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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文明不可或缺的民族(匈奴)

古代蒙古高原遊牧民族,興起于今内蒙古陰山山麓。

中國文明不可或缺的民族(匈奴)

霍去病

公元前215年,匈奴被秦将蒙恬趕出河套地區。秦末漢初,匈奴強大起來,屢次進犯,對西漢政權造成了極大的威脅,并控制西域。在漢武帝前期,匈奴被漢軍擊敗,退出漠南。公元前119年,漠北之戰,霍去病“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登臨翰海(今貝加爾湖)。在漢武帝晚年,匈奴擊敗漢軍,重新掌控漠北。在漢宣帝時期,匈奴分裂,五單于争立。公元前53年,南匈奴首領呼韓邪率衆投降西漢。公元前36年,西漢滅北匈奴郅支單于。在東漢時,匈奴再次分裂為南、北匈奴。公元48年,南匈奴首領醢落屍逐鞮率衆投降光武帝劉秀,被安置在河套地區。而北匈奴還是叛服不定。公元87年,鮮卑大破北匈奴,漠北又發生蝗災,北匈奴開始“大亂”。公元89年,窦憲大破北匈奴,迫使北匈奴西遷,班固在燕然山(今蒙古杭愛山)南麓勒石,銘刻《封燕然山銘》紀功。 南匈奴在五胡十六國時期建立了前趙政權。匈奴鐵弗部赫連勃勃建立了胡夏政權。

匈奴幹擾了當時的中國,《史記》《漢書》均有記載。近代西方曆史學家一般認為中原以北的匈奴人,是一些喜歡以馬征戰與結盟的遊牧民族。

匈奴”,是中國古代文獻中記載的遊牧民族,東漢時分裂為南北兩部,北匈奴在一世紀末為漢所敗,西遷,南匈奴歸降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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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大的時期

匈奴汗國版圖

有人認為西遷的北匈奴于公元350年左右入侵歐洲,被泛稱為匈人。但現代學術界對此有很大争議,沒有确鑿的證據顯示匈人是匈奴的後代。

當漢朝完成統一時,匈奴部落也在漠北完成統一。

匈奴部落單于頭曼是一個粗犷人物,前妻生子冒頓,後妻又生一個幼子。愛後妻兼愛幼子是老年人的特有感情,頭曼打算把酋長的位置傳給幼子,就派冒頓到月氏當人質。等冒頓去了之後,這位狠心的父親即發兵猛攻月氏,希望月氏在大怒之下,把人質殺掉。冒頓察覺到老爹的詭計,立刻奪到良馬逃走。父親大概也有點懊悔,同時并認為兒子很有膽識,于是分給他一部分部衆,但冒頓卻恨老爹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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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戰士

冒頓不久發明一種射出時能發聲的響箭(鳴鎬),他下令給他的部屬說:“注意響箭,響箭射什麼,你們就也射什麼,不射的處死。”最初用在打獵上,冒頓響箭射出後,發現有未跟着射的,立即殺掉。有一次,冒頓用響箭射他自己的馬,部屬有不敢跟射的,也立即殺掉。又一次,冒頓用響箭射他自己的妻子,部屬又有不敢跟射的,也立即殺掉。過了一些時候,冒頓用響箭射他父親的坐騎,部屬們不敢再不跟射。冒頓知道已訓練成功,于是,公元前201年,冒頓用響箭射他的父親,頭曼遂死在兒子的亂箭之下。冒頓把他的繼母與弟弟同時殺掉,宣稱自己是“單于”,建立了匈奴帝國。

“帝國”的定義是:單于和中央政府遷移不定,也就是沒有固定首都的國家。史書上,稱為“行國”,對單于和中央政府臨時的所在地,稱為“王庭”。

西漢初期四十年的黃老政治帶給當時漢朝空前的繁榮,僅以馬匹而言,公元前200年,宰相隻能坐牛車,皇帝當然有馬車,但想要四匹顔色相同的馬,都找不到。可是到五十年代時,中央政府僅養在首都長安的馬,就有40萬匹之多。民間大街小巷,處處是馬,而且競争着隻騎雄馬。對匈奴反擊的時候已到。

當漢朝反擊行動于六十年代開始時,采用的是誘敵先發的政策。公元前133年,大将(将屯将軍)王恢統領了三十餘萬的軍隊,埋伏在馬邑城左右山谷之中。馬邑本地富豪聶壹和匈奴一向有商業上密切的往來,他把兩個死囚的人頭懸挂在馬邑城門上,告訴匈奴間諜說,他已把馬邑首長殺死,請匈奴乘虛進擊。軍臣單于信以為真,親自率領十萬騎兵,從武州入境,直指馬邑。距馬邑尚有不到一百公裡時,隻見牛羊遍野,不見牧人,感覺到異樣。于是攻陷附近一個塞亭(瞭望台),俘虜了一位雁門郡的官員得知是圈套,立即引兵北返。從此,漢匈以後四十餘年之功戰以起。

馬邑之謀四年後(前129年),大将衛青、公孫敖、公孫賀、李廣分别從上谷、代郡、雲中、雁門四路進擊。下一年(前128年),衛青與另一大将李息分别從雁門、代郡進擊。又下一年(前127年),衛青、李息再從雲中向西迂回進擊,這一次開始有較大的收獲,匈奴慘敗,漢朝再度把匈奴驅出河套,就在河套沙漠與黃河之間,興建了朔方城。三年後(前124年),衛青率六位将領,分别從高阙、右北平、朔方,三路進擊,深入匈奴三百公裡,俘虜小王十餘人,男女一萬五千人,牛羊一百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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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單于

前121年,年輕的大将軍霍去病從隴西進擊,越過焉支山五百公裡,殺了匈奴名王以下8900餘人,得到了匈奴休屠王祭祀使用的金人。[2]同年晚些時候,霍去病再從隴西作第二次進擊,越過居延海(内蒙古額濟納旗),深入一千餘公裡,殺三萬零二百人。[3]霍去病在一年中獲得兩次空前勝利。伊稚斜單于大怒,迫究失敗的責任。渾邪王恐怕被殺,就帶着他的部落和他的土地,向霍去病投降,河西走廊盡歸漢朝。這對匈奴是一個重大打擊,匈奴當時的歌唱到:“亡我祁連山,使我牲畜不繁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顔色。

漢匈戰争這樣延續了十五年之久,進入八十年代,又有一場決定性的戰役。

匈奴知道昔日光榮已經過去,是以采納降将趙信的建議,認為漢朝軍隊不可能深入沙漠,就把國境線後撤,單于遠遠的搬遷到瀚海沙漠群以北。漢朝當然不會罷手,公元前119年,衛青從定襄,霍去病從代郡,向匈奴總攻,衛青兵團深入匈奴五百公裡,伊稚斜單于倉促迎戰,大敗,向北突圍逃走。衛青追擊到寅顔山的(蒙古哈爾和林西南)趙信城,不見敵蹤,霍去病兵團深入沙漠一千餘公裡,殺七萬餘人[4],霍去病追擊到狼居胥山,不見敵蹤。

這是對匈奴最重要的一戰,從此瀚海沙漠群以南再沒出現過匈奴的王庭,匈奴國已無法像過去那樣對漢朝構成生存上的威脅。公元前115年及稍後時間,漢朝在匈奴渾邪王的故地河西走廊,設立了四座城市:酒泉郡、武威郡、張掖郡。敦煌郡。這塊土地從此成為漢朝的領土,直到現代。

當漢朝準備反擊匈奴的時候,想起了匈奴的一個仇敵--月氏王國。月氏本來立國在河西走廊。但在公元前二世紀三十年代,被匈奴擊潰,國王的頭骨被老上單于(冒頓單于的兒子)當作尿壺。全國向西逃亡,一直逃到中亞鹹海以南、阿富汗以北地區定居,定都藍市城。

漢朝希望跟月氏王國結盟,對匈奴形成東西夾攻。以漢朝人的想法,月氏王國對匈奴有殺父滅國的深仇大恨,一旦聽到有報仇複國的機會,一定會非常感激,中央政府征求使臣,張骞應征,跟他有同樣勇氣的還有一百餘人。

月氏距漢朝首都長安,航空直線距離三千五百公裡,當時漢朝國界隻到金城,過此向西仍是匈奴的版圖和勢力範圍。金城向西過河西走廊就是西域,西域有無邊的沙漠和沙碛,暴風時起,風沙天翻地覆。又有寸草不生的鹹水,舉目荒涼,往往走上一個月也見不到人。當時沒有正式道路,在此旅行的人隻有沿着前人死在途中的枯骨,摸索前進。

公元前138年,張骞跟他的使節團從首都長安出發,向他們毫無所知充滿死亡的西北沙漠深入。一開始他們就遇到厄運:進入河西走廊後不久,即被匈奴捉住,當發現他們是前往月氏時,軍臣單于惱怒的說:“這是什麼話,月氏在我之西,漢朝怎敢越過匈奴,跟他們來往。如果我派使節去南越,漢朝準許通過嗎?”下令禁止離境,但尊敬他們是英雄人物,于是給每人找一位匈奴女性作為妻子,企圖置留使節團。這樣一直過了十年,到了公元前129年,張骞跟他的夥伴抓住了一個機會,向西逃走。并成功來到大宛,大宛人把使節團送到康居,康居人再把使節團送到月氏。然而,月氏人當時十分富裕,比在河西走廊故地要舒适多了。現任國王是死王的孫兒,對祖父的感情隔了一層,是以,國中沒有人想到報仇複國的事。張骞在月氏住了一年多,失望而歸。張骞出使時一百餘人,十二年後回到長安,隻剩下兩個人:張骞和他的仆從甘父。

張骞的貢獻,隻有以後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可以相比。張骞在月氏王國遊說時,曾到過大夏,發現有四川成都出産的布匹和四川邛崃山出産的竹子。大夏人告訴他:“是從身毒(古印度)買來的。”張骞推測:商品可以通過身毒,那麼,人馬當然也可以。也就是說,不必再冒被匈奴捕捉扣留的危險,改從蜀郡出發,到達西域,當更為安全。這一設想得到皇帝劉徹的支援,進而引起漢朝對“西南”的開拓。

公元前121年,匈奴的渾邪王投降漢朝。張骞再提出跟烏孫(吉爾吉斯伊什提克)結盟的建議。烏孫原在河西走廊西部,跟月氏為鄰,後來被月氏驅逐,西遷到中亞巴爾喀什湖東南,是一個橫跨伊犁河的大國。張骞認為,烏孫比月氏更能威脅匈奴,得到烏孫的友誼,就等于砍斷了匈奴的右臂。公元前一一六年,張骞第二次出使西域,這次他平安到達烏孫。邀請烏孫遷回故地,可是烏孫的反應非常冷淡,第一,它不知道漢朝的大小強弱,不能憑使節團的一面之詞,作這麼重大的決定。第二,它同時恐懼匈奴的報複。張骞停留了一年,又失望而歸。不過這次他做了兩件事情:一是他把他的部屬分别派赴康居、月氏、大夏、安息、身毒、于阗,宣揚漢朝的聲威。一是他動身回國時,邀請烏孫派遣使節與他同行,到漢朝通路。

張骞回國後的下一年(前114年)逝世,但他派赴各國的使節,伴同各國的使節團和商團,陸續抵達長安。從此交往頻繁,漢朝與西域諸國關系,日增密切。尤其是烏孫,當它的使節發現漢朝竟然是如此的龐然大物而又富強無比時,不禁肅然起敬。雖然仍不願東遷,而且那時漢朝已在河西走廊設立了四個郡,也不再希望他們東遷。但它決定向漢朝臣服,匈奴當然不高興,揚言要采取軍事行動,烏孫王昆莫緊張起來,向漢朝求親締結聯盟。

然而,并不是每一個使節都具有張骞那種超人的智慧和見識。出使大宛的使節向皇帝劉徹報告說,大宛貳師城有一種世界上最好的馬,名“汗血馬”,流出來的汗像血一樣,每天能跑五百公裡。劉徹當即派使節攜帶二十萬兩黃金,作為價款。又用黃金鑄成一個金馬,作為禮物,向大宛購買。大宛王毋寡認為汗血馬是他們的國寶,不肯出售。漢朝使節仗着國家強大,就在毋寡面前,把金馬擊碎,破口大罵,掉頭而去。大宛王毋寡大為憤怒,命它東部邊境郁成城的鎮守大将郁成王,截住漢朝使節團,全部殺掉。

漢武帝聽聞大怒,命李廣利率領出發,下一年(前103年),遠征軍抵達郁成城,初戰攻不能下,留屯敦煌郡。次年,遠征軍獲得增援,圍攻大宛首都貴山城(烏茲别克卡散賽城)。貴山城外城陷落,大宛貴族們知道不能支援,隻好把國王毋寡殺掉求和,交出所有汗血馬,任憑遠征軍選擇。殺害漢朝使節團的郁成王,逃到康居,被引渡給漢朝軍隊處決。

西域各國自從張骞之後,便處于漢朝與匈奴兩大超級強權的夾縫之間,左右為難。

匈奴在西域很早就建立勢力,設有西域總督(撞仆都尉)。匈奴使節到西域,一切費用,都由所在王國供應。而使節的飲食卻要用錢購買,這已夠不舒服了,再加上各國在匈奴的壓力下,往往截殺使節,遂使漢朝終于發動一連串懲罰性的戰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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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匈奴人

匈奴人在于公元360年左右突然進入了歐洲人的視野,随後在稱為巴蘭比爾的王的上司下開始了他們的征服戰争,第一個目标便是當時稱為阿蘭的突厥人國度。當時的阿蘭國堪稱強國,阿蘭王傾全國之兵與匈奴軍戰于頓河沿岸卻遭慘敗,阿蘭王被殺阿蘭國滅,阿蘭餘部最終臣服于匈奴。匈奴在西方史書第一次出現即伴随着阿蘭國的滅亡,整個西方世界為之震動。

考古學家從匈奴的陵墓中取出它們的基因成分,并與世界上所有民族的人類進行比較。最後,他們發現他們最類似于東歐的匈牙利人。在曆史上,漢武帝徹底打敗匈奴後,匈奴中的一些人逃到了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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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匈牙利人

最早提出這一觀點的是法國學者德摟尼。後來,英國曆史學家吉本、學者伯克、德國學者夏德都在自己的著作中引用了這一觀點。中國許多著名學者也贊同這一觀點。章太炎認為,'今之匈牙利即匈奴音轉'。學者何震亞認為,匈牙利的'匈'為種族名,'牙利'為地名,匈牙利即'匈人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