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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華消逝,青春無悔

明 代陳子龍 《上巳城南雨中》詩:“春甸搖芳華,長林縈幽壑。” 明代 文徵明 《和答石田先生落花》一:“無情剛恨通宵雨,斷送芳華又一年。” 清 龔自珍 《洞仙歌》詞:“奈西風信早,北地寒多,埋沒了,彈指芳華如電。”
芳華消逝,青春無悔

彈指芳華如電。似乎我們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去做,但似乎我們什麼都做了。為人子女,為人學子,為人友,為人妻,為人母,為那不鹹不淡的事業而奮鬥,我們都經曆或者正在經曆。

恍惚間總感覺得到缺少了些什麼,生命的底色少了些許色彩。陰冷潮濕的天氣,侵蝕了身邊的每一樣東西,使它們變質發黴,最終被人們遺忘或丢掉。

裹着厚重的棉服穿梭于人群之中的我,有些突兀。如果人可以冬眠,停止思想,靜止的度過這淩厲的冬季,我是非常願意的。

也有很多人像我一樣,敏感的發覺自己的冬天來了。但也有有很多人,還身穿薄款西服,腳踏小白鞋,一副我秋天的樣子。

突然想起了大學時代的自己,多像現在的她們,冬天的冷隻不過是多加一件美麗的小風衣罷了,霸氣外露的青春,抵擋不住不住的美麗。

原來,芳華已過。生命缺少了鬥志。

芳華消逝,青春無悔

瞬間淚目了。想起了校友,那個每晚和我們一起出現在操場,無籃球不兄弟,風一樣的女子,她已經過世6年了。她永遠的29歲,或者說她芳華又要來臨了吧。願她如願,我們一切安好。

憶起校友顧燕西對小惠說的話,“我覺得你長得好像明星莫文慧!”

小惠聽完後,羞答答的答到:“真的嗎?謝謝!”然後就一股勁的跑回宿舍。

顧燕西一臉疑惑的問我,“她什麼啦?就跑了,球不打了?”

“你誇她漂亮,她不好意思了吧!”我回答。

“漂亮?我哪裡有說了,我隻是說她的牙齒像,都有點小龅牙!”

“啊……”

回到宿舍,小惠突然宣布自己要戀愛了,我想她是誤會了,但并沒有點破。

或許青春需要一些糊塗,需要一些沖動,做你想做的,愛你想愛的,不需要任何理由,任何借口。盡管瘋狂就好了,一切都來得及,一切剛剛開始。

芳華消逝,青春無悔

當你30多歲,40多歲時,自己曾芳華絕代,與之距離也僅僅一件加厚的外套,一丢丢溫度而已,不必感懷與歎息。相反的,你回憶時嘴角上揚的樣子也是一番别有風味,美麗極了。像冬日裡的一抹暖陽,一股清風。

那些曾經因為一點小事在我們青春裡成為“敵人”的人,也在我們暖暖的記憶裡,現在想起來幼稚可笑。

那樣的話,那樣的玩笑,現在還有誰能說給你聽。“你喜歡某某,某某喜歡你”“走,我們找他對質……”

青春裡,有些人像羞答答的百合,溫柔可人,有些人像帶刺的玫瑰,勇往直前。但最終還是點破,說破自己想說的話想做的事,一了百了,毫無顧慮。

然,長大成熟的标志是我們變懦弱了。像現在小心翼翼的我們,不敢去責怪任何人,不敢去奢望别人的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都有自己的生活,你不是她,你又怎能指手畫腳。

青春裡,那個男孩曾對我說,“我周末帶你騎車吧,隻有我和你,還有風!”

那時候幸福的臉紅通通的,荷爾蒙飄高,感覺那是山盟海誓,愛的告白與宣言。感覺這就是一輩子的樣子,多希望每天都是周末。

或許現在還有人跟你這樣表白。但你腦子會不會首先想到,“那天的天氣會好嗎?如果下雨我甯願睡懶覺!”

對于35歲已婚的我來說,可能會說,“回來路過超市買點菜回家做飯吧!”

老天,這是什麼邏輯。這就是你20歲跟30多歲腦子的最直接反應,青春是浪漫的,充滿期待的,一路向前的,而現在的你隻能說是接地氣的,庸俗一點就是中年怨婦氣。

再見了青春,再見了那些人。

那麼起床上班吧,選擇厚羽絨服呢?還是小西服?

“咯咯……”

“你都咳嗽了,穿這件吧!”

先生丢來一件羽絨服。好吧,服老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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