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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脱口秀的计算机博士:留学名额取消后 科研间隙去演出

作者:极昼plus

就在去年夏天,脱口秀演员张军走出了擂台。

在《脱口秀》第四季的舞台上,他是一个全新的人——他只做了两年,大多数观众对他一无所知。在第一轮中,他用"一台读博士的脱口秀电脑"闯入了公众视野。在第二轮中,他花了五分钟谈论男女眼中的眼神焦虑,对男性气质的刻板印象,以及隐含的"男性凝视"和"女性凝视",这些都是四位评委选择吹灯的。

不幸的是,他在小组赛第二轮输掉了比赛。然而,他的片段开始在网上广泛传播,观众评论说:"很少有男人从男性的角度看待男女之间的差异,而女性对喜剧如此之好。"

在社会价值意义的传统体系中,张军是人生的赢家。他年轻,长相帅气,没有身体焦虑,性格开朗,绝对没有社交恐惧症,甚至没有太多的负面情绪,家庭环境很好,是一名博士生。

但这些优势在他工作的脱口秀行业是很难帮助的,脱口秀演员习惯于在舞台上倾诉所有生活的痛苦,而他几乎没有。张军给自己调了一声,"我是脱口秀界的'老白人'。"但他有更多的机会观察生活和人,更深入地挖掘人与社会的共鸣。

片段出来后,他很坦率,不觉得自己有女权主义意识。他觉得自己只有通过观察人群,和朋友聊天,然后把它写成一段话,说出没有人说过的话,笑着说出来,才有了一些觉知和理解。

以下是基于张军的故事(部分引用自他的B站视频和微博)。

温|李晓芳

由|编辑王珊

说脱口秀的计算机博士:留学名额取消后 科研间隙去演出

脱口秀是一只不合群的狗

说实话,我没想到第二场会结束,观众反应很好,我只是说了一些自己的观察和想法。因为我仍然很难确定观众会喜欢什么,并不是说选角好,观众喜欢说什么。而赛前,我们并不是很看好我,线下试玩有时候效果不是特别好。

这一段的一部分是在第一轮之后写的,那一个月边写的,线下试了那么多次,效果是好是坏。我一直在调整这个部分,在那天早上的比赛之前,我仍然在努力。在段落的最后我写得很好,一次写,因为我只是在跟着剧情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面的微信女孩会回复我什么样的事情。我没有说要表达网友读出来的东西,只是一般这样想,最后变成这样,一个自然的过程。当一部作品问世时,解释它的权利不再掌握在作者手中。

我已经把整段话都告诉了同事们,以前的事情感觉很笼统,但是这一端的反响还不错。结尾似乎输出了一个值,但实际上我必须自己打破它。我不喜欢输出价值观,我觉得虚伪,所以我先假装是伪君子,然后打破自己。

说脱口秀的计算机博士:留学名额取消后 科研间隙去演出

张军在展会上 图片来源网

当我上初中时,我上网看了一段拉塞尔·彼得斯(Russell Peters)模仿来自不同国家的人的口音以及中国足球队踢足球的方式的视频。大学毕业后,我观看了特雷弗·诺亚(Trevor Noah)和凯文·哈特(Kevin Hart)的视频,并开始更多地了解节目的形式。

2017年,我和周的老板在脱口秀俱乐部看了一场演出(注:脱口秀演员周启默),他的表演太精彩了,他跟我讲了他父亲天猫的一段,那段精彩,他身材很好,底层观众的笑声太热烈了,我几乎没停过, 我和他一样。

看完节目后,我报名参加了下一场开麦,那种(气氛)很冷,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5分钟后,我下来了,观众没有反应,几乎没有笑声。我甚至不记得我现在说了什么,选择性健忘症。后来我谈到了另一个,我忘记了那个,但没关系,这是关于该地区的。然后我回到学校,专注于我的学习。

我在2019年毕业前就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但由于当时的一些客观因素,出国留学的公共场所数量被削减了,我是被削减的人。离毕业还有一个月,所有的学校都已经过了录取日期。最后,我留在广州,选择了间隔年(间隔年),留在我们学校的超级公司中心,在另一位老师的指导下,从头开始做一些研究,希望能让我的简历更漂亮,然后重新申请。收入来源?不。花家里的钱租房子,住,然后每天做研究写代码,为了省钱和室友学习做饭。

关于喜剧的重要一点是,如果生活是拟人化的,我认为他是一个伟大的分割者,因为他违背了我所有的期望。应用和研究混杂,加上23岁的年轻人还在花父母的钱的愧疚,那真是一段时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有几次我在晚上10:30离开实验室.m,骑车到地铁站,然后看着最后一班地铁从我的眼前跑开,因为8号线万盛转过身来,感觉就像福雷斯特的珍妮,福雷斯特,奔跑!

我开始在研究的间隙谈论脱口秀节目,七月份练习,九月份去参加一些商业节目。有时下午,我从实验室去脱口秀,然后回到实验室。有时在广州,有时在深圳。有一次,他迟到了一分钟到达高铁站,被迫换上了商务座位。一旦回到广州南晚了十分钟,11点40分.m只能出去玩黑车,这些我都写进了一段。

那时我没有钱,没有工作,我得重新申请,还要为家庭找点经济支持,还要跑实验室做科研,远在远方,每天花很多时间。当然,我不应该再花更多的时间在另一件没有回报的事情上,但我只是想,我可以尝试一下。

对当时的我来说,这就像一只狗在你身边,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你不仅需要照顾好自己,还需要喂它,然后它不会给你看门或任何东西,别人会叫它。这不是温顺地依偎在你的脚下,我每天花24小时,两三个小时在上面。但我还是喜欢这只狗,因为我能和它说话,也就是说,世界上没有人能听我说话,我能和它说话。这也给了我一些成就感。

说脱口秀的计算机博士:留学名额取消后 科研间隙去演出

生活张军 图片旁白

抓住机会

我对这个行业感兴趣是因为我觉得我很有趣,在舞台上表演的感觉也很有吸引力,你会得到关注,你会笑,会很开心,这种快乐不是"山雀音乐"那种快乐,但可能会有一天下来,你会觉得我度过了非常快乐的一天, 你觉得你给这个社会带来了一些积极的影响。

我天生就是一个喜欢逗别人笑的人。小时候,我看了很多喜剧电影,我看了周星驰,我看着《老友记》长大,还有一些亚当·桑德勒的电影,只是搞笑。我是一个非常善于表达的人,让人们发笑是获得关注的一种方式,我从中获得成就感。

小时候,我学过游泳,是体育生,大学毕业后电脑,读完了一本医生,这些东西我觉得还行,但似乎没有太多的成就感,就是我能做好,但是我觉得我在这些事情上可能没有天赋,所以它们给了我强烈的挫败感。

比如游泳,就是由身体素质决定的,我的手特别小,因为这个生理原因,导致我缺乏天赋。我小时候一定有一种成就感,在比赛中比其他孩子游得更快,被教练称赞。后来长大,我发现我的天花板已经达到了。我的体育专业学生被中山大学录取后,学校只剩下一场比赛了。我的自由泳水平大概在这个地方的第一级,但是这个项目竞争非常激烈,有很多几乎是职业选手,我和他们竞争的压力真的很大,我没有办法打败他们,所以渐渐地没有我的位置。这在大学里是一件后悔的事情,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当我年轻的时候,我知道我不聪明,我很勤奋,但我不聪明,我的数学逻辑也没有那么强。电脑带来的成就感取决于我的努力,而不是天赋,这种感觉从来都不是天赋的好感。说实话,通过努力真的可以达到成就感,但是一旦找到了自己的天赋,一旦找到了展示才华的机会,一定要抓住它,因为大多数时候在它面前都不值得一提。我在喜剧方面很有天赋。小时候,我特别搞笑,平时跟人说话都特别搞笑,追上文字,基本上这些小事,让你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编写代码和代码片段是两件事,但它们的共同点是表达你的想法。写好代码就是能够清楚地使用代码来展示问题是如何解决的,这个函数是如何编写的,代码的结构是如何从上到下划分的,这一切都与你的表达和思维清晰有关。编写片段也是如此,其中单个片段就像一行代码,你必须使每个片段成为结构良好,完整的脱口秀节目。它们只是不同形式的口头表达。

当我在2019年第一次开始在脱口秀节目中演讲时,有一些同期的演员,我的进步比他们快得多,也许一个月后我得到了一些新的东西,一些特别有趣的东西出来了,他们会留在他们以前的地方。在我看来,他们的片段的节奏,以及他们的一些内容,很容易知道问题是什么,为什么它不好笑,但他们似乎不知道。这就像那些人看着我写代码,我很难看出我的代码哪里错了,但他们很快就会找出原因,这是同样的感觉。

说脱口秀的计算机博士:留学名额取消后 科研间隙去演出

生活细节强调性别差异

我可能从小学开始就观察到了这些差异,我的意思是当时有很强的性别意识,我知道男孩和女孩,我们是不同的。比如下课后玩游戏,女生想做,男生做,女生似乎学得更好,会更干净,如果你不小心拍了那个女孩她会哭,但如果一个女生拍你,大家都会笑。生活的所有细节都强调了这种性别差异。

我的一个单身朋友,比我年长的,谈到了她作为单身女性面临的一些焦虑,比如结婚,以及一些社会对年长单身女性的歧视。我没有感觉到。很多人的爱情经历非常匮乏,女人在爱情中感觉很被动,有些对爱情的理解也很不成熟。比如,还有很多女孩子会觉得,只要先主动,对方就不会珍惜自己,这挺奇怪的,因为在她们眼里,男人似乎只是一个很简单,你追我我,我就不理你,你走我就来舔你这样一个单向的生物。

我以前有个女朋友,她是潮女,她的父亲非常希望在家里建立权威,会说我愿意为我的女儿做任何事情,但同时这样做会让别人明白他为女儿付出了多少,会给女儿钱,把钱数出来。他也无法真正理解女儿在想什么,认为你读完本科就好了,为什么要学习呢?你为什么离家这么远?你为什么有梦想和抱负?你为什么不能像你母亲一样生活?

我会安慰,但安慰是没有效果的,而是让人听容易生气。因为我父亲和我说的基本上是一样的,但我用一种稍微现代一点的方式说的。我说把目光移开,你只需要努力工作,你就会没事的,就离开他们。

其实跟我说话是没有用的,我观察到,到底没有实质性的效果。谁不知道如何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钱,然后走出这个环境,是不是有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人们必须有自己的痛苦。

我选择脱口秀,因为我非常需要别人的关注,我希望他们关注我。没什么可承认的,我是一个脱口秀演员。作为一个男人,我们的存在价值是需要的。这是社会灌输给我们的一个概念,你需要它有价值。中年危机是怎么来的?如果一个社会不需要我们,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非常糟糕的。

这套价值观是残酷的,但说实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除非整个社会在男女存在的功能和意义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否则就没有走出这种状态的出路。所以我只能在这种状态下看一些东西,观察自己,然后说出来,不一定更好。

自今年以来,我一直把我对两性之间的观察放在段落中,因为我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慢慢地发现观众正在回应它,我想我可以多想一点。但我不会说刻意迎合,我们想听我说的话,这需要慢慢积累,鼓舞人心。如果你说话不好,你会变得非常油腻,非常讨人喜欢。

说实话,我不能说有女权主义意识。換句話說,男人幾乎不可能分享女人的感情。因为我们是既得利益者,我们有很多优势,我们的特权是,我们不觉得任何限制。我在舞台上所说的并不是真正的女权主义,我只是在谈论我观察到的一些男女之间的差异。我有權利和平地說出這些簡單的差異,會有人來聽我說話,這也是我(男性)權利的化身。

我的最终目标是表达自己,让每个人喜欢我这个人同时微笑,微笑是前提,笑是最低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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