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在大学生活中具有根本意义。在研究型大学中,奖学金是大学生活的一种训练方法,而写作是学术的主要表现形式,写作能力是学生培养中的重要环节,应该贯穿于本科教育的全过程。
学术写作不是工具性写作,不是创造性写作,也不是文学写作。它本质上是思维能力的培养,注重细致、理性、说服和自主学习的能力。
复旦大学通识教育中心于2019年启动了"学术写作指导计划",本学期组织了一系列学术写作讲座,邀请来自不同专业的学术写作教师,指导学生如何在写作中形成问题感,如何组织布局,如何分解问题, 以及如何考虑读者。
2019年4月9日,复旦大学化学教授王洪飞以"你就是你写的东西"为题做了学术写作讲座。
王洪飞,复旦大学化学系教授。研究学科是物理化学和化学物理,重点是表面和界面相关的化学,物理,材料和生物学问题,激光光谱学和化学反应动力学。他演讲的英文题目"你是你写的",可以机械地翻译成"像个男人一样",也可以翻译成"我写我就是"。他说:"以下是他演讲现场汇编的摘录。

王洪飞,复旦大学化学系教授。研究员,中国科学院化学研究所分子反应动力学国家重点实验室(1999.3-2009.6),中国科学院化学研究所分子反应动力学实验室主任(2000-2004),美国能源部西北太平洋国家实验室(PNNL)环境分子科学研究所(EMSL)首席科学家(2009.6-2017.1)。国家杰出青年基金(2005-2008),美国物理学会会员(2012),中国化学学会终身会员。研究学科是物理化学和化学物理,重点是表面和界面相关的化学,物理,材料和生物学问题,激光光谱学和化学反应动力学。
事实上,当我们做科学研究时,我们经常写信来完成一个项目,或者描述我们所做的实验。很多时候,人们认为这是一个外在的东西,但是当你在某种程度上研究它时,你会发现每个人写的东西实际上都带有他的个人印记和他的思维方式,你写的东西定义了你到底是谁,你是什么样的科学家。所以这就是这个话题的意思,然后讲座实际上是关于这两件事,一个是"你是你写的东西",另一个是学术写作的一些个人知识。
你就是你写的东西
我去年开始了一门名为化学的普通核心课程。开学两个学期,我一直在总结如何继续开学。普通化学在通识教育中其实非常重要,因为美国大学里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必须选修普通化学课程。由于你对科学的基本理解,你必须从宏观到微观学习这些东西。我们国家倾向于认为化学在课程中是一个非常边缘的东西,我们认为数学和物理稍微基础一点,但实际上你应该学习数学,物理,了解微观世界,以及生物学的基础分子生物学,所有这些都包含在知识化学中。所以我也对开设这门课程很感兴趣,因为在国内我们很少从化学问题的概念出发。所以在我进来之后,我来到复旦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喜欢教书,所以在两年多前来到复旦之前,我在美国的同事们问我,复旦大学在哪里,它是什么样子的?我告诉他们,纽约和上海是一样的,是最大的城市。那么,复旦大学与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类似,是一所综合性大学,排名前五。另外,我来到复旦,还有一个原因与我自己的研究有关,就是我们复旦大学1949年以后,第一任化学系主任吴正轩先生,是剑桥大学毕业的分子光谱学家,他也是我国在原子弹中提炼铀同位素的负责人,他后来成为核工业公司的总工程师。我在北京工作时,和他有很多接触,因为他也是分子光谱学家,所以很高兴来复旦上一门普通课程。
我还在一般课程中告诉过你们,一般知识的概念实际上起源于1920年左右的美国,从哥伦比亚大学开始。20世纪20年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如果你读过梁启超的文章,你就会知道,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中国知识分子和西方知识分子都在想,西方文明进步了多远,是否存在问题。美国的一群教育工作者认为西方文化不是问题,西方之所以存在很多问题,是因为他们没有真正把西方文化的重要事物和基本概念传授给大家,所以我们做事、做决定,在事情出错时做出选择。因此,他们开始在美国主要大学做所谓的核心课程和通识教育。其中最杰出的人物之一是约翰·厄斯金(John Erskine),他当时是哥伦比亚大学英语系的教授,他是1928年至1937年茱莉亚音乐学院的第一任院长,所以他是文学音乐的好人。他的主要贡献之一是"伟大的图书运动",即回到阅读经典,从西方文化史上阅读经典,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演讲,叫做"聪明的道德义务",其中说"你必须有知识"是你的道德责任。那你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稍后会讨论为什么我们现在在大学里有这么多责任。其实是因为我们有很多知识,很多现象,很多事情要做决定。当你没有知识时,你无法预见未来,你不能做对自己、对他人、对周围的人、对社会负责的事情。所以他在谈论这个概念,因为很多时候我们在共同的文化中谈论的是:你不会变得太聪明,你很聪明。他在演讲中谈到了这一点。所以中国教育实际上是在一定程度上进行灌输的,意味在其中。例如,我们通常说我们反对灌输,但实际上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向你灌输基本的东西,如何处理你可以做出选择。所以当我看这段历史的时候,我也问了一个问题,当中华民国的时候,到底我们中国没有真正的通识教育。我注意到,像胡石、蒋梦麟这样的人,其实在美国普及通识教育之前,其实是在美国待过一段时间的。因此,我国民国教育思想中的"通识教育",现在的通识教育,未必已成为过去。这是我的观察之一。
让我们来看看我们的学术讲座系列的主题,其中大部分是关于与学术写作相关的更具体的事情。我在化学系,教你写作似乎是不对的。那么我就来谈谈我们是如何理解写作的,因为科学写作和其他社会写作,其实在追求目标上没有区别,都是追求可靠的知识和客观性的。于是我采取了一个聪明的做法,要说不是那么具体的一些事情,所以我选择了这样一个话题,就在老师给我一个更高的,说我说的是更高层次的事情。
规范和技巧的事情其实很多,我也有一定的资格说这件事,我给你们读这些书,比如这本书是《英文科技论文写作和贡献》,这是基金委的任胜书,如果你看一下他的前言,他也感谢我帮他复习这本书, 所以我仍然有一定的资格。然后《技术英语写作与讲座》这本书,发现这本书我很惊讶,怎么看到我妻子的名字在这里,她帮翻译了一部分。后来我才想起这本书其实跟我有关系,就是作者2005年在北京教大家做科技写作的时候找不到翻译,请我为他做口语翻译。但我不想谈论这些具体的事情,因为这些具体的事情,比如如何写标题,如何写结局,每个人都可以读一本书。所有这些写具体的东西,其实在科技写作方面都比较简单,因为所有的学习和社会科学其实都是一样的,就像美国化学会有一本书是关于你如何写化学论文或化学书籍的,我有第二版,第三版我没有, 内容大致相同。所以你可以阅读杂志和期刊给你一个指导,他告诉你你的文章应该是什么样子,文章应该有什么样的类型,有些文章要分成几个部分,有些短篇文章不分章节,有些有标题,摘要,然后有理论描述,实验的描述, 以及您的讨论,结论,结局和参考。然后有很多关于你能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的学术伦理问题。我们今天不打算谈论这些事情,因为这些都是非常具体的事情,每个学科都有自己的规范,不同类型的文章,不同类型的格式,我想谈谈超越这些格式的东西。
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位同事和一个研究小组这两天来复旦做客,我告诉他两天我要谈写作,他说写作真的很头疼,现在我们的研究生都不能写作,我说,我该怎么办?他说,有一次他六年级的儿子问他你在做什么。他说我正在帮助学生换论文。他说你换论文有什么不对吗?看着你,好像你不快乐。他说学生们写的东西太糟糕了。然后他的儿子看了一眼他的论文,说写得很糟糕,你看这些段落是如此凌乱,以至于他们不知道什么是"五指规则"?我们在六年级的时候就学到了这些东西,为什么现在很多人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连一段话都写不好。于是我问他,"五指法则"是什么?他说我不知道。我说你应该知道,我小时候没有上过六年级,你上六年级。什么是"手指规则"?他说你用五根手指看你的一段话,你的拇指是开头,段落的开头说你的意思,你必须有一种状态,你必须有一件你想解释的事情;只要把这些事情说清楚,你的写作就会基本完成。有時候我請女兒幫我看我寫的東西,她給了我很多批評,所以我不是一個好作家。这些具体写作的东西中有许多是我们年轻时的小学和初中。几天前,一位同学告诉我,他的女儿正在乔治城大学学习,她说她非常感谢自己在高中时的所有阅读和写作技巧,她发现这对她来说最重要。当我们上大学并回来学习这些具体的东西时,这就像补课一样。
有了这个开场白摆在我面前,我就来谈谈重点。我们来谈谈两件事。首先,写作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们都知道的第一张照片,林慧英和徐志摩的故事。我们也知道陆小曼和徐志摩的故事。其实,徐志摩的第一任妻子叫张有义,大约20年前,张有瑜的侄女张邦梅也是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的毕业生,她写了一本名为《小脚西装》的书。徐志摩我们都知道,他的诗我们可能都会背诵几句话。《小脚与西装》一书讲述的是张有怡其实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女人。徐志摩抛弃她后,她做了很多事情,做了家族生意,然后徐志摩的家人用完了钱,她轮流去给他们钱。她说的是社会上只知道徐志摩,不知道张玉艺,仿佛认为张玉娱是个坏人才被徐志摩抛弃了。她打算把案子转嫁到她的姨妈身上。所以,张先生的父亲张国轩先生是耶鲁大学物理系教授,也是著名的激光光谱学和激光光学教授,这也是一个巧合。2004年,我们在丽江开了一次激光物理会议,张国轩先生带着孙子来参加会议,这张照片是我和妻子抱着他的孙子拍的。这和我们谈论写作有什么关系?张国轩先生讲了一个故事,他说,父亲去世时,父亲告诉他,"你一定要把徐志摩的诗集放在我的棺材里。虽然徐志摩对不起妹妹,按理说,他应该对徐志摩很生气才对,但是他说徐志摩的诗一定要放在他的棺材里,他会把它带到另一个世界。我用这个故事来说明写作是多么重要。我们真的不知道徐志摩是谁,他的故事可以随意解读,但是他写出了一些东西,如果是好的,那么我们就会知道很多年。所以写作的价值非常重要。而我们刚才说的《你写什么》,徐志摩写的东西是徐志摩的东西,不是别人的东西,所以任正非说我的话题是"像他自己的人",或者"人像他自己的人",或者人就是他的文章。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我们永远不知道他是谁,我们只是看他的文章,觉得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大多数人在历史上经历过的绝大多数事情都不会留下来,无论你赚多少钱或你有多大的影响力。事实上,最后你写下一些东西,传递下来的东西,是人们对你的了解。有人说功德,比李公盖子更重要。我们经常看到人们说写下事情是多么重要,就像张说你写的是"为了世界,为了人民为人民挺身而出,为了学校的神圣后续,为了世界打开和平"。但这个地方不是我想说的,我想说的是,你写的东西是一件非常白手起家的事情,如果它不小心对后代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但你不一定真的知道你什么时候写的时候,也许你是这么认为的。有很多人想写影响别人的事情,但最终他们没有任何影响力。所以我认为是你写的东西,独特的东西,唯一能激发人们想象力的东西,以及他们可以用来解决生活中或生活中的问题的东西,这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我说,写作实际上并不重要,你写了一篇科学论文,这是一种面对自己的体验。事实上,无论你希望它有多重要,当你写作时,对你写的文字,一遍又一遍地修改它,你的每个单词都可以准确地表达你的意思,而不是被字面上介绍为别的东西,这是你必须自己思考的。所以我宁愿让人们思考,你到底在写作中做了什么?少想想世界上的问题,因为很多时候我们为了写重要的事情,却违背了很多基本原则,因为我们认为我们的宗旨是非常高尚的,我们必须完成什么样的任务和使命。其实,你的任务就是把你现在写的东西写出来,把你想说的话写清楚,不要让任何人有任何误解或可能的误解,这是你自己写的东西去追求的东西。这些事情是非常个人的。所以杜甫说,"文章是一千件古代事,得或输",其实即使写文章是千古事,其实你写的绝大部分东西都不会传播出去。但你需要面对的事情就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所以"你就是你写的东西"是关于的。
其实我们写的好坏,和你自己的理解是很相关的。如果你只是为了工作、为别人或世界写作,而你是为了寻找自己的自己而写作,那就大不一样了。因此,即使在我们撰写科学论文时,我们也在寻找这些东西。比如现在,我们的很多写作,无论是文科还是理科,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去出版一本书,去评价书名,去申请资助,或者我们有时候想做商业写作,比如你想做广告等等。但无论哪条线,它写的东西都大不相同。
我给你们举的例子都是我这个年纪的科学家发现的,我没有写他们的名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第一个是芝加哥大学的化学教授,Milligan教授,他非常有成就,是我的同学。他有很多文章,这些文章都是多年前统计的,引用次数也很多,平均引用次数非常高,他所谓的h指数,就是你文章的最小引用次数等于你的文章数量,有93篇文章被引用超过93次,现在估计有一百多次。第二位现在是美国一所大学的院长,其h指数为44,是第一所大学的一半,引用次数超过8,000。所以第三个是像我这样的教授,他的h指数是34,引用次数是3600,平均引用次数是28,我的引用次数大约是4000,平均引用次数大约是40,h指数也是三十。最后一位也是一所著名大学的教授和一所化学系的系主任。因为如果我把它比作做数学,就像我做化学一样,那将是不公平的。他的平均引用次数为十几,h指数为17,总引用次数超过800。怎么了?哪个人的级别高,哪个人的级别低?事实上,他们的水平是可以的,但这一个级别可能是其中最高的。因为他的文章被引用较少,因为阅读它们的人更少,而且他的文章质量并不比任何其他文章差。我们在中国鼓励大家写很多东西,我到会的时候给大家看,我们中国现在发表的论文数量是世界第一。在我研究之初,我觉得我得到了很好的指导,所以我想把这句话给大家,不管你将来在学术上会做什么。当我开始做研究的时候,我不太确定该怎么做,中央研究所的刘国平曾经鼓励我写一句话:"做科研的原则是让国际同事提到你在某个领域的工作,自然而然地提到你作为研究人员的名字,或者当你提到你的名字时, 你自然会提到你在研究领域的工作",这是我们真正从事学术和写作的目的。
所以你不想写一大堆东西,你甚至不记得你写了什么。当然可以这样,我们知道乾隆皇帝写了数以万计的诗,上一次故宫博物院刚刚从院长下台时说,之前我们知道他写了四万五千首,后来在清理紫禁城时,发现箱子里有45万首,总共89万首。你可以这样写,但问题是我们现在不知道他写了什么。"你就是你写的东西,"乾隆是他写的东西。所以无论你写多少,你真正想写的东西都是有用和有影响力的,你可以自己面对的,这才是真正好的。
小时候,我读过《邓子子好色》,没读过。邓独子去跟楚王说,宋玉这个人很帅,也很健谈,好看。宋宇说我色不好,我们隔壁这么漂亮的人天天追我,我不理她,怎么好色?而邓小平的妻子那么丑,他也和她生了五个孩子,他肤色很好,他想要一切。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段经文如此重要。然后我读了很长一段时间,以为我可以读它。网上有文章说,第一个好人的历史被误解了2000多年,说学生对妻子这么好,我们应该向他学习,不要被外界的诱惑所诱惑。但是让我们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待它,就像写一篇文章一样,如果你是学生,你可能会写所有东西,不管是好是坏,宋玉可能会写得少,但每一篇都是好的。所以直到现在,我们只知道宋宇留下了什么,不知道邓子留下了什么。如果我们作为一个社会,如果学生很多,就会变得非常有品位,也会变得非常无味。而邓小平是个坏人,因为他先跑去说宋玉不好,然后宋瑜反击,以至于2000年就被说成是好色。当然,有些人想把案子交给邓小平,我觉得这个案子还是翻不过来的。我们做学习,做任何事情,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品味。我们现在说学术要有睾丸,其实这在我们的中国文化中是重要的事情,我们的文化是有品位的。但很多人认为我们不需要品味,我们可以喜欢一切,这样我们才有价值。另一方面,也许妻子不能把它们扔掉,但不应该写的文章应该被抛弃,而不是被抛在后面。如果我们要建一所一流的大学,我们的教授都是学徒,一切都写好了,一切都会这样,最终的结果是什么?21世纪,科学超载,知识超载,2009年人类写的文章5000万篇,每年写250万篇文章。那么你在做这么多事情吗?你在课堂上写作,因为你想锻炼你的写作技巧。但是,当你要自己写东西时,你只写了两百五十万分之一,只是增加了另一个分母,而这些文章中的大多数永远不会被任何人阅读,甚至你自己也不会。
所以现在我们社会最大的问题 其实是知识过载,信息过载。你去任何一个领域,看看他们发表的文章数量,这是一个指数级的关系。现在更容易打印,我们有一台电脑,更容易编写和更改文章。50年前你想写一篇论文,写完后印刷,印刷后还要去油画印刷,你的纸可能一共印刷五次,还要花很多钱,你也想雇一个打字员。就像我的博士生导师一样,他根本不使用电脑。当他写一篇文章时,他要求我们输入并打印出来给他,在他更改后,我们会把它拿回来,然后交给他。等到一篇文章写完,当纸张如此之厚时,这就是你在文章中花费的工作。现在同学们整天都希望你快点把文章给他拿出来,就像我的学生整天追我一样,说你怎么还不把我的文章扔出去,我说你不知道我想给你换文章有多痛苦,里面连"手指五法则"都不能遵守。这就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为什么人们一直在写作?虽然我们学到了很多技巧,但我们写了很多无聊的话题,就像一个好看的东西,如果你的技巧很好,又不知道该写什么,而且有压力要写,最后你的问题就是写很多,添加很多信息,但没人知道。所以你不能最好不要写,即使每个人都鼓励你写作。
我们的写作是什么?我最近在读一本名为《器官类型》的书,书中谈到了"信息过载和现代研究型大学的发明",这意味着我们的现代研究型大学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信息过载。七八百年前建立的古老原始的大学,教你已经拥有的东西,就像我们的中学一样,并倾注你已经拥有的东西。但是在1800年左右,或者更早的时候,由于印刷的进步,你可以印刷很多书,很多材料,这个时候你会发现比一个人能掌握的知识更多。我们谈论的是一个文艺复兴时期的人,他知道他的百科全书的一切,所以在18世纪,你必须做百科全书,制作百科全书,阅读它们,你知道一切。但后来它变得越来越不可能,所以有分支,以前称为自然哲学,然后有物理,化学,生物学和各种这些分支。所以现代研究型大学的出现与信息有关,因为我们有太多的信息,没有人能知道一切,所以我们不得不进行分类,特别是有人向不同的方向研究事物。但这个分支带来了另一个问题,到最后人与人之间不同学科之间无法相互理解,所以我们要做通识教育,要常识,共同的框架来教你。我们真正正在经历的是这样的过程。
现在我们有了越来越多的信息,我们该怎么办?实际上,谷歌的出现解决了这个问题,它可以帮助您找到与您想要了解的内容有关的所有信息。它的关键技术是"页面排名"。"页面排名"的概念实际上是由化学家提出的。我们知道尤金·加菲尔德(Eugene Garfield),他现在是SCI的创始人。在1960年代,他只是认为有太多关于化学的文献,人们不知道该读哪一本。他还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化学系。后来他去研究语言学,然后研究关键词imat,如果一个关键词在不同的文章中引用了很多次,我们给他一个比较大的值,用它来帮我们搜索哪篇文章最值得一读。谷歌最基本的想法源于其"页面排名"的想法,这本书是关于这个概念如何影响谷歌的发展。当然,我们国家用SCI来评价标题,几篇文章,我们并不在乎文章有多重要,但实际上你可以用它来做更重要的事情。那么,信息过载的结果是什么呢?信息过载的结果是更多的论文,更多的书,更多的垃圾,因为你根本无法阅读它们。你不知道哪一个是对的,哪一个不是。那么上大学的目的是什么呢?这是关于告诉你一个框架,告诉你在一类主题中什么是最有价值的,什么是不值得的。你的写作也应该针对这一点,当你的写作混淆了他对事物的判断时,你实际上是犯了罪。当然,你也可以说,反正我们没有被迷惑,还有一点不清楚,你也可以采取这种态度。但总的来说,真正有价值的是帮助人们解决问题。那么,为什么我们说学术界最重要的事情是你的正直,这意味着你必须说实话,用正确的方法说实话。因为我们有太多的信息,而信息却很少,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尽力找到正确的东西。有了这么多的信息,你无法通过你的个人努力找到正确的东西。这在我们今天的写作中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中国已经是世界上发表学术文章最多的国家,超过整个欧洲和美国作为一个整体发表的文章的总和。但我们知道,里面的"垃圾"更多,有价值的论文还是寥寥无几。我们中国人为世界文明做出了贡献,但我们研究的人实际上问自己,你到底写了什么?
让我们来看看我们的写作和研究,你的写作应该基于研究,你的研究应该是可靠的,然后你就会有可靠的知识。我们实际上在做研究的人在做什么?我们正在做信息的生产。所以很多时候人们会说你在做什么化学?研究。事实上,我们正在产生一些关于化学的信息,我们通过实验,通过我们的分析,通过我们的发现,然后把它写成一篇论文,这些东西将成为新的化学信息,或者我们将总结已经获得的信息,使其更清晰。
当今社会的一些最大问题与当今社会最重要的行业有关,即信息的生产,存储,流动,搜索和分析。如果你问谁将来能找到工作,或者谁的工作有价值,如果你做所有五件事,你实际上会很有价值。但这是有区别的。因为信息存储现在并不是一个大问题,我们可以在iPhone上放无限数量的书籍,所以存储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例如,如果我们谈论云存储,它解决了存储和移动性。您可以在任何地方工作,而不必将信息放在PC中,然后直接转到"云"以查找信息,这在技术上现在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信息搜索我们有谷歌,我们也有百度,当然我们知道百度在这方面做得很差,经常给你不可靠的东西。但无论如何,它也在帮助你搜索,如果你连百度都没有,你的搜索能力会更差。所以百度的价值就在这里,很多没用过谷歌的人说百度也不错,其实他们说的是实话。如果没有百度,我们就没有谷歌,那就更糟了。因此,我们需要的是比百度和谷歌更好的东西。当我们批评百度时,我们应该知道它实际上帮助你做了一些有用的事情,但没有达到应有的水平。信息分析,其实即使你搜索信息,最后一条信息也是至关重要的,就像我们的论文一样,你搜索一个人有200篇论文,最后哪些论文值得一读,这次你需要梳子来做这件事。所以实际上生产、存储、流动、搜索、分析以及最终连接的信息。因为不做信息生产研究的人,对信息搜索和分析没有很好的把握。如果你不是真正能够站在最前沿做研究的人,有人问你在这个领域有什么文章值得一读,你将无法说清楚。当我们稍微理解一下,我们就说,真正了解细节的人,不能假装自己读过一本书,知道那方面是什么,因为之前是一本书,然后研究它的人写了几十本关于它的书,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读懂。
这对我们来说实际上是最重要的事情。当我们思考未来的大学会做什么,未来的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子,这都与信息的创造有关,所以写作其实是它的第一步,我说这些事情与你具体的写作无关,只是希望你能把这些事情连接起来,想想你未来能做什么。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前一步是说你是你写的。因此,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作为科学家或研究人员,我们也知道每个人在前沿研究中的写作风格,他研究的问题以及他想研究的内容。现在在我自己的领域,我基本上不需要读太多他们的文章,如果你告诉我他可能做了什么,我知道这是否是他做的。因为信息太多了,没有人能掌握一切,所以每个人都有它的一部分。既然你有一些信息,你最后写的东西一定有你自己的特点。但问题是你的功能是独一无二的还是与其他人重复的。我们知道,低层次的人写的东西有自己个人特点,但他们的特点也没什么不同,他们无法说出真相。但那些真正做得好的人,即使有这么多的信息,仍然在写关于他们自己的事情。所以不要因为你读得太多,想想既然别人可以这样写,为什么我不能这样写呢?实际上,这是你要问自己的问题。我们经常遇到学生写,或者分析一件事,得出一个结论,你问他为什么写这个,他说别人写这个,我说别人写,你为什么这么写?他说,发表很容易,因为其他人可以理解它。但问题不在这里,我们经常发现重要的论文不被大多数人理解。所以如果我写了一篇很多人都理解的论文,那么我就会像宋宇一样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没有睾丸。当然,这个概念我们可以告诉别人一个粗略的想法,但是你的论文是否有你自己的东西,那是最重要的。如果太多人能读懂你的论文,这也是一个大问题。你写作的目标应该是让相当广泛的人关心和理解你的东西,除非你正在写一个广告或宣传材料,你希望每个人都能读到,那么你就像在拍一部大电影。大学生喜欢看电影,票房不会太高,因为大学生有大学生的品味,文章也是一样的。
个人知识
波兰尼的个人知识是著名的,但首先我想说的是,波兰尼是一位化学家,一位匈牙利裔英国学者,他在物理,化学,经济学,哲学以及化学动力学,X射线衍射和气体吸附领域做出了重要的理论贡献。他的儿子约翰·波兰尼(John Polany)现年90多岁,在多伦多大学化学系获得了1986年诺贝尔化学奖。与他一起获得诺贝尔奖的两个人是中国的李元哲和哈佛大学的达德利·赫希巴赫。所以波兰尼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科学家,他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哲学家,我不知道他在哲学中有多重要,因为我不是哲学专家,但他对化学的贡献是我们在所有教科书中都可以看到的化学反应的过渡态理论。当两个分子反应时,形成一个新的分子,中间有一个过渡状态,过渡状态决定了反应的速率,你不需要了解,但你需要知道它的存在。其实我们描述的自然现象,所有现象你都可以用这样的图表来描述,甚至在社会上也是一样的现象。你有一个初始状态,然后你有一个结束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你有一个过渡状态,在这个状态下,过渡状态的能量往往高于你初始或最终状态的能量。所以说很多事情它不会自己发生。我们知道,氢气与氧气结合,会产生水并释放出大量热量。但如果你只是将氢气与氧气混合,它永远不会发生反应。为什么?因为中间有一座山要翻身,所以你要给它一个火,它会有反应,而不是点火不会反应。这是化学中最基本的知识。事实上,有了这样的模型,你可以描述非常大量的社会经济现象,你用的等式是相似的,你想描述从一个州到另一个州的过程,所以这是他们1935年的两篇论文非常重要的贡献。
亨利·埃林也是一位非常重要的化学家,他被公认为值得诺贝尔奖但尚未获得诺贝尔奖的化学家。更有趣的是,如果你在世界上遇到任何摩爾門教徒,你問他是否認識亨利·伊林,他們也知道。因为他是摩门教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他的儿子现在是摩门教中第二重要的人物,所以你问每个人,他们知道他的名字。有趣的是,他们的摩门教徒拍了一部名为《年轻的亨利·艾林》(Young Henry Eyring)的电影,讲述了少年亨利·伊林(Henry Ealing)的故事,他说,在艾琳小时候上大学之前,他们周围村庄的人告诉他不要上大学,他们所教的一切都与我们的宗教相矛盾。他的父亲对他说,儿子,只要追求真理是神最喜欢的东西,你就去学习吧。所以他继续成为一名化学家。這是一部摩爾門教徒用來鼓勵他們的孩子學習科學的電影。
波拉尼的书叫《个人知识》,我自己的博客叫《个人知识》,是民间科学家的个人知识。我说我是一个民间科学家,因为我觉得我的知识并不代表任何官方的东西,只代表我自己的想法。当然,"个人知识"就是波兰尼所说的"个人知识"。事实上,有趣的是,1962年,波兰尼在《现代物理学评论》上写了一篇名为《隐性轴承:哲学的一些问题》的文章,在物理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哲学文章,而《现代物理学评论》是物理学家最看重的杂志,如果有人能写一篇关于它的评论的话, 然后他就会出名。我们中国科学家总共只写了几篇关于它的文章。在这篇文章中,他说:"有很多知识我们无法分辨,即使我们有那么多知识,我们有很多表达它的方式。我看到了它,我知道它,但我无法描述它是什么。于是他说"无声的见面",你可以通过老师的讨论来理解他的意思。我们知道,世界上不时有这样的知识。在科学中,在学习中,也有很多这样的知识,从师傅到徒弟,从学徒到孙子孙女。为什么前面有一些获得诺贝尔奖的学校,而那些获得诺贝尔奖的学校却在后面?他们有很多思考和选择问题的方式,或者他们的任务,这些方法只能通过人与人之间的直接讨论来了解,而且经常在一起。我如何在我的写作中写下这些东西?你说他们没有写?其实很多时候他们也在写作,但是当我们阅读时,没有办法在那种语境下阅读它,或者你传播他的信息的能力是有限的。为什么写东西最后是一件非常私人的事情,即使知识是一件公开的事情?事实上,由于所有的研究,特别是在这些研究的最前沿,它之间有很多这样的知识。而如果你,作为学者或学生,真的要弄清楚这些事情,并在某种程度上把它写出来,那么这些事情可能会逐渐被认可,我们刚才说很多重要的论文一开始并没有被大多数人认可,其实这和它有关。所以波兰尼说,为什么我们要有研究生培训和培训?你们为什么有师生关系?因为只有当师生关系接近一定水平时,才有可能在频繁的讨论和互动的背景下将这种知识传播给下一代。
我们今天在中国这种学术培训的方式还是很成问题的,古代讲师的父亲和学徒,有弟子和非入门弟子,进入门徒可能会得到很多知识,因为他有这个机会去接触。因此,当我们进行研究和写作时,这些都是其中最关键的东西,这些都是将来被称为重要知识的东西。写作的目的是为了能够表达尽可能多的知识。我们知道有这样的事情,但为了人类的交流,为了我们文化的发展,知识的进步,我们必须想办法把它写出来。所以写作很大程度上是个人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
我们为什么要谈个人知识,知识一开始就是个人的,这就是我想说的,也是我们要仔细思考的。当你在写一篇论文和一份报告时,这就是你问自己的问题。你需要找到什么,什么不容易传递给别人,你必须想办法把它传出去,这是重要的事情。我们的学术传统实际上与此有关。
那么你如何在写作中传递它呢?有时候有些人有很多独特的知识,其实他甚至不做学徒。我們知道牛頓沒有徒弟,愛因斯坦沒有徒弟,還有許多非常了不起的人沒有徒弟,因為他們沒有耐心告訴那些經常感到困惑的學徒,他們知道耶穌將被釘死在十字架上,而他的徒弟們還在想,有一天我們寫了一本書, 人们会说我们是耶稣的学徒,他们将来会出名。所以当他被问到你是否认识耶稣时,他说我不认识他。所以很多好人没有学徒。
最后,我想分享一些个人知识,我列出了一些内容,每个我都告诉你一个我知道的小故事。
首先,写作和出版是硬道理。虽然知识现在是超载的,但如果你不写作,不要发表,你的名字里就没有任何东西。只要我们的人类文明还在那里,我们的文化还在那里,我们就必须把它写下来,没有人会知道它是否没有被写下来。就像我问我父亲他是否可以写下他以前的经历时,他说这并不重要,我说你会把它给我看,把它给你的孙子看,如果你不把它写下来,你就会离开,没有人会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你经历的任何事情,你都会考虑它是否有价值,对谁有价值。如果我父亲认为他的经历对我和我儿子有价值,他应该把它写下来,但他正在学习历史,总是觉得像张这样伟大的东西有价值。我不认为这种态度是正确的。他应该有一个较小的目标,他只是为我们几个人写下来,也许将来会有更多的人对他的想法和经历感兴趣,所以很多时候写作是其中之一。特别是我们做的研究工作更是如此,我们现在从国家拿了那么多钱,去做实验研究,完成后如果不把它写下来,那钱就浪费了。当然,如果我们涂鸦,这是一种浪费,我们可能会浪费更多。在我写完之后,其他人无法重复并欺骗他们。我曾在《科学》杂志上看到一位中国科学家发表的文章,他之前曾与外国科学家合作过,然后全世界的人都疯狂地效仿,因为他们认为它可能有用,两年后,另一位在美国的中国科学家发现这个实验是完全错误的。其实他们的实验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他们没有考虑到他们用的氢气纯度不够高,他们用的氢气是99.9999%的氢气,但里面还有0.0001%的水。水是他们看到这种现象的原因,所以后来的科学家用另外一百倍纯度的氢气做了一个实验,发现这个结论是错误的。然后我看到了一位英国科学家写的一份报告,说我们前一年从政府那里拿走了数百万英镑,但去年我们发现这项研究不再有效,我们现在在报告中写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因此,如果你做错了什么或误导了事情,那就有一个大问题了。为什么那些人当时做错了什么,而实际上他们总是在想得到一些东西,他们不对自己的奖学金负责。
所以第二件事是"作为死亡出版"。事实上,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你的文章是你学术生涯的终结。因为如果你的文章是假的,你的学术生涯就要结束了。所以出版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出版正确、有用的东西,你可以重复,可以从中得到灵感,是有用的,是重要的。我们知道,几天前,湖南大学一名学生拿着老师的钱去复习别人的钱,写在论文里,被发现,老师受到纪律处分,学位被取消。我们常说的第一句话是"没有发表的死亡",第二句话是"发表就是死亡",但实际上对很多人来说却是"发表就是死亡",因为很多时候我们看到一个人的论文写得不好,我们不想再读他的论文了。如果他要申请教授的职位,我们不会同意,所以"出版就是死亡"。这是我们个人必须理解的。很多时候我们认为别人可以发表,所以很多文章都在那里,其实现在有最麻烦的事情之一,就是所有的文章都是电子的,你会在互联网上搜索很多不被认可的论文。以前没有电子渠道,你学的知识是从师傅那里学来的,师傅有经验,他会告诉你,有些论文能读,有的论文不能读。但是有了电子资源,你去网上搜索,发现有那么多文章发表在重要杂志上,我们能不能继续做一点好事呢?事实上,你花很多时间做的事情最终是错误的。我们请来了沈元禄先生,他是复旦大学物理系的杰出教授,也是美国科学院院士,曾任伯克利大学物理系教授,也是我们这个领域的先驱。他曾经告诉我,我们在《现代物理学评论》上发表的70%的文章在两年后要么是错误的,要么是无用的。我开玩笑说你在上面发表了多少文章,他说我发表了70篇,然后我说7749篇,这意味着你有49篇。他说这是一个科学的过程,一个学术的过程。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但中间也有很多人有目的地去做。我们现在发现,越来越多的人故意发表误导性的文章,有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有时是因为有些东西写得很清楚,不能发表。
第三件事是"白色和黑色会回来咬你"。即使你当时得到的东西在出版后没有立即死亡,但多年后,当别人找到你时,它又回到了你的问题,特别是现在它是电子的。曾经有很多人,十多年前在国外做了一个虚假的回国,然后大家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发现他以前是假的,但现在有人已经混为一谈院士了。这种问题也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注意的事情,我们做任何写作,因为它是白字黑字的东西,只要把它写下来,即使没有发表,别人也可以从网上搜索出来,至少我们的网络主管很可能能够做到这一点。所以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它会回来咬你。
第四种是"不偷看",意思是不偷别人的东西。既然你的工作是把自己的特点带进来,其实很多时候别人能做什么对你来说并不太重要。但很多时候有些人就是忍不住,他认为多写一篇文章会更好。我自己的原则是,我访问你的实验室,你告诉我你做了一件事,我做了,如果它不是特别重要,那么我永远不会发表它,我会让你发表它。原因很简单,当他告诉我我没有告诉他的时候,如果我回头发表类似的文章,他会觉得我偷了他的东西,瓜达尼奥李,我不想做这种事情。所以如果你想有一个好的学术声誉,不要这样做,宁愿让别人来做。但如果这件事特别重要,你应该马上告诉他,是我干的。但很多时候你无法分辨,因为你告诉他你做到了,也许你还没有做到,你第二天回去做。所以,如果你是一个绅士,不要偷看别人的东西,罗斯福的战争部长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说。当时,美国海军正在偷听日本人,他说我们不应该看别人的东西。
第五,抄袭是对你最大的赞美。有时候我们会因为有人抄袭了自己的东西而生气,但你真的不需要那么生气,抄袭是他自己的道德问题,但对你来说却是一个财产问题,就像你拿走的东西一样,如果你拿走了它,它对你来说是无用的,他把它拿走了, 他认为这是对他没有任何好处的,因为每个人都知道他是那个拿走别人东西的人。其实你的东西总是被别人抄袭,但有时抄袭却没人发现。低级人员经常在抄袭。你必须明白,如果有人从你那里抄袭了一些东西,这实际上是在赞美你,因为他认为你比他更好,他自己做不到。我现在是被别人抄袭贡献最多的文章,起初我很生气,然后我想,既然你承认你不如我,就是这样。其实,最后他也没什么好,因为总是看别人的东西,他的学业不会做得好,我们经常在新闻中看到这种事情。
第六,没有技能是最好的技能。在写作时,我实际上最不喜欢技巧。我认为最好把具体的事情说清楚。你的话太好了,没有人能理解你在说什么。因此,当我谈论写作时,我一直将其与知识的生产和传播联系起来。我所说的可能与我们的写作课没有太多直接关系,但有间接关系。
第七个是"物理是最容易的,其他一切都很难",这是我从《纽约时报》抄来的一句话。因为几年前我拍了一部关于霍金的电影,霍金是黑洞理论中最著名的物理学家。这部电影讲述了他的人生故事,拍摄得很好,但《纽约时报》的评论家说:"物理学是最容易的,其他一切都很难。他的意思是,当电影谈到霍金如何做物理时,他把它带走了,详细谈论了他生活中的小事。其实,对于任何一个学者,对于任何一个学习的人来说,你的学习是最重要的,是你付出最多努力的事情,那是最困难的事情。但是在别人的描述、文学作品中,你总能看到那些不重要的东西,因为人们关心的那些,其实人们并不在乎你的物理是什么,他们只知道你的物理很好。所以我不喜欢和人们谈论我研究的细节,除了和一些专家。对于写作来说,你写出的东西,不管人们有多喜欢关注,其实你的写作过程是最困难的。你要经过很多次的修改,就像我说的,我们原来在修改的时候,一篇文章要换一篇厚厚的一篇稿件,然后你就可以把它放出来,然后还要审稿,审稿后就得修改很多次了。
最后一个是继续做你的工作,但所有写作的真正价值是你想出的东西。例如,当我上学期在审阅论文和报告时,我重视你是否有任何关于自己的想法,或者你发现自己的有趣和令人耳目一新的东西。至于写作的具体文本,如果报告没有经过多次修改,往往不清楚。当我们读别人的文章,当我们写自己的文章时,其实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你有话要说。其他写作技巧和单词可以慢慢修改。
以下是我谈到的一些个人事情。我首先要说的是,写作是一件非常私人的事情,即使它最终产生了长期的影响,你也必须把它看作是个人的事情,因为它定义了你是谁。即使你正在写一篇小文章,当另一个人读到那篇文章时,他可以从文章中看出你的特点,你是一个谨慎的、有意的,还是深思熟虑的。所以你如何定义自己,这是你必须努力的事情。第二件事是,学术写作中有很多个人的东西,这些东西真的很有价值,你应该追求的东西。
学生在讲座现场
实时问题和答案
问:您好,王先生。你刚才谈到了科学研究的严谨性,科学家用氢气进行实验,因为它不够纯净,无法导致截然相反的结果。事实上,这个问题似乎不仅存在于化学学科中,也存在于其他自然科学中。您如何看待许多学者或科学家在做研究时遇到的这种情况,以及他们在哪里失败了?是失败不可分割,技术操作不好,还是学术态度不够严谨?还是别的什么?问题是,也许这个人做错了事,但他激励了许多人质疑这个实验。从全球范围来看,这难道不是也推动了学科向更规范、更严谨的方向发展吗?
王洪飞:你有一个很好的问题,让我先想一想这件事,和写作无关,其实和写作有很大的关系。当你在写一篇文章时,当你真正检查数据的逻辑关系时,很多时候我们发现很多错误的数据被报告,而它实际上并不是为了写,因为他没有考虑我之前说的句子和后面的句子之间的关系, 以及它们之间可能出现的问题。正如我刚才所说,当他描述纯洁时,他实际上应该思考这意味着什么。特别是在写作时,他会思考这些概念。有时候很多人犯错误,是因为自己的习惯不严格,也因为他的思维和写作习惯不好,所以他在写作中可以说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这个东西你只是想了想很多次就找不到了,只有当你把它写成文字的时候,你才会看到文字之间的关系。这是我在谈论它时错过的一点。我们做科研的时候,其实很多问题都是在写作的时候发现的,而不是在做的时候,所以如果你有一份工作,你不坐下来写作,你以为你已经做到了,但是当你写作的时候,你会发现很多漏洞。因此,写作和研究之间的关系非常重要。很多人写得不好,其实影响了他的工作。当然,有时因为他的写作能力差,他的习惯和事情的严谨程度也有差异。你说有时错误的事情会导致正确的事情,更好的事情,但有时错误的事情只会导致更多的人浪费更多的精力和金钱。这种态度其实多是一种下意识的态度,我们都知道墨菲定律,你越是觉得某件事不会出错,他就越容易出错,我们写得越频繁,我们看不到这些事情之间的关系,问这个问题。所以从研究的角度来看,当你写作时,你会发现很多问题,如果不写作,你就无法找到它们。
问:刚才你提到了信息过载的问题,以前知识小的时候老师可以给你分配一些东西,你可以看到,但是现在有很多信息,我也可以得到这些资源,但是现在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知道那些最新、最有价值的东西呢?
王洪飞:这个问题有几个角度。首先,虽然有很多知识,但开始做原创工作的人实际上知道什么不太对劲。我有一个经验,当我是一名博士时,我会看看我们研究小组中以前学生的笔记,然后你会发现很多未发表的结果。这些结果还不错,但他们没有办法获得更多的信息。当你在这个研究小组学习时,你实际上并没有从发表的东西中学到什么,你从你没有发表的内容中学到了什么,你知道他们尝试过什么,没有尝试过什么。如果你现在有一些新的想法,也许你可以让他们成功,他们没有。所以这种研究的传承,也是我刚才所说的所谓"沉默"的知识,就是你处在那种环境里,你有机会接触到这样的知识。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你必须学会变得更加挑剔。当我们阅读文章时,我们期望得到一个声明,这次你会发现很多文章都很合理。但是,如果你养成一个习惯,你看一篇文章,你会很好地看到它的数据是什么样子的,它的逻辑是什么,并且很容易看出它有什么问题。经过一番积累和讨论,你会逐渐知道这个领域有什么值得一读的。但最重要的是去参加一个更好的会议,在你的领域与你讨论,只是听报告并不重要。私下讨论是会议中最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们往往会发现,在美国,这种情况会越来越多,而现在在中国,这种情况会越来越少。几天会玩几天的那种会议,其实收获最大,尤其是有好科学家的时候,因为你会在玩的过程中不断聊天和提问,最后你会做很多你在不明确的事情上做的工作, 以及他们的文章没有写在完全清楚的事情上澄清。因为有时候,尤其是当一些非常优秀的科学家写文章时,存在一个大问题,他不会写很多细节,因为他觉得这很简单。所以你读了他的论文,很多时候你不明白,但你问他,他会告诉你你要读哪篇文章,或者你要读哪本书。所以你刚才说的最重要的事情是知识有来源的。源头是两个方向,一个是原来人,二是你自己,如果有足够的批判,你还是可以找到源头的。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现在学生读了很多文章,有时候你告诉他不要读这篇文章,他说为什么不读,它是在非常重要的地方发表的,也是很有实力的科学家发表的,为什么没有价值。但是在他花了时间之后,他终于发现自己浪费了很多时间,他阻止了很多其他的事情,因为他认为既然这样是对的,那么与他不同是不对的。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学习培训的问题。我观察我国很多博士培养,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的,在一定时间内发表尽可能多的文章,所以很多时候师生不花那么多时间去弄清楚一个问题。但这种培训,至少在美国一所更好的大学里,是没有用的,因为我的博士导师和我以苏格拉底的方式讨论这个问题。当我在学校时,我看到一个小小的苏格拉底谈话,虽然我无法理解,但我知道这是一个过程。在我们国家的大部分地区可能缺乏这种培训,但这是必须经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