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濕婆神在上,如果必須用死亡才能贖我的罪,那麼這一切我願意承擔,可是他,這個嬰兒必須活下來,為等待與他的母親再相認的那一天而活下來,為繼承摩喜施末底王位而活下來,摩哂陀.巴霍巴利必須活下來。”
巴拉德瓦:當初你沒選我,卻選擇了他,現在呢,他人在哪呢。還是老老實實都認了吧,提婆犀那。這些年來,有什麼人,在哪裡,什麼場合,有誰提過他的名字?那些漫長又漆黑的夜晚,在一片寂靜裡隻有自己的手铐腳鍊哐哐作響。在這種絕望的時候你聽到過他的名字了?沒有。摩喜施末底已經把他忘了,提婆犀那。既然街頭巷尾的人們不再讨論他,必然也不再有什麼人能想起他。在這個國度裡隻有兩個人還記得他,我和你。你記住他,是因為想死前再見他一面,我記住他是因為我還想用我的這雙手再殺死他一次,可惜願望都達不成了。
卡塔帕:您這是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一個已經不再世的人身上,尊敬的夫人,請跟我走吧,請别再繼續做這些傻事了。(不小心弄掉了提婆犀那手裡的樹枝)
提婆犀那:難道就連你也認為我是個在這裡揀樹枝的瘋女人嗎,卡塔帕?這是火葬用的柴火,這是給巴拉德瓦準備的火葬,我要用赤煉大火把他的身體和血液全部燒成灰燼。我的兒子會回來,他會把那禽獸放上火葬堆再點燃,然後就讓熊熊的大火把那個惡貫滿盈的禽獸活活燒死,一定要讓巴拉德瓦的哭喪,穿透摩喜施末底王國的所有城牆。他一定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