”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我又强硬地说:“即便她已经走了,那又怎样?过去的种种,难道就可以随风而逝?”

张鹏摇头:“是的,我知道您心里有刺,但我不希望因为过去的恩怨,我们整个家族都裂痕满满,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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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耐烦地打断他:“而且什么?你以为你去了就代表了我们整个家庭对二婶的尊重吗?”

“至少我去了,是对自己心中的一个交代。”张鹏说得平静而有力。

这时,我意识到儿子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需要我指引的小孩了,他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判断,即使我不同意,他也有坚持自己的权利。

长长的沉默后,我问他:“你真的觉得必须要去吗?”

张鹏点头:“是的,爸。我感觉这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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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长吐一口气,终究没有阻止他,下意识地,有那么一瞬间,我对这孩子的坚持感到了一丝敬重。

儿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而我则坐在餐桌前陷入沉思,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像是一块块重石压在我的心头。其实,我的心里也一直在拷问,我这样做,究竟是为了坚持所谓的“尊严”,还是只是在逃避那不能面对的过往?

随着张鹏的离去,家里的冷清和寂寞变得更加深切。我闭上眼睛,耳边是窗外风铃清脆的声响,那是张鹏小的时候,二婶送给他的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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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鹏离家前往奔丧的路上,家族群里突然传来了一条消息。是二婶的女儿,李晓梅发来的,字里行间满载着急切:“堂哥,等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请你先不要去给妈妈送葬。”

张鹏停下脚步,一边回复着信息,一边转身回家:“晓梅姐,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晓梅显得非常焦急:“是的,关于妈妈和你爸爸之间的那场误会,我找到了证据。”

张鹏立刻打来电话,“姐,你找到什么了?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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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李晓梅声音哽咽:“当年爷爷去世后的遗产问题,大伙儿都怪在了妈妈头上,认为她怂恿爷爷修改了遗嘱,落了你爸爸的份额。”

“不是么?这件事情爸爸也提起过。”张鹏疑惑。

李晓梅静了一下后继续说:“我找到了一些旧信件,是爷爷留下的,他当时对妈妈说,是他自己决定的,因为他觉得爸爸家条件好一些,不需要那份遗产。妈妈其实一直在保护你爸爸,害怕这件事情弄坏了你们兄弟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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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脑海中闪回过去他父亲张海峰怒气冲冲和二婶的辩论声,那时他还太年幼,只是依稀感到家里的气氛变得紧张。

“那为什么妈妈当初不解释?”张鹏语气变得复杂。

“你知道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妈妈不想让他在世时就承受家庭矛盾的压力。”李晓梅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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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沉默了,他理解了很多他父亲和二婶之间那些年未解之谜。他迅速返回家,冲进客厅,看到父亲张海峰仍然深锁眉头坐在沙发上,立刻递给他手机:“爸,您看看这个。”

张海峰疑惑地接过手机,眼前信件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他的心上,那些固执多年的误会和怨恨在一瞬间土崩瓦解。他的眼角忍不住湿润了:“这...这是真的吗?晓梅给你这个的?”

“是的,爸。”张鹏语气柔和,“我们都误会大了,二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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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背负这件事,为了家族的和睦,她选择了沉默。”张海峰悲从中来,话语间充满了愧疚,那颗被误会长期封锁的心豁然开朗。

真相如同清晨的阳光,驱散了心头的阴霾。我,张海峰,拿着手机里的信件,站在镜子前,凝视着自己经过岁月沉淀的脸,心中的罪恶和懊悔蔓延开来。

“爸,我们一起去吧。”张鹏静静地站在门边,用他那平静而坚定的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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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感到一种久违的释然,我们父子一道穿过门槛,向二婶的家走去。

远远地,我看见堂弟张强和李晓梅站在丧事的门口,他们看到我们,脸上的表情复杂。走近时,我的步伐不由得沉重起来。

“海峰,你来了。”张强眼里有些惊讶也有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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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呼吸一口气,望向李晓梅:“晓梅,这么多年,我都错怪了你们母亲。”

李晓梅摇了摇头,嘴角浮起一抹苦笑:“哥,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吧,妈妈如果知道,一定也会很欣慰的。”

丧事进行时,我站在那里,看着二婶的遗像,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最终,我上前,为二婶献上一束白花,低声说:“桂花姐,我来晚了,今天我要告诉你,一切我都明白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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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张鹏静静地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仪式结束后,我拉着张鹏,又去了张强和李晓梅的身边,我说:“这些年的误会我也不想再提,今天我想重新开始,做回那个合家欢乐的大哥。”

张强和李晓梅相视一笑,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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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看了一眼张鹏,他望向我,笑着说:“爸,你做的对。”

回家的路上,我问张鹏:“你说我这么多年固执己见,值得么?”

“爸,每个人都有错的时候,重要的是我们能从错误中学习,成长。”张鹏的话让我深思。

晚风拂过,我抬头看向星空,思绪万千。面对失去和寻找,传统与现代的碰撞,我们是否都能勇于面对内心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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