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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丨《恰好是少年》制片人徐扬:少年们感受到被理解

作者:澎湃新闻

记者 夏燕宁

自2020年10月以来,由董子健、刘伟然、王俊凯作为驻场嘉宾主演的旅游真人秀节目《只是一个少年》备受期待。录制过程中,一波充满喜剧的路透引人关注:"有的录制了旅行综艺,年轻人在路上遇到了节目组""其他综艺嘉宾,这个综艺跟踪嘉宾"......让观众更加好奇,顶端流聚集,多少场面会有所贡献?

网络播出后,这部剧没有剧本,没有任务,但笑容中充满了"最小的多样性",实力证明了"男孩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口碑不断上升。看到少年们像电影一样飞翔的画面,眼球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治愈,观众慷慨地给予了表扬,而"看见恰好是少年想去旅行"等话题在热搜上。

专访丨《恰好是少年》制片人徐扬:少年们感受到被理解

"碰巧是一个少年"

当被问及《少年刚满》的初衷时,腾讯视频坐标系工作室负责人、《恰好是少年》制片人徐洋表示:"策划'少年',正当'哥哥''姐姐'的话题兴起的品种。考虑到30多岁和40多岁的观众可能已经通过这些节目找到了情感出口,我们将注意力转向年轻群体,并考虑他们可以更紧密地适应年轻用户的情感诉求的角度。"

在这个过程中,节目组偶然了解到,曾经一起录制过《高能青年团》的董子健、刘维然、王俊凯有着非常私人的关系。年轻有名,饱受工作旅行的折磨,也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重聚旅行。双方齐心协力,青少年以自动驾驶的形式,打卡川西、云南、海南三个梦寐以求的地方,颇为量身定做。

"就像《只是一个少年》中的'只是'这个词一样,现在听起来非常具有纪实性和活力。当你得到一堆镜头晃动,或直男拍摄角度,或网,或忘记关闭只有年轻人对着镜头素材喃喃自语时,徐阳看起来很开心:"希望节目能有气质,真的很放松,看起来很减压。"

《只是一个少年》没有太多与其他旅行品种相关的剧本和规则。除了尽量减少对旅行的干扰外,项目团队还尽可能地阻止信息的传播。没有粉丝的包围,少一些路人关注的旅程,让年轻人一路飞翔,上演真正的"人上路"。一路上经常有朋友加入,人不怕出门,疯狂玩梗。当夜晚人们静静地围着炉子夜话时,艺术家们感到足够的安全感,也更愿意畅所欲言。

录制过程中,曾有导演和失落的艺人以及一连串的笑点,刘伟然和董子建一瞬间崛起为"泡利江,打架找理由",节目组把人翻来覆去。"我们实际上考虑了这种可能性(从稻田城市亚丁到大理需要12个小时的车程),而且很难操作,所以我们没有在路书中推荐它。听到两个热血少年的求婚,徐阳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合理的解脱:"说明他们真想用录音节目的每一秒,来享受旅程。"

针对旅途中各种突发事件,项目组的计划非常扎实:"和艺术家约定了行程的开始和结束,我们提前把沿途的所有节点都做好了故障排除,完成出具了路书。基本保证是有工作人员驻扎在距离艺术家的自动驾驶汽车15分钟路程的地方。"当你遇到漂流、冲浪等游乐设施时,你也会提前测试安全性:"在不同的天气条件下,甚至身高和体重要求,导演组亲测试无风险会允许拍摄。"

徐洋表示,将"破圈"作为衡量方案的关键指标,"如果为了突破某一品类,在内容上有些刻意迎合,但有点违背初衷。"恰好是少年"的落脚点,从头到尾都是非常简单纯洁的:"让人看到之后的生活真的很美,也想有个朋友说去旅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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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 徐扬

对话

期待"意想不到",期待"地球上的现实"

新闻:"刚好是少年"迎来了官,但观众普遍反映不够看。作为三条旅游路线的游览,体积比想象的要小得多。

徐洋:节目本身具有一定的实验性,它没有大量的任务,也没有充斥着所谓的真人秀话题。我们对它的期望是通过呈现年轻人正常生活的内容来激活年轻用户的情感表达。目前的市场反馈完全符合我们的预期。

虽然观众看了第8期的内容,但实际上,"只是一个少年"的素材比想象中的要多,因为整个旅程充满了不可预知,节目组尽量不干扰艺人的选择。这导致一切都会发展的可能性,就好像一棵树上有无数的花朵一样。如果完好无损,首先,他们对节目主题的贡献不是那么大,甚至可能导致一点积极的戏剧性。所以就要看一些比较完整的分支图剪掉,作为用户增加更多的好处,剩下的内容只能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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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确实,少年脑洞很奇怪,上帝展开了很多,观众一直在调侃一些素材可能拍摄不算太晚。

徐扬:正如人们常说的,最好的戏永远是生活。有了足够的空间来控制,我们希望艺术家展示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最终他们没有达到预期(笑)。一开始会有点紧张,但突破过程的行为总能引发意想不到的惊喜效果,所以我们现在做的多样性也更鼓励人们去尝试,也愿意释放出这样的空间,更加多样化。

新闻:在节目中青少年会有一些"危险言论",比如谈论私爆粉,这些情绪表达是否在节目设计之外?

徐扬:如果你真的想设计,整个程序肯定会丰富很多环节,不会有"流账""很无聊"这样的评价。我们尽可能地屏蔽了所有的信息传播,几个青少年自己也惊讶地说,这些粉丝中很少有人跟不上。除了在公开场合玩,展现年轻人非常活泼幼稚的一面,还要在安静轻松的氛围中,坦诚和朋友们说出一些平日害怕被外界误解,所以埋藏在心里的想法。

比如在古城独宗,我们和客栈老板聊,听他讲开店的初衷,是希望能够主宰自己的生活,羡慕是突然被激发了,所以也分享了一些心里非常想做的事情,但在现实中暂时无法实现。记得也是在那个场景中,王俊凯非常诚恳地说,他是一个必须把工作和生活分开的人。一旦他的工作结束,他很快就会退出艺术家的身份,包括他不喜欢得到报酬。然后董子健立刻问道,你觉得参与"只是少年"是工作还是生活?王俊凯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生活,"我来这个节目,只是想和你们两个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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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凯谈参与节目的初衷

我们很高兴看到客人把这份工作作为一种享受的生活,并自然地讲述一些"地球上的真实事物"。正是在这样一个相对真空的环境中,嘉宾的情感表达有足够的氛围铺平道路,它越来越真诚和有价值,让观众更加共鸣。

新闻:在您看来,嘉宾自己的粉丝滤芯,目前节目收获的高分大概是多少?

徐洋:必须承认,粉丝对嘉宾的热爱是将我们的项目推向更广泛受众的重要途径。但邀请到这些年轻人,我们也非常清楚,粉丝群体的热爱不是盲目的,每个项目最终都会作为独立的个体来客观判断,能够收获当下的成就,彼此的赋能不容忽视。当涉及到滤镜时,一些路人可能会有一个刻板的,不太友好的滤镜。

随着节目的播出,除了关注各个平台上观众的评论外,我们还收集了几位嘉宾的反馈。他们说自己喜欢《少年一样》,是因为他们感受到了对这部剧久违的"理解",这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比如刘伟然对演员事业的坚持,董子健老式的重温感情,王俊凯谈自己私生子生活中的情绪变化......在它们正常工作的状态下,很难找到一个合理的出口来解释。基于绝对真实的节目,观众可以以更安慰的态度接受他们传达的情感,并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他们固有的过滤器,这对他们来说可能比简单的圆粉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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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挣脱"的理念做各种艺术

新闻:你提到做这个节目比较特别,并不是刻意去思考如何评价它。可以理解,其实大多数品种都是默认需要表现出一些价值取向的东西吗?

徐洋:我认为综艺节目的基本价值是用内容向外界传达一些信号和引导。在此基础上,综艺也是一款娱乐产品,它必须释放出那部分娱乐性的功能,起到让观众容易解压的作用。

我一直主张的是,观众应该通过内容自然地感受到节目的价值,而不是灌输。包括价值的传递,也逐渐突破了过去的固定思维。如果观众看完《少年风云》,感受人生的美好,鼓起勇气走出去寻找治愈,谁说这不是难得的价值?该节目在五一节播出,我们注意到动作强化的观众已经去了几个地方打卡,甚至有推荐新台词和游戏的消息,这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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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坐标系工作室制作的《心跳信号》《快乐三重奏》非常注重情感表达,对于这类项目积累了一些经验?

徐洋:我认为做综艺艺术最基本的标准,就是尊重观众。如今的互联网平台,大部分的主动权和选择权都掌握在用户手中,只有准确分析和了解受众想要什么,才能在市场上脱颖而出。记得第一年做《幸福三重奏》、《跑男》这样一个高密度的综艺、任务导向的节目是市场的主流;没有人敢打包票。但是我们收到了一些观众对当时各种艺术主题的反馈,发现大家对情感表达的诉求,急促而迅速的变化,这给了我们尝试底线。

新闻:通常,那些相互冲突的戏剧桥段可以为节目带来更多主题。但这些节目对外界的感受,并不是刻意设计或捕捉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画出风的"和平与爱"。这是你对"尊重观众"的理解吗?

徐扬:其实我觉得观众感兴趣的一些情节高度集中,而追求的一样,剧情发展到高潮,观众的情绪也会跟着嗨起来。类似的情节设计可以带来热度,但我不想局限于思考和创新。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少年风》并不是一部高密度的综艺节目,即便是这次我们决定在规划之初就用上"极简风"。摒弃之前的综艺节目会用到的,或许对观众有吸引力,但并不符合"少年"创作初衷的策划,就成了这个教训。我们得到了一些积极的反馈,试图用"分手"的想法来做多样性。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以不同的方式呈现,仍然会被观众接受和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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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旅游综艺到今天,你有没有感觉到进入瓶颈期的感觉?

徐洋:如果各种主题总是可以在屏幕上活跃,那么它必须满足某些特定受众的需求。旅行品种和观众之间总会有共鸣,因为旅行是一种常见的生活方式和娱乐方式,但表达的角度和形式会有所不同。只有当找不到正确或足够吸引人的角度来传达内容时,才会出现瓶颈。

新闻:你对这个多样化的IP的未来有什么愿景?

徐洋:我们从这次合作中得到的反馈,无论是嘉宾还是观众,都非常好,如果你有意愿,当然也想继续这种形式。如果我们正在为第二季做准备,我们也希望有更多的时间来准备,并使套餐的一些细节更加完整。

这一季选择让观众跟着三个男孩的视角走出去看看,其实与两年来疫情带来的旅行不便,也有很大关系。至于明年的哪种方式更符合观众的心情,也与嘉宾在操作上达成共识,大家都在讨论,但不想限制现在节目的可能性。可以肯定的是,它仍然是真实的,舒适的,自然的和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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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程娱乐

校对:徐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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