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COTT DARLING
GOALTENDER / CAROLINA HURRICANES
2011年的7月1日,我浑身插满仪器、管子躺在病房里。一个小小的仪器beep beep的显示着我的生命讯息,我的心电图。
那是我开始戒酒的第一天。在过去的八个月里,我每天酗酒。在刚刚被SPHL的一个球队放逐后,我身无分文,也看不到希望。这也许就是我梦想的尽头了吧。我所奢求的,只是恢复成一个普通人。
我依然记得,当我睁开双眼,天花板依旧模糊,身体也疼痛的要命,我心想: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也就是在2014年,三年后的同一天,我和我最向往的球队签下了合约,那也是我家乡的球队—芝加哥黑鹰队。
我再次质问了我自己,这xx又是什么情况?
你也许应该习惯我的措辞,因为在我接下来的故事里,它将会反复出现。过去的几个月里,我每天都在思考,如何告别芝加哥,但我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就在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中,我就已经哽咽了四五次。这听起来可能很搞笑,也不太现实,但那是因为你没能了解,我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也许你们从来没有想过,酗酒会成为你生活的一个困扰。这也许就是许多开始酗酒的原因。对于我来讲,那是我逃避社交焦虑的一个途径。
从我小时候开始,我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很内向,我无时不刻的都在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就好比是,如果我走进一个有着100个人的屋子,我需要反复确保,这一百个人都认为我是正常的,没有问题的。我也无时不刻的甚至是一种病态的追求自我的完美的状态。
大概是14、15岁的时候,我离家在不同的城市的青年冰球联赛里打球,接触者形形色色的不同的人群。当我17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厌倦了这个过程。我总感觉我不是我,伪装着自己过着生活。所以在我回家的时候,我只能依靠喝酒来逃避一切,让自己感觉自己是个正常人。我把酒精看作是我的药剂。那是我也没有感觉我自己失去理智,被酒精控制;我只是在家里看着电影,逃避着外面的喧嚣。
在我高中第四年,我被菲尼克斯的郊狼队选修选中,与此同时我也将要去缅因大学开始我的大学冰球生涯。我永远的不会忘记我父亲把我送到缅因大学校园的那一天。他是那么自豪,给了我个大大的拥抱,然后递给我一个1000美金的钞票。我想表达的是,我们只是芝加哥城外一个普通的蓝领家庭。我父亲曾经是非职业-退休联赛的一个门将。而现在的我将要在缅因大学打球。这一切是原先的我难以想象的。
我当时就想,我做到了。这一切都只是开始。未来感觉也是触手可及。
然而接下来的两年我却毁了一切。我努力的同时成为一个Division-1 的冰球运动员,一个学生,以及一个—混迹于party的人。那可不是什么好的搭配。我经常因为宿醉而在球队的训练和会议时间迟到。我现在回忆起来,感觉当时我的也真是够可笑的。我基本上每晚都能喝六罐啤酒。但我控制不住,这种不受控是心理上的,也是生理上的。这种情况已经严重到,只要不碰酒,我就浑身难受的地步。
也就是在大二结束的时候,我和球队的教练和训练员开了个会议。他们告诉我,我并没有责任感,他们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首发门将。我也就这样被踢出了球队。
PHOTO BY BRIAN JENKINS/ICON SPORTSWIRE
年轻而又愚蠢的我却想着:呵。这有什么,我就直接参加郊狼队的训练营,直接进球就好了呗。
结果可想而知:No。果然是愚蠢的想法。
我记得我上冰的第一天。我简直一塌糊涂,接着Shane Doan还是谁的,从边路进攻,打进了上面角落的一个刁钻的进球。也就是在这时我才意识到,啊,我了解了,我并没我想的那么好。我现在是个很垃圾的门将。
我在训练营坚持了大概有五天。我也许当时就应该开始戒酒。但我没有,第二天我就上了飞机。菲尼克斯这个球队把我安排到了他们附属的ECHL的球队,对于我来说那绝对是世界上最恶心我的地方:赌城拉斯维加斯。
但说起来,我来到了拉斯维加斯。要不是这残酷的现实,我当时肯定笑出声。我们的冰场就在拉斯维加斯大道的右路,Orleans赌场酒店里。
而我就住在这个赌场酒店里。每天的生活也基本一尘不变:在赌场酒店里训练,然后在赌场里喝酒。然后回去睡觉。
事后想想,当时的我行为乖僻,而且极度消沉。我坚持了几周,知道我错过了球队训练。然后球队告诉我:收拾东西滚蛋。
然后我就收拾东西滚蛋…前提是我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我已然是在职业联盟最低点。呃,不过,还有比最低点更弱的联赛,叫做Southern Professional Hockey League。我有个朋友在Louisiana IceGators这个球队打球,我也就准备尝试,于是我打电话问他们的球队是不是需要一个门将。
我离开了赌场的停车场,拨通了我妈妈的电话。我依然记着,我在停车场踱步来来回回20分钟,就为了开口向我妈妈乞求借给我200刀来买飞到路易斯安那的机票。
我记得她说:Scott,求你回家吧,拜托了。我们会帮助你的。
光是想想那时,我都受不了,因为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为人父母在那时的心情。但我却那么固执。我说:“不,真的,我没事,求求你给我200刀。”
她给了我那两百刀。
PHOTO BY BOB GATHANY/HUNTSVILLE TIMES
我永远都忘不了,我在巴吞鲁日(路易斯安那州首府)下了飞机,走下扶梯的时刻。在我上飞机之前,我队内的朋友就告我:“别担心啊,有人会去接机的。”
所以我就想像着一个加长豪华汽车的穿着西装的司机来给我服务什么的。
我走下扶梯,那里站着三个年迈的女人,手里拿着写着我名字的一张纸:DARLING。
我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定神一看,这是其中一个人说道:“Darling,欢迎来到路易斯安那!”
在我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他们就拿走我的行李和包裹放在了大卡车的后面。然后我们上了车,大约是90分钟的车程,到了位于拉斐特到冰场,这一路上,他们都为我的身体状况而担心。
我感觉吧,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你们的祖母,大概就是那样的感觉。
“亲爱的,是不是饿啦?”
“需不需要用洗手间啊?”
“真的不饿吗,这边有很多pretzels。”
他们真的真的太赞了。打包票世界上最好的人。但我刚刚从NHL的训练营离开,现在的我却在路易斯安那偏远地区,和三个年迈的女人在一辆巨大的雪弗莱里,在去往加入一个叫IceGators的队伍的路上。那也是我第一次萌生了这个想法: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我真的很爱这个路易斯安那的球队,也真心喜欢拉斐特这个城市;但我也渐渐堕落一下来,为了逃避现实,我选择饮酒度日。我一周也就挣两百刀,所以我的经历是真的很惨。训练之后,我只会去Subway买一个5刀的foot-long,然后到酒店买一瓶尽可能最便宜的酒。接着就回家,在沙发上瘫着喝酒。这就是我每天的生活。
七个月里,我每天都是这样度过的。在那时,喝酒已经不是我的选择。实话实说,我并不享受。那不是我所希望的,不是那种周五晚上和兄弟们一块喝酒开party。
那是一种生理需要。我的生活离不开它。
我爸爸就来看过我一次比赛。那是我们在佐治亚州的哥伦比亚。我打的不错,我们赢得了比赛。我在赛后和他在停车场相见。我笑着走出来,自我感觉不错。但我爸爸却只是看着我,眼底满是悲伤,他说道:你不应该在这里,Scott,你不应该在这里。”
每次想到那个瞬间我都如同有梗在喉。
也是在那个夏天,IceGators没有和我续约。我失业了。没有大学文凭。我感觉自己七零八落。我的梦想也破灭了。那是一天早上,我从宿醉中醒来,我终于下定决心:去xx的吧,我不干了。让我去戒酒。
我希望我能够给你们讲那些戏剧性的瞬间,但我真的太累了。真的太疲倦了。
那天下午。我叔叔把我放在戒酒所。我发誓,30分钟后,就在他们处理我入院文件的时候,我在走廊里碰见了另一个球员。我们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心想着:你逗我吧!
真的很美妙,我们一同经历了所有的治疗过程。我在那里呆了两个月。没有手机。与世隔绝。那却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刻。
我不能说过多的细节,因为隐蔽性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但我能说的是:那些经历羞耻的令人难以接受。别人的经历就像是警钟一样在我耳边敲响。思索着我还有爱我的父母和关系我的朋友兄弟们…以及我自己的能力。
我想说,我在那里遇见的99%的人都会为了我所说的那些付出一切,哪怕其中一项。能够聊我的紧张,我的恐惧,和我酗酒的原因,是一个很大的解脱。我无时不刻的都在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而当我真的说出来我的故事时,那一瞬间我感觉,我自由了。
不幸的是,当我完成戒酒治疗,离开的时候,我真的太胖了。我是指看上去就超胖的那种胖。自从到了那里我就没有运动过,那里吃的也太好了。所以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接近250磅了。
COURTESY OF MISSISSIPPI RIVER KINGS
值得感谢的是,Mississippi Riverkings在我戒酒期间就给了我合同。他们真的,直接把文件传真给了我的理疗师。他们不知道我的情况怎么样。我看起来肯定很搞笑。但那是个球队,这是一小步,而且我成功戒酒了。
我在Mississippi的队友开始叫我“Designated Darls”。我会和他们出去玩,但我只喝红牛,一直到他们准备回家。我像是这个世界上最跃跃欲试的Uber夜车司机。那个赛季,我学会了为我自己而生活,那很舒服,也很美妙。
那个夏天,我回了家,住在我妈妈的地下室里。我彻底没钱了,所以她给我找了份工作。她是芝加哥城外一个信息类学校专区的指挥官,她给我找了一份助理管理员的工作。
上班的第一天,我去到那里,管理的头头叫做Bill Brown。他是个超级狂热的黑鹰球迷。所以他把我介绍给大家,大概是说:“朋友们,这是Scott,他这个夏天要加入我们一起工作。而且他是个职业的门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道:“他是干什么的?”
Bill答道:“他是个门将。”
“做什么的门将?”
“冰球球队的。”
“那他来这里干什么?!”
一整个夏天我们都在做拆卸工作。我是个新人,所以我只是清理碎砖头,木屑,和脏管子,再把它们清理出去。每天工作的早上,我都得早起,然后去我妈妈房后的池塘。我讨厌跑步,但我需要恢复体形,不过我没有足够的钱去健身房当会员,所以我只能绕着池塘跑步,听着Pearl Jam的歌,然后不断的告诉我自己,只要我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过去的两年,我感觉我在所有的小联盟球队都打过球。我在HockeyDB.com的主页面看起来很可笑,尽管如此,他们也有疏漏。正是来讲,那里列举了9个队伍,但实际上应该至少有13或者14个。有时队伍会把我召集一下,只是为了紧急情况,但我并没有实际打球。
那是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是说,我在给Wheeling Nailers打球的时候,和其他的三个人住在西弗吉尼亚树林里的一个小木屋里。我的经纪人(也是我的好友),Matt Keator,真心值得领取一些人道主义的奖项。他同时也是Zdeno Chara的经纪人,但他也会很开心的为我创造机会,比如说,他会打电话告我说:“我听说Reading Royals需要个门将,你考虑一下吗?”
我经常在酒店的床上醒来,却没办法辨识自己是在那个城市。对于一个我这种有着社交恐惧的人来说,这确实是一种很可笑的局面。有时候我会被球队召集,坐上飞机,然后走进一个满是陌生人的更衣室。我就会讲一些尴尬的故事,因为尴尬的故事能让情节变得不那么尴尬。
PHOTO BY FRANK JANSKY/ZUMAPRESS.COM
有一次,Hamilton Bulldogs紧急把我召集过去,他们是蒙特利尔加拿大人的AHL下属球队。那时候我还在SPHL,我真的很重视。我收拾东西,飞过去,然后就立即加入球队,和球员教练一块研究战术。
我在屋子的最后面靠着墙,我大概呆了八分钟,当时内心只有紧张,我感觉一阵眩晕,然后…我真的晕倒了。
整个人瘫倒了。
我被20个陌生人包围着醒来,他们往我脸上拍着水,就像电影里的场景。直到现在,我还有时候和那些球员或者训练师联系,他们会打趣地说:“看到你站着真好。”
我在太多队伍打过球,所以我开始收集这些球队训练热身的帽衫,因为他们一般不允许我留下我的球衣。有的logo真的太酷了。我有一大堆收藏。
在这两年里,我经历了太多令人难以置信的崩溃的经历,生活也是起伏不定,从ECHL到AHL。有的人可能不清楚,在我之前,还没有一个人是从SPHL打到过NHL。甚至从SPHL打到ECHL都很难。所以到达AHL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了。
2013-14赛季,我加入到了掠夺者的ECHL下属队伍,位于Cincinnati。最疯狂的事情发生了。Pekka Rinne感染了大肠杆菌将要缺席四个月。所以整个球队体系中的门将都将上一个台阶。我加入了Milwaukee的AHL队伍,我打的很棒。当赛季结束时,我真的很希望Predators给我一份NHL的合约。
不幸的是,他们只给我了AHL的合约。我有点失望,我有着93.3%的扑救率。在那时,我都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没有球队会再去信任我了。
这个夏天,我在看黑鹰和国王的季后赛系列赛,我半开玩笑的给其中的一个我在Daccord门将训练营的一块训练认识的球探发短信说:hey,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忙哈哈,你们下赛季如果需要一些门将的人才储备,我有时间。
那是不是奏效了呢?我们都了解。
我所记起的是,在2014年的七月一日,在我戒酒的三周年之际,我的经纪人为我拿到了一份黑鹰的合同。我猜想我可能会是AHL的一个替补,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将在季后赛中为他们出战。
我给我妈妈打电话,她止不住的尖叫。
我给我爸爸打电话,他激动的语无伦次,说不出话来。
在10月26日,我被召集,我将在United Center为黑鹰队出战。
我四年级的时候,我的老师让大家写下自己的梦想,我写的是:我想成为芝加哥黑鹰队的门将。我的祖父母依然保存着记录着梦想的纸。
我记得,我在门将区时听着国歌,我抬头看着悬挂在头上的banner,我却想起了一个个我曾经的球队-那些小球场里悬挂着的椽条。而这一次,我在联合中心球场,那是年少时我爸爸带我来看球的地方。
PHOTO BY BILL SMITH/NHL/GETTY IMAGES
我记不起比赛的细节了。 我都快激动的晕倒。我只记得我打的很棒,我们2-1赢了比赛。赛后,我脱掉装备,我只想着,好了,就这样了。就算我以后再也打不了比赛,死之前都是微笑着的了。
我在13场常规赛里做了替补门将。但季后赛,我们第一轮的对手,还能是谁呢…纳什维尔掠夺者。我不觉得我有机会上场,系列赛第一场第一节他们就进了三个球,我在用替补席长凳上用余光看着教练,心想他在看我吗?
没有。
当我们在节间回到更衣室。Q走过来,第一件事就宣布:Darls,接下来你上。
我将要为黑鹰队打一场季后赛。在Bridgestone Arena对战Nashville Predators。
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我真的吐了。
我冲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
然后我回到屋里,看着Toews,Kane,Seabrook和Keith。我准备好了。
就看看他们的表情吧,落后三比零,不足为惧。球队的核心是上天的恩赐,精神上和表现上都是。他们的精神力量,让我在思索,多久能将比赛扳平呢?
我只记得在冰上滑行,一些都是模糊的。
我们拼到最后,并且将比赛拖入了加时。接着是第二个加时。最后Duncan Keith打入了制胜进球。整个Bridgestone Arena沉入死寂,我也终于能卸下包袱。
我一定会讲给我的孩子听。
PHOTO BY JOHN RUSSELL/NHLI/GETTY IMAGES
整个系列赛都太不真实了。因为我在Milwaukee的时候了解了一半多的球员,现在都在Predators。Filip Forsberg是我的室友。我们六场拿下了系列赛。忽然之间,我就在我手的队列中,他们跟我说:“Hell of a job, Darls. ”
当Crawford重回到球网之前时,说起来搞笑,我坐在替补席长凳上要比我在场上更加紧张。我敢肯定的说,和小鸭队的西区决赛让我折寿六年。我需要那些指尖陀螺。真的是难以忍受的紧张。
当我们打到斯坦利杯决赛的时候,我完全准备好迎接了,我甚至已经没有心情去回想我的人生经历了什么。我记得那个瞬间,那个触动我的瞬间。系列赛第六场,Kaner打进一球,我们2-0领先,我才意识到,我们要夺得斯坦利杯了。
我要夺得斯坦利杯了。和芝加哥黑鹰队一起。我记得一切的一切,我的天。我该做什么。
当倒计时结束时,一切都变的混乱且清晰了。
我在队伍的最后准备接受奖杯。一个人传递给我。
然后我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
我对着人群尖叫。
我对着人群疯狂的,尴尬的,大声的嚎叫。
PHOTO BY TODD ROSENBERG/THE PLAYERS' TRIBUNE
大家的家人都出来了,我看到了我爸爸的表情,那是无价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四年之前那一瞬间,他站在佐治亚的一个停车场里告诉我:Scott,你不应该在这里。
然后现在我捧起了斯坦利杯。
什么?!
我的经纪人Matt也出来了,我举着斯坦利杯走向他,大喊着感谢他没有放弃我,没有在之前的不到四年里拒绝我的来电。
那个夏天,我回去见拆卸队伍的成员。当我走进我之前老板Bill Brown的办公室时,我看到他悬挂着所有Scott Darling的纪念照片和和斯坦利杯的图片。我们尴尬的看着对方,他始终坚持他教导着我。他经常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工作?
我之前在这里清理转头和脏管道,现在小朋友们围绕着我要我的签名。这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
我和芝加哥黑鹰的三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当我被交易到Carolina的时候,我想做一个正式的告别。但却难以把持。
在我的一生中,我总觉得我是孤独的。那也是我酗酒的原因。我从能感觉和别人的联系,我总是在意别人的眼光。我可以说,每一个黑鹰队的球员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没瞎说。真心的。
为我的城市和我最爱的球队打球是妙不可言的。整个organization都是很棒的人。他们对待我想是一份子。从管理部门,到教练,他们对待我想是对待一个正经的NHL门将,而不是随随便便的SPHL守门员。这球队是我重要的一部分,人事,装备,训练师…还有太多太多。
40年之后,我会告诉我孩子那一场对战掠夺者的比赛,我会告诉他们举起斯坦利杯的感觉,我会告诉他们关于Toews、Seabrook、Keith、Crowford、Shaw…………还有那些球员们。我会告诉他们在酒店的时光,还有大巴和飞机上的趣事。关于冰球,关于人生…对于Toews,可能是火星上的生活哈哈。
我对芝加哥有着难以言说的爱。
我爱你们。
我爱你,芝加哥。
从我的心底,无以言表。
Scott
翻译作者 / 奝奝鲨
原文 / SCOTT DARLING
编辑校准 / Jason
图 / 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