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聞“南非開普敦附近一片海灘一天之内死了63隻非洲企鵝”,之是以用“驚聞”一詞,是因為自己去過那裡。南非開普敦附近的這片海灘實際位于開普敦西蒙鎮福爾斯灣(false bay)的圓石海灘(boulders beach),非洲企鵝的全名叫做斑嘴環企鵝,是開普敦的吉祥物,更是瀕危物種。圓石海灘栖息着約2000隻斑嘴環企鵝,人們把它們作為開普敦的吉祥物。本以為是一次人為的事故,不料調查結果卻顯示造成企鵝死亡的原因是海角蜜蜂的蟄刺,情況罕見,卻不免令人痛心。

圓石海灘上有超過2000隻企鵝
2019年10月,我來到了南非西蒙鎮的圓石海灘,試想超過2000隻企鵝搖搖擺擺地朝你走來的情形。企鵝以獨有的憨态著稱,你可以在每一企鵝身上看到一種“憨”,世界上一共有18種企鵝,是以“憨”就像有18種字型一樣,也有了18種形态,任意一種形态都足以令人開懷。在圓石海灘,這種“憨”以幾何式增加2000倍!一走進西蒙鎮的磁場,人便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和豁然,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加上西蒙鎮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這裡成為了開普敦“最宜居的地方”。
西蒙鎮福爾斯灣
還未真正踏上圓石海灘,一隻大膽的斑嘴環企鵝卻以它們自有的禮儀迎接了我們。這是一隻昂首挺胸的小鳥,油亮的黑色背羽披蓋在白色的胸腹羽毛上,一直延伸到頭頂,就像一頂精美的禮帽。企鵝胸前考究地點綴着一根黑色“領帶”,隻是這根“領帶”是橫着系的,連着黑色背羽的“門襟”。
動物背黑腹白的體色構成有着反蔭蔽的功能,可以有效地在水中隐藏自身,躲開掠食者,但在人類看來,這樣的設計更多了一層時髦雅緻的意味,在優雅生動的展現上,沒有色彩能與黑白配匹敵。斑嘴環企鵝的眼睛上方點綴着粉色的“眼影”,這是顯示體溫變化的腺體,當溫度升高時,體内的血液會大量流過腺體,此時粉色會加深。它們的腳也是锃亮的黑色,是以又被稱作黑足企鵝——西裝革履白襯衫,頭戴禮帽施粉黛,造物者的時尚品位永遠引領着人類,同時他鄙視華而不實的虛榮,始終奉行着絕對的實用主義。
斑嘴環企鵝是非洲唯一的一種,隻分布于南非、那密比亞、安哥拉、剛果、莫三鼻克和加蓬所在的非洲西南海岸。在開普敦西蒙鎮,它們與人類和諧共處,城市退避三舍,将大海、天空與石灘還與這些大搖大擺的小鳥,開普敦市對企鵝也有着嚴格的法律保護。這無疑是人與自然相處最舒适的狀态,相信此次海角蜜蜂與企鵝之戰隻是自然的調節與蹙眉,在人們的保護下,這些可人的黑白精靈能在此繁衍生息,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