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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鳕魚為硬通貨的挪威人如何應對海水養殖業的危機,在鳕魚捕撈業生存下來後保護海洋生态?有關更多亮點,請參閱新一期,過去的願景:2020年,我們的想象力和現實,可以通過點選下面的商品卡購買

作者:三聯生活周刊

本文發表于2019年第50期《三聯生活周刊》原标題為《我們的海洋》,嚴禁私人複制,侵權必須查處

筆師傅/袁嶽

以鳕魚為硬通貨的挪威人如何應對海水養殖業的危機,在鳕魚捕撈業生存下來後保護海洋生态?有關更多亮點,請參閱新一期,過去的願景:2020年,我們的想象力和現實,可以通過點選下面的商品卡購買

一名漁民乘船前往鲑魚養殖場(如圖所示的中國供應)

一個建立在魚幹基礎上的國家

如果我們把挪威的土壤想象成鳄魚,羅弗敦群島就像鳄魚一側的小爪子。10月下旬的一天,我和其他幾位國内記者乘坐一架小型飛機從挪威的博德起飛,花了20多分鐘才到達羅弗敦群島中部的斯沃爾夫魯爾。這是一個典型的北歐小鎮,雖然從空中看它像是分散開來的,但實際上常住人口隻有4700人,還不如北京的一個普通住宅小區那麼大。

斯沃爾維爾中心有一個廣場,周圍是一圈酒店,似乎有發達的旅遊業。我想大多數遊客應該前往北極光,因為它位于北緯68度線上,是觀賞極光的好地方。但由于墨西哥灣流,這裡的溫度遠高于同緯度的其他内陸地區。我們到達的那天很清晰,最高溫度約為4C,非常愉快。不過,這裡畢竟已經進入了北極圈,天氣說變了,而且确實第二天從北冰洋吹來一場暴風雨,天堂瞬間變成了地獄,北極光看不見。

考古證據表明,羅弗敦群島在1萬多年前就有人居住。那些來到這麼荒涼的地方不遠處定居的人,當然不是為了看到北極光,而是為了被北大西洋鳕魚所吸引。挪威人将鳕魚稱為Skrei,意思是"流浪漢",因為它大部分時間都在更北邊的巴倫支海度過,但每年二月到四月,成魚北大西洋鳕魚都會離開北冰洋,向南遊,在羅弗敦群島附近的水域産卵,孵化小魚正好趕上一個喂養良好的夏天,然後在它們長大後遊回巴倫支海。

當地導遊駕駛我們乘坐橡膠小艇,帶我們參觀羅弗敦群島附近的水域。據他介紹,羅弗敦群島由上千個大大小小的島礁組成,向南延伸100多公裡,島與島形成了數百個隐蔽的峽灣,風暴和鲸鲨都不在其中,是以它不僅是海魚的絕佳産卵場,也為漁民提供了很多避風港。事實上,挪威人捕獲的所有物種中至少有70%在這裡産卵,漁民隻是留在這裡養兔子。是以,盡管氣候惡劣,它仍然吸引了許多漁民,他們是挪威人的祖先。

在巡航過程中,總有鳥兒在天空中飛翔,導遊不斷提醒我們,這是一個鳥兒的天堂。但我注意到,兩邊的大多數島礁都是光秃秃的,沒有海鳥築巢的迹象。我去過南極,那裡的陸地被孵化的海鳥或企鵝占據,這就是大自然的樣子。這個比較表明,當時在這裡定居的挪威漁民一定是吃了鳥兒的蛋,最終在這裡孵化的鳥兒幾乎被殺死了。

中國人喜歡用"鳥"這句話來形容一個偏僻的地方,但其實越是偏僻的地方,就越多,因為在人多的地方,鳥兒肯定生活不好。相比之下,魚隐藏在水下,人類看不見,生活比鳥類略好。但當人類發明網時,魚終于跑開了。隻有在生活條件過于惡劣的地方,魚才會在大自然的保護下生存。例如,羅弗敦群島的漁業已經存在了數千年,因為它的高緯度和緩慢的人口增長,如果漁民捕魚隻是為了養活自己和家人,那麼漁業是可持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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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海魚中,漁民最喜歡北大西洋鳕魚,它不僅大,肉質和柔軟,而且最适合幹儲存

在所有的海魚中,漁民最喜歡北大西洋鳕魚。這種魚不僅體型大,肉質鮮嫩,而且最适合幹魚儲存,供非捕撈季節食用。羅弗敦群島不僅春天多風,而且溫度總是在0C左右,隻要把鳕魚切開挂在架子上,很快就會被風吹幹,但不要擔心魚腐爛或凍僵,這是制作幹魚的最佳方法。制作精良的鳕魚幹濕,可以長時間保持在室溫下,在水中食用隻要幾天,水才能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味道幾乎像新鮮的魚。要知道,古代沒有冰箱,所有的肉都必須熏制或腌制,以防腐爛,而且味道也差很多,但鳕魚幹完全沒有這個問題,是以它很快成為長途旅行者最喜歡的口糧。當維京人遠征歐洲大陸時,他們總是在袋子裡攜帶一些鳕魚,正是這種食物使維京人統治了整個歐洲。

不幸的是,或者對挪威人來說幸運的是,這個秘密被歐洲大陸的人們發現了,鳕魚幹燥很快成為歐洲旅行者的正常幹糧,據說哥倫布指揮的遠洋艦隊補充了鳕魚。此外,基督教在四旬期間禁止吃肉,但魚是允許的,是以鳕魚乾已經成為歐洲基督徒的喜愛。結果,鳕魚已經從挪威獨有的食品變成了所有歐洲人都想要的奢侈品,價格一次又一次地上漲,最高點占挪威出口總額的80%。挪威人将"我們相信上帝"改為"我們相信鳕魚",并加上"我們相信鳕魚",這意味着鳕魚和美元鈔票一樣,是挪威人心目中最強的硬通貨。

作為鳕魚幹貿易中心,卑爾根迅速成為斯堪的納維亞半島最富有的城市。自14世紀以來,每年從這裡運往歐洲大陸的幹鳕魚産量在3000到4000噸之間。由于鳕魚在幹燥過程中失去了大部分水分,加上在使魚幹之前扔掉的魚頭和内髒,是以總貿易相當于每年捕獲至少600萬噸新鮮鳕魚!如此大的漁獲量僅靠一艘小帆船是不夠的,是以蒸汽機第一次在漁船上使用。

斯沃爾維爾市中心有一個藝術畫廊,展出了出生于那裡的畫家Gunnar Berg的作品。他最著名的畫作之一《巨魔峽灣之戰》(The Battle of the Trollfjord)描繪了1890年在巨魔峽灣的一場戰鬥。峽灣位于羅弗敦群島附近,入口狹窄,是以當魚遊入産卵時,很容易通過密封峽灣入口來捕獲魚類。為了壟斷峽灣的捕魚權,一家漁業公司雇傭了一支噸位巨大的蒸汽漁船船隊,停在峽灣入口處,把小漁船拒之門外。為了維持生計,挪威當地漁民将小漁船駛向汽船,雙方爆發了激烈的戰鬥。幸運的是,博格在那裡,他畫了戰鬥場景,這樣我們就可以親身體驗人類争奪自然資源的殘酷。

然而,無論博格的繪畫水準有多高,都無法描繪水下發生的事情。随着捕撈技術越來越先進,北大西洋鳕魚的數量正在迅速下降。早在1950年代,挪威就經曆了一場鳕魚危機,迫使政府減少配額,希望能給鳕魚一個喘息的機會。但大西洋彼岸的加拿大人沒有意識到局勢的嚴重性,繼續增加捕魚配額。漁民增加了拖網捕魚面積,并在漁船上增加了聲納裝置,GPS系統和冰櫃,一旦鳕魚遊入加拿大水域,他們就無法再逃脫。

1993年,加拿大漁業當局突然宣布無限期暫停捕魚,紐芬蘭有36,000名漁民在一夜之間失去了工作。這是加拿大曆史上最大的失業事件,漁民無力抗議半天,因為紐芬蘭整個漁業的鳕魚種群下降到隻有1%,即使魚偷偷溜出海也無法捕獲。

這一事件震撼了全球海洋漁業,我們終于意識到好時光即将結束。事實上,自那次事件以來,全球海洋捕撈量逐年下降,沒有恢複的迹象。紐芬蘭的鳕魚種群直到現在才恢複,因為漁民不合情理的捕撈已經徹底改變了當地的生态系統。被鳕魚捕食的毛鱗魚、鲱魚和各種蝦蟹都被吃掉了。

挪威人采用了與加拿大漁民類似的新捕魚技術,捕魚配額遠遠高于當地生态系統的極限,但由于羅克頓群島地形的複雜性和大型漁船的不作為以及其他偶然的原因,挪威的鳕魚捕撈業得以生存。幸運的是,挪威人已經吸取了教訓,并與對巴倫支海擁有部分主權的俄羅斯合作,實施了極其嚴格的捕魚配額制度,希望這是挪威最古老的可持續産業。

令人驚訝的是,随着北大西洋海水溫度的升高,鳕魚産卵場繼續向北遷移,來到羅弗敦群島産卵的鳕魚越來越少。挪威人終于認識到,海洋是地球生态系統的一部分,受氣候變化的影響如此之大,單靠它們無法解決問題,他們必須動員全人類的力量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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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漁民(視覺中國照片)

海洋漁業陷入危機

要團結行動,首先必須統一思想。美國政府在前國務卿約翰·克裡(John Kerry)的支援下,于2014年主辦了第一屆"我們的海洋"會議,希望借此機會将來自世界各地的關心海洋的人們聚集在一起讨論海洋問題。從那時起,該會議每年舉行一次,今年的第六屆大會于10月23日至24日在挪威奧斯陸舉行,吸引了來自全球100多個國家的500多個政府,商業,學術和非政府組織。

會議由挪威外交部長Ine Eriksen S?reide主持,挪威首相Erna Solberg出席。在簡短的開幕式之後,大會迅速進入讨論,其中第一個是氣候變化與海洋之間的關系。說到這個話題,普通人當然最關心的是海平面上升,畢竟它與億萬沿海居民的未來生活息息相關。根據大會公布的資料,整個20世紀海平面上升了15厘米,到目前為止,21世紀海平面的上升速度是20世紀的兩倍。如果不加以控制,到2100年海平面将再上升1.1米,約7億人的生活将受到嚴重影響,許多島國将不複存在。

但與會的大多數科學家認為,氣候變化對海洋的最大威脅來自珊瑚礁的廣泛白化(死亡),這将與未來海洋生态系統的興衰直接相關。資料顯示,地球的大氣溫度現在比工業化前水準高出約1攝氏度,這一變暖速度使近一半的珊瑚礁面臨死亡風險。如果升溫速度上升到1.5攝氏度,世界上70%至90%的珊瑚礁将死亡,這是聯合國氣候大會設定1.5攝氏度溫度目标的主要原因。如果不能實作這一目标,并且變暖超過2攝氏度,世界上99%的珊瑚礁将死亡,海洋生态系統将崩潰。

珊瑚礁是許多海洋魚類的避風港和産卵場,如果它們消失,海洋漁業将面臨滅絕。事實上,海洋魚類一直在死亡,因為近幾十年來捕魚的瘋狂。根據大會披露的最新統計數字,目前有33%的海水魚類種群被過度捕撈,其數量繼續下降,如果不趨同,就有滅絕的危險。另有60%的海洋種群目前處于全面捕撈狀态,即具有相同的漁獲量和繁殖量,雖然勉強維持目前的産量,但無法增加。其餘7%的海水魚類種群仍有增加産量的潛力,但其中大多數位于遠離人口的偏遠地區,難以捕撈。

漁業危機對開發中國家的影響最大,因為發達國家的絕大多數人不依靠吃魚來獲得他們每天需要的蛋白質。據統計,目前世界人口的大約10%幾乎完全依賴海洋生物補充蛋白質,全部來自開發中國家,而且往往是其中最貧窮的國家。他們中的大多數生活在海邊,是以是海平面上升的最大受害者。

換句話說,受全球氣候變化影響最大的人是當今最貧窮的人。由于缺乏同理心,老牌富裕國家提出的解決方案往往是不切實際的,而最近成功提升邊緣的中國在這方面擁有最大的發言權。剛剛當選為聯合國糧食及農業組織總幹事的屈冬玉博士應邀在大會上發表主旨演講,他隻給出了一個解決方案:農業。由于野生魚類不能捕撈,人類蛋白質非常匮乏,那麼就想辦法養魚。

在水産養殖方面,中國在規模和技術方面都處于世界領先地位。但挪威人在高價值海魚養殖中擁有更大的發言權。該國人口稀少,領海水質優良,海水溫度低,最适合養殖鲑魚。據統計,2017年挪威海産品出口總額達945億挪威克朗(約合725億元人民币),居世界第二位。其中,養殖魚類比例為72%,大部分為養殖鲑魚。事實上,目前隻有0.5%的大西洋鲑魚在國際市場上野生,其餘的則養殖。

挪威鲑魚養殖業雖然規模大,但實際上養殖密度并不高。我趁機從空中近距離觀察了羅弗敦群島和挪威大陸之間寬闊的峽灣,隻看到一個總共有八個籠子的農場。與中國沿海不同,水産養殖業已經定居的各種網箱已經滿了。

雖然我們無法近距離觀察挪威的鲑魚養殖場,但我們參觀了博德市中心的鲑魚中心,并通過文字和視訊了解了鲑魚養殖的整個過程。鲑魚是一種洄遊魚類,幼魚孵化後先在淡水池塘中飼養10~16個月,再轉移到海水網箱中再捕撈14~22個月,到每條魚重4~6公斤即可收獲。挪威的鲑魚網箱是圓錐形的,水面部分周長160~200米,水下部分深度20~50米,每個網箱同時最多隻能養殖600噸鲑魚,因為挪威政府規定魚的總體積不能超過網箱總體積的2.5%。即便如此,網箱中鲑魚的密度遠高于野生鲑魚,使其成為寄生蟲的天堂,再加上鲑魚養殖産生的廢物會污染環境,降低海水的品質,這就是為什麼海水養殖的密度不能太高。

然而,鲑魚養殖的最大問題是飼料的來源。野生鲑魚都是小魚,養殖場當然希望用植物源性飼料代替,如大豆和玉米,否則不僅養殖成本高,而且不環保。問題在于,鲑魚飼料必須含有足夠的ω-3脂肪酸,這些脂肪酸在海洋中含量豐富,但在作物中很少見,大豆和玉米含量極低。科學家曾利用轉基因技術讓大豆産生omega-3脂肪酸,但由于反轉勢力的反對,新技術不可用,是以鲑魚飼料仍必須添加大量的野生海魚成分,如海洋捕撈過程中誤捕的小魚蝦,或魚加工殘留的魚頭和内髒等副産品。這些東西本來可以更有效地利用,但現在它們隻能用作魚飼料。

海水養殖看似美好,但如果飼料來源問題得不到解決,不僅飼料成本難以降低,對海洋生态系統的影響也難以減輕。像轉基因(GM)這樣的技術有可能幫助我們解決一些問題,這取決于人們何時能夠接受這些新技術。挪威人在這方面相當教條,迄今尚未接受這些新技術,這将嚴重阻礙海水養殖業的健康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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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候變化對海洋的最大威脅來自珊瑚礁的廣泛白化,這将與未來海洋生态系統的興衰直接相關(中國圖檔)

海洋保護區的真假

雖然海洋可以為人類生産有價值的蛋白質,但海洋不僅使人類漁業如此簡單,它還承載着重要的生态功能。

"海洋占地球表面積的71%,産生51%的氧氣,吸收人類活動80%的額外熱量,使其成為地球生态系統最重要的調節器。美國前國務卿約翰·凱利(John Kelly)在大會上發表講話說:"我們需要保護海洋,減少對海洋生态系統的破壞,就像我們對陸地生态系統所做的那樣。例如,海底拖網相當于電鋸,如果我們允許這種漁船在海上作業,就等于大面積的森林被砍伐。"

事實上,由于視角,人類比海洋更關心陸地生态系統。黃石公園是第一個陸地自然保護區,早在1872年就建立了,但第一個海洋保護區直到20世紀初才建成,并且增長速度遠遠超過土地保護區。現在絕大多數國家已經占陸地自然保護區陸地總面積的10%以上,許多發達國家甚至有30%以上,但直到今天,海洋保護區的總面積僅占世界海洋總面積的7%左右,這是标準統計的放寬。如果遵循更嚴格的标準,這個比例隻有4%左右。

據統計,世界上大約有15000個MPA,其中絕大多數實際上允許人類從事商業行為,包括捕魚。許多國家将隻有一個限制(例如限制拖網捕撈或捕撈特定魚類)的地區視為海洋保護區,這導緻了對概念的混淆定義,是以許多海洋保護區被環保主義者稱為"紙公園",這意味着它們隻存在于紙面上,結果很差。

在科學家看來,真正的海洋保護區應該完全禁止捕魚,或者隻允許當地漁民小量捕魚以謀生,這樣才能真正保護生态環境。不幸的是,符合這一标準的海洋保護區僅占世界海洋總面積的1.8%,遠遠低于陸地保護區。

挪威在這方面不是一個好例子,部分原因是該國人口稀少,人口密度太低。挪威的土地面積大緻相當于中國的雲南省,但總人口隻有500萬,一個城市基本上看不到人,是以挪威人還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環境會被人類的行為所破壞,挪威法律相應地給予普通挪威人很大的特權,可以自由地前往境内的任何地方, 自然保護區也不例外。換句話說,挪威人覺得整個國家都是自然保護區,根本不需要建設。目前,挪威專屬經濟區(海岸線20海裡以内)隻有六個海洋保護區,不到總面積的1%。我們參觀了其中一個MPA,一個名為Saltstraumen的海洋保護區,距離博德市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博德市本身就是一個2.2公裡長的峽灣,因為入口太窄了,進出峽灣的水流非常快,達到20節的最高速度(相當于37公裡/小時), 據說這是世界上最快的潮汐流,創造了一個非常獨特的生态系統,值得保護。

然而,沿着峽灣建造了許多房屋,很明顯,許多人選擇住在這裡。據導遊介紹,他們大多是漁民,他們通常來峽灣釣魚。峽灣也是一個著名的景觀公園,平均每年接待180,000名遊客。事實上,正是由于人為幹擾太多,這裡的海鳥數量在過去10年中減少了70%至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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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人在高價值海魚養殖中擁有更大的發言權(圖為視覺中國)

不要小看這些人類活動,它們直接影響着該地區的頂級捕食者,對當地的生态系統産生了巨大的影響。Jane Lubchenco教授是美國海洋和大氣管理局(NOAA)的前首席科學家,現在是俄勒岡州立大學的美國海洋生态學家,他在會議上做了一個演講,解釋了原因。以前,生态學家大多認為生态系統的健康取決于初級生産者(如樹木,草和藻類,海帶和其他光合作用物種)的健康,但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事實可能恰恰相反,頂級捕食者,如獅子和老虎,控制着生态系統中次要捕食者(如食草動物)的種群, 這相當于保護初級生産者的健康。

例如,如果海中的鮪魚被消滅,被鮪魚吃掉的小魚蝦數量就會爆炸,後者會吃掉海草,這是許多小魚的避難所,整個地區的生物多樣性将受到很大影響,最終導緻系統崩潰。問題在于,頂級捕食者往往肉質更豐富,經濟價值更高,無論是鲸鲨還是鳕魚,鮪魚還是鲑魚,它們都是漁民最喜歡的海洋魚類,對海洋生态系統具有破壞性影響。

解決這個問題的一種方法是建立MPA,為海洋生物提供安全的避風港。《聯合國生物多樣性公約》的簽署國已同意到2020年将海洋保護區提高到10%,但情況并不令人鼓舞。盧布琴科教授估計,如果迄今作出的承諾得到充分履行,将隻實作7.8%,與10%的目标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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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 Lubchenko教授,美國海洋生态學家(IC照片為照片)

更令人擔憂的是,目前世界上已建成的海洋保護區總數的86%來自21個大型海洋保護區,其中大部分位于熱帶地區遙遠的水域,本身幾乎沒有魚類或漁業,建立保護區和沒有保護區之間幾乎沒有差別。相比之下,很少有MPAa建在溫帶近海水域,那裡的魚類最大,最豐富,但受到海洋捕撈的打擊最大。

但是,從上述統計資料可以看出,現在世界上15,000個MPA機關中的大多數都很小。不過,盧布琴科教授認為,面積的大小并不那麼重要,關鍵是要選擇位置。她認為,适當的選址,即主要物種在其生命周期的各個階段都受到保護,可以幫助它們保持種群規模,甚至可以将其影響擴大到保護區之外。換句話說,她認為海洋保護區的建立不僅是為了保護海洋生态,也是為了擴大海洋漁業的規模。據計算,如果海洋保護區設定得當,整個地球的海洋捕撈産量可以再增加20%。

為了實作這一目标,各國政府在設計海洋保護區時必須首先尊重科學,而不是移民旅遊業或漁業;其次,各國政府必須一緻采取行動,因為許多重要的海洋物種都是洄遊的,必須打破國界,在設計海洋保護區時互相合作。是以,本次海洋會議的一個重要問題是敦促各國政府放棄保護主義政策,團結起來保護我們的海洋。

結語

我們的海洋大會與其他環境會議的最大差別在于它側重于行動。為期兩天的會議收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企業(以及非政府組織)的370項承諾,總額達637億美元。

經過多年的環保倡導,政治家和企業主終于明白了這樣一個事實,即盡管我們生活在不同的土地上,但我們隻有一個海洋,必須保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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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第50期 第1067期 我們的想象與實作 ¥15 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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