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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硅谷,我们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作者:小七有书
超越硅谷,我们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2021年12月28日,小米12新品发布会。雷军官宣:小米正式对标苹果,向苹果学习。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感佩雷军“共赴山海”的追求,也有人嘲讽小米“自诩高端”的狂妄。

然而,在网络热议之余,也许我们更应该静下心来,看一看小米以及中国企业面临的竞争,看一看“苹果”及其背后举世闻名的“硅谷”。

打开世界地图,在太平洋东岸,美国西部的加州旧金山湾,以斯坦福大学为中心,有一道南北约100千米长的宽阔山谷——圣塔克拉拉谷。

80年前,这里还是一片果园。但如今,这里是世界高科技之都,是因聚焦以硅为基础的半导体芯片研发机构和制造商而得名的“硅谷”。

超越硅谷,我们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硅谷的黄昏

然而,我们在地图上却找不到“硅谷”的地名标志,因为硅谷不是一个明确的地理范围,而是一个创新的代名词,它乘时代潮流而起,又重新创造了一个新的时代。

时间推进到21世纪,中国企业正在因自身的规模和影响,越来越清晰地走入国际视野。人们开始关注中国企业的发展轨迹和方向,并尝试从中搜寻硅谷的身影,甚至从中捕捉硅谷的焦虑。

中国企业是创新型企业吗?中国是创新型国家吗?带着这样的问题,安妮卡博士将中国模式与硅谷模式进行了系统对比,并在《中国能超越硅谷吗?》这本书中做了详细拆解。

超越硅谷,我们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中国能超越硅谷吗?让我们一起从书中去探究答案。

01

有迹可循的“硅谷模式”

充满传奇色彩的“惠普车库”,位于美国加州帕洛阿尔托市爱迪生大街367号,据说每年有超过4万人到这里参观。简陋的车库门口,立着加州历史遗迹的牌匾,上面写着:这里是硅谷诞生的地方。

超越硅谷,我们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爱迪逊大街367号现已成为美国历史古迹

回望硅谷的起源,有几个关键人物和公司的名字不容错过:

“硅谷之父”——斯坦福大学的弗雷德里克·特曼教授,以及他辅导下成立的惠普公司。很多人认为,1939年惠普的成立,就是硅谷的起点。

硅谷灵魂人物威廉·肖克利和他的半导体实验室,以及实验室“八叛徒”创建的仙童半导体。在硅谷快速崛起的20年里,有65家新创立的公司都可溯源到仙童半导体。

超越硅谷,我们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集成电路的发明,让硅谷获得了爆发式增长;电子产业、电脑产业和电脑软件业的发展,让硅谷创造了巨大财富;互联网泡沫破灭后,智能手机的普及,让硅谷再一次引领世界潮流。

在硅谷,有苹果和乔布斯,雅虎和杨致远,谷歌和拉里·佩奇,脸书和扎克伯格,特斯拉和埃隆·马斯克,以及惠普、英特尔、超威、领英、推特等众多重量级企业;有斯坦福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两所世界级学府,还有美国国家实验室、国家航空航天局埃姆斯研究中心等重点研发机构。

美国各地及世界各国的信息技术领军企业,都在硅谷设有研发中心或办公室,比如微软、亚马逊,韩国的三星,中国的华为、百度、阿里巴巴、腾讯等等。在斯坦福周围的沙丘路,有红杉资本等众多著名风险投资公司的总部,小小硅谷,集中了全美40%的风险投资。

人们不禁要问,究竟是什么,成就了硅谷如此惊人的传奇?

​有人说是因为有伟大的公司,有人说是因为有一流的大学,还有人说是因为美国军方在二战期间给予了持续的资助……

然而,任何单一的结论都无法解释硅谷的成功。《中国能超越硅谷吗?》通过大量的数据分析和案例剖析,揭示了大学、产业、政府、资本等创新要素的聚集过程,并得出结论:正是几大创新要素的聚变,形成了孵化创新的良性生态系统,这才是硅谷的生命源泉。

那么,在硅谷爆发式成长的时候,远在大洋另一端的中国又在发生着怎样的变化?

02

​“多区域创新”的中国模式

说起中国的创新发展,人们很容易想起海尔集团创始人张瑞敏砸冰箱的故事。

1985年,有朋友来买冰箱,张瑞敏帮着挑了很多台,居然都有毛病。朋友走后,张瑞敏派人把库房里的冰箱全拉出来逐个儿检查,结果发现有76台存在不同缺陷。

当时一台冰箱价值800多元,相当于一个普通职工两年的收入。可张瑞敏坚持要把问题冰箱全部砸掉,在场的职工们不得不流着泪抡起大锤。

这个故事在中国企业发展史上被赋予了很多象征意义。然而,真正让海尔发生变化的,却是张瑞敏接下来的决策。综合来自日本、德国和其它国家的管理理念,结合自身特点,海尔制定了一套独特的管理方法和发展策略。

超越硅谷,我们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从1985年到20世纪90年代末,海尔从质量和品牌建设入手,实现了产品的多元化;20世纪90年代末到2005年前后,海尔产品出口世界各地,制造工厂从印尼开到美国,实现了企业的国际化;从2005年到今,海尔实施“人单合一”管理模式,以用户为导向进行产品和服务创新,企业向着灵活应对互联网时代的方向转型。

如今,由4000多个小微组成的海尔集团充满旺盛的生命力,成为巨大的企业孵化器。与此同时,腾讯、阿里巴巴、京东、小米等中国企业,也在创新着自己的生态系统模式。

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经历了适应性创新、微创新和自主创新的发展阶段,逐步形成真正的创新能力,从一个以低劳动力成本参与全球分工的世界工厂,向全球价值链的上游移动,逐步由“跟跑”“并跑”向部分领域的“领跑”转型,“中国制造”走向了“中国智造”。

我们看到,美国的科技创新主要集中在硅谷和大波士顿地区,而中国的科技创新不仅聚集在京津冀、长三角、粤港澳等三大区域,在杭州、合肥、南京、成都、武汉、西安等新一线城市,创新驱动发展的探索步伐都在加快推进,“多区域创新”的中国模式已经形成。

那么,中国的科技聚集地能否成为未来世界的科技中心呢?中国能够超越硅谷引领世界科技创新的潮流吗?

​03

超越硅谷,我们还需要做什么?

《福布斯》曾经这样写道:“有很多的例子可以说明中国正在引领科技领域……中国在人工智能、金融科技、虚拟现实等领域已经超过美国……”

在这样的内容背后,晃动的其实是外媒渲染的“中国科技威胁论”的影子。对此,我们自己应该有更清醒的认识:虽然中国确实在极个别领域超过了美国,但在事关科技发展全局的关键技术领域,中国和美国还有很大的差距。

对照硅谷的成功经验,中国的创新事业还面临着四大挑战:大学创新机制有待健全、企业创新能力有待提升、政府创新角色有待优化、资本创新服务有待增强。

超越硅谷,我们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斯坦福大学的日出

首先是大学。硅谷创新生态系统的运行从人才开始,而大学是吸引人才的最大磁场。传统大学只有教育和研究两个职能,但斯坦福和伯克利这两所顶尖大学却用实践告诉我们,大学可以有第三个职能,那就是促进产业发展、促进新兴技术的突破。

在硅谷,斯坦福和伯克利的贡献,是通过三种方式实现的:为产业界提供咨询、输送高水平毕业生、向创业者提供技术转移。而产业界则通过提供高水平导师和资金支持等方式,对大学给予回馈。

在中国,这样的良性互动也已有所体现,比如华为的首席工程师去清华大学教授5G课程,而清华大学的顶尖教授也会走进腾讯的研发部门。

其次是企业创新能力。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大卫·蒂斯教授,提出了“企业需要动态能力”的观点。他认为,由感知、抓取、转化有机结合而成的“动态能力”,可以让企业清晰地知道,面对变化应该做什么。

企业想要建立动态能力,离不开管理理念做支撑。中国企业要在全球实施更激进的创新,管理模式的改进就是宏伟蓝图的最后一块拼图,而借鉴硅谷管理模式显然是一条捷径。

政府和资本的作用是举足轻重的。作为创新方向的领导者、规则的制定者,政府可以为产业发展提供良好的竞争和生长环境;而资本在提供产业发展初期急需资金的同时,还应该扮演初创公司的创业导师、咨询顾问等角色。

当然,并非硅谷的所有做法都可以直接复制,中国需要在借鉴的基础上,走出一条契合实际、具有中国特色的创新发展之路。

超越硅谷,我们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写在最后:

一个旧时代的落幕,总会是另一个新时代的起点。面对持续变化的世界,无论是对于硅谷还是中国企业而言,创新都是离弦之箭。

而在张瑞敏看来,《中国能超越硅谷吗?》正是一本可以“帮助全球企业找到新时代创新路径的书籍”。

新时代是奋斗者的时代。前路漫长,不管是坦途在望,还是狂风迎面,保持热爱,持续创新,才能走过凛冬,走向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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