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際上,隻有一位中國世界知名的音樂家,那就是郎朗。無論是鄧立軍還是張學友,還是梅豔芳,作為音樂人隻有郎朗。這就是郎朗在世界上的地位。作為一名中國音樂人,郎朗的腦袋裡一直有很多光環,無論是英文報道還是音樂評論,都有很多對他的贊美,但在字裡行間都隐藏着一些諷刺。例如,郎朗被稱為超新星巨星。
超級巨星通常指的是流行歌手,但是當一個彈鋼琴的音樂家,以古典音樂為主,被稱為超級巨星時,讀者可以從内部捕捉到一絲諷刺。鑒于其他媒體對郎朗的看法,超級巨星的負面内涵不言而喻。
對郎朗的評價主要集中在他的表現上。"華麗"的華麗或"搖擺"的炫耀,作為對古典音樂家的緻敬不是贊美,而是指演奏輕浮,具有浮誇的含義。郎朗的表演曾一度被形容為"魅力四射的功夫鋼琴家",說他的表演"響亮"地掙紮,"迷惑"的昏厥,也有人說他的表演像是"甜言蜜語"。嚴肅的古典鋼琴音樂怎麼能是"甜言蜜語"呢?即使在稱贊郎朗時,評論也使用奇怪的詞語,例如美國記者鮑勃·西蒙(Bob Simon)聲稱郎朗對鋼琴鍵盤的掌握就像"雜技"。這不是恭維,而是他的技能沒有雜技那麼多的靈魂。也有人指責郎朗選擇曲目,說郎朗擅長演奏技巧的東西;

對郎朗的鋼琴演奏最挑剔的是《紐約時報》的音樂評論家安東尼·托馬西尼(Anthony Tommasini)。他稱郎朗的表演"經常不連貫,自戀,乒乓球敲門",經常不連貫,自我放縱和砰砰。"他(郎朗)是一個演戲太多的演員。
對郎朗的批評不僅與他的表演有關,也與他的台風有關。當他2005年在香港演出時,評論用了一個英文詞來形容他的台風:showman。用表演者來形容鋼琴家絕不是恭維。似乎評論家不喜歡,看到郎朗在舞台上,眯着眼睛,擡頭看,仿佛沉迷于美妙的音樂,就像人們在電影螢幕上看到假鋼琴家一樣。他們認為郎朗有一種表演感。就連郎朗也為瑞士手表做廣告,阿迪達斯為他設計的一系列服裝也成為媒體的話題。
這一系列的批評,其實證明恰恰相反:郎朗已經是國際公衆人物了。他的一舉一動都受到藝術界,尤其是古典音樂界的注視。他已經成為西方主流媒體的跟蹤人物。
26歲的郎朗在德國慶祝生日
但無論有多少音樂評論家諷刺,郎朗在古典音樂界的全球吸引力讓世界各地的經紀人都愛上了他。用評論家的話來說,郎朗是"票房大賣"。雖然有些鋼琴家不能一年表演幾次,但郎朗每年表演多達150次,直到2017年由于左臂肌腱炎而暫時離開舞台。敷料持續了一年。外界猜測郎朗能否重蹈覆轍。
雖然有些人對郎朗的表現不屑一顧,但其他人卻稱贊他的才華。阿根廷人丹尼爾·巴倫博伊姆(Daniel Barenboim)現在是德國柏林歌劇院的音樂總監,他曾經這樣形容郎朗:"我相信他(郎朗)不會讓你看到他有11根手指。他彈鋼琴像一隻隻有11隻爪子的貓。沒有什麼比這個比喻更能證明郎朗的鋼琴技巧了,它是由一個頂級樂隊指揮的。
Franz Mostert,奧地利人,目前是美國克利夫蘭樂隊的指揮,不僅欽佩郎朗的技巧,也欽佩郎朗對音樂的承諾。他說了一句讓他非常感動的話。幾年前,朗朗來到克利夫蘭演出。朗朗向弗朗茨·莫斯特爾索要莫紮特的奏鳴曲。為了檢驗郎朗的誠意,他告訴郎朗,如果他提前一個半小時上台,他會幫忙的。沒想到,郎朗來了。弗朗茨·莫斯特特感歎,郎朗已經是超級巨星了,他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有這樣的謙虛。
巨星好,巨星好,郎朗早在17歲就已經取得的成就就已經奠定了。那是1999年在芝加哥舉行的一場夏季音樂會。在最後一刻,郎朗以另類鋼琴家的身份登上舞台。合作者是小提琴大師Isa Stern Isaac Stern。于是,演出結束後,雷鳴般的掌聲響起。郎朗聲名鵲起,從此失控。2001年和2002年,郎朗在紐約林肯中心的卡内基音樂廳連續兩次亮相,并與樂隊合作。2003年,他第三次進入卡内基音樂廳,這次是他自己的獨奏音樂會。他現在有很多地方表演過。2007年,他出現在皇家綜藝節目中,這是一檔以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為主角的主要節目。Long和著名的美國金屬樂隊Metallica在2014年的格萊美頒獎典禮上一起演出。
郎朗在被提拔為世界著名鋼琴家的同時,也受到了批評。應該說,郎朗出名早,屬于一個才華橫溢的少年。關于天才男孩的命運,指揮家達内爾·巴倫·波音曾經說過:要麼孩子走了,左邊的天才,要麼天才走了,左孩子。
2021年9月,郎朗在紐約
郎朗在2017年的臨時休養幾乎是一個分水嶺。回來的郎朗在過去一年中将150場比賽的頻率降低到每年80-90場。他選擇了一條不同的賽道。例如,他2020年的錄音是德國古典大師巴赫1741年的哥德堡變奏曲,這被稱為巴赫最困難的曲目。不同尋常的是,發行這些唱片的德國唱片公司還發行了兩個不同版本的哥德堡變奏曲,一個在德國萊比錫的聖馬丁教堂現場表演,另一個在錄音室錄制。這張CD在亞馬遜上獲得了五星評級。
對于郎朗的複出和他的表演,音樂評論家似乎表明郎朗開始成長為一個成熟、深沉的鋼琴家。2021年10月,郎朗在摩納哥格裡馬爾迪論壇中心演奏了巴赫的《哥德堡變奏曲》。結束後,在觀衆的歡呼聲中,郎朗四次回到幕布前。
現年39歲的郎朗認為父親的身份,音樂界的評論家開始使用"成熟"這個詞。在他的光環中,他現在是"世界聞名的","當今古典音樂的上司者","21世紀最具影響力的","教育家和慈善家"。人們沒有忘記,早在2008年,郎朗國際音樂基金會就在紐約成立,通過音樂支援青年成長。迄今為止,已有超過16,000名學生受益。
在藝術上消除批評是不可能的。現在在所有對郎朗的評論中,都有對他的批評,有對他的贊美,也有為郎朗辯護。在國際上,圍繞郎朗的表現和他的戰績有很多争論。這對郎朗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畢竟,沒有多少藝術家可以高調地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