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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和徐志摩爱得惊天动地,为什么婚后却不幸福?

作者:宋宛

文/宋宛

婚姻,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二次投胎。大多数女性面临婚姻和情感问题时,是有很多不确定性的。

人无法看完自己的一生,就如我们无法预判25岁时遇到的一个男孩,会怎么影响你的80岁一样,所以很多决定往往是盲目的。

但我们可以看看别人的婚姻,如民国名媛陆小曼和徐志摩的婚姻情感历程,从中可以找到一些启示。

一代才女陆小曼,最后留给世人的不是在艺术上的成就,而是她的感情轶事。

她和徐志摩爱得惊天动地,轰轰烈烈,婚后却依然不幸福,原因在于她在婚姻里犯的三个错误。

生活上不同步,是婚姻不幸的伏笔。

陆小曼是名媛,是交际花,喜欢繁华热闹;徐志摩是诗人,是教书匠,喜欢安静清幽。两个人的差异,其实一开始就存在。

只不过他们相识之时,陆小曼正在冰冷的婚姻里溺水,徐志摩刚被林徽因拒绝而失意,一个在婚姻里寂寞,一个在失恋中落寞,同是天涯沦落人,难免惺惺相惜。于是,爱情就像燎原的火,迅速烧起来。

他们结婚之初,倒也过了一段神仙日子。

徐父为他们在老家硖石盖了一幢中西合璧的小洋楼,徐志摩给主楼取名“香巢”,给书房取名“眉轩”,看着就是浓得化不开的爱。

他们的蜜月期便在这里度过,隐居式的田园生活,志摩著书,小曼左右相伴,情投意合,他们沉浸在无比的甜蜜中。

可是搬到上海后,却成了灾难的开始。

小曼开启了她的“名媛模式”,夜夜笙歌。她先是和唐瑛等一批上海名媛联络互动,活动圈子不断扩大。凭借着小曼在北京的名气,再加上与志摩的传奇婚礼,前来拜会者更是络绎不绝。在这种光环笼罩下,小曼无比受用。

从此,小曼过上了黑白颠倒的日子。晚上出去打牌、跳舞、看戏,白天睡到下午三点才起床。吃过午饭,梳妆打扮,又重复昨天的故事,循环往复。

劳累一天的志摩回到家,几乎看不到小曼的身影。这种日夜颠倒的生活,哪怕同处一个屋檐下,志摩竟然找不到跟她独处的机会。他在日记中写:

“你真的不知道我曾经怎样渴望和你两人并肩散一次步,或同出去吃一餐饭,或同看一次电影,也叫别人看了羡慕……我守了几年,竟然守不着一单个的机会,你没有一天不是engaged (时间被占用、已订约),我们从没有privacy (不受干扰的,独处)过。到最近,我已然部分麻木,也不想往那种世俗幸福。”

徐志摩是诗人,他向往的是“带一卷书,走十里路,选一个清净地,看天,听鸟,倦了时,和身在草绵绵处寻梦去”。

陆小曼擅长的交际,在徐志摩眼里是毫无意义、浪费时间的。

徐志摩劝她:“你爱我,就该听话。晚上早睡,早上至迟十时得起身……每天太阳好到公园去。”

可是,陆小曼沉浸在交际场的“众星捧月”中,根本听不进志摩的劝告,反而抱怨志摩变得爱约束她了,不像以前那样迁就她了。

俗话说“夫唱妇随”,婚姻中生活上的同步非常重要,那让人感觉是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而不是与房子,与空气。

能够在生活中同步的夫妻,即便出现了问题,也能在第一时间解决。

如果生活都不能同步,那么两个人将会渐行渐远,为不幸的婚姻埋下伏笔。

精神上不同步,是婚姻不幸的催化剂。

陆小曼是有才华的,从小学习书画,懂英语法语。

18岁的陆小曼在外交部做翻译,成为中国最早涉足外交领域的女性。连“民国第一外交家”顾维钧都对她称赞有加。3年外交生涯,让她成为轰动京城的名媛。

徐志摩去世后,她重拾画笔,拜名师,苦研习,绘画水平渐入佳境,举办个人画展,晚年以画家身份扬名。

认识小曼之初,徐志摩未尝不是被她的才华和气质所吸引。然而,在他们5年的婚姻里,陆小曼像一只病猫,虚掷着光阴,辜负着才华。

小曼痴迷戏曲,热衷于参加一些票友演唱会,并且逼着志摩和她一起上台演出。

徐志摩在日记里,不止一次地诉说自己的不适:

“在那怨毒、猜忌、残杀的空气中,我的神经每每感觉到一种不可名状的压迫。”

“我想在冬至节独自到一个偏僻的教堂里去听几折圣诞的和歌,但我却穿上臃肿的袍服上舞台去串演不自在的‘腐’戏。我想在霜浓月淡的冬夜独自写几行从性灵暖处来的诗句,但我却跟着人们到涂蜡的跳舞厅去艳羡仕女们发金光的鞋袜。”

可怜的志摩,为了所爱之人,把自己搞得快要分裂了。

徐志摩劝小曼打消上银幕的念头, 往文学、美术方面努力, 认真学画写作,“以你的聪明,只要耐心,什么事不成,你真得争口气,羞羞这势利世界也好!”

可是,陆小曼沉迷于享乐,哪里听得进去,继续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后来还吸上了鸦片。曾经那个才貌双绝的陆小曼早已不见了。

徐志摩眼看着妻子吞云吐雾,缠绵烟榻,一天天堕落下去,心里“像有蟹在横爬”。想着自己不堪的境地,为了生计,同时在三所大学任教;为了多赚钱,甚至拉下脸面做起了古董转卖、房屋中介。

作为一个誉满全国的新派诗人,他有多久没好好写一首诗,想要翻译心爱的莎士比亚作品,都没办法静下心来。

可是陆小曼还觉得很委曲,她在日记中写道:志摩对我不但没有过去那么好,而且干预我的生活,叫我不要打牌,不要抽鸦片,管头管脚,我过不了这样拘束的生活。我是笼中的小鸟,我要飞,飞向郁郁苍苍的树林,自由自在。

再好的感情,也不能一劳永逸。两个人的距离不是突然间变大的,如果两人的发展不一样了,那么就要多沟通、多交流,互相拉一把,一起成长。心要是走远了,情也就淡了。

《说文解字》里说,爱就是一路同行。要维持长久的婚姻,就要保持两个人不但在生活中一路同行,更要在精神上一路同行。好的婚姻需要共同前行、共同成长。

缺乏责任感,是婚姻不幸的致命伤。

婚后处于“无婚姻”状态,养尊处优的陆小曼似乎并不懂何为婚姻责任。从来不知道家务怎么做,当然,依照她的身份和条件,结婚之后也不用像普通女性那样操持家务。

可是,她也从来不关心丈夫饮食起居生活,不给爱人半点扶持,仍然以自我为中心,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

对丈夫缺乏关心,一件生活小事就可说明:一个大学教授,在衣食上得不到妻子的照料,竟然每天穿着破烂的棉袍去上课,做为妻子的陆小曼却不以为意。连胡适的太太都看不下去,只能替他缝补。

徐志摩为生计赴北京大学任教,按常理,陆小曼一无工作二无牵挂,理应和丈夫一同北上,可是她贪恋上海灯红酒绿的生活而不肯同行,导致徐志摩上海北京两头跑。

在北平借住胡适家,每月身边只留30元零用。有时候“穷得寸步难移”,只好将买好的火车票卖了救急。

他一发薪水就寄回家,还是填不满家里的窟窿,不得不开口跟朋友借钱。据说徐志摩到死都还欠着朋友五百元钱。

然而,徐志摩在这头窘迫不堪,陆小曼在那头吃喝玩乐。他希望妻子能够减少用度,语气可怜巴巴的:

“眉眉亲爱的,你想我在这情形下,张罗得苦不苦?同时你那里又似乎连五百都还不够用似的。”

“我靠薪水度日,当然梦想不到积钱,唯一希冀即是少债……眉,你得知道有时竟连最好朋友都会因此伤到感情的,我怕极了的。”

在一个家庭中,一方的无责任感会是婚姻的致命伤。一个人无法对自己的家庭负责,这对家庭中的其他成员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影响夫妻关系,也会让生活陷入困境。

陆小曼与同时代的女性一比,就可看出其差距。

“南唐北陆”的另一位名媛唐瑛,与陆小曼经历相似,出身名门,生活曾挥金如土,也同样与富家公子离婚,重新嫁给了经济上不如前夫的爱情。但唐瑛婚后改变了自己,积极扶持丈夫,同时也把4个孩子都培养得很出色,获得一个圆满的人生结局。

还有和徐志摩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另外两位女性,民国才女林徽因婚姻幸福美满,却从未放弃自己的事业;曾被徐志摩嫌弃得一无是处的张幼仪,也成功逆袭,做出了不俗的成就。

若论才华,陆小曼并不比她们差,从小接受家庭熏陶和顶尖教育的她绘画技艺高超,并精通两门外语。无论是钻研绘画,还是继续外交工作,陆小曼的婚姻家庭都会截然不同。然而,她选择了放纵和自由,忽略了家庭责任,丢失了自我价值。

自由很可贵,但是没有节制和责任相伴的自由会成为伤害自己、伤害家庭的毒药。

舒婷的《致橡树》中说:“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这才是平常夫妻该有的模样,相互支撑,相互扶持,一起在这个艰难的俗世间,同舟共济。

愿女人们在婚姻里懂克制、不任性、有底线、不忘成长,这样的婚姻才能幸福,也才能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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