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晨風木原創)
hello,大家好,今天講一部慰安婦題材的影片《鬼鄉》,一段不能忘記的曆史。
影片開場,明媚的陽光,婉轉的歌聲,一個恬靜安逸的小村莊,日常和小夥伴一起玩耍,還有在學校會學日語,但她們并不知道這意味什麼。這天,正敏和小夥伴玩遊戲打賭,赢了小夥伴的護身符,回家後,被媽媽知道了,打了一頓。晚上媽媽談論日本兵到處抓人當兵,怕爸爸被抓走,還好正敏小,應該會沒事,還熬夜給正敏做了護身符。

第二天正敏在田間追逐蝴蝶漫步,回到家中看到日本兵,母親給正敏使眼色讓她離開,但正敏沒看出來,正敏又被日本兵看到了,要被帶走。臨走前,媽媽給了正敏護身符,囑咐正敏一定要記得家鄉位址,一定要回來,最終正敏被日本軍帶走了。正敏被要求上了一列火車,上面都是被抓的少女們,少女們還天真的以為是去鞋廠做工。
正敏在車上認識了英熙,成為了好朋友,幾經輾轉,最終到了慰安所,在這裡被管事的詢問年齡多大,為了保護自己,正敏特意少報了一歲,結果卻成了噩夢的開始。正敏被帶去檢查身體,然後洗漱幹淨,被送到了慰安所的一個隔間。這時一個日本兵進來,正敏看到後,用日語大呼萬歲,希望能被放了,可這些日本兵根本沒有人性,直接打暈了鄭敏,強暴了她。
在這裡,每個隔間都上演着同樣的悲劇,建議的隔間外,日本兵排着長長的隊伍,這些日本兵就像上廁所一樣,一個出一個進。而死去的少女們就被對方在路邊,一個日本士兵看到這些屍體,竟然想着把屍體上的旗袍脫下來,給一個少女穿,而這個少女是中國人,比起身體上的欺辱,更令人痛苦的是,蔑視你的國家,踐踏你的尊嚴。
另一邊正敏遇到一個善良的日本兵,什麼都沒做,讓正敏休息了十分鐘。平常少女們隻有在放風時才能聊天,休息十分鐘,一位大姐姐唱起了阿裡郎,婉轉的歌聲,似乎帶正敏回到了家鄉,回到了父母身旁。但休息後,少女面臨的又是地獄。一個少女因為來月經想休息一天,但一樣還是要被日本兵鞭打、欺辱,最終死在了這裡。
看到這些的正敏計劃着逃跑,那個善良的日本兵還給了正敏部隊地圖。晚上,正敏和其他三個小夥伴偷偷跑了出去,結果一個小夥伴走丢了,被日本兵抓到了,被打的滿身是傷, 但始終沒有供出朋友。正敏看到後,決定回去,英熙也和正敏回去了,而另一個小夥伴選擇了離開。質問不出什麼的日本兵,把所有的少女都叫了出來,一個一個的拷問,但沒有一個人出賣朋友,還将少女們的衣服脫光,對着她們說,你們不是人隻是為皇軍而活的母狗。而那些生了病的少女會被以治療的名義帶走,其實是帶她們來到荒無人煙的地方,這裡早挖好大坑,坑裡面是她們的同伴,而她們的命運也隻能是客死他鄉。由于那個善良的日本兵沒有及時開槍,結果被隊長直接打死了。然後他們将這些屍體焚燒,就像這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
後來日本兵終于戰敗,可他們卻慘無人道地決定把所有的少女燒死企圖掩蓋這樣的罪行,還好北韓兵及時趕到,救了她們。正敏和英熙跑到了草叢中,以為終于得救了,要回家了,結果一個日本兵追了上來,對着她們開了槍正敏為保護英熙,擋了這一槍,盡管北韓兵即使打死了日本兵,但正敏還是永遠的留在了這裡。
然後時間線來到現在,老年的英熙盡管活着回到了家鄉,但一直無法釋懷當年的事,直到遇到了少女恩靜。恩靜因為被入室搶劫的男子強暴,看懂這一幕的父親和搶劫犯打了起來,結果兩人紛紛倒在了血泊之中。目睹這一切的恩靜,有了通靈的能力,可以看到死去的人,甚至可以讓靈魂附身,借用恩靜的身體對活着的人,說一些沒來得及說的話,恩靜第一次摸到了老年英熙做的護身符,仿佛看到了軍人和蝴蝶,這時候我們也可以看出蝴蝶象征着少女,後來由于老年英熙始終無法釋懷,是以請恩靜做了法事,借用恩靜的身體,正敏來到了英熙面前,英熙也終于釋懷了過往,以這種方式終于帶正敏回到了家鄉。然後開始鬼鄉祭,想起了那婉轉的阿裡郎,一群潔白的蝴蝶,仿佛那些純潔的少女都飛向了故鄉,正如影片的名字,鬼鄉歸鄉,願她們都魂歸故鄉。
本來這是一部很沉重的影片,看之前已經做好眼淚決堤的準備,但看完發現整體很壓抑,但沒有崩潰到大哭,可能剛要哭了,結果時間就跳回了現代,導演采用雙時間線不停的轉換來還原了這個故事,更多是因為對于一個沉重的曆史題材的影片,光宣洩感情,描繪苦難是遠遠不夠的,而導演用這種方式讓我們跳出影片去思考。在影片中一個少女到了慰安所,問管事的這裡是哪裡?回答是,這裡,是地獄。但幾十年過去了或者回到家鄉的少女又是否真的走出了地獄。影片中恩靜由于被搶劫犯強暴,被做法事的奶奶收留,奶奶知道恩靜的遭遇後,說了這樣一段話:那孩子去外面會出大事,隻會被欺負。為什麼會出大事, 為什麼會被欺負,明明是搶劫犯的錯,為什麼受害者要遭受到欺負和嘲笑。影片中還有一段,老年英熙看到電視中播放,政府開始接受“慰安婦”的受害舉報,于是英熙來到了舉報的地方,結果聽到從業人員這麼說:“得快點上報挺身隊舉報業績”“但是我們區域沒有啊”“就算有,也有點那個呀,說實話我就知道不會有業績的,除非瘋了,誰還會說出那樣的過去,不是嗎”這時老年英熙走了過去,“怎麼了,奶奶,需要幫忙嗎”“我……我就是……那個瘋女人,怎麼了!”。
很多慰安婦終于從地獄逃了出來,但回到家鄉,卻遭受身邊人的不了解,這是否又把她們推向地獄呢。曾在2016年上海“海乃家”慰安所面臨拆遷,記者采訪了附近的居民,有人認為慰安婦據是一個恥辱,不該在學校裡講,因為學校是要講正能量的。有人甚至完全曲解了慰安婦的意思,認為那是妓女。相比曆史的沉重,現狀卻讓人更加倍感無奈,或許我們無法決定日本政府是否道歉,但我們能做的事正視曆史,不再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