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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着大雨。二儿子推了下镜框,开口道:“爸死了,遗产归谁?”他关心的不是老人的后事,而是遗产的归属。小女儿不敢说话,只

作者:学做聪明女人

窗外下着大雨。二儿子推了下镜框,开口道:“爸死了,遗产归谁?”

他关心的不是老人的后事,而是遗产的归属。

小女儿不敢说话,只能默默流泪。

大儿子道:“遗产当然是归我们。”

“儿子虽然是法定第一继承人,但如果老人在死前立下过遗嘱——”说到这里,二儿子特地看了眼保姆。

“立下遗嘱又怎么样?”大儿子追问。

“爸的遗嘱,是把全部家产给她。”二儿子指着保姆。

“这具有法律效力,你没办法和法律对抗,除非——”

“除非什么?”

“她愿意主动把遗产继承权让出来。”

大儿子懂得了他的意思。他走过去一把揪住保姆的衣服,把她拖起来,然后瞪着她的眼睛威胁。

“听着,你始终只是个外人,别以为会哄老头子开心就能发财。这笔钱是烫手的山芋绝对不好拿,所以你最好有点眼力劲儿。如果你肯放弃,我还能分你点。”

“哈哈哈哈!”保姆忽而笑了起来,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笑什么?”大儿子不解。

“我笑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保姆的笑意收敛,神情变得冷峻而充满决心。

“既然他说要我继承遗产,那我就分文不让!”

“原来你就是为了钱来的!”

“我是真心对他好,不然他也不会让我继承遗产。”保姆句句铿锵。

“这笔钱本来就应该属于我,你们这些个不孝子没资格和我争!”

大儿子冷笑,“什么真心对他好?你们女人为了钱什么都肯做吧?就算对方是个土埋半截的糟老头!”

“你说什么?”保姆的瞳孔放大,“你这是对你爸的不敬,对死者的不敬!”

“老子才不管这些!”大儿子气急败坏地踢翻了身边的椅子,像野兽一样怒吼。

“老子要的是钱!你要是不肯把钱让出来,信不信老子分分钟弄死你!”

“好啊,你要弄死我是吧?”保姆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忽而冲进厨房,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老娘今晚就和你拼了!”

04

二儿子扑上去抱住大儿子粗壮的胳膊,道:“老大你别冲动,真弄出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滚开!”大儿子推开了他。

保姆在这时冲了上来,要用刀刺向大儿子。但是大儿子反应快,马上握住保姆拿刀的手,一用力,保姆痛呼着松手,刀落在了大儿子手里。

“你要弄死我是吧!”话音未落,刀已捅进保姆的肚子。一股鲜血涌出,保姆捂着伤口后退到墙角,倒在了地上。

二儿子惊呼着过去试探保姆的鼻息,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她死了。老大,你杀人了!”

老大却笑了出来,狰狞的面目已完全暴露其内心疯狂的罪恶。

“她死了,钱不就是我的了吗?”

“你真就这么需要钱?”

“因为没钱,我老婆和别人跑了;因为没钱,我女儿连一声爸爸都不肯喊我;因为没钱,我每天在工地里给别人当儿子当孙子!”

“你说我现在除了要钱还能要什么?告诉你,现在我为了钱,可以连命都不要!”

小女儿已吓得完全不敢说话,二儿子也脸色苍白,额角不断冒出冷汗。

“如果我和你争,你也要杀我?”

“你已经很有钱了不是吗?”大儿子指着二儿子。

“难道连你也要和我争?你是从小就和我争,你打不过我,但你就是不服气!可现在你已经比我有钱了,你日子过得安逸得很,而我却过得猪狗不如!就算是这样,你还要和我争?”

“那笔迁拆款不是个小数目。”二儿子的目光尖锐。

“我可以帮你隐瞒真相,让你免受牢狱之灾,但是你得分我一半。”

“你还是要和我争?”

“你没得选择。”二儿子走到他跟前,看着他的眼睛。

“你杀了人,一旦进了局子,就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你的亲兄弟,我不会害你的,更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去坐牢。”

二儿子的目光一沉,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刀。刺向对方的心脏,却在快要刺入皮肉时停住。

大儿子握住了二儿子的手,用力一翻,就落入了大儿子的手里。

“连你都想弄死我!”大儿子怒吼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二儿子也倒在了血泊中,两眼暴突地望着保姆的尸体,好像至死都不相信自己的死法跟她居然一样。

屋里已有三具尸体,老人,保姆,二儿子。

大儿子的手上是血,脸上是血,衣服上也是血。他为了钱而变成嗜血的狂徒,魔鬼!

现在,他拿着染血的刀走向自己的亲妹妹。

05

“哥,你也要杀我?”

小女儿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眼里不断涌出恐惧的泪水。

“你帮谁?”他问她。

这个问题,他小时候就问过她。

她摇头,“我不知道。”

答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但我不会出卖你。”

其实出不出卖都一样了。他已经杀了两个人,他不可能逃得掉法律的制裁。

现在的区别只在于,他要不要再多杀一个人。

他举起了刀,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刀落下,人已狂奔出去,在雨中大笑,随后大哭,又哭又笑,像是已经完全疯了。

“他若不疯,他的余生必然比疯了还要痛苦万倍。”忽然有人开口说道。

小女儿惊觉着回头,发现已经“死掉”的保姆居然重新站了起来,并且笑着拔出插在自己腹部的刀。

窗外下着大雨。二儿子推了下镜框,开口道:“爸死了,遗产归谁?”他关心的不是老人的后事,而是遗产的归属。小女儿不敢说话,只
窗外下着大雨。二儿子推了下镜框,开口道:“爸死了,遗产归谁?”他关心的不是老人的后事,而是遗产的归属。小女儿不敢说话,只
窗外下着大雨。二儿子推了下镜框,开口道:“爸死了,遗产归谁?”他关心的不是老人的后事,而是遗产的归属。小女儿不敢说话,只
窗外下着大雨。二儿子推了下镜框,开口道:“爸死了,遗产归谁?”他关心的不是老人的后事,而是遗产的归属。小女儿不敢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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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着大雨。二儿子推了下镜框,开口道:“爸死了,遗产归谁?”他关心的不是老人的后事,而是遗产的归属。小女儿不敢说话,只
窗外下着大雨。二儿子推了下镜框,开口道:“爸死了,遗产归谁?”他关心的不是老人的后事,而是遗产的归属。小女儿不敢说话,只
窗外下着大雨。二儿子推了下镜框,开口道:“爸死了,遗产归谁?”他关心的不是老人的后事,而是遗产的归属。小女儿不敢说话,只
窗外下着大雨。二儿子推了下镜框,开口道:“爸死了,遗产归谁?”他关心的不是老人的后事,而是遗产的归属。小女儿不敢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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