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达（上）：100天残害100万人，同一个国家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1994年4月7日，在还没有海南省大的非洲小国卢旺达，爆发了人类历史上最惨烈的种族屠杀。数百万胡图人蜂拥而上，在军队和警察的带领下，砍杀图西人。可怜的图西人就像被扔进狼群的羔羊，左躲右躲。卢旺达的广播电台号召所有的傻瓜都出来，不分昼夜地屠杀所有的图西人，整个卢旺达变成了人间地狱。

三个月之内，卢旺达有80万到100万人被胡图族士兵的砍刀杀死，全国1/8的人口失踪。大多数受害者是图西人，包括一些反对大屠杀的温和派傻瓜。100天内有100万人致残。胡图族和图西族已经在卢旺达生活了数百年。他们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们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的结果？

其实最早的卢旺达是没有国籍这个概念的。如你今天所见，卢旺达位于东非中东部，与刚果、布隆迪、乌干达接壤，面积约2.6万平方公里，人口约1200万。早在11世纪，卢旺达这个国家就出现在地图上。当时卢旺达的居民叫班图人，是从刚果移民过来的。大约在12世纪，另一群人从埃及迁移到卢旺达，他们被称为尼禄人。十三世纪以来的埃及呢？骆家辉在卢旺达有很强的影响力，主导着卢旺达王国。尼罗特人来自北方，班图人来自南方。经过近千年的混居和婚姻，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可以说他们是一个种族。既然是种族，古代和图西族是怎么来的？“宰”字指的是大牧业的主人，“稀里糊涂”指的是乡下人和举止粗鲁的人。总的来说就是土豪和土鳖的区分。图西人是当时卢旺达的统治阶级。

他们一般都很富有，家里有成群的牛羊。他们更高，皮肤更白。胡图族是当时卢旺达的统治阶级。他们大多数从事农业工作。他们略矮，皮肤略黑。因为都是黑人，其实外表差别不大，身份的区分主要看贫富的情况。当一个胡图人足够有钱，特别是牛足够多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图西人。当一个图西人失去了他的财富，尤其是他的牛，他又变成了胡图族人。这个时候胡图族和图西族没有严格的民族区分，有矛盾，但不是很尖锐。然而，一旦这种矛盾被别有用心的外国侵略者利用，毫无疑问，卢旺达将成为一个分裂的国家。15世纪卢旺达开始形成部落国家，16世纪建立统一的封建王朝。1884年柏林西非会议后，卢旺达开始被德国殖民。1890年，它成为德国拥有的东非保护国，结束了第一次世界大战。

德国海外殖民地被外国列强瓜分，卢旺达沦为比利时殖民地。比利时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把图西族和胡图族当作两个民族对待。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比利时个子更高、肤色更黑、人数更少的图西人是其代言人，图西人在殖民政府中被赋予重要职位。图西人更多，穿着黑鞋的稀里糊涂的人被归为统治下层。1933年，为了在卢旺达形成比利时人、图西人、胡图人三级金字塔结构，比利时人进行了一次全国人口普查。因为胡图族和图西族都是黑人，所以外貌上没有明显区别。正因如此，比利时人引入科学的测量方法，精确测量卢旺达人的身高、体重、鼻梁、鼻颈宽度，作为民族划分的依据。如果这些数据很相似，但仍然无法区分呢？这取决于他们的牛。家里有十头或十头以上奶牛的人。

无锡的牛不够。对不起，你是下等的胡图人。兄弟之间，如果一个有十头牛，另一个有九头，那么有十头牛的是图西人，有九头牛的会被划为胡图人。如果在财富上没有太大差别，高个子和矮个子会被归为不同国籍。在根据外貌、身高和财富划分族群后，比利时人要求所有卢旺达人随身携带身份证，明确表明自己属于胡图族还是图西族。当然，分国籍只是第一步，比利时人真正的大招还在后面。比利时人给了两个民族不同的教育。对于血统较高的图西人，比利时人提供精英教育，从出生开始就学习法语、文化和如何管理国家，而对于血统较低的胡图人，他们提供教育来建设人民。困惑的孩子用斯瓦希里语学习。

学习的内容是如何种地，如何做体力活，如何服从上级。从出生开始，他们就被带着偏见教育。新图西族核心愚人如何不讨厌对方？因此，在比利时人的殖民统治下，卢旺达出现了两个民族。土齐人作为一个贵族民族，统治着胡图人。比利时非常希望在卢旺达推广咖啡和棉花的种植，以寻求出口利润。图西族作为比利时的马，一直在压榨迷茫的人民。但是，艾奇人和胡图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奴隶主和奴隶，而是更接近于地主和佃农之间的附属关系。胡图人提供服务换取简朴的时候，可以用耕牛和吸土的土地。一直以农耕为主业的胡图人，多年来积累了大量的农耕经验和财富，从贫农变成了富农。而富裕的胡图族精英开始寻求独立，但图西族精英确实看不起他们。

1962年，暴发户胡图族正式从卢旺达独立，脱离了比利时人的监护，成为一个迷茫的领袖。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比利时人，他们不按以前的套路出牌，而是支持被自己贬到下层的胡图人。他掌权后，无情地报复了前几十年遭受的压迫。一方面，他剥夺了图西人受教育和管理政府的权利，另一方面，他从军方手中夺取了权力。许多图西族精英遭到清洗，被迫逃往刚果和乌干达等邻国。足够了，当然也不甘示弱。他们还多次发动反击，叫嚣要返工卢旺达，夺回政权，但都被胡图族打败。这样，两个社区之间的仇恨加深了。1994年4月6日，卢旺达总统哈比亚利马纳结束谈判回国，与布隆迪总统一同乘飞机回国，在首都附近遭到地对空导弹袭击，造成人员死亡。是

飞机坠毁后几分钟，胡图族极端分子就在全国传播这位困惑的总统坠毁的消息。图西族和胡图族都指责对方的武装力量这样做。第二天，卢旺达大屠杀正式爆发，人类历史上的悲剧就这样发生了。三个月来，卢旺达的骚乱没有涉及任何西方大国。一向事必躬亲的美国，不知道是因为索马里军事行动的失利，还是因为卢旺达没有重要的战略资源，却在这样的暴行面前无所作为。埋下动乱种子的比利时，只是撤走了白人，对悲剧视而不见。当暴力持续了一个半月，联合国终于看不下去了，开始介入卢旺达的乱局。这场悲剧的彻底结束取决于卢旺达自己的人民。早年逃到乌干达的卢旺达爱国阵线非常愤怒。这个爱国阵线是由村民组成的。当他们听说他们的同胞被杀害时，他们立即决定拿起武器，去卢旺达营救他们的同胞。但是仅有激情是不够的。任何组织都需要一个领导者。

谁将带领卢旺达走出困境？卡加梅，图西族贵族。1959年卢旺达图西族政权被推翻后，他和家人逃到了不为人知的地方，并在那里学习。

1987年，卡加梅加入卢旺达爱国阵线。7月初，卡加梅率领的土家军回国，控制了首都基加利，继续向全国进军。混乱的政府最终被推翻，数百万害怕报复的混乱民众逃往刚果，卢旺达大屠杀终于结束。卢旺达爱国阵线很快成立了一个新政府，该政府采取了民族和解政策来安抚剩余的人民。比齐蒙古为新政府总统，卡加梅为副总统。2000年，卡加梅在比奇蒙古就任西夏后成为卢旺达第四任总统，并一直执政至今。下一次，曾经人间炼狱的卢旺达，如今已经成为非洲最具潜力的小国，国民幸福感爆棚。是什么让卢旺达成为非洲的天堂？中国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