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class="pgc-h-arrow-right">危害人類農業的田鼠</h1>
小小的田鼠是動物界中有害于人類農業生産的代表。小的動物較大的動物更有害,一是因為它們繁殖的速度非常快,二是因為它們不易捕捉。田鼠便是這樣的。成熟的雄鼠身體的長度大約10公分左右,尾巴長不過5-6公分,它們是一種體型很小的動物。雖然它們的體格小,但生殖力卻極為旺盛,每年産3-4窩,平均每窩5個孩子,是以它們的數目增加得非常迅速,而稻草便遭受其危害了。稻草是它們愛好的食物,是以那些小生物的最普通的通俗名稱叫作"稻草鼠"。

田鼠背部的毛是呈赤褐色或灰褐色,而腹部的毛則是灰白色,但顔色有變異性,在許多地方,這種小動物隐身在泥土之中,好像是穿了一件"隐身衣"。我們一眼看到田鼠,便見它們那遲鈍的鼻子,寬闊的腦袋,幾乎埋沒在毛皮中的耳朵,這與鼷鼠高矗的耳朵大不相同。它們還有短而有毛的尾巴。我們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它們略有毛的足及一個有銳利指甲的拇指,強有力的鑿鋒似的二顆門牙,三顆臼齒,臼齒的上端被磨去後随時可以不停息地生長。如果在田間仔細觀察,能發現螞蟻吃剩田鼯頭骨,這種頭顔骨更值得一看,我們可以用放大鏡仔細觀察它們牙齒的結構,并注視臼齒的齒冠上細小的呈三角形的琺瑯質。
田鼠是群居動物,而且喜愛結伴,但它們之間并沒有嚴格的合作或社會性的生活。它們常到牧場、耕地、草地、荒地、籬笆邊等類似的地方,在歐洲它們分布極為廣泛,但在愛爾蘭卻沒有發現它們的蹤迹。它們最愛好的食物是草梗的多汁的根部,不過它們食物的範圍非常廣,包括根與嫩芽,落下的谷粒及樹葉,最困難的時候甚至會吃樹皮。它們的門齒銳利,最有利于撕和齧,而後齒則利于吃植物的莖髓。田在晚上也像在白天一樣地工作,而且一年到頭都是這樣。如果遇到重霜,它們會睡眠若幹天,但絕不能稱之為冬眠者。有時,它們貯藏食物以備冬天食用,但英國的田貯藏食物似乎并不普遍。無論在什麼時候這些齧齒獸吃得都非常多,并且需要飲用大量的水。它們在地面上或地面下建造的通道往往互相連接配接,好像城市中的街道一樣。也有同一通道半截在地上半截在地下的,這種通道似乎是公共場所。
在溫暖的時候,田鼠還挖掘深深的穴,以掘取植物的根,在寒冷時候當作育兒室,但它們并不像鼠那樣善于挖掘洞穴,也并不像巢鼠那樣善于攀登。它們行走很迅捷,并不跳躍,被捕捉之後也不咬人。它們善于遊泳,飯後會睡眠很長時間,但并不是睡。它們也像貓類一樣,将它們的毛皮打理得很順,而且會幹淨地處置它們所遺留的糞便。它們在受驚後或饑餓時所發出的聲音"半是咆哮,一半是銳鳴"。
談起這種動物家族生活,田鼠似乎是一對一對地同居的,但也有雄多而雌少的情況。我們并不确定它們是否是一夫一妻制。田從4月份開始生育,直到冬季,普通的每年3-4窩。每窩通常是3-6隻,若是天氣暖和、食物充足的話,一窩也有多達10隻的。母有8個乳房。懷孕妊娠大約需要24天,母在哺乳幼子的同時是可以再懷孕的,凡此種種均是生殖力強盛的證據。
<h1 class="pgc-h-arrow-right">田鼠危害的"悠久曆史"</h1>
自古以來就有鼠疫,遠的可以追憶到塞納克裡布的軍隊戰敗,那就是因為夜間來了無數的田,把軍中所有的箭筒、箭及弓弦都咬壞了。英國最近一次大規模的鼠疫發生在1891-1893年之間,那時蘇格蘭南部大部分的面積都成了荒漠。暖和的天氣給鼯提供了豐富的草料,是以鼯每窩産的幼總往往是成群的。肉食動物與猛禽如果有了收獲的話,也會超常地繁殖,但它們總不能抑制齧齒獸生長的勢焰。慢慢地可食用的草減少了,田不得不依靠咬齧樹皮與樹根來養活自己。然面,田鼠終究遇到了饑餓的時候,生育便驟然減少,疾病流行,田鼠的數目也減到極少,植物方才重新生長,瘟疫也宣告結束。然而在平衡沒恢複之前,農業的損失往往是巨大的。而在15世紀爆發的黑死病,這種動物也脫不了幹系,隻是那場恐怖的疾病對于我們的年代距離太過遙遠,留下的證據太少了,我們今天已經搞不清楚這種動物是否參與了細菌的傳播。
我們還不能說人類治理鼠疫是非常成功的。毒藥、微生物、火燒、用獵犬獵取、水淹、機捕,以及制作許多口小而底大的陷阱,使田鼠落下之後不能爬出來等辦法都曾經使用過。最有效的毒藥之一是紅海蔥粉與雀麥粉的混合物。小規模的鼠疫大概是經常發生的,所謂乘其未發生之前就制止是一種常識。可是,鼠疫猛烈的損害力是極大的,當它剛開始爆發的時候就必須謹慎地防治。疾病爆發的時候必須鏟除牧場附近籬笆邊、田邊及荒地上的野草,這樣便剝奪了田鼠的一部分藏身之處,而使它暴露在饑餓的天敵面前。
<h1 class="pgc-h-arrow-right">結語</h1>
人類與田鼠的戰争直到今天還在繼續着,我們不知道這場戰争什麼時候會徹底結束,誰會是這場戰争的赢家。也許我們應該換一個角度來思考,正确認識這場戰争,動物世界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的戰争不是一直在持續嗎,也許我們與田鼠的戰争隻是這其中的一小部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