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女儿的房间,书柜里最深的缝隙,发现很多檀香,一朵花似的年纪,甚至像这些外面的东西。

所以也像女儿一样,举着一本书,点燃了一根香柱,丝烟熏,带着木香,悠闲散去,瞬间感觉到心灵的境界绽放,旧时光。仿佛再看一遍,自己曾经的样子和梦想,也已经满是星星,也曾有过一阵长长的山风。
或者说,真的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只是对着心灵忘掉尘埃,掩盖一个身体的光。幸運的是,我一直在與自己和解,即使心裡有想,爬來爬去,也避開世界,看著天空。
说了无数次,要疏通这个词,让在日落时分,把自己扔进梦中。于是绞尽脑汁地列举了一堆原因,为了身体,不得不放弃爱好,为了继续生活,不得不改变习惯,为了保持正常,不得不假装正常。
我不是不难做到,但力量弱,总不能做临时的草根拔除。所以一丝风,心里就会枝繁叶茂,所以妥协。再一次,试着一点一点地前进,墨水和心灵的语言,相遇,直到再次失去盔甲,再次隐藏。循环来回,终身解决方案。
看来这一切都是借口。其实,到底还是要回答孤独,自己的寂寞,文字也是一样的。寂寞的话语需要如实表达,而寂寞的自己,也希望之间真正的幻觉,做一个善得自在。
所以在半夜,这样就不能自己坚持,写几句话,为了保持内在的灵性,不想被外界因素的影响,而被迫画出杂乱无章的色彩,像变色龙一样在世上。
如果可以,能不能再做一次,推门相见,花重金城。
如果可以,能把一切都清除,重新填满一个人的千山。
如果,如果,多么美妙的假设,只是暮色,责任就像山一样,但我没有那么多如果,甚至叹息的机会都是奢侈的。
曾经的渤海难水,除了吴山不是云。今年,这样,我步履蹒跚,不抛弃岁月和深厚的感情,白丝,红红的眼睛。在它的背后,是任性的流年,渐渐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