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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被刘震云逗笑的时候……

作者:经济观察报
当你被刘震云逗笑的时候……

书籍与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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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秋天》

一本书的广告像奢侈品一样出现在LED屏幕上,南至CBD,北至三元桥商务区,恐怕除了刘振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不是真的,几乎同时,它出现在纽约时代广场的大屏幕上。媒体时代的商业运作如此强大,不足为奇,但对于一本书来说,难免让人捏一把汗:如此巨大的战斗,《一日三秋》真的能承受吗?

其实,近年来,作为一名文学编辑,如此暗中为作家捏汗的情况经常出现:现实如此神奇,文学如此边缘化,各种真假信息几乎占据了大家的注意力,也远远超出了人们的吸收能力,一个作家多少自信地相信自己的表达是有意义的, 有价值,多少想象力和创造力才能让文学突破"事实时代",找到自己的意见空间和自己的读者——对于纯粹的文学作家来说,"平躺"可能更诱人,意味着价值的无力和虚无主义,更意味着文学与浮躁的交流环境隔离开来,具有语言本身的尊严或被动或主动性。

然而,一些经历过或经历过1980年代文学黄金时代的作家,经常发表新作品,大多与现实有关。仅近两年来,就有王安毅的《一刀一千言》、冯玉才的《艺术家》、周大新《洛斯3》《洛斯莱姆》、梁小生的《我和我的人生》、刘新武的《邮轮碎片》、于华的《文成》等著名新作出版。现在,这份名单包括刘振云的新书《三个秋天》。

而无论是高水平的艺术和对现实的描述,在保存纯文学的热情方面是准确而有力的,还是这些已经确立了文学价值的作家显得更有激情和自信。他们坚信,即使现实比故事更令人兴奋,文学仍然可以通过语言和小说发挥作用。特别是刘振云的新书《一天三秋》,不仅自己的信仰如此简单,事实上他也做到了让读者相信。长期沉浸于生活经验和日趋成熟的创作经验中,尤其在影视圈和前书的挫折感中,也让他的心沉沦下来,远离了一些影视倾向,小说写得成熟、饱满、体面,也写得更加魔幻、幽默、圆润。他突破了自己获得茅盾文学奖的"十一万句话"所创造的审美门槛,实现了文学与白色、密集与互通、平衡良好、有意义。

整本书还是刘振云一贯的风格。故事仍然发生在延津,他真正的家乡,也是他的文学故乡和精神故乡,是他的象征空间和文化原型空间——他所有以燕津为背景的书都可以形成一本书,他们都是这个中原县城的人,他们彼此认识,翻开现场;人物也是小人物:唱歌,卖酱汁,卖猪蹄,扫街,洗澡;叙事风格还是标准的刘振云式幽默:冗余而支离破碎,支线化,文字,声音在弦外。

不同的是,他加了六叔画画,花了两个女孩找笑话,老董算命,马道婆修行,老奶奶"喷";他走遍了大街小巷,在城里皓古博人今天;他透过画外,玩出戏外,外界,埋藏着欢笑与哭泣,苦涩与快乐,喧嚣与寂寞,故乡与别的国,历史与现实的深邃辩证法。在《红楼梦》、《白蛇》、《查斋志》、《道德经》和民间神话传说的深厚传统中,刘振云将中国现实写进了中国风格,将民间智慧转化为民间精神,用"道圣万物"来"天地"的"无极大的泰莱之路""悲哀快乐交集"等中国哲学做底, 到服装的历史,到戴帽子的现实,到人物的化妆,把现在的历史和现在的历史融为一体。

或者更准确地说,终于有了一位作家,就有了一部作品,挣脱了西方叙事的影响,跳出了生活的品味和品味技巧,有勇气、能力和智慧把中国现实放在了巨大的、独创的中国文化传统中,书写传统和审美传统, 并实现叙事美学的圆润。他写了中国人对生与死、时间与空间的看法。从这个意义上说,《一日三秋》不仅是刘振云自己的突破,也是他对中国文学贡献的果实——一个能够代表近代以来中国小说成就的果实。这种水果可以承受任何商业包装和炒作。

跨界和多条误入歧途,果实难以承受

对于刘振云来说,《一日三秋》的改变不仅是他对中国传统哲学的吸收和借鉴,以《红楼之梦》为代表的小说传统更加娴熟而简单——他对唐代传说有着很好的研究兴趣,尤其是宋代和明清小说《红楼之梦》和《只屹立万古》(梁启超语)的结构非常透彻, 仅凭这一点,就足以写一篇长篇论文——更重要的是,他的创作地位和创作态度的改变,这是最难的。

在形成标志性的刘振云幽默风格之前,他的写作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鲜明,在《塔店》《新兵连》,甚至《一块地鸡毛》《国土黄花》的舞台上,他也是文学潮流的一员,和众多作家一起构成了所谓的"新历史""新现实主义"体裁。几乎从一开始就"胡说八道的空洞",他开始改变,或者,他找到了自己的语言风格,也找到了自己的努力,在城市井的旋转空间。这叫"五十街西里"的地方,就是未来的燕津。甚至可以说,他后来的所有小说都是在《胡说八道》的基础上进行延伸和修改的。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就是他与冯小刚的合作。电影改编商业成功的背后,是所谓的冯风风格和刘的风格相互塑造、相互影响,"手机""我不是潘金莲"等等,都在古往今来,伪可信,荒谬在感叹,皮溧阳秋,夹枪带棍,似乎在用小人物的命运嘲讽世界, 刺猬,很难隐藏阶级的优越性和智力的优越性。当然,刘振云的小说,就像冯小刚的电影一样,除了艺术的可疑价值之外,还具有巨大的社会学价值。如今,这种价值正变得越来越有价值,无论目的不是在商业上取得成功,他们无意中用另一种风格和语气充当了"时间文员"的角色,注意到改革开放40多年来,社会和人民的变化。

早在1957年春天,美国社会学家C·赖特·米尔斯(C. Wright Mills)在一次演讲中说,在历史进程突然加速的时代,调试价值观本身的能力似乎很弱。人们也常常觉得旧的感受和思维方式已经消失,新的开始缺乏明确的道德平衡。普通人感到无法适应他们突然不得不面对的更广阔的世界,更不用说理解他们所生活的时代对他们的生活意味着什么。他们知道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信息,但这些信息确实主导着他们的注意力;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理性思考的能力,尽管获得这种能力的努力已经耗尽了他们有限的道德能量。他们需要的是一种心理素质,帮助他们利用信息来改善他们的理性,看到世界上的事情,清楚地看到他们周围发生的事情。记者和学者、艺术家和公众、科学家和编辑越来越期待这种品质,他称之为"社会学的想象力"。现在回想起来,刘振云的小说和冯小刚的电影在某些阶段都扮演了"社会学想象"的角色。

那个阶段,刘振云是一个聪明、聪明、成功的作家,看似对现实有态度,但他不可能成为"大作家",因为小人物只是他描述的对象和他的工具。他的幽默感,以及这种幽默所产生的所谓"以人为本的思想"和对民间价值观的尊重,更多的是一种姿态和手段。他更大的目标是沿着王硕"回避崇高"的道路下山——反智立场、反启蒙、反宏大叙事、反意义。在他那本书中,并没有脱下"识字好狡猾"的天赋,幽默明显带有"做"的刻意,愤世嫉俗也带有浮夸的油滑。

然而,刘振云的《一日三秋》中,刻意和油滑都走了,暴露的正面也消失了,连幽默本身都是内向的。可以看出,在字里行间,他是平和的、平易近人的、宽广的、富有同情心的。他完全抛开虚构与现实与历史的关系,精心打造了一个假设的生活,在纸面上构建了一个经过三千年现实的世界。他想写《奈赫,奈赫?做吧,做吧?"钟向往"荣华富""吉祥"的悲剧意味,想写"三秋"的痛苦带给人们顿悟的时刻,也想写永恒的真理本身就包含荒谬。在描述契诃夫的小说时,纳博科夫曾经说过,"也许自然法则中最令人敬畏的是弱者的生存",契诃夫写道,这些人是"荒谬而可悲的"。(俄罗斯文学演讲)《一日三秋》也具有这样的审美气质。

一开始,"我"作为海归,和画上送走孤独的六叔说了亲密的话,最后,他当了燕金人,也认真地为花两女准备了笑话——他完全"活"成了一个小人物。有了这样的理解,他开始真正把幽默和讽刺内化在心里,笔有高贵而宽广,对人想宽恕的风格,也真正实现了"红楼梦"的真假、幻想好、吃鸟飞、独白、荒诞满纸、充满泪水和笑声的境界。

跨界到影视刘振云,用一些有影响力的作品"放"出了刘振云的风格,可以"汇聚"可以"隐藏",可以"躲",回到小说,回到语言叙事,回到小说技巧本身,回到严格不多元化的中国小说传统,本身并不容易——俊看不出有多少小说写进了影视编剧, 然后很难回到小说,背着语言也是用嚼蜡的味道——回到精致,更难以为缺乏幽默传统的中国文学增添更多意义。

真实幽默

小说的官方情节始于两个孩子的花母的传说。她和丈夫一起迷失,在延津等三千岁老人家,靠着每天去延津人的梦想找笑话谋生。笑话很有趣,两个女孩欣赏西红柿;因此,每个延津人都要在睡前准备一个好笑话,以防两个女人做梦。离开过其他国家的燕金人,如果不怀念家乡,可以避免这种麻烦,但如果梦想回到家乡或灵魂回到家乡,或者会被她尴尬,比如在西安多年里一直光明。

布莱特是陈昌杰的儿子,陈昌杰曾是燕金剧团的演员,在《白蛇》中饰演法海。剧团解散后,他娶了弹白蛇的樱桃,三年后樱桃挂在韭菜上,带着鲜艳到武汉谋生。后来,樱桃的鬼魂不祥和,依附于剧中徐贤的李彦生身体,千里寻子,灵魂依附于白娘子的戏剧。照片落入长江后,樱花又穿越到了宋代。

光明远离陈昌杰的再婚家庭,独自回到燕津,开始被寄养,炖猪蹄,结婚后,被迫离家出走西安,在西安艰难落脚点致富的家庭之旅。中年以后,他参观了祖母的大白桦树,却发现了桦木做的"一天三秋"牌匾。只是做梦回家,他居然遇到了花儿两个女孩。匆匆忙忙地把小时候的妻子马晓萌卖掉了脏东西,这让他在家乡受不了了,只能扭转家乡的痛苦,也是最无助、最无力的把"奈和""做"说成一个黄色的笑话, 花两个女孩逗乐了。而因为花妈妈太满意了,她又来找亮,此时的亮又急,带着花两个妈妈的原因。没想到花两位妈妈转过脸来:

"希望你明白真相,我出去找笑话,不是找理由。

光鲜又怕,花母生气却要人命,于是他动了,讲了一个与真相有关的笑话:

"当然,它不会愚弄你,但它确实愚弄了很多人。在生活中,很多真理也是假的,但每天都有人根据真,很久以后,它变成了现实;梦想更好!"

花母两个孩子的天下没有被颜津人白天的痛苦所感动,逼迫他们取笑梦中的苦涩,灿烂的笑容,仔细想想,真是烦人,可是她不是为燕津人惹上心酸和恨意金女菩提吗?更何况,她也被迫帮忙:她是西北寒冷而安静的人最擅长讲笑话的后代的活泼国家,热闹的国家在王朝更迭后,新国王的国名改为"严肃",冷爪被屠杀,只有花二郎和花两母逃走了, 但花二郎在燕津渡口吃鱼,听到一个笑话,被刺死,这让花二女等人变成了三千年的"王朗山",也让她从此被神秘人附着——找个笑话不是她的本意, 但神秘人的自助,因为他有种说不出话的病,非笑话无法治愈,但三千年后,病情仍然没有好转,笑话要继续找......

这样的情节和情感反转,在小说中随处可见。在这样的逆转中,善与恶,真与假,一种正派与嘻哈,都产生了不一样的风味,人、命运、生活也产生了古老的意义。刘振云在不到20万字的篇幅中,在世界与幻觉之间自由转换,在城市与传说之间随机穿梭,书写燕金的光影流传,书写三代老病,爱恨交织。同时,他还写了中年无助的猴子,被遗弃的黄鼠狼,以及小狗孙二世的端庄死亡。与燕津人醒来的烦恼,梦言笑不一样,活不分,不纠结,活得纯洁,虽然不快乐——生活艰难,动物生活苦涩。刘振云没有审视和批判天地众生和万物的不同感受,只有共同的感受。他"把事情放在一起""远方""读懂世界的悠扬"。

更有趣的是,算命先生董善于触摸过去的骨头,数着现在,也善于与鬼魂"生活",却从不预见未来。几十年来,老东为延津人触动了心灵的骨头——成千上万的燕津人是他们上辈子的动物,只有扫街的郭宝辰才是前首相,但直到阿尔茨海默氏症也没能去英国看儿子......对于人们来说,未来只有一种:"老"和"死",他们大多是老式的唐,死而悔。面对这样的结局,需要一些哲学上的想象,需要一些"虚无主义"的支持,让"荣华富""吉祥"的确只有"草木秋""一日三秋"——刘振云用这本书为《红楼梦》中的"好歌"做出了微妙的当代新解决方案。

只看过去,只看今生,是老董的选择。这个选择是对还是错,很难下结论,因为老董的生计,无法证实,无法证明是假的,但这只是燕金人的心理只需要——有多少人左右,不知道怎么走,多少老董。因此,小说的结尾会说:这是一本笑的书,也是一本哭泣的书,归根结底是一本血书。虽然从白色的表情来看,这部分内容——《花与两个女人》开头写的托斯玛牛的名字——其实效果更好,就像六叔的画和司马牛收集到的信息最终被放进火炬,就像《红楼梦》在大沙漠山的沙漠悬崖上, 无法弥补的天变石魔玉消失了......当然,刘振云是要把小说设定为《梦见红色建筑》的虚假结构循环,结尾完了,可以白手起家打开书本。他擅长使用这种结构。

因为作者巧妙的设计结构,每一个细节,每一种命运的审慎,都会使文本自成一体,成为一个世界,一个秩序,也让重述不尽如人意,文字不令人满意,所以,好的小说不是重述,开场就是漏,它只能开放阅读。刘振云早期的《故乡》系列,一次只是因为历史跨度大,人物多,无法重复;"一腔胡说八道"和"一万句话"是因为叙事复杂,语言风格装饰和琐事无法重复;读着它,人们不禁会思考小说本身的风格,想到一个作家的专业精神。

"世界上苦涩的小说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专业"

根据文学史的分期,中国当代文学与共和国同步发展了70多年。自鲁迅开始以来,中国现代小说的概念已经产生了一百年。中国也产生了本土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然而,中国需要什么样的小说,如何定义小说的生活品质和语言质感,现代主义小说思想,创作方法,都无法滋养当今的中国创作者;相应地,当代中国作家的真正成就,中国小说的真正力量越来越难以讨论。当然,这样的大话题现在更难谈论。更不用说"没有第一句话",只是告别了笔迹的时代,小说创作的数量和近几十年来,缺乏对小说研究理论的热情,实用思维薄弱,都是难以克服的困难。

于是,在看到仁爱的幌子下,新颖的批评变成了越来越人性化的评论和个人表达的好恶,越来越标准化。有一段时间,一部好小说的奥伊变成了形而上学的,很难找到共识。

在中国,小说的命运有点滴答作响:从酒吧里的娱乐到革命和启蒙的责任,一路上有一些两难境地。"受国""不朽"压力太大会变得太枯燥、太重,观念第一;在媒体时代,年轻作家很难带头,著名作家很难被说服。再加上商业投机的力量,很容易造成只有名字的头部不认识作品,只不管流量质量的情况。一路走下去,甚至让人产生"天下苦涩的小说很久不专业"的叹息。当然,这哀叹还不包括上海的王安毅,现在,刘振云可以排除在外。

王安一在小说中体现的工匠精神在当代文学界是众所周知的。她锤炼细节,润色语言,试图克服生活经验有限的局限性,更重要的是,坚持虚构的虚构伦理,保持真实的观察和好奇心,思考和概括,同时保持稳定的产量。特别是新出版的《一刀一千言》,以淮扬厨师的身世,写到了中国几十年的变化,依然存在潜在的问题。书名"一刀",是扬州三刀的第一把——菜刀;书名可以看出,中文作为"天"的"食粮"在她的笔下如何解读,因为袁毅不仅写了《用园诗》,还写着《用园菜的菜单》。而"吃"对中国文化和中国历史意义重大,不言而喻。王安毅再次以扎实的细节、细致的语言,构建了一个平行的时空,一个充满虚构隐喻的世界。世界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秩序,有自己的美,也有自己启发人们思考价值观和人生观念的动能。

刘振云也是如此。无论是跨界影视还是回归小说,他都保持着观察、思考的习惯,保持了语言的感觉,也保持了稳定的输出。一个天生高尚、感情好好的作家,不禁会思考懒惰和笔的松弛。而《白昼三秋》能有当下惊人的效果,显然也是作者工匠磨磨的结果。除了不断的投机幽默精神,刘振云还不断更新自己对虚构和虚构的看法,对世界人性反复猜测,对人类秩序的理性进行重新猜谜、重新编码,也更注重人类逻辑的命运重塑。他描写了一个熟悉又完全陌生的燕津,隐喻了我们过去和现在的文化空间生活。这个空间遵循常识,但它总是出乎意料的;它与具体的历史和生活间接相关,但始终与永恒的命运和人性直接相关;它诠释了他人的痛苦,却释放了我们内心的悲伤。

从这个意义上说,小说的专项化是修辞的专精、思维的专精、勤奋的专攻、挑剔和自身专业化的困难,是小说作为劳动、职业和野心、拳头、专业化的口。而专业小说,一定能够呈现出一个作家的眼光和洞察力,也更现实的概括和思想的渗透。至于特定人和事的贬义,对特定时代支持的反思是一种症状,有时不是虚构的意图。王安毅说:"小说真的是缺乏野心,被人类世界吸引的痛苦喜悦。刘振云说:"我不想要幽默,生活太幽默了。"

《一刀一千言》和《一日三秋》,或许给《白鹿平原》《活》的复杂现实后,中国当代文学鼓舞了一些士气,也给以IP为导向、潮流的潮流,为小说的成功提供了一些启示:虽然文学不能延续1980年代的辉煌, 回到精神生活的中心,文学与名声之间没有捷径,但作家仍然可以用艺术魅力和劳动创造来赢得尊重,一种职业上的尊重。

写作天才纳博科夫在革命、流亡等时代带来的极端起起伏伏,一辈子的刻苦写作和思考。他告诫作家不要考虑"用修辞掩盖无知",并保持"将世界视为潜在小说"的艺术激情,因为"从长远来看,衡量小说的质量最终取决于它是否能够将诗歌的微妙之处与科学的直觉结合起来。"而所谓的'科学直觉'可以理解为文本秩序、情感逻辑、语言表达的持久搜索,也可以理解为写作作为智力劳动的终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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