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羅弗·克利夫蘭:美國史上最“寂寂無名”的一位自由至上總統!
格羅弗·克利夫蘭總統選舉
斯蒂芬·格羅弗·克利夫蘭是美國第22和第24任總統。在他任内最出名的事件,也許就是自由女神像在紐約的矗立。克利夫蘭是波旁民主黨的領袖,他反對征收高關稅、通貨膨脹、帝國主義以及各種特權補貼。他推行文官制度改革,和政治分肥制抗争;他勒令鐵路公司退出了近8千英畝非法占用的土地;他力圖制訂和維持低關稅政策。他大概是美國史上最寂寂無名的一位自由至上總統。

格羅弗·克利夫蘭乃獨一無二。他是美國内戰後第一位民主黨總統,也是唯一兩屆任期不連續的總統(中間那次選舉也赢得普選票,也即連續三屆赢得普選票),當選時還是單身漢,入白宮後才成婚,後來有一款聞名的巧克力糖棒(寶貝露絲),據稱是以他女兒的名字來命名。
然而,此人個性才是其最重要的特征。在他身上,“誠實的政治家”可不是一種沖突修辭。他聲譽如此之隆,以至于根本毋須發表競選演講,就當選了紐約州州長。在一次競選活動中,他被控育有私生子,他給從業人員下的訓示竟是“說實話”。但對美國而言,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忽視美國憲法對聯邦政府權力的限制,而是莊嚴宣誓捍衛這部憲法。
克利夫蘭意識到“公職人員是群眾的代理人,而非其主人”。是以,他反對那些從稅負中獲得資金的家長式政府政策,因為“維系我國制度的理論,就是要保障每位公民都能充分享受到他勤奮進取的一切成果,扣除的唯有出于謹慎節約地維持保護他的政府,而由他承擔的份額超過這個限度的索取,就是站不住腳的敲詐掠奪,就是對美國公平正義的有罪背叛。”
因為“浪費公共資金是對公民的犯罪”,克利夫蘭在他的整個公共服務生涯當中,都奮力消除政府浪費。他努力恢複政府的誠信和公正,特别是通過削減政府恩惠(包括給他自己黨派的恩惠),因為“我們面臨的危險...[潛伏在]期望從政府運作中得到特别、直接個人好處的流行傾向中。”
誠實的格羅弗·克利夫蘭在連續三屆總統選舉中赢得了全民投票,這是安德魯·傑克遜的一項壯舉,而富蘭克林·羅斯僅次于此。
到1880年代,共和黨被醜聞所污染。在尤利西斯·格蘭特執政期間,他所偏愛的團體獲得了土地補助,優惠的關稅,政府補貼和豐厚的養老金。曆史學家艾倫·内文斯表示,“共和黨最糟糕的一面的自私唯物主義”在加菲貓政府中占據了主導地位。1884年,共和黨人提名詹姆斯·布萊恩參議員就不足為奇了,他從授予小石城和史密斯堡鐵路的權利中獲利。
1884年:克利夫蘭與詹姆斯·布萊恩
民主黨人将布萊恩描繪成公共掠奪者,而共和黨人則将民主黨候選人克利夫蘭描繪成“醉酒的城市”。據克利夫蘭傳記作家霍勒斯·塞缪爾·梅裡爾稱,這導緻了一場毫無争議的競選活動。競選活動的重頭戲是共和黨人使用布法羅浸信會牧師喬治·鮑爾牧師的錯誤指控,即克利夫蘭與瑪麗亞·哈爾平非婚生子。“媽,媽,我的爸在哪裡?”被共和黨人高喊。
但是,克利夫蘭自從布法羅市長和紐約州州長出任時就以正直聲名遠揚。約瑟夫·普利策的《紐約世界》有四個理由投票支援克利夫蘭:“他是一個誠實的人。他是一個誠實的人。他是一個誠實的人。他是一個誠實的人。
1888年:克利夫蘭vs本傑明·哈裡森
現在,現任總統克利夫蘭的總統記錄遭到抨擊。盡管根據《彭德爾頓法》将公務員職位增加了一倍,但改革者對克利夫蘭承認機器老闆制度是“令人讨厭的必需品”而感到不滿。共和黨參議員本傑明·哈裡森對克利夫蘭征收關稅,指責他和民主黨人為自由貿易商,他們會犧牲自己的利益。美國勞工和農民為了外國利益。降低關稅将導緻更高的稅收,更低的工資和失業。
《大共和國》聲稱,1888年選舉是曆史上最腐敗的選舉。賓夕法尼亞州老闆馬特·奎伊表示,哈裡森永遠不會知道“有多少人被迫接近監獄的大門使他當總統。”共和黨人在印第安納州以每票15美元的價格購買了票。此外,克利夫蘭拒絕認可紐約的民主黨提名人戴維·希爾,分裂州民主黨人。結果:克利夫蘭輸掉了紐約和233-168的選舉人票,但赢得了100,000的普選票。
1892年:克利夫蘭與哈裡森二世
克利夫蘭最終從失敗中恢複過來。當民主黨從1890年選舉中赢得衆議院多數席位時,克裡夫蘭将其視為其政策的證明。他對《麥金利關稅法》持反對立場。冒着失去民主黨支援的風險,克利夫蘭在1892年2月10日給紐約改革俱樂部的“白銀信”中宣稱,國會待批的白銀立法是無限危險的。
這種恢複還取決于兩個人。威廉·惠特尼制造了一台運轉良好的機器,這使民主黨代表相信克利夫蘭可以擊敗哈裡森,而不是大衛·希爾或霍勒斯·博伊斯。據作家保羅·傑弗斯稱,喬治·帕克在新聞界宣傳克裡夫蘭的思想,并在此過程中在政治界擔任了新角色-新聞秘書。結果是克利夫蘭滑坡-在普選中獲得381,000的優勢。
克利夫蘭連續三場獲得全民投票這件事反映了時代。在政治醜聞中,克利夫蘭是腐敗迷霧中的誠實燈塔。他勇敢地反對保護性關稅和免費白銀,也對老闆制度的辯護強調了誠實。
克裡夫蘭的遺言是:“我一生努力做對的事。”但尊重憲法對聯邦政府合法活動的限制,他不認為“政府”是一切問題的答案。他檢討過:“我誠心誠意想把事做好,但問題是,為了實作我的願望,我是否知道的足夠多”,并且坦誠給出了否定的答案(“讓對于政府恩惠的可憐依賴失去信譽,我們努力激發那些有助實作美國成就之夢的美國性格元素”)。
我們該好好回憶這個答案,重新意識到忽視這個答案的政府有多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