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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歲裸辭 在起始之地探索生命之奢華

作者:安小宇0707

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要到哪裡去?—— 題記

1897年,法國畫家蒙弗雷收到從南太平洋的法國殖民區大溪地島寄來的一封信。那一年,筆者已經與家人分居12年,聽聞最愛的女兒離世,悲痛欲絕。而自己正飽受潮濕島嶼上疾病和貧困的肆虐身患濕疹、梅毒、結膜炎,靠止疼藥和酒精度日。和原本期待的生活狀态大相徑庭。他在心中說想在今年12月自殺,但想在死前留下一幅囊括自己畢生思緒的曠世之作,這便是《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要到哪裡去?》的誕生,而該作品的作者正是畫家保羅·高更。

提起畫家高更,一定要提及那本以他為背景創作的小說《月亮與六便士》在該書中,有這樣一句話很容易引發“共情”:希望得到别人的贊同是文明人類的一種根深蒂固的本能。畫家高更35歲裸辭,成為了“全職”畫家,看樣子是為了圓夢,在小說中還有這樣的描述,追逐夢想,就是追逐自己的厄運,在滿地都是六便士的街上,他擡起頭看見了月光。

畫家保羅·高更1848年出生于法國巴黎。從小在神學院學習,17歲放棄學業,被海運商業部雇傭,23歲得到監護人阿羅沙的幫助,成為貝爾丹證券交易所的經紀人,童年開始練習繪畫。1883年1月,高更沒和任何人商量,毅然決然辭去了經紀人的工作,開始了自己的全職繪畫生涯,1885年與家人決裂。

1888年遇到了文森特·梵高相聚,共同創作大概2個月後,決定離開。高更和梵高之間的友誼在藝術史上一直為人所提及,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1888年初,在布列塔尼的高更與在阿爾的梵高通信頻繁。在信中探讨着各自在藝術層面的認知和實驗過程。他們都将對方視為在藝術創作中志同道合的人,傾吐着在創作中的落寞以及不與外人道的心事。

也許是距離産生美,梵高創作了一幅自畫像贈予高更;高更便回贈了一幅以表真心。由于真的情投意合,兩個人開始了一段“不歡而散”的同居生活。梵高為了迎接高更的到來,特别創作了一幅向日葵作為禮物。

由于二人在1888年10月處于不同的創作階段。從性情而言,還是從筆觸、配色而言。梵高的配色顯得濃烈且奔放。而高更當時處于創作平和期,使用色調相對柔美且看起來平靜。最主要的是,二人各自欣賞的藝術家都是對方所不齒且厭惡的。

點滴的細節累加,讓彼此之間内心深處産生了隔閡,沒有了當時通信往來時候的浪漫,多了幾分因為不了解對方,而産生的争執。同年平安夜,二人正式分道揚镳,也就是這一天晚上,梵高割下了自己的耳朵,以釋放因為這段友誼的結束而産生的情緒。

以最近看過的話劇《日出》為例,他在作品中飾演方達生。這兩天偶然發現的一張劇照,讓我不禁“破防”了。

我于是寫下了這樣一段話:在此版本的演繹中,演員楊明鑫飾演的方達生雖然在作品中出現頻率非常低,但我自始至終認為他的整體呈現是很符合方達生本身的。在台詞中,有“竹均,你看外面是春天,是太陽。”那麼,這樣的詞從眼神如此清澈的方達生嘴裡說出來便不足為奇了。春天意味着“盎然生意”而太陽意味着“光”盎然生意需要光的呵護,而光賦予了方達生隻身前往天津向陳白露求婚的“勇氣”。在演員楊明鑫的眼睛裡讀出了一抹單純,一抹希望,确切地說是對于“新”生活本身的憧憬和向往。演員楊明鑫表示,創作角色需要花時間去探尋,沒有任何捷徑可言。今晚偶然見到了這張劇照,可以說被感動了,當然,當時在觀演的過程中也被那種“潤物細無聲”的單純感動了。總之,有這一瞬間的美好就夠了,我珍惜!

誠然,有這一瞬間的美好就夠了,我确實要珍惜。舞台之上,他的一呼一吸,一颦一笑無疑讓我“沉浸式”感受一個“立體鮮明”的人物就站在我的面前。無論從眼神、肢體語言,還是内心視象,無一例外的都透着一股簡單、純粹的感覺。在第二自我中重新喚醒對于第一自我閱曆中的點滴記憶去“反哺”第二自我中的情感,來豐富人物本身,最終達成和解。

明鑫哥是個樂于傾聽的人。他願意耐心聽取觀衆的心聲,無論以文字的形式,還是以面談的方式,将自己創作的心路曆程用心地展示出來。在展示的過程中,他會不遺餘力地強調舞台藝術是個“集體藝術”的重要性,時不時會說有了導演或者某位前輩在人物塑造方面的細心指教,才有了今天舞台之上所看到的一切。

因為有了這樣值得珍惜的友誼,遇見了值得放在“心尖尖”上的好演員。在從業之路上顯得熠熠生輝。與你有關的美好回憶太多,我用文字記錄一部分是浪漫的開端。而真正的浪漫是時間賦予的那種彼此尊重、互通有無的友誼。惟願你在未來的路上一直做“楊明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