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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两个字分量有多重?

作者:殊书观察记

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自此,西藏社会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1959年,西藏实行民主改革,百万农奴摆脱了农奴制的枷锁,翻身当家做主人。

昏天黑地:“会说话的牲口”

20世纪50年代以前,这是一片凝滞的土地。所谓凝滞,指时间、生活方式、阶级构成,以及几十年如一日的压榨和剥削。

清朝末年,丹巴巴底土司病亡,妻子白利娜姆承土司职,然而,白利娜姆的上任并未令僵化的农奴制有所好转,她残暴嗜杀且荒淫无度,除了对农奴实行铁腕政策外,还经常强抢容貌端庄的男子,将其禁锢在官邸内亵玩,但更多的时候,一个不顺心,便会将其情人打死。

白利娜姆的哥哥益色拉买更是先后奸污妇女60余人,兄妹二人对农奴强取豪夺、横征暴敛,那是近代西藏最为黑暗的一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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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代,国民政府官员吴忠信对西藏可耕地面积进行统计,数据显示,可耕地面积约为500万亩,29.5%属于贵族、30.9%属于地方政府、39.5%属于上层僧侣集团,这三者又被称之为“西藏的三大领主”。至于农民,则被强制服务于三大领主大大小小的庄园之中,成为农奴。

一个西藏佃农除了必须将其劳动所得的大部分农产品交给地主之外,还需要向所有过路的官员服徭役、送礼物。

每年的1月至2月,他们要送春肥;2月至4月羊群开始上山;5月至6月,牛马上山,天旱放水浇苗、修田埂、防洪堤,取草皮积肥;7月至8月开始收割庄稼,并耕种休闲地和秋耕地;9月,把牛羊赶回平地,耕休闲地,将山土、山草烧成灰倒进厕所;10月至12月,正是一年严寒,他们仍要送冬肥,给地里灌冬水。

没有经过“老爷”的允许,农奴们不得擅自离开他的土地,“如果要暂时离开,必须要呈上西藏人说的,“申请书”,但是这类申请通常不被批准。”次仁拉姆说道。

1926年,次仁拉姆出生在一个农奴家庭,她6岁开始劳动,每天只能吃两勺糌粑,晚上睡门后,在她前十几年的记忆里,最温暖的地方,反倒是她降生的破牛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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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农奴又分为几类,差巴、堆穷、朗生、烟火户。其中,朗生是家奴,次仁拉姆就是一名朗生。“在旧西藏,朗生是会说话的牲口,饿了、冻了只能像牛马一样忍着。”她愤慨道。

农奴并非完全不会反抗,他们会故意在耕种时将石头埋在地里,将庄稼作草拔掉或踩踏,在支使牛马办差时用浊酒将牛马灌醉,令其不能行走,或者在出远门前挑选病弱牲口,使其在途中倒毙。“这么干啦,肯定是会被打的,但是他们不会打死我们,我们还要干活。”解放后,一位长寿的藏族老伯回忆道,他被抢入庄园时,还是个未满十五岁的孩子。

在庄园里,农奴的处境并不比一头耗牛好过,一头老耗牛劳作一生,倒下了,大部分地主会将其掩埋,但农奴死去,不过一卷一扔,他还有妻子、儿女以供驱使。且事实上,多数农奴会在命不久矣之前再度被转卖,为地主老爷换得最后一笔钱。

“解放西藏”:“给西藏人民当长工“

1950年,第十八军下达了进军拉萨的命令。从昌都到拉萨,张国华每到一地,就会去拜访当地的贵族、活佛、土司、头人等,向他们宣传解放军的宗旨、民族政策、“十七条协议”。

2300多里,19座雪山,他向藏民购买了几十万斤青稞、1万多头耗牛,这些民众,绝大多数都曾是受压迫的农奴。

毛泽东很有几分忧心,张国华年纪大了,又有高血压、心脏病等病症,“你们进去了,又被赶出来,怎么办?这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张国华却表示:“要去,去了才知道,被赶出来,就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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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10月26日,第十八军主力部队抵达拉萨,至此,大陆地区全部解放。张国华睁着满是红血丝的双眼,看着雄伟的布达拉宫,竟是哭了,他对随行人员说:“我张国华是来给西藏人民当长工的。”

他们将跨过千山万水带来的大米、罐头、饼干分给藏族同胞,张国华和部队则选择融入当地,吃白水煮青稞、豌豆,自磨粗糌粑,面对粮食荒,他们开始垦荒造田,第二年,便实现了蔬菜自给,分裂分子想要“饿走”共产党的阴谋破产。

“哪有那么娇贵,人家藏民就这么吃过来的。”张国华满身的病痛,和小战士们同吃同作,没日没夜地工作,生怕负了“当长工”的承诺。

可所谓“这么吃过来的”藏民,也只限于受剥削的农民,在西藏最为动乱的时期,地主们也是吃肉喝酒,并品尝农奴出远门运回的瓜果蔬菜。

“大写的人”:农奴翻身作主人

1959年,民主改革实行,次仁拉姆一家三口分到了土地、房子和羊。

但因为曾为领主的家生奴才,互助组起初并不愿意接受他们,但次仁拉姆却不服输,“我们现在翻了身,别人能干的,我们为什么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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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这位曾经的“朗生”带领11户朗生组成了农业生产互助组,他们的劳作工具是三个旧木犁架、两个旧犁铧,人们称其为“穷棒子互助组”,最终,众人齐心协力,使之成为最早实现脱贫致富的模范互助组。

而次仁拉姆也先后获得了“全国三八红旗手”、“全国劳动模范”等先进称号,“如果没有党,我这辈子都是苦命的朗生。”次仁拉姆眼含泪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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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时割掉舌头、扎聋耳朵,从未受过情爱的洁净少女,长到16岁时,直接凿开头骨,往体内浇筑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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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水银灌满全身,女孩的皮肤在意识丧失前,会被整块剥下来制成人皮鼓,用作西藏喇嘛祭祀的重要工具。被选上女孩的父母,非但没有一点悲痛,还会感到无上的荣耀。

这就是曾震惊一时的西藏“人皮鼓”。随着新中国成立,这一残忍的祭祀形式也被一并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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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曾经受过切肤之痛,被活剥做成鼓的少女,却在死前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面对如此痛苦可怕的遭遇,为何这些少女从不逃跑?西藏农奴制时期,为何会衍生出这么残忍血腥的祭祀形式?

16岁少女,人皮制成祭祀法器

在新中国成立之前,西藏长时期处于愚昧落后的阶段。对他们来说,向神灵祭祀成了一种极其重要而神圣的活动。在祭祀活动中,不可缺少的一种法器就是“人皮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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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的主要材料就是16岁少女的人皮,为了找到纯洁、不受污染的人皮,西藏喇嘛会走遍所有贫寒卑微的农奴家庭,从那些刚学会走路,还不会开口说话的婴孩中,选出面容姣好、肤色白皙的女孩。

被选作祭祀的女孩,会经受第一道极其残忍痛苦的折磨——扎耳断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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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喇嘛认为,这个世界是污浊不堪的,用来祭祀的仪器如果听到了污秽的脏话,就会变得不洁净。即使女孩们拥有正常的听力和语言能力,也会被残忍地割去舌头、扎聋耳朵。整个过程不会上任何麻药。

任由女孩们嘶吼尖叫,都逃不脱被生生割走舌头的痛苦。伤口渐渐愈合,她们的世界也永远归为沉寂,听不见任何一句脏话,心灵和肉体也就变得无限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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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是,女孩们被割下舌头、利器刺入耳朵时,她们的父母非但不感到心痛悲哀,反而面露无上的骄傲。孩子选上制作人皮鼓,对整个家族来说,居然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除了吃洁净的食物,女孩们的背上,还会被要求涂抹一种特殊的药水。这会让她们的皮肤更有弹性,做成鼓后敲出来的声音更加空灵。为了保持圣洁,女孩们更不允许做情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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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只是女孩们被做成人皮鼓的第一步。当她们在无声的世界长到16岁时,就会被活剥下整张皮肤,手法极其残忍,直到最后一寸皮肤剥下,女孩的意识都完全清醒,但被牢牢禁锢,保持着一个十分虔诚的动作,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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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嘛会先在女孩头骨处凿开小洞,从洞口将水银一点点灌注进去,填满头骨的缝隙,又进入血管、肠胃,流到每一个神经末梢。女孩们会发出前所未有的惊恐尖叫,喇嘛们早已见怪不怪。

在他们眼里,一条小女孩的命,重要性远不及一只精美神圣的“人皮鼓”。

当水银充满女孩体内的每一个缝隙,只要轻轻一拨,整张人皮就会被取下来,成为制作“人皮鼓”的主要原料。没了皮的女孩,还会被敲下头盖骨,相对黏合成鼓的主体,从外形上看像一个“8”。腿骨被分离出来,做成鼓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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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旧社会农奴制下,人们坚信在祭祀活动中,敲击“人皮鼓”,可以帮助人的灵魂超越生死,挣脱轮回,获得最终的救赎。

关于人皮鼓,还有一个恐怖的传说。

恐怖传说:阿姐鼓

西藏高原的一户贫寒家庭,一对双胞胎姐妹出生了,姐姐生下来就是聋哑,直接被喇嘛选做人皮鼓的材料抱走了。

姐妹二人虽从未见过,但妹妹自打记事起,就每天问母亲姐姐去哪儿了。按照喇嘛交代,父母对姐姐做人皮鼓的事儿,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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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妹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再长大一些,她就每天爬到山上,对着空旷山野大喊姐姐。有一次跑到集市上,妹妹似乎能听到姐姐的歌声,但声音好像又远在天边,看不见摸不着。

妹妹失落地走着,遇上一个老人。老人默念六字明咒,闭着眼说她确实有个姐姐,但已经被制作成了“人皮鼓”。她听到的若有若无的歌声,就是祭祀时敲击“人皮鼓”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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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听完,悲伤痛哭,原来她耳朵捕捉到那遥远的歌声,就是姐姐在世界那头对妹妹苦苦寻找的回应。

后来,这个传说被编成了一首歌,名字就叫《阿姐鼓》。其中有一句唱到,“阿姐从没见过面,生下来她就去了天边……”

虽然阿姐鼓的传说,目前在文献记录中尚没有详细的考证。但真实的人皮鼓,却在西藏博物馆中被展示出来,上面还配有制作说明。除了人皮鼓,还有用人皮制成的唐卡(一种宗教卷轴画),手段更加血腥,足可以见旧社会藏族社会的残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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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封建大环境下,即使女孩们想要逃跑求生,也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女孩被喇嘛选上那一天开始,就彻底失去了人身自由,注定走向悲惨死去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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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贫寒底层的农奴家庭,一个女孩的价值可能还不如一头牦牛贵。在西藏,有些贵族还 享受诡异的初夜权。那些幸运没被选做“人皮鼓”的女孩,遭遇也好不到哪儿去。当她们长到适婚年龄,极有可能被送到贵族家中,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藏族农奴制废除,女性迎来解放

但这种极不平等又血腥的祭祀方式,随着新中国成立,军队入藏,也就很快得以废除,可怜的女孩们终于逃脱了苦海。

1950年10月,人民军队整齐划一进入藏族地区。1951年,藏族人民完全解放,那些被压迫千百年的西藏农奴,也终于翻身成了主人,腰杆儿第一次挺起来了。延续千百年的“人皮鼓”祭祀更是被直接废除,永远成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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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西藏地区一些博物馆,依稀还能看到“人皮鼓”的展览和解说,那更像是无辜女孩们对悲哀宿命的一声声血泪控诉,也是对西藏愚昧祭祀制度的耻辱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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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断舌头、捅聋耳朵、敲开头骨、灌注水银,这种无法想象的残忍祭祀方式,但愿能永远停留在过去,被历史封存,不要再有任何一个无辜女孩跌入深渊。

(来源:百晓生谈历史微信公众号。感谢原作者,仅用于知识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