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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主角的電影《都市浪人》,演繹與主流脫軌的另一種價值觀暢談《綠野仙蹤》的計程車司機無情節無叙事的獨特結構堅信自己的言論願意相信我們自己做出的選擇是最好的

作者:琴溪之娛

《都市浪人》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美國一部影響力很大的影片,這部影片的制作成本大約在兩萬美元,算是一部小成本的電影,但最終卻獲得了百萬票房的好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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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導演理查德林克萊特執導下,演繹了與主流社會所脫軌的另一種價值觀,影片劇情深處讓人深思。

《都市浪人》的劇情是從一名青年男子開始的,這名角色由導演兼編劇本人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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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下公共汽車後登上了一輛計程車。他在車上向那位反應遲鈍且毫無興趣的司機大談他的理論:

你可有過那種完全真實的夢嗎?你的每一個想法都建立起自己的現實,知道嗎?那些你選擇不做的事情會分化出去成為獨立的事實……就像電影《綠野仙蹤》裡當多蘿茜到那個稻草人,他們在一個十字路口跳了一小段舞後考慮所有可以走的方向,但最後隻選擇了一個方向。其他那些方向,僅僅因為曾被他們考慮過也變成獨立的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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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他們從那一刻開始繼續行動,并度過了整個餘生。

青年男子下計程車後,目擊了一場車禍。肇事者開車逃走,剩下一名老婦人躺在路上,看樣子被撞死了。當青年男子用公用電話呼救并聯系老婦人的親屬時、攝影機搖回來,拍出這條郊區街道的全貌。我們看到剛才撞擊老婦人的同一輛汽車從另一個方向繞回來,迅速開進附近一所房子的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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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細心的觀衆才發現,駕駛這輛汽車的青年正是那位被撞人的兒子。

現在電影的鏡頭跟随着此人走進了房間。警察上門來逮捕了他。一名當地歌手見證了這次搜捕。攝影機現在集中到那位歌手身上,他當街演唱了一首現編的歌曲。一位青年女子從歌手面前經過,她聽若歌手邊彈吉它邊唱,走向一個咖啡廳。這時候,電影鏡頭又轉向了跟随那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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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浪人》這部影片拍攝了得克薩斯州奧斯汀市的24小時。但實際上,出現在銀幕上的隻有該城市的一小部分,主要局限在得克薩斯州大學校園的西部和市中心幾所俱樂部裡。這部影片僅僅耗資2萬3千美元,卻得到120萬美元的票房總收入,絕對是電影世界裡的“神作”。

電影裡沒有情節和叙事,也沒有核心人物。它隻是跟随一個人物,然後由此人引出另一位,接着又一位,依次類推,不斷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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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電影中遇到的人都很年輕,沒有工作,并且往往固執己見:

一些人總是高談闊論,一些人則洗耳恭聽。他們有的完全沉醉于自己着迷的東西,有的則懶洋洋,成天隻穿睡衣。他們中間有人堅信自我和自己的追求,也有人陷入了犯罪、抑郁症,甚至被人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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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機伴随着得州的夏季酷熱,跟這些人物走上街頭,進入咖啡廳或夜總會,來到某人的房子裡或大橋上。我們看見這些年輕人互相争論、哄騙或做哲學思考—在這樣的世界裡,每個人都對自己的言論堅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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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電影開頭那位計程車乘客所談的《綠野仙蹤》裡多蘿茜的故事嗎?

開頭這個小情節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的味道,但是卻是整部電影的神來之筆。他對這個故事的解釋有一層潛在意義,即我們每個人在生活的關鍵時刻都要面對許多可走的“道路”,也就是我們人生中的一些選擇。當我們選擇其中一條路時,并不意味着其他的路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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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出于心理需要,願意相信我們做出了最好的選擇。是以我們在生活中走出每一步之前所擁有的選擇自由實際上給了我們很大的壓力。

本片中的年輕人還沒有選擇自己的道路。他們正處于一種生活階段:

在正規教育(高中或大學)結束後和承擔工作、婚姻和孩子的責任開始之前,這個年齡段也是極為特殊的年齡段,在他們的生活裡充滿了兼職工作、消遣式娛樂行為、試驗愛情關系、每天熬夜去酒吧和沒完沒了的聊天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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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發現自己”以外,沒有人對任何事情過于認真。大多數人過一兩年後開始走上生活正軌,有的則永遠不能這樣做,最終淪為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當人人都那麼年輕迷人時,獨特的個性和精神病之間沒有很明顯的界限。

盡管如此,本片也不全是批判的話題。一些細心的觀衆經過思考以後不難發現,《都市浪人》這部電影其實含蓄地贊美我們中間的少數人:他們能夠質疑被主流社會看作“真理”的那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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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的大多數片段圍繞陰謀論、某種秘密、尚未做出答複的問題、内幕資訊或離譜的個人見解,也就是所有這些都與主流媒體及它們認定的事實有沖突。如果根據一則新聞就某件事情做出聲明,何談我們本應相信它傳達的準确資訊。而《都市浪人》則認為,這種循規蹈矩的态度有礙任何個人的解釋或私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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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林克特在他的作品裡暗示,即使這些“傻子”與主流社會作對,反對傳統,社會如果給他們留一定的空間也将從中受益。而這部沒有主角的電影《都市浪人》,也在演繹與主流脫軌的另一種價值觀中被稱為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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