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儲隻是一系列比特推送器嗎?将大量的0和1從這傳到那,并要求這些資料能夠完好無損并及時送達?并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看的,智能且高效的資料存儲工具的匮乏正嚴重困擾着那些企業中負責資料存儲和保護的負責人。
隻要看一看那些存儲于磁盤、閃存、錄音帶或其他媒體上的資料,那些比特和位元組就像是棋盤上的跳棋一樣做着永不停止的運動。但我們并不這樣了解,我們明白這些比特和位元組集合成了我們營運的企業資料。
但目前,絕大多數的企業仍被迫使用最古老的資料存儲工具,把資訊作為一系列沒有内在價值的資料串來處理。
備份是使用蠻力的方式降低其資料價值的典型例子。大多數備份程序,包括在最新的扁平式備份技術,都是按照40年前的方案看資料。當然,新的方法更有效率,讓資料中心井井有條,但它們仍舊未從智能的角度去思考資料真正代表了什麼以及它們對企業的重要程度。
在最佳的場景下,資料本身足夠智能,能夠了解其使用方式、使用者、活躍時間以及在其直接應用外,是否還具備其他的實用價值。
但在我們在資料中建立這樣的智能之前,即使是像扁平式備份這樣的效率提升操作也被視為一種盲目,它仍然是處理一堆東西而對資料本身并沒有任何意義。
當你嘗試去思考,以應用或以資料為中心的概念形成過程以及這種新的觀念又是如何去重塑資料中心時,你會對目前隻有極少數的廠商推出不再透明處理資料的存儲工具的狀況難以了解,而目前已經到了節點,洞察力的缺乏将會抹殺這些進步。隻要資料還作為某種商品而非其代表的有價值的資訊,那麼在更好的利用資料的道路上就會錯失更多的機會。
但還有希望。
對象存儲——将擴充的、記錄性中繼資料與其存儲的對象放在一起——很有前景。當然,中繼資料的增加由建立和使用資料對象的應用和使用者負責。但不可否認,這具有潛在的好處。例如,基于檔案類型、内容、建立者、修改者等等标志一個資料對象的儲存時間。這個中繼資料資訊反過來也能夠通知存儲系統或一個資料操作應用,此對象不能夠複制到雲或是在特定日期被删除以及歸檔。
這種智能能夠終結大量的人工操作,也能夠有效減少保留的資料副本。資料越智能,資料處理也就越智能,資料的操作也将成為政策驅動型事件。
有一小部分廠商已經開始利用新的資料存儲工具來處理這樣的問題。
datagravity discovery系列的存儲陣列具有内置的智能,除了存儲資料,該系統支援關聯詳細資訊到個人檔案,以追蹤和控制特别資訊的通路,利用政策來控制資料保留并提供與檔案相關的活動細節報告。datagravity的産品向資料智能邁了一步。
還有一個資料存儲工具廠商qumulo,最近推出其資料智能、橫向擴充nas産品。該系統支援其上存儲資料的分析并利用中繼資料将檔案和其他對象分類。該産品也提供深入到具體用戶端和資料路徑的詳細性能資訊,報告任何潛在的瓶頸。
tarmin基于對象存儲建構其資料定義的存儲。tarmin在可能位于多個地點的對象存儲之上開辟了一個全局的命名空間。像是資料分層、歸檔、保留和加密這樣的程序都能夠通過政策控制。
新廠商primary data也通過部署一個能夠延伸至das、nas、塊或者雲存儲的單獨命名空間建立了部分智能。它利用政策控制資料置換,并包含大量的檔案資料及其中繼資料。中繼資料可以通過主資料提供的api接入。由使用者建立的政策能夠控制一系列的權限和活動,包括檔案、目錄和卷的使用,能夠限制諸如檔案複制的權限。
這些發展都在正确的方向上并值得關注。在資料的價值能夠被系統和程序充分利用之前,我們無疑将存儲更多的資料,做更多的資料備份并且可能丢失重要的資料。智能存儲依靠于智能以及智能存儲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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