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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曾夜夜瘋狂,如今卻陰陽兩隔,她給我留下的東西讓我羞愧!

我和她曾夜夜瘋狂,如今卻陰陽兩隔,她給我留下的東西讓我羞愧!

假如愛情會轉彎

文/冬妮娜

1

楊洋總是在夢裡和莫小然做愛。情形就是五年前他們偷嘗禁果的畫面。

他總是時時刻刻的想着莫小然,下雨的時候會給她送傘,下班的時候會順路去她的店裡看看,沒事兒的時候他就拿着她店裡的會員卡到處發,弄的售樓處裡有了酒吧的味道……可她卻不領情,每次都擺給他一張毫無表情的臉,讓他的心涼到谷底。面對這段沒有結果的感情,他表現的就像一隻逆流而上的魚兒,越挫越勇。

莫小然接了楊洋他們公司舉辦的活動,邀請她和她的樂隊來唱一天。

莫小然帶着樂隊的人來他的售樓處前面搭建台子,楊洋也跟着前前後後的忙活,一點重物也不讓她搬,莫小然就坐在角落裡,翹着腳喝茶。張愛看不過去,走到她的面前,指着裡外忙活的楊洋憤怒的說,他好歹也是一大廳經理,你能不能給他留點面子?

莫小然顯得很詫異,起身跑到楊洋身邊,跟他搶奪手中的音箱,你女朋友說讓我給你留點面子,還是我搬吧。

楊洋憤怒的将音箱往地上一擺,三兩步走到她面前,張愛,你什麼時候成了我女朋友了?

張愛氣不過,沖他大叫了起來,我沒說是你女朋友啊?我隻是覺得看不下去,她不就是一個賣唱的嗎?值得你這樣?

她這句叫的真響亮,弄得整個售樓處連同街邊的行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朝莫小然望了過去,她丢下手裡的音箱,生氣的揚長而去。

楊洋跟在她的車後面追了一條街,還是沒追上。回來,他就和張愛翻臉了,炒了她的鱿魚。

2

莫小然樂隊的哥們兒不幹了,吵着要退場,給多少錢也不唱了。在他們眼裡,莫小然不單單是老闆,還是他們捧在手裡的一朵易碎的花,大家對她的寵愛,都是真心實意的。

演唱會的這事兒,就這樣被張愛攪了。本來跟上級上司報了的計劃,如今成了泡影,上司讓楊洋全權處理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就卷鋪蓋卷走人。

楊洋去求莫小然,就差給她跪下了,姑奶奶,我傳單也發了,顧客也通知了,你們要是罷工的話,就等于讓我丢了飯碗。

莫小然看着他的臉急的像個猴屁股就想笑,我們去唱也行,但是你得上去台上唱一首歌,要不然我就不答應你。

樂隊的人看着他的窘樣偷笑,她追問,行嗎?

楊洋歎息一聲,行……

不管怎麼樣,他總算像求奶奶一樣的把她求來了,倒不如趁着她這陣兒的小興緻,給她來個小驚喜,在台上跟她表明愛意,應該會很精彩。

華燈初上,售樓大廳前來了不少看熱鬧的,莫小然唱了最後一首傳奇之後,在台上跟觀衆互動起來,現在就讓我們這個項目的經理為大家獻歌一首吧。

楊洋倒也不含糊,捧着一把鮮花上了台,跪在她面前唱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深,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小然,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吧。

台下觀衆一片歡呼,就連上司都拍手叫好,楊洋這小子行啊?這活動做得不錯,肯定給買樓的留下印象了。

樂隊的人都怔了,莫小然沒有接他手裡的花,而是轉身沖進了夜色之中。

台下的張愛都氣瘋了,恨得咬牙切齒的說,莫小然,我恨你!

楊洋好不容易追上了在大街上奔跑的莫小然,揪過她就是一通狂吻,然後像瘋子一樣将她塞進車裡,他帶她來到他家,一下撲在她的身上,她沒有拒絕他的熱情,很快兩個人就交融在了一起。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有一個夜晚,他也是這樣匍匐在她的身上,呼吸急促,吸允着她如青花瓷一樣細膩的皮膚。時隔幾年,她的身體沒有什麼變化,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他沾染了便會上瘾。

她發現自己還是貪戀他的懷抱的,他身體就像弓一樣在她的身體上拉開了離弦的箭,一發不可收拾。他輕輕地沁着她的耳朵,很快便撩起了她積蓄多年的欲望,她瘋狂地迎合他。兩個人像兩尾蛇癡纏在一起。

3

做愛不代表愛。

莫小然用這句話回絕了他,隻将白皙漂亮的背對着他。楊洋,你固然很好,可我們卻不是一路人,以後還是各走各的路吧。

他死死地抓着她的胳膊,别走,留下。

她丢開他的手,算了,你知道的,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至于為什麼不可能,你當然清楚。

就不能原諒我嗎?

不能。

莫小然套上衣服走了,将他家的門弄得很大聲,她走的時候,小雨已經淅瀝瀝地下了起來,淋濕了她的衣服,她的臉,混雜着她的眼淚。

她想,要是東子沒有出事兒的話,她當初也許真的選擇了楊洋,可是他做錯了一次,就等于錯過了與她的幸福。他對東子做的事兒,她是萬萬不能原諒的。

一輛白色的現代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雨刷不停的來回搖擺着,間隙的清晰讓她看清楚了駕駛這車子的人,是張愛。她正用一種殺氣騰騰的眼神怒視着她。她躲過車子,繼續在雨中前行。霸道的張愛卻下車将她拉近了自己的車裡。莫小然坐在後面,冷靜地說,别鬧了,我對楊洋不敢興趣。

她沒有說話,将車子開的飛快,車子在寂寥的街道上飛馳着,幾乎到達了極限速度。莫小然捂着心髒,用哀求的語氣說,求求你了,停下來。

她不顧她的央求,一路狂奔将車開到了城市邊緣。在一個荒涼的地方停車,趴在方向盤上啜泣了起來,莫小然,我求你,求你把他讓給我。你不愛他,我愛,我看不得你對他那麼冷淡,你在亵渎他對你的愛情。

半響,莫小然也沒回應,她抹着眼淚追着她要答案,你能把他讓給我嗎?張愛回頭,看見了趴在後面昏迷不醒的莫小然,她吓得面色慘白,搖晃着她的身體,莫小然,莫小然,你怎麼了?

她還是不動,她翻過她的身體,莫小然的臉都是青的。她驚叫,啊!死人啦!莫小然,你怎麼啦?你不要死在我的車上啊……

張愛沒有勇氣将她帶回市裡,選擇了最無知的處理方法,将莫小然丢在了郊外的公路上。

回去的路上,張愛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她怕莫小然死在那裡,如果那樣,她就成了殺人兇手,這一輩就毀了。

情急之下,她隻能停下車來,找到一個公共電話,撥通了張洋的手機,雇了一個路人,把莫小然的事情告訴了他。

4

張洋趕到了莫小然出事兒的地方,莫小然果然窩在郊外的路邊,無人問津。他下車,抱起了莫小然消瘦的身體,用手試了試她的體溫,還是熱的,緊急中撥打了120很快急救車就将他和莫小然接走了。

他蜷縮在救護車的角落裡,看着醫護人員搶救莫小然,一下下對着她做心髒按壓,一次次做着人工呼吸,他的心也跟着抽動起來,這一幕又将他拉回了五年前,東子出事兒的情形,和莫小然是一模一樣的。

當年,他和東子還有莫小然都是酒吧的駐唱歌手,他和東子都喜歡莫小然。年少沖動的時光,對于兩個男孩兒的追求,莫小然都默默接受,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愛他多一些,還是東子多一些。在兩個優秀的男孩兒面前,她無法抉擇,但生活中,她似乎更偏愛楊洋一些,因為某些身體上的原因,莫小然希望自己能找一個健全的人,而東子患有和莫小然一樣的病痛。

可是一場意外,讓莫小然永遠都不肯原諒張洋,那年他們三個結伴去遊玩,楊洋和東子看見一池清澈的河水,頑皮的脫了衣服去裡面洗澡,東子遊泳的時候,犯了心髒病,昏死在水裡,當時楊洋已經遊到河的另一邊,莫小然又不會水,使勁全身力氣呼救,可等楊洋意識過來的時候,東子已經沉落水底,連影子都找不到了……

這麼多年,莫小然一直都在怪楊洋,覺得是他為了追到自己,故意不去對東子施救。其實張洋這些年,心裡也很難過,他一直都把東子的死因和自己聯系在一起,為了忘記東子的死因,他再也沒拿起過吉他,再也沒唱過歌。隻是唯一不變的是他還愛着莫小然,比曾經更愛,他想盡辦法哄她開心,她要開酒吧,他就冒充她父親的名義給她錢,裡裡外外的幫她裝修,招攬生意。可以這麼說,假如這五年沒有他的話,她的生活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惬意。

這些,莫小然并不知道,更别說領情了。

5

莫小然被蒙着一塊白布推了出來,醫生對着楊洋搖頭,告訴她搶救的太晚了,莫小然死了。

楊洋癱軟在地上,鼻涕眼淚混雜在一起,如同行屍走肉。

莫小然就這麼走了,臨走的時候,連一句話都沒跟他說。莫小然死後,張愛就失蹤了,楊洋心裡明白,莫小然的死因,很可能跟張愛有關系,他卻不想報警。他知道,是他自己将張愛逼上了這條感情的不歸路,倘若他當初能跟她講清楚的話,也許她就不會這麼做了。更何況,她能在出事兒後給他打電話,她隻是被愛情沖昏了頭。

他去咖啡廳收拾莫小然的遺物,隻是想帶走一些她的東西,留些念想。樂隊的主唱,給了楊洋一份聲明,和一個日記本,聲明的内容大概就是莫小然生前立的一份遺囑,假如她因病去世,這咖啡廳的主人就是楊洋。

這讓他很詫異,這個門面,她沒有留給父母,而是留給了他。直到他看完了莫小然所有的手寫日志,他才明白,原來莫小然一直都知道他對她做的一切,她欣然接受,也是為了讓張洋心裡好過一些。

翻開日志的第十頁,上面寫道,假如當初東子不出這事兒的話,也許我現在能和楊洋過的很幸福。可是得不到東子的祝福,我們沒有辦法安心的幸福下去,是以我隻能放棄對楊洋的愛情,用彼此的挂念和煎熬來贖罪。

楊洋看着日記眼中含淚,仰天長笑,他想,晚了,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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