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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新冠更可怕!致死率高达100%的朊病毒,感染后究竟有多恐怖?

作者:心外科医师肖长波

大家还有印象吗?影视剧《唐伯虎点秋香》中出现了一种毒药——含笑半步癫,武侠小说中相传只要吃了这种药人就不能再笑,甚至不能走路,否则就会暴毙而亡。

憋笑并不难受,反倒是狂笑不止会让人浑身难受,今天我们要讲的朊病毒,它引起的疾病就会使人“笑到死”,据说它的致死率高达100%!要知道2020年新冠的病死率为2.33%,等到2022年12月致死率仅为0.08%,这样一种比新冠还可怕的病毒,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比新冠更可怕!致死率高达100%的朊病毒,感染后究竟有多恐怖?

一. 一种怪病让人们“狂笑到死”?一起直击朊病毒的“前世今生”!

就在60多年前,大洋洲上的巴布亚新几内亚曾流行一种恐怖的怪病,当时得了该病的人先是说不清楚话,随着病情的进展还会直接丧失语言能力,甚至控制不住的发笑,最终患者会不堪折磨,在痛苦中死去!

人们随之将其称为库鲁病,这是因为当地的语言中“库鲁”的意思是“笑死”。

不过真正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库鲁病好像只认准巴布亚新几内亚中的“Fore”部落,其他部落都没有得病,即便得病也都是和“Fore”部落联系密切的部落。当时的人急于寻求问题的答案,二话不说就把这种疾病和巫师的诅咒挂钩。现在我们从流行病学角度来看,这种解释完全不可信,直到一位来自美国的医生——丹尼尔·盖杜谢克改变了大家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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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人们认为库鲁病通过吃死人传播。

医生丹尼尔·盖杜谢克意识到“Fore”部落非常特殊,当地的人有“仪式性食人”的风俗。当部落中的1个人去世时,其他人会召开追悼仪式,然后吃掉死人的尸体,其中就包括肌肉甚至大脑。正因如此,美国医生得出这样的假设:库鲁病是一种通过脑组织传播的传染性疾病。

可这样的假设成立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把患者的脑组织移植到动物体内,该动物必须要发病才可以。所以美国医生把在库鲁病中去世人的脑组织植入了黑猩猩脑中,没想到黑猩猩真的出现了库鲁病的症状,所以美国医生的假说是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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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鲁病到底是一种什么病毒在作祟?

1977年,美国加利福尼亚化学家布鲁希纳一直在研究一种叫做“克 - 雅二氏病”的疾病,他发现该病并不是病毒,而是蛋白质的一种,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朊病毒,不容忽视的是,它同时也是库鲁病病原体。

二.朊病毒致死率高达100%,堪称射向人脑的“导弹”,感染后到底有多可怕?

目前的研究表明,朊病毒可以造成动物、人类中枢神经系统损伤,是一种致死性疾病的,它是由非常规的致病因子所引起。一般情况下,动物可由于进食患朊毒体疾病动物的内脏、肉所感染, 而人类往往会通过输血、角膜移植等医源性感染以及进食患有该病动物的肉等途径被感染。

由此可见,朊病毒的潜在感染源是非常多的,且未知的潜在宿主可能更广,所以关于它传播的危险性其实很难预测、推断。不过我们需要知道,正因为朊病毒可造成多器官的感染,且主要包脑髓,想要预防它其实非常难,不管是人还是牲畜,只要发病,半年到一年左右就会全部死亡,致死率可以达到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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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了朊病毒后会有多可怕?

正常情况下,朊病毒会以无害细胞蛋白质的形式存在,但同时它有可能会把自身的结构转变为有害粒子,致使人和动物患上致命的脑病。例如动物感染了朊病毒后可能会出现疯牛病、羊痒病等,而人类则可出现新变异型克雅氏病、致命性家族失眠症。

其中动物感染了朊病毒后,可能会表现为有攻击性、颤抖、时不时倒地等,在早期还可能会出现兴奋和食欲不振,但是随着病情的发展,神经性的症状会变得愈加明显,直至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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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人群中出现过的新型克·雅氏病,可能是通过疯牛病的传播所引起。早在1995年开始,就有大概20个患者被诊断为新型克·雅氏病,常表现为行走困难和本能的肌肉收缩,其中精神压抑是主要的心理症状,早期大概持续6个月,之后患者会快速地出现焦虑不安、抑郁等精神症状。

值得注意的是,当这些临床症状出现后,患者的平均存活时间仅为14个月,这可能和朊病毒的特性有关。人和动物出现的朊病毒病的病原其实就是朊病毒,它会引起中枢神经细胞的死亡,从而产生精神上的症状。

不过大家不用过度担心,朊病毒引起的致命疾病在人群中的发病并不多,就拿新变异型克雅氏病来说,虽然它的致死率高, 但是在1996~2015年间,全球范围内共计发生了228例,其中2012~2013年间,甚至每年只发生1例,可以说是一种“罕见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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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朊病毒引起多为罕见病,所以对多数人的影响很小?

由于朊病毒所引起的多为罕见病,所以说它不会影响大多数人其实是没错的,更多的是对小部分人的影响,不过我们仍需要警惕朊病毒的致病模式,因为它的快速进展可能会引起老年痴呆。

朊病致病模式的特殊性体现:人体内正常的蛋白质因为一些原因,而获得了一个不正常的构象,这对身体的损伤是多方面的。例如不仅会损伤细胞,还会把构象正常的蛋白质也变得不正常,最终导致人患病,其中最典型的就是神经系统退行性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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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老年痴呆、帕金森病等属于神经系统退化性疾病,而这些病其实在生活中很常见,我们经常会在报道、亲戚和朋友的口中听说,尤其是老年痴呆。这些神经退行性疾病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患者的脑组织通常存在某种蛋白质的积聚物,例如老年痴呆患者的脑中积聚着Tau 蛋白、β- 淀粉样蛋白,而Tau 蛋白积聚的扩散可与患者认知功能障碍相联系。

由此可见,这些疾病的相似性是很高的,但是神经退行性疾病涉及的因素其实非常多,相比较而言也更复杂,所以不能简单地这些疾病的发病机制与朊病毒疾病划等号,这属于科学家们积极研究的领域,我们只需要做到心中有数即可。

大家需要注意,目前朊病毒感染并没有有效的疫苗,防控措施还是以扑杀患病动物及其后代等为主,除此之外还要加强海关检查,避免从患病区引进动物,并加强对朊病毒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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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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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杨冬. 为什么你该了解朊病毒.

[3]张会侠, 师润, 李朝阳. 朊病毒疾病将如何发展?[J]. 科学通报, 2017(1):16-24.

[4]施路一. 动物朊病毒感染概述及诊断[J]. 畜牧兽医科技信息, 2022(003):000.

[5]宋俊, 陈全战. 朊病毒的研究进展[J]. 生物技术世界, 2012(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