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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随着改革委员会开始控制局面,一种目标感,甚至兴奋感,逐渐蔓延开来。志愿者们在广场上操练,挖掘战壕。救护车和护理小组成立。3支马克西姆枪被拿出来在兰德俱乐部展出。一个骑兵团—— “贝廷翰的战马”——出现了。
然而,同改革委员会的成员一样,居民们也渴望避免大动干戈。荣赫鹏在周二向《泰晤士报》提交的报道中写道:“来自贝专纳兰的武装组织推进的消息并不是很受欢迎。除了防卫外,社会上普遍不希望发生更多的武装冲突,也不希望破坏共和国的独立。”
克鲁格也不想在约翰内斯堡发生争斗。他不确定敌人武装到了什么程度。根据比勒陀利亚的指示,约翰内斯堡的警察撤到军营。约翰内斯堡的政府官员们被告知要充当“和平委员会”,与叛军进行谈判;比勒陀利亚派出特使。克鲁格对他们说:“当我在边境灭火时,决不能让约翰内斯堡后院起火。”改革委员会则决定向比勒陀利亚派出一个代表团,他们越来越相信詹森的部队很快就会到来,并且会使他们能够大权在握。
菲利普斯率领代表团对克鲁格的官员说:“我们一手拿着步枪,一手握着友谊。”当被问及,改革委员会成员们的身份在比勒陀利亚无人知晓,政府如何能够确定他们能代表约翰内斯堡人民时,代表团以令人震惊的天真态度发电报要来了一份完整的成员名单,并将名单交给克鲁格的官员。这份名单是政府获得的唯一证据,他们据此下令逮捕了整个改革委员会。代表团不知天高地厚,确信政府无意攻击他们,便兴高采烈地返回了约翰内斯堡。
约翰内斯堡公然叛乱
在化解了约翰内斯堡公然叛乱的威胁后,克鲁格还得应付詹森部队的不断推进。詹森的纵队从马尔马尼出发,向东前往克鲁格斯多普,一个距约翰内斯堡20英里的村庄,但很快就发现他们失去了出其不意的优势。在这条路线上,他们只走了几个小时,就被一小群武装的布尔人跟踪了。星期一晚上,在詹森停下来休整的时候,他收到了当地布尔人指挥官的消息,要求他返回。
詹森回答说:“我打算继续我原来的计划。”并以伪造的“邀请函”作为理由。他说,他的部队“对德兰士瓦人民并无敌意”,但他们是“应兰德的广大人民的邀请而来的,目的是协助他们伸张正义,以及帮助他们获得每个文明国家的公民都应拥有的权利”。周二清晨,当英国驻梅富根专员牛顿(Newton)派来的信使抵达时,詹森的军队已经赶了一夜的路。牛顿带来了一个密封的包裹,里面有罗便臣爵士吩咐詹森回去的命令。然而詹森并没有理会。
星期三上午,英国驻比勒陀利亚特使雅克布斯·德·维特爵士派来了另一个信使,向詹森发出了同样的命令:女王陛下的政府完全不同意你用武力入侵德兰士瓦的行为,你的行为将受到谴责。你被命令立即从这个国家退出,并将被追究采取未经授权和最不适当的行动所造成后果的个人责任。
詹森再次无视命令。他已经向着德兰士瓦前进了150英里,现在离克鲁格斯多普只有几英里了。尽管他的部下又累又饿,但他有信心能到达约翰内斯堡。除了轻微的小规模冲突外,跟着他的布尔人集团并没有表现出与他的部队交战的意思。然而,在克鲁格斯多普,布尔指挥官召集了一支500人的部队来保卫村庄,并在3英里外的山脊上居高临下。
詹森的军事指挥官约翰·威洛比爵士,希望避开克鲁格斯多普,但詹森坚持前往那里,期待着能找到补给和遇到从约翰内斯堡赶来正等待着他的援军。威洛比炮轰了布尔人的阵地,然后下令正面进攻。一个先遣队在山脊上行进时被布尔人的炮火击中,约有30人伤亡,另外30人在寻找躲藏地时被俘,其余的人撤退。
1896年1月2日,由于被布尔民兵阻拦,詹森手下的远征者们被迫绕过克鲁格斯多普。他们在一座名叫多恩科普的小山附近被包围。他们精疲力竭,伤亡人数不断上升,在进行了短暂的战斗后,他们决定投降。他们弄来了附近某民房的一名保姆的白色围裙,充当白旗举了起来。布尔人的一位指挥官皮特·克罗涅说,他们看上去又脏又可怜,有些人站在边上哭泣。他还说,詹森“像芦苇一样颤抖着”。
克鲁格斯多普医院
朱伯特命令把詹森远征队里的伤员们送往克鲁格斯多普的医院。詹森和其他大约400名成员被送往比勒陀利亚监狱。夏乔士·罗便臣爵士尽他所能地来收拾残局。从他第一次听说罗德斯的阴谋开始,他就试图与之保持距离。他曾在1895年11月对鲍尔说:“我认为整个计划完全是强盗行为。”现在,虽然他患有心脏病,双腿浮肿,却不得不面对后果。1月2日晚,他登上一列火车,从开普敦前往比勒陀利亚,试图与克鲁格达成协议,避免发生战争。
鲍尔陪着他,同样忧心忡忡。“在1896年1月,”他回忆道,“和平与战争的问题被放在天平上,左右摇摆。一天又一天,一小时又一小时,天平会向哪个方向倾斜,我真是无法预料。”危机确实变得越来越错综复杂。在伦敦,张伯伦曾命令两个英国军团在开普殖民地集结,以备约翰内斯堡发生起义的不时之需。
在开普敦,霍夫迈耶确信英国对德兰士瓦正在进行阴谋,他告诉张伯伦,罗德斯的不列颠南非公司是“威胁南部非洲公共和平的一个危险源头”,并要求对该公司进行全面调查。鲍尔担心,张伯伦宁愿兴兵打仗,也不愿调查罗德斯,因为他生怕暴露自己参与了罗德斯的阴谋。在比勒陀利亚,击败詹森后,克鲁格的指挥官们摩拳擦掌,想要向约翰内斯堡进军,扫清叛乱者。
与此同时,由于《泰晤士报》刊登了“妇女和儿童邀请信”,英国舆论对詹森产生了好感。张伯伦发现,他公开否定入侵的决定是不得人心的。在1月2日的头条新闻中,《泰晤士报》进一步施加压力。《泰晤士报》称,通过否定詹森,张伯伦“拯救”了布尔政府,因此,他在道义上有责任改变布尔政府。1月3日,当罗便臣正坐在开往比勒陀利亚的火车上时,另一个定时炸弹爆炸了:德国。
英国煽动反对克鲁格
由于英国煽动反对克鲁格,频繁侵犯德兰士瓦,德国人对此愈加不满。12月24日,德国驻比勒陀利亚领事向柏林报告说,约翰内斯堡的“英国团伙”被认为会在“未来几天内制造麻烦”。12月28日,英国驻柏林大使被告知,德国政府不能接受“(德兰士瓦的)现状向着塞西尔·罗德斯索求的方向发展”。张伯伦否认他谋划了任何改变。但是,詹森从英属贝专纳兰入侵德兰士瓦的行动,似乎证实了德国人对英国参与干涉的怀疑,并激化了德国的公众舆论。
克鲁格明确表示,他期待得到德国的支持。一听到詹森战败的消息,德国皇帝就决定发电报祝贺克鲁格。这一电报于1月3日被公开:我向你表示诚挚的祝贺,你和你的人民在没有请求友好国家援助的情况下,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对抗闯入你的国家,妄图破坏和平的武装团伙,成功地重建了和平,捍卫了国家的独立,使之免受外来侵略。
在英国,舆论一片哗然。对于德国妄图挑战英国在南部非洲的霸权,媒体感到愤怒,对于德皇暗示如果克鲁格需要则德国会给予帮助的言论,他们也感到分外恼怒。詹森的远征行动很快就被遗忘了。现在,重要的是德国侵略的威胁。德皇的外祖母维多利亚女王马上斥责他:我对你发给克鲁格总统的电报深表遗憾。它被认为对大陆非常不友好,我也不想这样觉得,但我很遗憾地说,它确实给人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德皇威廉也同样迅速地做出了尖锐的回应:最敬爱的外祖母,这封电报从来就不是为了反对英国或贵国政府而发的。(我以为远征者是)一群淘金者组成的乌合之众……一群国籍五花八门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中间有真正的英国人或军官……我站在法律、秩序这边,也站在我所崇敬和热爱的国家主权这边。
参考资料:
"Keeping the Enemy at Bay": The Extermination of Wild Carnivora in the Cape Colony, 1889-1910. Lance van Sittert.Environmental History,1998
THE NIGHT OF THE JACKAL: SHEEP, PASTURES AND PREDATORS IN THE CAPE. Beinart William.Past & Present,1998
Recent developments in the control of vertebrate problem animals in the Province of the Cape of Good Hope, Republic of South Africa. Hey Douglas.Proceedings of the Vertebrate Pest Conference,19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