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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美貌有何用)——程十七简介:沈纤纤冰肌玉骨,美丽无双。机缘巧合下,凭借美貌假扮晋王的“真爱”。晋王外表冷清,演戏

作者:推书吧时光荏苒

(我要这美貌有何用)—— 程十七

简介:

沈纤纤冰肌玉骨,美丽无双。机缘巧合下,凭借美貌假扮晋王的“真爱”。

晋王外表冷清,演戏却是一流,人前对她一往情深,人后话语毫不留情:只是作戏而已,不该动的心思不要乱动。

沈纤纤:明白,放心,包您满意。

作为晋王拒绝赐婚的挡箭牌,她尽职尽责扮演好一个美艳醋精的角色,只等机会合适就带着金银珠宝远走高飞。

不成想,晋王重伤,命在旦夕,一道圣旨下来,她成了晋王妃。在晋王失忆的情况下,没能把持住,把假夫妻变成了真夫妻。

后来晋王恢复了记忆。

沈纤纤:我现在连夜跑路还来不来得及?

晋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缺失了四年记忆,床榻侧站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自称是他的王妃。此女除了美貌,一无是处。偏偏所有人都告诉他,这是他一见钟情,矢志不渝的真爱。

说他为了此女差点丧命,还曾当众写情诗叫她卿卿。

对此晋王深表怀疑,他醉心于朝堂大事,并非肤浅之人,又怎会轻易为美色所动,做出这种事情?

然而当晚,他就在书房里发现了自己亲手写就还未送出的厚厚一沓情诗。

晋王:……

节选:

尤凤仪回到家时,脸上泪痕未消。

元嘉长公主正在用午膳,一瞧见女儿这般模样,立刻询问:“谁欺负你了?”

心内早打定主意,不论是谁,定要那人好看。

“是晋王舅舅。他毁了我最喜欢的马鞭!”

“晋王?”长公主一愣,“好好的,你招惹他做什么?”

晋王性格冷清,但从不主动惹是生非。多半是女儿做了什么事。

“我没有惹他,我的马鞭根本就没打到那个卑贱女人身上!”尤凤仪心中不服,“可他欺负我,还让我管一个贱女人叫舅母!”

元嘉长公主素来护短,可这会儿联系前言,也猜出了几分原委:“你说的卑贱女人,是他让你叫舅母的那个吗?”

晋王携美入京一事,她亦有所耳闻。如果女儿真的试图鞭打那个女人,那晋王只毁她马鞭,已经很留情面了。

“她算哪门子舅母?我只认魏姐姐做我舅母。”

长公主神色微敛:“魏品兰?”

“魏姐姐昨天还哭了呢。要不是那个贱女人,她早就是晋王妃了。”

“她哭了,你就要替她出头?”长公主皱一皱眉,“谁跟你说她一定会嫁你舅舅?皇上从没明说过要赐婚。只提了一句,恐怕只有京城双姝,才能做晋王妃。你就认定她了?你怎么不想着是薛家姑娘呢?”

尤凤仪仍在哽咽:“可是魏姐姐喜欢小舅舅好几年了……”

“她喜欢是她的事,京中仰慕你舅舅的人多了去了,一没婚约,二没定情,哪里轮得到她委屈?好了好了,别哭了,快去洗把脸,来用膳吧。”长公主说着吩咐下人伺候女儿梳洗。

尤凤仪止住眼泪,勉强进一些食物,可回到房内后,越想越不甘心。她出身高贵,自小骄傲,连公主都要给她几分薄面,今日这样屈辱,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

沈纤纤在晋王府的日子,过得颇为惬意。除却进京第一天的忙碌,接下来的几天,她基本窝在永春园不出去。

晋王在作戏方面显然是一绝,各种美食瓜果让人流水一般送过来。歇息的躺椅、消暑的冰块、解闷的话本……不等沈纤纤开口,早就让管家给备齐了。

沈纤纤不过随口说一句:“这葡萄藤下,要是有架秋千就好了。”

第二天,晋王就特意命人造了架秋千。

王爷这般上心,府中上下对沈姑娘更不敢有丝毫怠慢。

沈纤纤幼时走街串巷讨生活,后来又在兖州当了三年刻苦学习的沈家养女,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但这种生活谁不爱呢?半靠在藤椅上,感受着缕缕清风,听着口齿伶俐的丫鬟给自己讲故事。沈纤纤觉得,自己这次陪王爷作戏,太值了。

等将来她得到报酬,功成身退,一定也建个院子,种上葡萄藤,建个秋千架。岂不快哉?

傍晚,沈纤纤正在院子里纳凉。

管家福伯突然亲自来报:“沈姑娘,荣安县主求见。”

“荣安县主?找我?”沈纤纤心思微动,这不是晋王殿下那个外甥女吗?

“是的。”福伯点一点头。

想到晋王“能避则避”的叮嘱,沈纤纤立刻双眉微蹙,作弱不禁风状:“福伯,请帮我转告县主,就说我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娇柔孱弱,仿佛一刻钟前兴致勃勃打秋千的是另外一个人。

初一瞥了她一眼,默默移开视线。

福伯正要说话,只听院门口一阵喧闹,荣安县主尤凤仪大步闯了进来。

沈纤纤还没考虑好往哪个方向晕倒,尤凤仪已到跟前,语气生硬:“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上次我不该拿鞭子打你。小舅舅教训过我了,我娘也说过我了,以后我不会这么做了。”

这番话出乎沈纤纤的意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干脆以微笑应对。

“后天我母亲寿宴,你也一起来吧。”

沈纤纤进京才数日,已收到五花八门不少帖子。她请示过晋王,对方只说了四个字“不必理会”,因此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她心思微动,面露难色,轻咳两声:“长公主寿辰,原该去祝寿,只是我身子不好,恐过了病气给贵人,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尤凤仪瞪大眼睛:“我亲自邀请你,你竟然不去?”难道不应该是就算身怀重病,爬也要爬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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