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飞电话会：重点聊了聊广告、账户付费共享的前景

以下为 $奈飞.US 1Q23 电话会纪要，财报点评可参考《白嫖党难打，熟透的奈飞 “飞” 不动》

Q1：关于最近大范围的调价行为，这是一种类似 2021 年在印度实行的地方性策略？还是为了推动付费共享和广告支持计划的成功实施？

A1：我们在过去几个季度里进一步完善我们的定价策略和盈利策略。2016 年我们在全球发布的时候，（定价策略）基本上是一种粗略的方法，也不是特别复杂。所以，我们把这次调价看作是我们进化的下一步，即更好的产品契合、市场契合、定价契合，目的是增加我们在这些市场的渗透以及获取更好的中长期收入。

但我们想强调的是，这一变化带来的影响并不是短期内可见的——调价覆盖很多国家，但影响只占收入不到 5%，因此我们更加希望其长期能够使我们受益。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就像我们在印度看到的一样，去年我们在印度的价格下降了 20% 到 60%，而用户粘性增长了 30%，付费游戏的净收益增长非常快。至于收入，外汇中性收入增长从前年的 19% 加速到去年的 24%。我们并不是说每个市场都会这样发展，但这的确是成功的表现。

Q2：关于新推出的密码共享的新措施，能提供最先推出的加拿大地区的用户流失率、留存率和转化率吗？

A2：这一新措施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重要的转变。所以我们正在努力确保我们做得很好，尽可能充分地思考。这最后一组国家的推出进展得很好——也许最重要的是，在发展方向上与我们在拉丁美洲看到的情况一致。

这很像是价格上涨——我们看到了最初的退订反应，然后我们以此为基础在会员和收入方面努力，账号共享借用者注册自己的网络账号，现有会员为他们想分享的人购买额外的会员服务。

因此，在这些新国家看到一致的结果是一个强有力的验证，因为它们彼此有着不同的市场特征，也不同于最初的拉丁美洲推出的国家。

你提到了加拿大（最先推出新措施的地区），相对于推出之前，我们现在已经恢复到积极的用户和收入增长。因此，这有力地证明我们已经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应用于许多具有不同市场特征的国家，包括我们收入最高的国家。

我们也从最近的一系列发布中学到了一些我们可以做的改进，比如在旅途中也能随时访问 Netflix，以及确保我们有良好的工具让他们管理他们的帐户和设备。

总而言之，基于这些结果，我们觉得最好多花一点时间，把这些经验教训结合起来，尽可能地为会员顺利过渡，我们认为这种方法也最有利于长期业务目标。因此，我们将广泛推出这个新的改进版本，包括第二季度在美国推出。

Q3：在第二季度全球其他地区展望如何？关于定价的想法，是否倾向于将当前的账号借用人转化为订阅者？

A3：我们在第二季度的更新推出将是非常广泛的，包括美国以及许多其他国家。我们保留了一些我们认为应该采用不同策略的国家的权利。但我想说的是，考虑到收入确认的角度，我们的绝大多数国家将在第二季度推出。

在定价方面，我们将根据市场基础来决定，但很明显，我们测试了不同的定价。然后我们将在拉丁美洲接受测试，这将让你了解我们是如何思考什么是最佳定价的，特别是在更富裕的国家和国家。

然后在偏好方面，我们所要做的是真正支持多元化的选择，这方面没有偏好和刻意引导。这给了用户一个选择不同套餐的机会，借用他们认为适合解决方案的账户，例如有人想为家庭成员购买 Netflix 之类的——我们希望那个额外的成员也能到位。我们并不是试图从单独一个角度来考虑长期的定价来满足这些客户的选择目标，以及考虑长期的收入优化。

Q4：关于密码共享措施是否带来成本边际增量，似乎内容分发和营销支出已经在目前的经营费用中，是否有其他增量成本？如何看增量利润率？会不会再投资？

A4：除了一般的资源分配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我不会说这里有真正的增量成本，但当然，我们总是想要再投资。正如你所看到的，我们希望重新加速收入增长，这就是我们现在所走的道路。在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我们想要平衡逐渐增加的利润。你可以在我们的指南中看到，我们希望将全年利润率提高到 18% 到 20%，但要与我们之前的巨额奖金。因此，为我们的会员重新投资越来越多的娱乐活动，推动更多的娱乐，更多的价值，最终获得越来越多的会员，然后建立一个真正庞大的和有利可图的业务。

Q5：关于广告业务，奈飞公司似乎在电视广告方面拥有巨大的优势（因为增量成本不多，创收基本都可以算做收益），并且考虑到有限的广告负载，优质视频内容，你的巨大影响力和与一些相当难以触及的人口，以及从线性到流媒体的大规模转变，你的地位是令人羡慕的。

话虽如此，你似乎在推出广告时非常谨慎。到目前为止主要有那些经验教训，可能的增长阻力有哪些？

A5：正如你所说，由于你提到的原因，我们对长期机会非常乐观。但坦率地说，这是一个逐步建设的过程。它遵循我们在许多其他领域使用过的一个非常相似的过程——我们一边学习，我们迭代，我们发现有这种方法基本上会产生伟大的长期结果。

所以我想说的是，在我们今天，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继续开发支持广告商的功能。我们正在推出测量和验证，但我们有一个更大，更长的路线图，我们必须去做。我们正在与微软合作，提高我们的进入市场和销售能力。

你已经看到我们增加了程序化的私有竞价市场，随着库存的增加，为广告商提供了更多的购买方式。然后我们也在努力改善面向消费者的方面——我们在广告计划中添加了更多的功能、我们正在为会员们带来更好的体验。

通过这种过程，我们期望这些迭代，我们试图尽可能快的同时明智和深思熟虑的业务，真正在一段时间内成为一个重要的，高物质和高利润丰厚，高利润的业务。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正在努力保持一个快节奏，但也有一个深思熟虑的步伐。

Q6：关于建立广告技术能力的媒体报道，能提供一个关于计划、时间框架和成本的概述吗？

A6：我想说的是，我们有在这个领域创新的雄心，很多创新是考虑一个适合会员的经验，考虑什么是正确的时间播放广告，类似的事情。但我也想说的是，我们现在构建一个业务模式，正在做很多工作，遵循一条良好的道路建立一个大业务，当你考虑验证、测量，在编程上做什么等等。这些都是一件相对简单的事情。所以我们正在做的很多工作都是在这个领域进行的。

关于成本，以及它如何影响我们的整体财务状况，我们的收入和我们的增量利润贡献，我们可以以一种非常健康的方式做到这一点。这就是我们的发展方向。所以，是的，这是有一些成本的，无论是基于与微软合作的成本，还是基于我们的能力，人员和技术能力的建设成本——但这些都很容易管理。我们还谈到了一些内容成本，因为我们继续在上个季度我们提高了计划的内容平价水平，这很好。所以这大约是实现了95% 以上的观看平价，这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所以我们继续前进，但这都是在一定程度上，我们认为不仅是更好的成员与一个较低的价格选项，但更好的对我们的业务，我们认为我们可以做，我想认为它像50% 或更多的增量利润贡献业务。

Q7：关于谈到下个月的广告，现阶段已经引入了 Standard 的服务了，未来有计划引入 Premium 服务吗？当前期承诺在秋季到来时，你会有多少规模？

A7：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我们一直在考虑并努力改善定价结构。我们有两个目标：

第一，我们希望拥有广泛的消费者，理想情况下，越来越广泛的消费者能够以合适的价格和相应的功能获得我们的精彩内容。

第二个目标是考虑优化长期收入。一个很好的例子是基于我们的广告计划的经济效益，基于我们已经看到的标准和高级服务的切换，带来经济模型的优化。

我们已经升级了广告计划的功能，包括视频分辨率或视频质量和并发流的数量，因为我们认为它支持这两个目标。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想说的是，我们已经——我们将像往常一样继续评估，你以前看到我们在这个领域的行动，但我们今天没有什么补充的。

然后就规模而言，很明显，我们每天都在增长并将寻求继续增长，但我们不会宣布或设定目标，或者我们预期的预测。

Q8：能提供关于广告 ARPU 目前所看到的细节吗？

A8：总的来说，我们对我们的每个成员的广告表现感到满意。

它比我们整体的总体基本计划要高，就像你说的，在美国，它实际上甚至比我们的标准计划还要高。所以我们，我们真的很喜欢我们现在的轨迹。

就像我说的，这是一种胜利，因为对我们的会员来说是一个价格较低的选择。这既是增量收入，也是企业的增量利润。所以它让业务更强大，当然，我们可以再投资越来越多的娱乐。所以我们喜欢这条路。

但现在还为时过早。我们只过了几个季度，所以我们将来会得到更好的回报。正如之前所说，更好的定位和测量，更好的工具和购买选择。我们认为所有这些都将建立在此基础上。这将加强我们正在建立的优质 cpm 广告网络。

Q9：关于资本回报和自由现金流，你确实提高了自由现金流指导，但今年你保持了利润率不变。目前你的长期利润率增长或预期是什么？能提供任何更新吗？

A9：我们从来没有提供过关于利润率的长期指导。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我们对现有业务感到满意的地方。这是一个很棒的商业模式。该业务的规模有超过 300 亿美元的收入，健康的利润率，不断增长的利润率，不断增长的自由现金流。这是一个起点，正如我之前提到的，当我们加速收入，提高这些利润也再投资回业务，回到会员基础，我们觉得我们今天是如此的小规模。

我们在最近的收益电话会议上谈到了，我们认为大约 5% 的消费者直接消费在娱乐领域，我们今天主要是在电影、电视和游戏领域。当我们只考虑可用的会员人群，今天那些超过 10 亿的宽带家庭大约 4.5 亿至 5 亿是电视连接的家庭，而我们现在大约只有 2.3 亿左右的付费用户，对吧？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如此专注于付费分享，然后让我们的业务和我们带来的价值更好，带来更多的会员。这就是我们的努力目标。

从长远来看，现在的利润率不是短期上限。有很多代理中介平台，在娱乐服务和网络的规模传统上已经远远高于我们大约 20% 的运营利润率。

所以我们相信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有一些固有的优势。我们是一个真正的全球娱乐网络，也许是第一个，拥有真正健康的领先参与和真正可扩展的内容模式。所以我们相信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目前还没有真正提出更具体的指导方针。

就像我可以加一个例子——全球业务的规模一样，我们的每一个重要内容都从本地的胜利开始。然后成功，他们获得区域性，然后他们获得全球巨大的成功，当我们正确的时候，所有额外的观众没有边际成本。增长利润率甚至超过我们今天的潜力非常非常高。

Q10：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资本回报计划的最新情况吗？能告诉我们你对长期资本回报的看法吗？

A10：我们很高兴在第一季度达到完全的投资级。所以这对公司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里程碑。你是对的，我们的资本配置理念没有改变。因此，我们的目标仍然是保持相当于大约两个月的收入的最低现金。

根据第一季度的数据，最低现金金额约为 54 亿美元。本季度末，我们的资产负债表上有大约 78 亿美元的现金，所以我们确实有大约 24 亿美元的超额现金。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信中表示，我们的股票回购将在这一年中加速。

Q11：如何为潜在可能的创作者罢工做准备？

A11：首先要说，我们尊重作家，尊重 WGA，没有他们我们不能在这里。我们不想要一个罢工。上次发生罢工时，这对创作者来说是毁灭性的。这在这个行业里真的很难。这对支持生产的当地经济来说是很痛苦的，而且对粉丝来说也非常、非常、非常糟糕。

所以如果有罢工，我们想要努力确保我们能找到公平公平的交易，这样我们就可以避免。但如果有一个，我们有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节目和电影，我们可能会比大多数人更好地服务我们的成员。

我们真的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但我们必须做出最坏的计划，所以我们确实有一个相当强大的发行版本来带我们进入很长一段时间。但为了澄清一下，我们已经站在谈判桌中，我们将试图找到一个公平的解决方案，这样就不会有罢工。

Q12：预计未来几年的内容支出会如何变化？你已经有了 170 亿美元的节奏了，它是依赖于收入的增长吗？能给我们一些你的想法吗。

A12：是的，这取决于收入的增长。还要记住，收入或内容支出的方式，是初始制作和交付。我们还在努力，或者通过或关闭那些冠状病毒爆发后打开的闸门，所以这确实会——让内容花费得有点粗糙。我们预计到 2024 年将回到 170 亿美元左右的水平，而增长率肯定取决于收入的增长率。

我们说过，在 2022 年到 2024 年的几年里，我们平均会保持在 170 亿美元左右，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娱乐市场需要追求。因此，随着我们重新加速收入，我们看到了很多机会成为观看、参与的商业机会。所以我们希望能在那里，我们只需要构建它。

Q13：对重新审视电影策略有什么想法吗？在戏剧作品和发行方面，你在奥斯卡奖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功。那么，这对你有什么改变吗？你最近也对这个部门进行了重组，有什么可解读的吗？

A13：电影部门做得很好。他们真的在制作一些很棒的电影。正如你所指出的，奥斯卡奖的成功是巨大的。但比这更好的是，那些大获奖的电影也非常非常受粉丝欢迎。所以这是获奖的好评，非常受粉丝的欢迎，甚至，就像我说的，《西线无战事》中皮诺曹当然就是这样，我们真的为混合的电影感到骄傲，因为它们受到了影迷的喜爱。

所以我们对在电影方面的投资真的很满意。当然，我们正在努力改进它，就像我们处理我们所有的电影一样。但我们的发行策略，请记住，有很多方法可以创造和收集对电影的需求。

开车送人们去看剧院根本不是我们的事。我们创造了这种需求。我们向我们的会员收取我们的订阅服务的需求。我认为拥有大量理想的新内容，包括第一个窗口的故事片，可以为我们的会员带来价值，为业务创造价值。所以，除了努力继续为我们的成员改进电影，并在被喜爱和观看的电影中引起轰动之外，游戏中没有任何重大变化。

我们相信，这真的是一种倾向于我们为会员提供价值的优势。但由于我们的规模，我们的规模有超过 2.3 亿付费会员的平均收入，它提供了投资这些大型电影的机会，把他们带给我们的会员。它只是另一个或区域，各种各样的内容，必须观看的内容和娱乐。所以这真的是一种优势。

Q14：直播策略是如何演变的？克里斯·布洛克大受成功，但直播存在一些技术问题。现场直播是一个巨大的广告驱动力吗？你需要投入更多的资金来加强你的技术能力吗？

A14：首先我想说，我们真的很抱歉让这么多人失望了。我们没有达到我们所期望的为会员服务的标准。从技术角度来看，我们有了基础设施，我们只有一个漏洞，我们在 3 月份实施了一些改变，试图提高了直播性能。

我们只是在内部测试中没有看到这个错误，因为只有当我们让多个系统在数百万人的负荷下，它才变得明显。

所以我们讨厌这些事情发生，但我们会从中吸取教训，我们会变得更好，我们确实有我们需要的基本基础设施。我想说的是，好消息是，最终有 650 万观众观看并欣赏了这个节目。

我们说过，我们想要一个创意的直播现场，当它帮助内容本身就会是一个将会引起新闻和轰动的重聚秀。当人们可以一起享受它的时候，它真的会玩得更好。当然，克里斯·洛克的站立秀上演得如此精彩，因为人们对他在那一集里要说的话非常期待。所以当我们有机会做这样的项目时，我们喜欢我们可以选择去做。正如之前所说，我们非常失望，不能首先看到所有想要它的直播产品，因为爱情是盲目的团聚。但我们非常激动，人们喜欢这个节目。它确实表明了人们对该品牌的喜爱，以及人们对 Netflix 上那些无剧本品牌日益增长的喜爱。其中一些将是活的。我确实认为，有时这些以结果为导向的节目在现场直播中效果更好，它们确实会产生很多对话。但请记住，就像我是克里斯·洛克一样，大约 90% 的观看都是发生在之后。但这并不能改变这是当它现场发生时的一个大事件的事实。

我们目前还没有在现场直播中做广告。

Q15：关于密码共享的问题，潜在的会员的转化率是多少？

A15：那些账号借用人代表了有一定技术素养的人，他们使用 Netflix，需要知道如何使用智能电视、宽带接入。并且，他们显然已经享受过我们的服务。

这些人有人看我们的节目和一个普通的付费账户一样多，所以这些粘性较高的人很有可能被转化。但我们也会看到一种情况，在高观众渗透市场（像美国），有些人不会转换，但他们将成为我们可以通过改进我们的产品，推出更多惊人的电影、电视剧和游戏，最终让这些人成为我们的会员的一部分。

Q16：回到广告领域，你最兴奋的广告功能是什么？

A16：在这种广告模式下，我非常兴奋，还有我们真正需要做的工作，我也很兴奋，因为我们如何变得更大规模。有一些税，其中有很多是关于测量，验证，目标定位，扩大广告商购买的方式。所以我对这些作品的商业回报感到兴奋。

但是当你从技术产品体验的角度来看，我对什么感到兴奋呢？这就是我认为我们有机会将一个完全可寻址、完全可定位、完全确定性的高端广告流媒体系统的具体特征带到这个世界上。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我们如何关联与某些节目相关的品牌。它考虑的是如何定制用户体验以满足用户当前的需求，而不是一个适合飞行广告的所有规则。所以我们可以继续追求一条惊人的创新路线，坦率地说，我们将继续追求多年。我们甚至不知道所有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因为我们主要会与广告商和会员合作来尝试一些东西，然后让他们告诉我们什么是有效的，什么是无效的。

Q17：对于稳步增长阶段怎么看？

A17：我想我们已经进入了起步后的稳步增长阶段了。这可能是各种因素的结合。

显然，规模是相关的。我们得到了一定的规模来改变广告商对我们的看法。部分原因是广告商面对广告商的技术特征。这在很大程度上非常符合测量，验证，目标，程序化购买能力，这是它的一个组成部分。所以我认为这些真的构成了，我们基本上已经进入了增长的中间阶段。坦率地说，在进入运行阶段，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这是一个多年的建设和一个逐渐的建立和爬行到步行跑。而我们，我们只做了几个季度。我希望我们在年底和明年进入步行阶段——我认为这是一个从爬行到走路的一年。

Q18：想确认一些费用，我想你说的是 50% 的利润率。我的意思是，通常而言广告的利润率可能高达 80% 或 85%。或者你认为这只是一个利润率 50%+ 的生意。

A18：我加了加号，所以我说至少 50%，这只是为了强调我们仍然处于这个行业的创业模式。这也有点保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预期是确实超过了 50%，但我还不想给出一个具体的数字。

Q19：能给我们一些关于游戏参与度的数据以及你所看到的关于留存率的数据吗？

A19：我不会给你那些具体的数据，但让我回顾一下我们的现状。我们目前已经有 55 款游戏了。今年还有 40 款非常令人兴奋的游戏。

我们的第一款来自内部工作室的新游戏将于今年晚些时候推出。你可以看到它结合了授权和内部开发的游戏。它之后的轨迹，我们已经见过，我想说，在这些其他新的内容类别，如果你想到电影，你听到人们谈论的电影进步或非小说或国际，我们的构建在多年的时期给我们的成员一种新的娱乐方式和更多的方式来享受令人难以置信的宇宙，加深他们的粉丝群。

我们这样做为了推动主要指标我们面对消费者，这是参与服务，带来留存和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人们谈论游戏，他们必须玩的游戏，创造的服务和激励人们注册。

Q20：是否计划直接将游戏盈利，比如通过广告或授权游戏开发者？

A20：目前没有这个计划。我们认为我们与我们在其他领域所做的非常一致。对我们来说，最好的事情是真正关注核心计划，即我们现在如何将基于 IP 的游戏，终端游戏带给我们的成员，直接带给 IP 的粉丝。

而且，我们相信我们想要有一个差异化的游戏体验和游戏的一部分是给游戏创造者的能力思考构建游戏纯粹从玩家享受的角度，而不必担心其他形式的货币化，无论是广告或游戏内支付。

Q21：去年印度本地化内容同比增长 28%，你能聊一下在印度的长期战略吗？目前是否已经有盈利？

A21：我想我们之前谈到过。当我们的定价更好一点，更适合市场时，你可以看到我们可以增加收入，从而提高我们的参与度。我们必须得到人们真正追求的内容。我们在那个季度看到了稳步的进步，在我们的系列电影中，这是一个伟大的节目，我们只是全国的人都爱的。这给这项服务带来了极大的兴奋。

现在我们又有了目标，我们必须得到正确的定价和支付方式。印度是一个巨大的市场，因为它有大量热爱娱乐的人，你必须拥有他们喜欢的产品，这是任何一个他们可以和他们一起做生意的产品。所以我们有，我们在做创造性的部分，我们的定价也在更好。而且在印度，总有很多继续增长的前景。这是一个非常具体的市场，因为他们喜欢本地内容，但你也看到他们的本地内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多。我想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年，随着内容机会的不断扩大，我们进入市场的能力，让这些观众继续增长，我们可以在印度做得很好。离那一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仍然在投资，我认为这最终会实现伟大的印度。

Q22：关于辅助收入和产品，当你看到什么东西的时候，你能告诉我们一个关于你对消费品的期望的展望或更新吗？是否有增量型机会？

A22：是的。我们还在继续发展它。我们的消费品业务的主要驱动力是建立和深化粉丝群。它确实推动了一些收入。但是，总的来说，我们真的在寻找那些机会来帮助粉丝们联系他们最喜欢的节目，他们最喜欢的电影，他们最喜欢的天赋，穿衬衫或携带笔记本，以及其他人们真正喜欢表达他们粉丝的方式。

通过这些非常成功的生活经验，我们非常兴奋，你看到我们走进甚至一个新的《怪奇物语》舞台表演，有各种各样的神奇的东西在那个世界上。但请记住，这主要是为了以一种能够推动收入的方式建立粉丝群，主要是它加强了业务的核心。

Q23：关于密码共享的后续工作。在你推出密码共享的市场上，你看到过不同等级之间的变化吗？例如，一个家庭原来订阅了高级版，他们后面会转去订阅两个标准版？

A23：我们看到了其中的一些影响，我们知道在对价格尤其敏感的市场上是一个不同市场上非常不同的情况。在一些对价格敏感的市场，消费者基本上通过订阅 premium 版，然后让其他人为其中的一小部分付费——因为他们共享账户。

因此在推行付费共享策略后，因此，我们看到一些人正在将其从这些计划中剥离出来，并让他们签署个人计划，同时我们正在实现改变以防止密码共享，并让他们能够使用像额外成员或在适用的国家/地区使用广告计划作为新的入门级价格。我认为你会看到一些这样的变化。

此外，我们认为这对业务更好。最终，这种调整结构使我们能够与更多成员建立一对一的关系，使所有系统能够更正确地运行，使我们与不同计划的不同成员之间的定价关系更加透明。因此，我们很高兴通过这一点。但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特定于某些国家/地区的方法，某些国家/地区会对此作出反应，而其他国家/地区则不太会这样做，这更多是关于随意共享。

结语

我们对这个季度真的很满意。2023 年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就参与度、收入和利润而言，奈飞是领先的流媒体服务，流媒体是国内娱乐的未来。

因此，就在昨天，尼尔森发布的数据显示，在 2023 年第一季度，Netflix 是美国收视率最高的广播公司或主播。我们有——而且我们有很大的增长空间，即使有这么多的观看量，在美国和英国等最成熟的市场，我们只占总电视时间的 10%。

在收入和利润，我们正在增长，不是我们相信的那么快，不是我们想要的那么快，但我们正在增长，我们盈利，我们有一个明确的路径重新加速收入和利润的增长，我们正在执行。你将在第二季度看到更广泛的付费分享的推出，我们也将继续发展这个广告业务。

我们的目标也是继续增长自由现金流。正如我们今年所说的，我们将产生约 35 亿美元的自由现金，并提高利润率。所以请记住，这个账户共享计划帮助我们拥有更大的潜在付费会员基础，我们可以继续服务和长期发展 Netflix，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如此专注于执行的原因。

所以我们必须看电影的多样性和质量，我们必须看电视节目，我们必须玩游戏，我们将继续努力提高发现，有更时髦和更有创意的营销，因为当我们为我们的会员提供服务时，我们作为一个业务交付。我们一直在通过比每月、每季度、每年的竞争对手做得更好，更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