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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如同人偶,皇后饱受精神折磨:日本皇室不为人知的美丽与哀愁

作者:红小岩谈古论今

过去,日本天皇是神的后代与人间的代理,神圣、霸气、不可侵犯。战后,日本皇室虽不再被当作神祇膜拜,却比从前更像“人偶”,一言一行皆受严格的礼制规范,自我意志只能收埋心底……

天皇如同人偶,皇后饱受精神折磨:日本皇室不为人知的美丽与哀愁

外有护城河围绕,内有重重绿荫拱卫,位于东京市中心千代田区的题本皇居,宛若天上宫阙般睥睨城外繁华扰攘的大千世界。每年唯有两天——1月2日与12月23日明仁天皇诞辰,普罗大众方始有幸进入皇居东御苑,近距离向天皇以及其家人致意。

根据日本神话传说,天皇乃天照大神的后裔,直到昭和天皇裕仁于1946年发布诏书,才否定天皇具有“神”的地位,“君权神授”的神话从此破灭。不过,由于日本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侵略者与战败国,昭和天皇更被许多人视为发动战争的战犯,只因美国包庇才逃过审判,所以数十年来,日本皇室于国际间始终保持谨慎低调的态度,在外国人眼中更是神秘与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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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神坛的天皇

尽管曾经历战国、幕府等时代,日本却从未出现过王朝更迭的情况。因此,日本天皇号称“万世一系”,也就是说,从古至今历代天皇皆源自同一家族。先前退位的明仁为日本第125代天皇,今年已高龄89,年号平成。

明仁是昭和天皇的长子,1952年被册封为皇太子,1989年即位。基于政治考量,二战后的日本并没有取消天皇制度,但天皇的地位与战前有若天壤之别,美其名是日本国民统合的“象征”,实则与摆设无异。战争与战后的局势变迁,无疑对明仁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他不似昭和天皇那般高高在上,连对臣民说话都改用“郑重语”以表谦逊,希望营造和蔼亲民的形象,更能符合民主潮流。

面对政治,明仁一贯谨言慎行,严格遵守日本战后宪法的规定——不许有自己的政治意志,更不能干涉政治,即便出访国际,也单纯地定调为“皇室外交”,只谈友好不言国政。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的谨小慎微,仿佛带有为前人赎罪的含义。

当然,他无法明确表露自己对二战的看法,但他于72岁诞辰发表的一段谈话,似乎晦暗地阐述了他的批判:“日本自昭和初年至昭和二十年(1945年)几无宁日……愿今后在更多人的努力下,正确地承继有关过去事实的知识,以鉴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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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学是明仁一生的兴趣,以及他能够畅所欲言的领域。从1967年开始,明仁先后与学术刊物发表了32篇专业论文,是虾虎鱼研究权威——国际学界特将一种生活在珊瑚礁的扇尾虾虎鱼命名为“明仁鹦虾虎鱼”,以表扬他的研究成果。

至于日常生活层面,明仁的作息简单而规律。日本政府每年约拨出3亿日元的预算作为皇室生活费,不过,他的作风依旧朴实无华;据说,逢雨天或不想步行的时候,他会自行驾驶一辆用了十余年的本田汽车,往来于宫苑各建筑之间。

虽然日本皇居内苑的私家道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且不受公路法规管辖,但他必定系好安全带,小心驾驶坚持不超速,并按时换领驾照。与年岁差不多的英国女王相较,明仁是模糊的、半隐形的;虽然贵为天皇,却无法书写自己人生的剧本。“不幸生在帝王家”也许是他终其一生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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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受精神折磨的皇后

日本身为世界重要经济体,是亚洲国家现代化与民主化的最佳典范,但骨子里其实异常守旧,仍残留不少封建时代的思维,牵涉皇室,礼仪、制度、行为规范等等尤其严格,一举一动必须遵照标准操作程序,不得擅自更动。皇后美智子虽非贵族出身,家道却属财阀等级,父叔皆为引领时代的精英。她本人受的是西洋式开明教育,堪称那个年代的时代新女性,因打网球结识了时任皇太子的明仁。

刚开始,日本皇族与华族皆大力反对这门婚事,他们认为堂堂皇太子怎能娶一个“卖面粉的”女子为妻(美智子娘家拥有当时日本规模最大的面粉制造业),唯独裕仁力排众议,支持儿子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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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却不是童话故事般的完美故事,婚后,美智子随即感受到空前的精神压力——婆婆良子皇后在他们婚前不愿意承认这门婚事,斥责美智子身份过低、没有教养,结婚后仍然对美智子诸多刁难。保守权贵们对于这位平民皇后更是霸凌不断,“面粉屋的女儿”、“霸凌美智子事件”等更成为日本当时的新闻话题。

宫内厅更是经常对她横加挑剔、冷嘲热讽,连婆婆良子皇后身边的女官也敢出口教训她,美智子只能忍气吞声。

看过日剧《大奥》、《笃姬》就知道宫规何等森严,内廷总管的权势超乎想象。将军府已是如此,更遑论帝王家。不过,美智子仍旧排除万难,对部分皇室陈规陋习进行了改革。她破除延续已数百年的乳母制,以及孩子与父母必须分开居住的规定,亲自为孩子哺乳且带在身边一起生活,用“普通人家”的方式教育皇子公主,不让子女有任何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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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形象方面,太子妃美智子曾多次陪同明仁数次出访外国,所到之处无不风靡于她的优雅婉约美丽,日本国民更视她为皇室外交的头号明星。可惜,据说美智子始终未获得婆婆的认可;随着入宫时间日久,她的面容愈来愈憔悴哀愁,几度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更因此罹患忧郁症以及失语症,严重的忧郁症直至婆婆良子过世才稍见好转。

另有一传闻,说美智子皇后早已罹患“失语症”——除了丈夫,和谁都不说话。美智子欢度80大寿时,日本宫内厅特别安排了书面采访回应媒体的提问。回应步入80岁的感受,她答:“丈夫无论何时都给予宽容教导,这才让二人能携手走过55年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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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智子如今已重拾笑容,但那僵硬笑容的背后是否藏着无奈和心酸?身为富商千金的她,在贵族眼中仍旧是平民,步入婚姻之后,人生更是一波三折,这也让人认清,嫁给“王子”并非如童话故事般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若非嫁入皇室,美智子的一生可能会更加丰富精彩。

日本皇室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是神秘的,日本天皇作为世界上唯一靠血统维系,万世一系的君主,在日本人心中既是令人敬畏的神,又是弥补政府做得不到位的地方的人,他们身后的女人引起人们好奇,最后向大家推荐《日本平民三皇妃物语》这本书,本书详细地描述了揭破美智子的婚姻,以及她的心路历程,更戳破了日本皇室极力塑造的传统、庄严形象,想了解日本皇室秘辛的朋友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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