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每年的早稻收割完,晒好的稻谷送完公粮后,余下的稻谷老母亲都会碾新米。
那时的碾米机是队上的,最原始的水力碾米机。碾出来的米好多碎米,还有谷子没碾好。回家老母亲先要过风车,把米糠和碎米车出来,大颗的米留给自己吃。碎米用来喂鸡,米糠用来喂猪。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还要利用晚上的时间用小团匾一下下的团,把没碾的谷子全团中间,然后用手捧出来,最后的大米才煮饭吃。记忆中,煤油灯下老母亲两只手端着团匾一下下的转动,她总是能把谷子转中间位置去。
煮新米饭就叫:贺新。老母亲都会称一点肉,说贺新要配好菜。寓意:越吃越有。
今晚,我家吃新米饭。虽说如今生活条件天天堪比过年,但是该有的仪式感还得准备。
焖鸭
清炒齐心白
下午我给某人打电话问晚上想吃什么菜?!某人回:鸭子。
我说:行,反正从星期一开始,你就不要再想这种韵味的日子了。天天给老子吃盒饭,烤死你。
某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