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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纳多主演的《盗梦空间》竟堆叠无穷?结局真实还是梦境幻觉?

作者:安德烈的笔记
莱昂纳多主演的《盗梦空间》竟堆叠无穷?结局真实还是梦境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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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纳多主演的《盗梦空间》竟堆叠无穷?结局真实还是梦境幻觉?
莱昂纳多主演的《盗梦空间》竟堆叠无穷?结局真实还是梦境幻觉?

文|安德烈的笔记

编辑|安德烈的笔记

筑梦,抚慰心灵最脆弱处

莱昂纳多凭借《荒野猎人》获得第88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自1994年开始四次奥斯卡提名的漫长之路终于捧得小金人,可谓“梦有所归”。

随之其所主演的电影也逐一登录各大网络视频的首选,2010年由莱昂纳多主演的《盗梦空间》一方面展示了其娴熟的不可替代的演技,另一方面也彰显了导演诺兰对影片叙事结构的驾驭能力。

亦可将《盗梦空间》意向为是盗梦者终于实现心中所想,抚慰潜意识最脆弱处的真情告白,影片的电影情节与叙事意境张弛有度,把游走在筑梦过程中的盗梦者柯布在梦与现实之间、真实与虚幻之间的无奈、焦灼与恐惧体现得淋漓尽致,同时也暗指拥有亲情的家是慰藉心灵脆弱处最好的港湾,所以盗梦者的筑梦之旅,是为人们在潜意识最脆弱的地方打开一扇回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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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梦空间》的故事情节:盗梦者柯布是一名高科技窃贼,他通过人在梦境中的无意识活动窃取有价值的商业机密从而获利。

他认为人的潜意识是可以被操控的,潜意识的能量也是不可估量的,人可以在梦境中发挥几乎是全知全能的作用,由此柯布与妻子梅尔痴迷于对人潜意识能量的探索。

在探索过程中,梅尔逐渐迷失在现实与梦境之间,希望与柯布永远留在梦的混沌边缘他们一起建筑的爱巢中,为此梅尔跳楼自杀并留下柯布杀妻的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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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认为杀妻凶手的柯布只能丢下一双儿女,远走海外开始逃亡之旅。在一次对商业巨贾齐藤的盗梦任务中柯布失利,却反受雇于齐藤,齐腾的政界势力能够撤销对柯布的指控。

为了在现实中与家人团聚,柯布决定完成齐腾布置的任务,对齐藤竞争对手的新一任继承人费舍植入“解散家族企业”这一意念。

这是改变费舍认知的梦境,其中危险重重,一方面柯布要应对来自费舍本能的反抗,还要回应来自自己潜意识里妻子梅尔的破坏,在筑梦师阿丽瑞德妮的帮助下,柯布完成了对费舍解散家族意念的植入。

最终柯布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当柯布抱起自己儿女的时候,证明自己是在现实还是梦境的陀螺仍在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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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人往往在其潜意识最薄弱的地方迷失,盗梦者便可在此时盗取他人埋在心底的秘密。同理,现实中人们不愿触及或无法企及的筑梦者都能为其实现,柯布便是利用筑梦的方法,寻找可以回家的路,梦境中如此,现实中亦如此,以此来慰藉自己潜意识里对家的渴望与无助。

所以,影片中关于梦的构筑,便是对人心灵中最脆弱处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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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线性叙事方式忽视时间和空间丰富梦的张力

《盗梦空间》中关于梦中梦的设计,导演诺兰不是第一人,《红辣椒》《全面回忆》等多部影片都曾涉及到梦中梦的概念。

但诺兰将梦中生梦的叙事结构搭建得如此巧妙而精密,采用“回环式套层结构”来设计每一层梦境,让柯布穿梭在包括现实世界和五层梦境在内的六层复合空间。

引导观众在逻辑推理中不停地体会梦中梦带来的思维快感。如果将其作为艺术文本来研究,那么导演诺兰的叙事功底在影片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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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环式套层结构,是以多层叙事链为叙事动力,以时间方向上的回环往复为主导,情节过程淡化,讲述方式突显。”

这种叙事结构是一种非线性的结构,打破时间和空间的意义,时间线索被主观调动,需要观众在观影过程中以理性的思维去客观地思考搭建影片传达的叙事意境,最终诠释影片所传达的含义。

影片中五层梦境的设计便是套用了“回环式套层结构”的叙事逻辑,而使这个逻辑看似合理标志就是现实与梦境之间、梦与梦之间的时间关系。

这里的时间是不同步的,现实世界的10秒钟在第一层梦境可将近3分钟,在第二层梦境就会到1个多小时,到第三层梦境就会是1天多的时间,可谓是现实方一日,梦中数十年。也正是有了看似合理的时间逻辑,方使各层梦境之间的故事得以合理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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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的第一时空是影片中展示的现实世界的时空,这里也是观众意识认可的真实环境的时空,这是梦的原点,也是梦中梦得以展开的起点。

在这个时空中,交代柯布带费舍植入梦中梦的缘由,是为了撤销其杀妻的指控能和家人团聚,带着现实中的无助与无奈接受了齐腾所要求的任务。

第二时空也就是第一层梦境,这是药剂师尤瑟夫的梦境,在这层梦境中受到了来自费舍的本能意识抵御以及柯布潜意识里不安分因子梅尔,使其对进入梦境的闯入者进行攻击,马路上出现的火车,来自训练有素的军事武装的袭击,使第一层梦境变得危难重重。

尤瑟夫开着面包车在大雨滂沱中躲避武装者的袭击,为了使中枪的齐腾避免游离在梦的混沌边缘,柯布需要尽快完成为费舍植入解散公司的意念,由此展开了亚瑟的第二层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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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展开了时空三的故事脉络,酒店中盗梦者柯布巧妙地取得费舍的信任,并告知其就在梦中。受上一层梦境中的防御者一直追击“盗梦团队”,导致梦的宿主(即做梦的人)无法安静造梦,受宿主的影响这层梦境极不稳定,天气恶化、重力失衡。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柯布说服费舍一起进入下一层梦境,并计划在这层梦境中为费舍植入解散公司的意念。

时空四便是第三层梦境,“盗梦团队”协助费舍进入雪山中的医院,寻找费舍父亲留下的最后遗嘱,同时也是费舍潜意识中对父亲的爱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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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弥留之际的父亲用尽最后力气说出:“我很失望你想成为另一个我……”的时候,当费舍看到父亲床头保险箱里除了遗嘱之外还有他儿时的风车时,父亲与儿子之间的隔阂瞬间瓦解,盗梦团队的植入任务完成了。时空五即柯布的梦境。

这层梦境不在筑梦师阿丽瑞德妮的设计之内,因为上层梦境中游离在柯布潜意识里的梅尔出现并击毙费舍,使费舍进入最深层的梦境,也就是“混沌边缘”。

为了完成任务救出费舍,柯布和阿丽瑞德妮决定进入下一层梦境也就是第四层梦境寻找费舍,使其下坠复活在第三层梦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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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层梦境是柯布的潜意识空间,这里是柯布和妻子梅尔共同建筑爱巢的地方,也是柯布潜意识里最脆弱的地方,为了在现实中与儿女团聚,柯布必须面对梅尔,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正视自己对梅尔的愧疚。

阿丽瑞德妮救出费舍后,柯布要留下来寻找能够帮助他在现实世界里真正一家团聚的齐腾。

第六时空出现在华丽的餐厅里,柯布与游走在混沌边缘的老态龙钟的齐腾见面时,时间被弱化了,生死被模糊了,是否与齐腾一起穿梭时空的过程和结果被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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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汽车落水的瞬间,亚瑟炸掉电梯的瞬间,雪地医院被爆破的瞬间,众人回归现实,重回第一空间。在飞机上大家相视无语却心意相通,柯布的父亲带着柯布回家与儿女团聚,为了确定这是梦还是现实,柯布转动了具有符号意义的陀螺,然而陀螺一直旋转影片却戛然而止。

按逻辑关系推理,如果陀螺没有停下,那么影片存在第五层梦境,也就结构出第七空间;如果陀螺倒下,那么建构如此庞大而巧妙的回环式套层叙事结构的电影导演诺兰最终也未能跳出皆大欢喜的好莱坞结局,实属遗憾。

回环式套层叙事结构最终精彩地完成了梦中梦的叙事,把时间和空间的张力做到了极致,既丰富了叙事结构,又捋顺了故事发展的逻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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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栈式结构烘托梦的虚幻与思维快感

从叙事学角度分析《盗梦空间》的梦中梦,套用了回环式套层叙事结构,换个角度,从计算机领域客观衡量,梦中梦的叙事结构与堆栈结构有着相似之处。

影片一直在给观众传达“回家”寻找“亲情抚慰”的心理暗示,即安抚脆弱心灵最好的方法便是回家寻找亲情的关爱。

梦中梦的最终目标看似为了完成齐腾布置的为费舍植入解散公司的思想,而随着故事的发展,最终展现在观众面前的实际是费舍寻找遗失的父爱,柯布寻找回家的路。

莱昂纳多主演的《盗梦空间》竟堆叠无穷?结局真实还是梦境幻觉?

这条回家的路一直潜藏在影片的叙事结构当中,跌宕起伏,从影片开始一直到影片结束柯布回家。柯布终于实现其最终的筑梦目标,无论回家是现实中还是第五层梦境当中,柯布潜意识里最脆弱的部分终于得到慰藉。

柯布寻找回家之路是漫长而崎岖的,影片在渲染柯布回家做了两部分的前情铺垫,一个是有因果关系的“盗取齐腾梦境的任务失败”,另一个是并列关系的“帮费舍寻回父爱,为其植入解散公司意念的任务”。

由此影片叙事结构又可拆分为三条不相同却紧密联系的筑梦回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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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是齐腾回家之路,也就是影片开篇处,柯布受雇为盗取齐腾的商业机密,在梦中带着齐腾回到其情人家里对其进行拷问,由于盗梦团队中梦的宿主对齐腾家地毯质量的疏忽导致齐腾拆穿柯布的计划,任务失败。

第二条回家之路是为费舍铺设的,在梦境中柯布带着费舍到父亲医院里,满足费舍寻找尘封已久的父爱和父亲对其人生、事业发展支持的渴望,使费舍寻回了亲情便有了真正意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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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条回家之路是柯布的回家之路,柯布的归途有两条,一条是他和妻子在梦中构筑的理想家园,在梦的混沌边缘,妻子苦苦盼望他能归来的家,另一条是现实中柯布渴望回到的真实的家,父亲和两个孩子的团聚。

三条回家之路在堆栈式结构中安排得既跌宕起伏,又巧妙合理,诺兰在驾驭叙事结构的高明之处也鉴于此。

三条回家之路有着合理的因果关系,又合乎逻辑地并列且穿插进行着,贯穿着三条回家之路的柯布,已被符号化,最终是回到现实的家还是停留在严格说来不属于第五层梦境的混沌边缘了呢?

开放式结尾留给观众无限想象,调动了观众的思维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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