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戈达尔的电影理念中,无论影像时空顺承还是时空发生抵触,两种手法其实均服务于一个相同的名词,历史。
有序和无序都是历史的必要构成,电影中的影像分裂手法,正是为在更深广的层面上联结成更完整的跨时代背景。
换个角度来说,顺畅的镜头是历史关联性的体现,无序影像则正如历史的冲突。这一观念体现于戈达尔本人,也是一个渐进的艺术蜕变过程。
十分明显,戈达尔的早期电影并不如后期作品般晦涩难懂,叙事风格和影像手法基本遵循传统戏剧法则,政治隐喻也没有被大量使用。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随着历史大环境的变化,戈达尔的电影创作也发生着微妙的重心转移,以创作于1965年的影片《狂人皮埃罗》为例,电影本身并不存在明确的政治倾向。
但让·保罗·贝尔蒙多就“丑闻”和“自由”两个词汇所进行的文字游戏,配合故事中马克思主义探讨、现代艺术批评、女权主义对自由的定义等隐晦桥段,都在分裂影像之中,生发出外于电影主题的深层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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