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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妹早戀偷嘗禁果埋下禍根,最終血染校園

作者:唯唯美美

1985年2月,吳耘出生在四川省大英縣一個普通幹部家裡。吳耘從小聰明伶俐,又是家中獨生子,很得父母寵愛。吳耘的親大姑在城裡開幹雜店做生意。大姑有三個女兒,最小的女兒周梅生于1987年,比吳耘小兩歲。因為同在一座小縣城,兩家來往非常密切。吳耘自幼就喜歡和小表妹在一起玩耍,“過家家”,“辦姑姑宴”,别的孩子能玩的花樣,他們表兄妹也都玩過。随着年齡的增長,到了國中時期,這對表兄妹朦朦胧胧生出互相愛慕的情愫,吳耘高兩個年級,而且成績優秀,是以很多時候,周梅就以求教而接近吳耘,兄妹倆耳鬓厮磨,愛慕的情愫越來越濃。雙方的父母覺得孩子是表兄妹,互相促進、互相幫助是很正常的事,也就沒有往别的方面去想。吳耘和周梅之間的感情,便在不知不覺中深入發展,發展到隻是沒有突破禁區了。

2003年,周梅考進大英縣一所中學讀高一,而吳耘早已在前兩年考進了這所學校讀高三。16歲的周梅,有一雙烏黑而水靈的大眼,豐滿而性感的嘴唇更是勾魂攝魄,其高挺的胸脯、魔鬼般的身段,更使青春期萌動的中學生們刮目相看。很快,周梅就被捧為校花,很多男生都想親近她。

但是,周梅卻對周圍的男生沒有絲毫好感。表哥就在同一所學校,有事沒事她都願意接近吳耘。在同學們的眼裡,吳耘成了周梅的“白馬王子”,許多同學都對吳耘投來嫉妒的目光。還有同學羨慕地對吳耘說,“那個漂亮的校花經常來找你,你小子太有福氣了,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哪怕少活20年也值!”吳耘紅着臉告訴同學說,周梅她媽是他親大姑,而他父親則是周梅的舅舅,他們是表兄表妹,兄妹間來往是正常的事。同學們卻說,“那美女每次看你,眼神都是意味深長,肯定是愛上你了。再說呐,你小子看人家也是情意綿綿,你們肯定在戀愛,戀愛就是戀愛,别用表兄妹打幌子了。”同學們的起哄,吳耘沒有過多回避,時日稍長,同學們便都知道吳耘和周梅正在戀愛,學校方面就把情況告訴了雙方的父母,希望父母注意引導,加強教育。

吳耘和周梅在戀愛,這情況反映到雙方家裡後,雙方父母都很驚訝。以前,父母認為他們是表兄妹,比較親近,很正常。忽略了他們是一男一女,既然是一男一女,而且又處于青春發育期,就難免産生感情。現代科學表明,近親結婚危害極大,吳耘是三代單傳的獨生子,如果和親表妹成親,将對後代付出嚴重代價。是以,必須阻止這對年輕人戀愛。

于是,雙方父母把兩人叫到一起,曉之以理,說明近親成親的危害,而且法律也不允許。兄妹倆當着父母的面,既不承認在戀愛,同時也表示不會成親。父母相信他們,要求他們刻苦學習,不要把心思放在邪路上。

為了有效防止兄妹倆戀愛,雙方父母還是特别注意,不讓兄妹倆像過去那樣密切接觸。有時候,兄妹倆借故要互相往來,雙方父母都設法阻止。但是,兄妹倆同在一所學校,無論如何也難以阻止他們不接觸。不久,學校反映,他們仍然往來密切。周梅的父母很無奈,就把周梅轉到綿陽的一所中學,從此讓這對暗戀的兄妹天各一方,無法接觸了。

然而,人雖分離了,心卻連得更緊。兩顆思念的心無時無刻不在挂念着對方。不能實際相見,兩人就在“網”上見。雙方約定了上“網”的時間,幾乎每天都要在網上“見一面”。2004年6月,參加完聯考的吳耘,實在太想念表妹,就以聯考已結束希望放松為由,假借與同學外出旅遊而來到綿陽。等到周梅暑假放假,兄妹倆一起坐車回大英時,途中因周梅暈車厲害而在射洪縣城下了車。吳耘把周梅扶到一家飯店住下,晚上,兩顆火熱的心融合一起,終于偷吃了禁果。

幾番激情過後,周梅卻抽泣起來,她說她心裡十分沖突,她從内心愛表哥,可是她又怕将來他們的後代有缺陷而害了自己。吳耘則說,表妹,我愛你,永遠愛你,絕不變心。我們結了婚,根本就不要孩子,隻要我們相愛,有沒有孩子無所謂。“可是,可是我想要孩子。”周梅憧憬着說。“如果你想孩子,我們就領養一個好不好!”吳耘天真的想法使周梅感到一絲慰藉,她也表示,永遠愛表哥。

執迷不悟,兩心相悖燃妒火

2004年的暑假裡,吳耘和周梅在各自的父母面前表現得很平靜,就像最一般的表兄妹那樣,看不出有超出表兄妹情感的異樣。但在背地裡,兩人還是有過多次幽會并一再地偷嘗禁果。暑假後,吳耘考取成都某學院電子商務系,開學就到成都上大學去了。而周梅仍到綿陽讀書。兩人還是用上網的方式保持着密切聯系。同時,吳耘利用節假日、星期天,每個月去一次綿陽,與周梅住一兩個晚上。吳耘每每去綿陽,都會給周梅買衣服、首飾等等,還給周梅的手機話費充值,并給周梅在學校近旁的一家超市辦理了購物消費卡,在書屋裡辦理了讀書卡。吳耘父母寄給的生活費根本不夠花銷,吳耘就利用自己所學之長,幫朋友做網站賺錢,賺了的錢全部用在了周梅身上。對于吳耘來說,周梅是他惟一的愛,周梅已經融進他的生命,他這一生為有表妹而萬分滿足。為了表妹,他願意付出一切。是以,他對表妹的感情與日俱增,一天更比一天火熱。

然而,周梅内心從第一次偷嘗禁果時開始,就有一種隐隐的傷痛。她最怕的是将來結了婚,生下有缺陷的後代。自己是個美女,正是自己被人羨慕甚至嫉妒的美麗,使周梅感到,将來自己嫁了人,一定要有一個令自己幸福美滿的家庭。假如自己的後代有缺陷,而且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缺陷,想到後代的缺陷,周梅就感到恐懼。和表哥偷嘗禁果,是自己少女時的沖動,是心理和生理原始需要。随着年齡和知識的增長,周梅感到,自己從前犯了錯誤,這種錯誤将帶來的可怕後果令她恐懼。是以,當吳耘對她一天比一天火熱的時候,她的内心卻在一天比一天冷卻,她想慢慢地疏遠表哥,讓時間磨損他們之間的感情。

于是,周梅告訴吳耘,現在他是大三了,她也要迎接聯考,希望吳耘盡量少去綿陽,就是去,兩人也不要住飯店,免得影響學習。但是,吳耘的火熱卻讓周梅沒法抵禦。吳耘仍然每月去綿陽,而且每次到綿陽表現出來的火熱激情,都使周梅感到僅僅靠時間磨損他們之間的感情已完全不可能,必須采取别的措施,這個措施就是另尋男友,讓表哥死了那條心。

周梅所在學校附近就是一所大學,很快,周梅認識了一個大二的學生,兩人很快進入角色,談起了戀愛。這樣一來,周梅對表哥的熾熱真的“冷卻”,過去那種在網上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手機聯系也經常關機。吳耘每每質問周梅為什麼不理他,周梅均以要迎接聯考而搪塞。吳耘去綿陽,要求和周梅住飯店,周梅卻堅決拒絕,要麼身體不适,正在“來特殊情況”,要麼有同學邀請,要去同學家聚會。周梅的冷淡,使吳耘産生了很大的猜疑。他懷疑周梅另外有男友。

吳耘是個腦瓜子聰明的人。為了驗證自己的猜疑,2005年12月的一天,吳耘早早來到周梅所在的學校,悄悄觀察周梅的行蹤。果然不出吳耘所料,放學後,周梅走出校門,不遠處一個小夥子挽着周梅鑽進了一輛的士,很快就消失在車流之中。

當時,吳耘五髒六腑都要炸了。他本想追上去,把的士砸個稀爛。但是他身邊沒有任何可以供他打砸的物件,他隻有幹巴巴地看着的士絕塵而去。 随即,他給周梅打手機,周梅卻一直關機。吳耘在綿陽逗留了兩天,因為要上學,不得不痛苦地回了成都。

回到成都後,吳耘連續幾天都在網上尋找周梅,但周梅一直不理他。打手機同樣不理。無奈吳耘便給周梅寫了一封電子郵件,信中傾述了他對周梅的深愛和思念。他沒有揭穿他所看到的周梅與那個男子在一起的情況,他希望用自己的愛挽回周梅的心。但是,周梅沒有給他回信。吳耘十分痛苦,決定找機會好好和周梅談談。

2006年春節,兩兄妹寒假回了大英的家。找了個機會,吳耘把周梅約到郊外,質問周梅一段時間來為什麼那麼冷淡。周梅以馬上要迎接聯考、學習緊張而辯解。吳耘當即揭穿周梅,說他親眼看見周梅和一個小夥子鑽進計程車,希望周梅不要辯解。吳耘還希望,周梅的任何過錯他都可以原諒,因為他太愛她,因為愛,他根本不計較周梅的錯誤。他隻是希望表妹不能抛棄他,他要和表妹永遠相愛,永不分離!

說到“表兄妹”,周梅立即就有一種隐痛襲上心來。她覺得,應該給表哥挑明了。她說,很久以來,她都生活在恐懼和痛苦之中,她怕将來他們結了婚後代有缺陷,假如後代缺耳朵少鼻子,或者是癡呆,那麼她會後悔、痛苦,甚至自殺,她害怕出現那種情況,太害怕了。她說,表哥真的愛她,就給她一條生路,不要讓她生活在恐懼的陰影裡。她還會一如既往地對表哥好,但是男女之愛從此就結束了。她希望表哥忘掉他們之間的過去,希望表哥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姑娘,她祝願表哥一生幸福。

“我不要别的什麼幸福,我隻要你!”吳耘根本就聽不進周梅的話。周梅見吳耘太固執,終于生氣了,說,她的話已經說盡了,表哥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橫豎她是堅決不和表哥愛下去了。周梅還說,如果表哥放棄她,那麼他們還是表兄妹,假如表哥硬是一意孤行,那麼她将永遠不和表哥往來,隻當她死了,再也不存在了。說完,周梅氣呼呼揚長而去。吳耘愣在原地,很久很久也沒有緩過氣來。

血腥落幕,如此戀愛催人警醒

自小就喜歡表妹,初高中熱戀着表妹,并和表妹發展到有如夫妻一樣多次同居,而今表妹卻絕情地提出徹底分手,如此分手,也太輕松了。這麼多年集聚在心底的深厚情感,就這麼一筆勾銷,這絕對不可能!吳耘在心裡鐵定了一個意念:這一生非表妹不娶。她要分手,絕對不可能!

新學年開學以後,吳耘出于對周梅要沖刺聯考的尊重,盡量壓制着自己對周梅的情感,一般不去打擾她。但是他還是免不了每天給周梅發去幾條短信,表達自己的心迹。但是周梅要麼不予理睬,要麼是簡簡單單地回複“要聯考了,請别讓我分心”。吳耘感到,即使短信回複僅僅三言兩語,也比不予理睬要好受一些。吳耘想,隻要保持着聯系,就是希望!

2006年5月18日晚,吳耘的手機提醒,有短信。短信的手機号顯示,那是周梅發出的短信。吳耘打開短信,一行行肉麻的字眼如同一把把鋼刀,深深地紮進了吳耘的胸膛:“武哥,我們在一起,真是太舒服了,每晚都想和你在一起,當你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感到你是世界上最棒的人。真的,你太棒了!明天又是周末,但是今晚我就受不了啦,好想你來喲。明天周末,快快來臨,快快享受你給我的舒服。武哥,你真的很棒,太棒了!”武哥是誰?顯然,武哥肯定是周梅的新男友。從那些肉麻的字眼裡,吳耘不用猜都知道周梅幹了什麼。吳耘渾身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即就趕去綿陽,質問周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幾乎一夜沒睡,腦子裡總是翻滾着憤怒的烈火。第二天上課他沒精打彩,神思恍惚。下午,吳耘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憤怒的感情,也沒給學校請假,花高價打了個的,迅速趕到綿陽。他要趕在周梅放學之前,把周梅堵住,不能讓她去享受“舒服”。

下午三時許,吳耘趕到周梅所在的中學門口,保安要他出示證件并說明找誰,否則不讓他進校門。吳耘一時語塞,保安感覺他“來路不正”,堅決不讓他進校門。吳耘在校外觀察,找到一個隐蔽的部位,翻圍牆進入了學校。他直奔周梅所在的班,班上正在上課。等到下課,吳耘直接找到周梅,說有話要對她說。對吳耘的到來,周梅十分驚訝。為了顧及面子,周梅叫“表哥”去宿舍說。

兩人來到宿舍,吳耘直截了當,拿出手機,打開短資訊,質問周梅那條短信是怎麼回事。周梅開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當她看了那條短信,明白了吳耘為什麼而來,她反倒釋然了。她說,那是她發給武哥的,不想發錯了人。她說她和武哥好是很正常的事。她和什麼人好,表哥沒理由更沒權力過問。然而吳耘說,周梅是他的,他愛周梅,也希望周梅一心一意愛他。什麼表兄妹不能成婚,見鬼去吧,他隻愛表妹,也希望表妹專一對待愛情。

對于吳耘的希望和要求,周梅表示絕對不可能。恰在這時,周梅的手機提醒有短信。周梅心裡猜得出是什麼人發來的,隻是當着吳耘的面不便打開資訊。誰知她的“無動于衷”卻使吳耘頓生懷疑。他見周梅不看短信,就要求周梅把手機拿出來給他看,周梅說了一句“憑啥子給你看”,話剛落口,吳耘已撲向周梅,搶奪周梅的手機。周梅死死攥住手機,吳耘一邊搶奪一邊質問周梅武哥給她舒服是什麼意思,周梅則一邊遮擋一邊故意氣吳耘說“舒服就是做愛,武哥就是比你棒,比你舒服……”這些話頓使吳耘血沖腦門,他突然抽出随身攜帶的水果刀,連連地朝周梅胸、腹部刺去,一邊刺一邊氣狠狠地說“我叫你舒服,我叫你舒服……”周梅很快倒在血泊中,結束了花季生命。吳耘見周梅死了,頓時痛悔自己不該下手殺死了表妹。為了悔罪,他用手機報了“110”,随即,吳耘被警方刑事拘留。

案發後周梅的父母向綿陽市中級法院遞交了請求從輕判處吳耘的申請。他們認為,周梅的死,大人有錯,大人願意代過,希望輕罰吳耘。2007年1月8日,綿陽市中級法院作出判決:吳耘在憤怒之下激情殺人,構成故意殺人罪,但其雙方父母就民事賠償部分達成協定,取得了周梅家屬的諒解,吳耘有自首情節且認罪态度好,故以故意殺人罪判處吳耘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宣判後,吳耘表示服判,不予上訴。

這樁悲劇再一次在中學校園敲響了警鐘。“校園早戀”已成時尚,文中男女主人公不同于普通的同學戀,他們是表兄妹,在其心智根本就未成熟的時候就已經萌發了非同一般的“情愫”,最終導緻悲劇。這樣的戀愛,作為家長,本應該早日發現,早些引導,避免悲劇發生。簡簡單單的轉學、分離,代替不了引導和疏通。假如早日發現,早早疏導,悲劇恐怕就不會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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