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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点酒,微醺的感觉刚刚好,恰到好处点到为止,没有清醒时的过分冷静,也没有烂醉时的过分放肆。借着这就劲儿,说点废话。我不

作者:金色大漠旅行摄影马健

喝了点酒,微醺的感觉刚刚好,恰到好处点到为止,没有清醒时的过分冷静,也没有烂醉时的过分放肆。借着这就劲儿,说点废话。我不想过年,我怕热闹后需要独自承受的落寞,我怕热情过后的渐渐疏远。在外甥撕心裂肺的大哭声中,今年的离别愁绪涌上心头。都在团聚过年,在小酌畅饮,亦或酒局连连,然而有些人于此无关。为了白银几两,为了存活于世。姐夫初二去了四川拉货,这两天一直在做生意,腊月二十九接回家的外甥跟着姐姐在摊位前玩耍,今天堂姐接姑姑时带外甥回来,也许是怕了和妈妈的离别,哭声让姐姐泪眼婆娑,让堂姐哽咽难言。可能这才是真实的生活,无奈,心酸,又无法改变,因为,人生于世,必须有选择一种生存的方式。这会儿下着鹅毛大雪,大哥明天早上走,那会儿大哥进来,像小时候那样,坐在我跟前,已经两年多没见了,明明有千言万语,但又相对无言,岁月无声,但留下的已是我们不可承受之重,我们心里明白,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乐,我们虽远隔万里,但他永远是我的大哥,在祖国的南方有一个我牵挂的人,有一个我惦记着的家,那个家里有人叫我三爸。我永远是他的弟弟,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不找对象,不结婚的“小混蛋”。有些事情就像伤疤一样,没人愿意提起,但时刻让我们记着,他曾经的苦难,死里逃生的二哥,两个孩子的父亲,每一只羊都牵着他的敏感神经,孩子的一举一动都他倍感紧张。堂姐大我三月,现在二人月入过万,但姐夫的懒散,不求上进让她苦恼不已,工作的忙碌也消减了所有的热情。

​我一直在想人具备了什么条件,什么品质,有了什么的时候才可以成家立业。在我哥哥姐姐的身上才发现。就像权游中布兰问父亲一样:人在恐惧的时候还能勇敢吗?父亲答:人只有在恐惧的时候才勇敢。在一次次有惊无险的事情中,哥哥姐姐们成了大人,成了孩子的守护神。我曾经认为他们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但后来才发现,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每个人,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没经历过就不要以我们的标准去评价别人的幸与不幸,生活需要理想,但生活是具体的,是财米油盐,是头疼脑热,是一声呼喊,是一个拥抱,生活不是有房有车,更不是有编制,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幸福,富豪也并不见的快乐。此心安处即是幸福!

​良人难遇,我没有机会去经历,所以我一直怀疑我是否有能力去承受这一切,去给一个人幸福,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庭。现在想来也许这不是问题。12岁去镇上上初中时,不知道能不能骑20公里的自行车去上学,不知道能不能给自己做饭,后来,这一切好像很自然,就像与生俱来的,只是那时的痛苦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高中毕业用蹩脚的普通话在北京的饭店当服务员,大学毕业后,用微薄的工资闯北京,同年,自己去检查眼睛,术后恢复期自己去复查。渐渐地好像不知道什么是恐惧,什么是难事,所遇到的一切都是我应该,并且能解决的事。

​我渐渐接受了哥哥姐姐们的生活,也接受了这个世界的不同,我也清楚了我自己应该怎么做,有些事情真的没法改变,但我会尽力不让每个人因为我而有所亏欠。生活很苦,我愿意给你一颗糖。——2022年农历正月初五凌晨一点半

喝了点酒,微醺的感觉刚刚好,恰到好处点到为止,没有清醒时的过分冷静,也没有烂醉时的过分放肆。借着这就劲儿,说点废话。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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