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全體女性而言,這是一部警示片。它闡述了這樣一個事實:生孩子對女人來說是渡劫,生三個孩子基本上就是災難。
對于全體男性而言,這是一部教育片。它告誡了這樣一種後果:在家庭中,如果丈夫打算長期做“隐形人”,你老婆被逼罹患精神類疾病,将會是大機率事件。
是以,在我看來,《塔利》是女性尤其是家庭主婦覺醒的呐喊,是不滿于“喪偶式”婚姻憤懑的戰書。
這部電影的主旨,明确告訴女性,要好好愛自己;它振聾發聩的警告男性,不要把妻子視為“家庭保姆”,無限度的壓榨愛着你的女人。

該片短小精悍,卻寓意深遠。對照時下日益攀升的離婚率,則更具說明诠釋的現實意義。
時下,“三胎”政策全面放開。但人們讨論的重點卻不是“生不生”,而是“誰要生、誰想生?”一個更為本質的問題是:在越來越多的人考慮要不要結婚的當下,“生孩子”比之會更重要嗎?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7">即便全程開挂,也無法通關高難度副本</h1>
查理茲·塞隆飾演的馬洛,是位嚴格意義上“悍婦”。
坊間傳聞,為了配合“産婦”的人設形象需要,塞隆增肥了至少30斤。僅此一端便能看出,為了精準演繹“孕媽”的真實狀态,塞隆的犧牲精神堪稱“彪悍”。
影片中,馬洛作為一位拉扯兩個孩子、即将臨盆的孕婦,面對雞飛狗跳的家庭生活,她不得不逼迫自己變得“彪悍”。
兒子有躁動症,馬洛采取了多種方法為其治療,可效果卻不明顯。這導緻的後果,是學校方考慮到授課氛圍,“委婉”的建議讓馬洛為兒子轉學。
看在錢的份上,校方沒有立即開除兒子,但馬洛的處境并沒有改善。小女兒出生後,為了跟校方斡旋,她不得不帶着孩子去跟校長談判。
結果沒有任何改變,或許是兒子的躁動症影響到了正常的課堂秩序,校方态度堅決,馬洛随即暴走。
小女兒出生前,老公德魯隻是為她辦理了住院手續,就把她一個人丢在了醫院。一位産婦獨自面對即将出生的第三個孩子,即便有過生育經驗。彼時的孤單的馬洛,内心又是何等凄涼。
小女兒出生後,馬洛要照顧兩個大的,還要撫育一個小的。扶起油瓶碰到醋,忙的不可開交。沒人給她搭把手,一切家務事都必須靠她自己應對。
作為女性,馬洛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然而彼時老公的情人已經變成了電子遊戲。即便老婆就在眼前,他也不會跟她親熱。可當換成塔利,這個哥馬上就有食欲了!
是以,當兒子喬納驚呼“媽媽,你的身體怎麼了?”這位大姐内心恐怕早已經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老娘身體咋了?你說咋了!還不是因為你們這幫小兔崽子!”
馬洛犧牲了自己的事業,單家庭生活就耗費了她所有的精力。繁重瑣碎的家庭生活像一個戰場,馬洛是孤獨面對這場戰争的戰士。沒有戰友、沒有後勤支援、沒有彈藥補給。她左支右绌,更顯形單影隻。
當馬洛将啼哭的小女兒放在車上,她僅有這麼幾秒鐘的時間,發洩心中無比壓抑的情緒。連罵娘都得把照顧好女兒放在優先級。孩子的哭聲,更反襯出馬洛的無助與無奈。
“F***!”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22">你在,或者不在那裡,有毛差別?</h1>
一般意義上,劇情片總會設定重要反派推動影片叙事。《塔利》中的反派,就是馬洛的老公,德魯。
在我看來,德魯這個角色比馬洛更具可塑性。或許同為男性的緣故,我在反複拉片時,隻要一看到這個男人,就會産生強烈的代入感,不自覺的就是反思一下自己。
根據影片資訊,德魯應該是企業的一般中層。掙得不多,活兒其實也不算重。日子過得精打細算,親戚朋友提供幫助,還得照顧他可憐的自尊心。
他不喜歡馬洛的哥哥,因為很簡單,人家比他強。判斷男人優秀與否最通行的标準就是收入,在這點上,德魯不大能說的起話。
以兒子的情況,想上重點國小得交一筆不菲的贊助費。如果沒猜錯,錢應該是孩子舅舅拿的。還有兒子出生時雇傭夜間保姆的費用,通過那場家庭聚會可知,也是他大舅哥拿的。
是以,他不喜歡給他家提供支援的這個親戚,他覺得自己出現在這個人面前,兩下相較,已經不能算是個合格的男人。
又或許因為此,有的時候,德魯需要在妻子孩子面前裝一下,讓家人們覺得他很努力,也很重要。活着真累啊,實力不夠演技湊。不然,沒辦法給自己在家中什麼都不做找到合理說辭。
德魯表面上看關心妻子,但僅僅是點到即止。在體力上,德魯沒有協助妻子分擔哪怕一丁點兒的家務;在心理上,他更是缺乏對産後妻子的關愛與憐惜。
作為丈夫,他沒有進入角色,并不真正了解妻子更為深層的心理需求。他不了解妻子背負重任下的壓力,他所有的關心,都透着一種虛僞,以及冷漠。
在家中,德魯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像幾個孩子似的,給馬洛增加更多的工作量。這個大男孩有台遊戲機,就能開心的在家中過完後半輩子。
是的,打遊戲,這或許是女性吐槽老公或男友一個絕對繞不過的點。她們甚至會逼問,“我真的不懂,遊戲有什麼好玩的?遊戲比我還好玩?”
看來防沉迷,決不僅限于青少年群體!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35">塔利,重新審視家庭生活中的本我</h1>
塔利是誰?正如刁德一戲詞中唱的,“這個女人不尋常!”
影片中,塔利和馬洛有着太多相似的細節。她們都愛喝波旁酒,喜歡相同的音樂,都曾經住在同一街區,年輕時都揣着詩意和遠方。
還有,她們都是美女。一個當下是,一個曾經是。
塔利是了解影片的關鍵。搞懂了這個角色的存在,才能豁然貫通整部電影的主旨表達。
影片結尾最終交代,馬洛的父姓是“塔利”。也就是說,塔利這個夜間保姆,其實隻是馬洛的想象,并不真實存在。
影分身?是的,心理學上将其稱為“潛意識”。自從小女兒出生後,馬洛一直靠着自己的潛意識撐着度過艱難的時光。
沒錯,塔利是馬洛内心的堅強、美好與善良的意向化。她幫助馬洛,鼓勵馬洛,同時又讓馬洛有了認真檢討自己生活的機會。
塔利來了又走,正如大部分女性無法從家庭生活中瑣碎掙脫出來一樣。她們原本有能力、有夢想,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可家庭生活的繁雜,讓這一切變得那樣觸不可及。
在酒吧的那個章節,塔利用改造船的隐喻啟發馬洛,同時也在暗示觀影者。謎底即将揭曉,原來塔利是初心,是馬洛隐藏在心底的自由,是那個真正意義上的本我。
想想看,塔利為什麼會對馬洛說,“你原本想要殺死我!”殺掉塔利的是馬洛嗎?那馬洛又是被誰殺掉的?現在的馬洛,還是以前的那個馬洛嗎?
影片落幕,馬洛住進醫院,丈夫看到重傷的妻子,仍舊是習慣性甩鍋。我突然替馬洛擔心,出院後的她,生活是否還是會毫無改變,依然如故。
想到那些贊美女性和母親的頌詞,什麼“溫柔賢淑、無私偉大”……你們真壞,騙得她們這樣久,也這樣苦!
女性就這樣被牢牢的綁架在家庭的祭壇,時間長得連她們自己都忘記了掙紮。
馬洛最終還是回到了家庭之中,留下悠長的況味,供所有觀影者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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