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沒有感覺,有時候平淡的生活似乎缺少了點樂趣。是以吃瓜對于小編我來說,是人生一大樂事呢。人生何處木有瓜,來到小編這個瓜更多,其實小編最佩服的就是那種,吃着最大的瓜而不發出任何聲音的人,悄咪咪的知道,不留下一點痕迹。不知道你們又是如何吃瓜的呢,有木有和小編我一樣愛吃瓜且愛發聲的同道中人啊,可以交流一下各自的想法哦。

電影《叔·叔》中,海(左)和柏(中)在同志三溫暖裡溫馨食飯。(電影劇照)
袁富華牽着太保的手,僅裹着毛巾穿梭于同志三溫暖之中,逃離赤膊男兒眼神的試探,推進紅燈窄巷盡處的一道小黑房門,親吻彼此、感受對方體溫與皮膚質感。不少人因為電影《叔·叔》才認識到香港的同志三溫暖,戲中兩個年長男同志從壓抑的生活中解放,在三溫暖中終于可以做回自己。縱使随時代轉變,同志可以較昔日坦率地表露真我,但同志三溫暖仍然是老中青同志的聚腳地。究竟同志三溫暖是一個怎樣的地方,這30年來經曆過怎樣的轉變?
年長男同志的社群中心
電影中,70歲的士司機柏(太保飾)年輕時從内地來港,與太太育有一子一女,一直隐藏同志性向,有時會流連公園公廁偶遇同性來解決性欲。有次柏在公園邂逅了65歲單親爸爸海(袁富華飾),海一早知道自己的性向,但因家庭責任被迫結婚。生下兒子後離婚,獨力撫養兒子,由于與信教的兒子和媳婦同住,故海一直未敢出櫃。柏和海的約會場地多數在一間同志三溫暖,他們會在三溫暖内俗稱「黑房」、隻有一張雙人床的獨立房間内做愛。而在二人親熱過後,會與其他客人同台吃飯,閑話家常。
《叔·叔》導演楊曜恺解說,電影是受到《男男正傳》一書啟發,是以在開拍前亦通路了書中一些年長男同志。他記得其中一個同志分享,曾被一般同志三溫暖以年老為由拒絕進内,「我問他那你平時去邊間?他答galaxy(下稱銀河三溫暖)」。
除了「黑房」是搭景之外,戲中的三溫暖情節都在銀河實景拍攝。開拍之前,楊曜恺曾暗訪銀河數次探景。還記得第一次前去,他特意選在約下午4時,以為人流較少,卻是全場爆滿。但到了傍晚6時多,客人卻已幾乎走光。「我問招待員為何他們這麼早走,他回答因為他們都要回家吃飯。下午時間人最多,因為好多人都已經退休,在那裡hea。」
銀河空間頗大,明确劃分為兩個區域,接待處左邊是情欲專用「黑房」區;右邊則設有電視房、卡拉ok房、麻将房,如像社群中心。「好誇張,裡面有兩間卡拉ok房,一間播1970年代歌曲,即是歌手青山那類,另一間更勁,是唱大戲的。」有一次,他見到客人一起開飯,于是搭台,「我還記得有個人将碟菜推過來,問我夾不夾到?感覺都幾溫暖」。
肉帛相見 卸下假面具
最令楊曜恺驚訝的畫面是,在一間讓客人互相認識的三溫暖房中,見到一名年紀相當老邁的伯伯和另一名較為年輕的男子聊天,伯伯拿出電話向對方展示孫女的照片,公然得就像在酒樓聊天。他發現三溫暖中人都互相了解和接受大家本身已有家庭、伴侶和子女,或者已經成為爺爺或公公的身份。「在三溫暖室内那幾個小時,他們不需要再戴上一個身為父親和丈夫的面具,可以做回自己。而其他人又明白你,因為三溫暖内10個人有4個和你背景差不多,大家不用多講,心照啦。」
同志性行為非刑事化
在英國統治香港時,殖民政府于1901年将處理男性之間「嚴重猥亵行為」的法例引入香港。直至1991年,男同志性行為才在香港非刑事化。意味着在戰後出生的年長同志有前大半生,活在一個同志性行為是罪行的香港社會之中。
《男男正傳》作者、香港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江紹祺說,不少年長同志至今仍然過得壓抑且痛苦,尤其是已經結婚的男同志。即使他們沖破心理關口向家人坦白性向,但好多時妻子和子女都不想他對外出軌,于是他們要繼續依靠謊言維持家庭。是以,他認識不少長者幾乎天天都去同志三溫暖,滿足性需要倒是次要,更重要是和朋友見面、聚舊、聊天和打發時間,畢竟香港社會缺少讓男同志安心做自己的活動空間。
吃飯,三溫暖房一桌溫馨
記者上周到訪油尖旺區6間同志三溫暖,但發現4間已經倒閉,隻剩下兩間營業。連銀河三溫暖門外亦貼出告示指由于疫情影響,由3月16日起停止營業,有緣再見。不過,市場傳聞銀河生意一直很好,相信今次是趁着疫情股東重組和内部裝修,日後可能會重開。
周四晚上約9時許,中環至半山扶手電梯一帶遊人不多。中環同志三溫暖central escalator的門面低調地寫上「ce」,按下門鈴,老闆阿華前來應門。櫃台位置挂有「隻招待會員」告示、張貼了幾張外國肌肉猛男寫真相片,價目牌清晰寫着平日入場費125元;咖啡/茶10元;額外大毛巾一條5元。雖無明文規定,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同志三溫暖隻招待男賓。十數分鐘後,阿華告知,「店内隻餘兩名客人,不介意的話進店内坐吧」。進店時,記者瞥見房間内有位隻裹着毛巾的客人身影,記者自覺不太禮貌地别過臉,反倒是客人主動上前和記者打個招呼。
ce和銀河的設施類同,約1000呎空間内有儲物櫃、按摩房、三溫暖房、蒸氣房、沐浴間和按摩浴缸房間。同志客人隻要在電視房間「看對眼」後,就可以經過猶如小迷宮的昏暗窄巷,到4間黑房。
阿華29歲創辦同志三溫暖ce,他說從沒有向家人「出櫃」。(彭麗芳攝)
三溫暖裡開飯的情節真實存在,中環ce負責人阿華當晚與客人一起吃晚飯。(受訪者提供)
笑言自己已在「基壇」縱橫40年的阿華說,時代轉變了,現時大部分香港同志都不再活于壓抑之中,亦不視三溫暖為解放場所,「現在無得迫的,哪裡還有香港同志會為了和父母交代去結婚,傷害自己子女和配偶?我見到的是,好多香港同志朋友既有家庭也有子女,但都處理得好好」。不過,内地同志則因為一孩政策,就幾乎無一例外地必須要應父母要求結婚和傳宗接代。
至于同志三溫暖内的溫馨場面倒是真的,阿華向記者展示當晚他們的晚餐,以及星期日店内和熟客慶生的相片。客人來三溫暖的主要目的固然是尋歡,但阿華說大家都不會抱着一定找到對象的心态前來,「因為如果找不到呢,心理會有落差,不開心啰,是以好多時都是碰運氣」。
30年轉變 客源變了
1991年本地男同志性行為非刑事化後,本地同志酒吧、三溫暖、按摩中心等雨後春筍般湧現。ce亦在1991年開張,阿華自問不是會到三溫暖交友的人,當年開店是想提供年輕同志們一個活動空間,「我慶幸好年輕時就搬出來自己獨居,但知道當時大部分年輕人和家人同住,而且沒有獨立房間,根本無空間和對象相處」。
談到最風光時期,要數97年前後,「那些人決定不移民後,使錢都好疏爽」。當年ce每日接待50至100個客人,每月單收「貼士」就達5000元。他慨歎開業之初,入場費100元,29年來隻加了25元。但現在由于交友app流行、飯店價錢便宜,而且同志交往不用如昔日般偷偷摸摸,同志三溫暖需求減少。從回歸前高峰期,全港有超過20間同志三溫暖,現在隻剩下約10間。
充滿迷幻燈光映照的幕簾背後是沐浴間和三溫暖房(中環ce)。(彭麗芳攝)
現實中的「黑房」空間狹小,隻放置一張雙人床(中環ce)。(彭麗芳攝)
電視房擺放了多張沙發,還放了一疊與同志有關的書籍,包括《男男正傳》。 (彭麗芳攝)
阿華憶述2003年sars一疫最難捱,他亦曾經想過結業。後來因為内地在同年開放自由行,香港同志三溫暖成為内地同志熱點,加上飯店和酒店價格急升,本地出現了好多24小時營業同志三溫暖。直至去年修例風波發生之前,行業生意不俗,不少三溫暖都以遊客生意為主,「但去年開始,聽到不少内地同志和在内地工作的東南亞或歐美人都說,出入境香港有點困難」。今年初更爆發新冠肺炎疫情,在限聚令下,ce被迫停業6個星期,現在即使重開,每日僅剩約10至20個客人。
因為位于中環,ce客人主要是本地上班族,亦有三分之一客人是外國旅客,其中不少是在内地工作、周末來港澳玩的外國人。雖然近年不少新開三溫暖标榜,隻招待小鮮肉或肌肉男的同志三溫暖,但阿華多年來堅持來者不拒,除非是醉酒或行為怪異的客人,「我經常都說一句說話,都好慘啫,做gay都已經被好多人歧視,自己人現在還要歧視自己人」。
同志三溫暖存在 隻因歧視存在
已57歲的阿華至今依然風流倜傥,他說1992年接受傳媒通路并刊登了其照片,突然間顧客大增,「當年有幾個boyfriend,睇到我幅相後慕名而來。當然有些追到我,有些追不到啦」。但見報後,他亦被樓上街坊瘋狂投訴,不喜歡店内有同志性行為。「向水務署投訴我們浪費食水,又向消防處、牌照處、警署投訴,我全部都招呼過。」雖然,最後相安無事,但亦令阿華搬過一次店。
是以今次《叔‧叔》拍攝了同志三溫暖内在場景,阿華亦難免憂慮會對行業産生負面影響。「我就無所謂,業主和街坊都知道我們是做什麼。但其他店就難講了,一旦業主恐同,你做什麼都不順眼。」
楊曜恺說如果因為電影令三溫暖造成影響,這個是社會問題,「是以更加要讨論(同志三溫暖),因為你要重新教育社會,為何他們要去同志三溫暖呢?同志三溫暖的存在就是因為社會不接受他們,他們不可以做回自己,是以他們要隐藏在這個地方躲躲藏藏,在這個環境之下談情。我們就可以了解到這個是社會不公平的問題。不應該是三溫暖的問題」。
江紹祺亦認為,最理想的狀态是沒有專屬同志的三溫暖或酒吧,「其實為何要有gay bar呢?不會有殘障人士或宗教酒吧。因為如果社會完全接納同志,去哪間酒吧都ok」。但當香港社會仍然較為保守,對同志仍抱不太正面的看法時,這種同志三溫暖的存在是重要的,尤其是給予不能出櫃的同志朋友在城市裡一個喘息的空間。
什麼?這次屬于小編我和大家分享娛樂資訊的時間又要接近尾聲了?簡直不可置信,一定是假的,我不聽我不看我不信。算了算了,我還是默默接受現實吧,可是小編打心底裡希望能和你們有很多的相遇和互動,大家要是和我一樣喜歡吃瓜,且又覺得小編分享的吃瓜事件還不錯的話,可以點贊加關注哦,謝謝各位的支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