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本文由作者授權小德書号獨家網發,本文已收錄在雲南省檔案館編纂的《雲南現代海關與外貿史》一書中。授權"小德書"公衆号釋出後,文章内容經過修改補充。
本文約6800字,是作者對"發現緬甸、印度和西藏新茶道"的研究,發現普洱茶新路的普洱茶産銷中心從義邦、義烏地區到渤海都對普洱茶的銷售産生了深遠的影響, 甚至對當時的雲南茶業也産生了深遠的影響。
作者簡介:
李璐,雲南茶馬路學會特聘學術會員,自由撰稿人。2005年,發起組織雲南普洱茶行業誠信自律活動,并釋出全行業《昆明聯合聲明》。2007年,參加第二屆普洱茶國際研讨會,發表論文《美德的自我完善與自我完善》。曆經十餘年專注中華民國雲南茶業的曆史,先後在報紙和刊物上發表了數十篇文章。2019年寫的五篇文章發表在雲南檔案館。
本文長6800字,閱讀時間約為12分鐘。
藏商路(或流行的藏茶馬路)總是以一群馬幫和牛群的形式出現在我們的腦海中,他們穿越原始的森林,河流急流,峽谷人行道,雪山冰川和世界屋頂。從古至今,這條艱辛神秘的古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曆史總是有一個重大轉折點的節點,在二十世紀初,緬印之間新茶路的發現改寫了西藏古道數千年的曆史!

西藏酥油茶
讓我們回到這個重要的曆史時刻。
一、西藏傳統北線成危險道路
民國二年(1913年)3月,一名男子在四川省巴塘山谷中騎馬前往雲南省的阿孜孜(今德欽)。崎岖的山路上,冰雪依然存在,路面危險,馬兒累了,騎車人還在狂奔。
這一天,在河青州商人李冠辰終于等待着他期待已久的到來。原來他的弟弟李雲琛在舊曆冬天月初的第二天,由阿茲子到巴塘賣貨,跟他一起後來一共帶了1120多件銀子兩件貨。這條路經常走過,但這條路走了幾個月就不健全了。李冠辰于當月16日去世,由奧子派腳人洋蔥到江卡去探索。
洋蔥回來了,但帶回來是個壞消息!幾個月前,李雲晨在江卡被槍殺,他的鞍馬、他的資本和貨物都是被迫的。
中華民國二(1913年)8月,河慶商人天順昌李懷珍報告說,這個數字一共拎着15袋貨物,從木頭到中洞的射箭爐突然遇到小偷40或50人各帶着快槍蜂擁而來,家中的弟弟蕭辰和老劉開槍打死了, 并重傷兩人。金銀馬被搶劫了。丢失的黃金和白銀貨物行李計數為30,000金币。
藏族商人繼續遭受土匪之苦,曆史悠久的商業道路已經變得危險。
從康熙到同濟(1662-1874)曆時約200年,雲南和康藏一直保持着茶葉貿易的曆史記錄。但藏國道一直以其危險的交通而聞名。傳統貿易路線從底到西北進入西藏,到麗江、中甸(或毗濕)、阿齊子(德欽)、藍土、邦達,北進入長都,覆寫四川甘孜和青海玉樹藏族地區;馬幫從麗江到拉薩大約需要110天(直腳約80個馬站)。它每年隻營運一次。
西藏曆史悠久的傳統商業道路也被稱為西藏北線。
曆史上,我們曾經稱之為"藏區",大緻包括西藏自治區的長都地區,那曲地區的東部(如玉容、巴慶、蘇縣,例如嘉禮五縣)、林芝地區東部(察仔、博密、摩特三縣)、四川甘孜、阿壩、青海玉樹和雲南的迪慶地區。
藏族村莊
雲南茶在曆史上并沒有像許多文章所描述的那樣賣給拉薩和日光作為維藏的中心,而是賣給了整個康藏地區。
自1856年大理都文秀起義以來,在與清朝近17年的戰争中,西藏北線茶葉被切斷,雲南出售康藏茶減少。清朝末期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初,由于當時漢藏關系緊張,在英帝國主義勢力的慫恿下,川藏戰争多次,社會動蕩頻發,使本已十分困難的西藏交通受到阻礙,嚴重影響了茶葉銷往西藏的道路, 商人也遇到了麻煩。根據英國官方情報,1921年,隻有150種茶葉從雲南省中甸帶入西藏,到1928年,茶葉減少到120種。商路枯萎,馬助夢破滅,無數古鎮消亡。
二、緬印新茶路的發現
在雲南以外,1886-1917年是英國在緬甸全面形成殖民化的時期。緬甸作為英屬印度的一個省,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殖民地經濟迅速增長,鐵路裡程從500公裡擴大到2,500公裡,仰光港成為英屬印度第三大港口,僅次于加爾各答和孟買。
仰光到加爾各答很容易通過海路運輸。這為茶葉進入西藏提供了新的可能性。
雲南茶商在清末和清初開始探索進入西藏的新路線。
根據中華民國的曆史,印度西藏地區早期的商人主要是"恒聖公","鑄造","洪勝祥"和麗江商人楊守奇。
"恒聖公"是一家家族企業,從晚清光緒在米德爾藏族地區,到1956年三代之後。據張湘石(第三代橫聖工,昆明總負責人,1979-1993年任雲南省政協副主席。根據文本,他的父親張澤萬于1900年離開緬甸,然後從印度前往印度,從印度格倫堡通路西藏。1919年,張澤萬派他的第六個兒子張相成前往印度和西藏,為這艘船的開通做準備。
翟恒生的曆史,内容是從《雲南文化史資料選編系列42——雲南進出口貿易》中掃描出來的,小德藏書
經過三年對印度和西藏商品市場的深入和實際研究,特别是對貨物采購,運輸和資本周轉和交換的應用,從1920年到1924年,在加爾各答,格倫費爾,西藏,亞洲東帕裡和拉薩建立了分号。
"鑄造"是Sinodian藏族商人Ma Casting的名字,該公司于1920年在印度格倫堡開業。據他的兒子馬家奎說,他的父親于1912年開始從格倫堡到中甸和麗江的貿易。
"洪勝祥"屬于滕沖商幫。據報道,它在1920年左右開設了加爾各答商業印地。結合其他曆史資料,這次不會有太大的不同。
楊守琪是麗江納西族商人。據李先生說,楊守奇在1910年左右進入拉薩學習商業。1921年後,拉薩經加爾各答駛往仰光,經緬甸北部傳回麗江。幾年後,這個家庭通過緬甸定居在加爾各答。楊回到印度,寫信建議将一些茶葉運往緬甸京東,由楊在富海的恒春茶館賣給西藏。第一次成功後的利潤不小。這就是西藏新茶路的由來。張毅一步後由于資金不足,人手不足,建議"洪勝祥"經營這條茶道。
從以上曆史資料中,我們可以看出,坨印之間新茶路的早發現,正是從這些年在印度的生意中,商人的努力而成為現實。是以《選角》的後代馬家奎會說:
"1923年,父親和旅遊商人洪勝祥(Teng Chong Dong Yaoting)、恒聖功(何清張祥成、張向儒)、楊守奇(麗江納西族,旅遊印度多年,熟悉印緬商務感情)等開辟了通過緬甸、印度進入西藏的茶道。
随着緬甸交通的發展,閩南茶産區最有條件的渤海,毗鄰緬甸京東,已逐漸發展成為雲南新茶路的樞紐,用于銷售藏茶。大公司就這樣奪取了佛海的這座山。
本世紀初,李克強回憶說,橫聖功在西藏新茶路開通後進入佛海:
"1928年春,恒生寄了一大筆錢給馬海,建了一家茶館,洪濟(洪勝祥)一小段。不設廠,即以12元高價到恒春茶館(張藝閣)搶購1000元,出貨和印刷銷售。
當時,市場價格隻有8、9元。如此高昂的價格,使馬代茶葉深受鼓舞,茶葉制造廠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已經建立了20家或30家。每年,馬哈伊通過緬甸和印度向西藏的緊茶出口多達30,000負擔。
每年冬天,祥雲、鎮南、蒙華、京東等縣的馬幫,數百匹馬,紛紛湧向大海,代表茶館出口茶葉。
從海邊到京東一起,300多裡,山巒遍地開闊,連雲、煙四等記載,人們喊着馬登,熱鬧起來。一個孤獨的,難看的邊界區域突然被聲音和色彩渲染。從京東到西邊的茶葉車到瑞陽海和火車站的卡車,上百輛車,晝夜狂風馳騁,源源不斷。一路走來,千裡萬裡,有依靠生命的人。
這時,佛海舉起了雲南茶的大旗。
位于渤海(今渤海)周邊地區的茶園。
1938年,由中國茶葉公司和雲南省财政廳成立的雲南福餘新銀行建立的"雲南省四浦區茶産業試驗場"和"福海實驗茶廠",加入了緬甸、印度、西藏新茶路向西藏銷售茶葉的行列。
1939年5月3日,範和俞在緬甸京東(時任财政部貿易委員會委員、香港富華貿易公司副總經理,負責茶葉生産和銷售)的一封信中寫信給吳先生:
"我哥哥的吉奧農給了我一個教訓:
哥哥差點從緬甸公路到拉臘,轉入仰光,折入佛海。
佛海茶葉情況總結報告如下:佛海茶區包括福海、車、南仙三縣,南臨四茂,距昆明26個站,為福建省口岸,省會的經濟實力達不到位。
生産的茶的類型是緊茶;基本原料是夏茶,每七個做一包,稱為桶。十八個桶裝有藍色,兩個藍色為花呢,大約100磅的舊鱗片。
從雨季後的12月開始,京東将印度帶入西藏,每年銷售15,000個負擔。"
新茶路的發現在印度和西藏,從印度商人麗江楊壽的旅行開始,其倡導這條線,再到洪聖祥、恒聖功、鑄就等在印度商人中将新茶路變為現實。楊守琪和鑄造企業之是以有名,是因為資金實力小,兩者在新茶路開通後一直都與其他大企業一起做生意。特别是楊守琪還與福海實驗茶廠合作。洪聖祥的輝煌在1942年戛然而止,退出了曆史舞台,而隻有恒聖功的團隊一直留在佛海的原始森林中,直到1954年底,以及西藏帕裡(這些山脈被日本占領緬甸和1942-1946年上半年的戰後混亂短暫打斷)。
三、緬印新茶路的具體路線
西藏新茶路開通後,福海迅速成為四浦茶葉銷售中心。那麼,新茶路從佛海經緬甸和印度進入西藏的具體路線是怎樣的呢?
新中國成立後,"鑄造"的後代馬家奎的回憶:
"從佛海到緬甸京東仰光,到印度加爾各答,從格倫堡到拉薩。其行程是從佛海馬運到京東8天,換車到洞有2天,洞裡已交出火車到仰光2天,仰光換船到加爾各答3-4天,加爾各答火車到西裡涅利(英文名稱的位置由作者根據英文地圖示出, 與以下相同。2天,再換車到格倫費爾半天,從格倫費爾到拉薩用馬換車20天,一共40多天。
目前,雖然曆史資料并沒有看到馬家奎親自參與修行新茶道,但這種記憶與後來發現的曆史資料基本吻合。
解放後,張湘石先生的記載與馬家奎的記述基本相同,但他提供了另一個珍貴的曆史資料:
"在龔恒生創業後的三年裡,他被馬運到緬甸的錫箔紙,然後乘火車轉移到仰光,然後轉移到印度。緬甸邊境公路開發後,才改變了京東的新路線。
而緬甸和印度之間新茶路的記錄是最早被稱為"張鳳起"的人。在民國23年和民國25年中,它兩次在普洱毛邊境地區進行了九個月的實際調查工作。1938年1月,他在《新潮流》雜志上發表了一篇題為《閩南茶》的文章。它提到:
"閩南的茶葉在西藏銷售,主要出口再出口的是緬甸、印度,茶葉銷售中心在福海縣:
(a) 經佛教海洋印入西藏:
(1)佛海由猛犸象、猛犸、猛犸(中國撣族土地)進入緬甸北部撣邦部、國撣、國育、怒江馬高(緬甸撣族部)和汕道,共23次騎馬。
(二)佛海由猛犸象混合、猛犸棋盤、打羅進入緬甸京東南撣部(即我國曾稱孟瑜師坑),在那裡賽馬九天。大角河、(怒江)、昆興(昆興)萬馬城三天,并給錫箔。總共有二十八次騎馬。
茶到錫箔後,換乘火車到仰光,路長510公裡。從錫箔到曼德勒的運費翻了一番,從錫箔到仰光。從仰光運到加爾科達,水長723海裡,三天内可用。水運費為每立方噸15盧比。加爾各答火車被運往西裡古裡,這是一次三英裡半的陸路旅行。然後用牛車運到十英裡外的噶倫堡。并帶着騾子進入藏族公園,在那裡騎馬八天。12日,他抵達西藏城市拉薩。"
張鳳起記錄了佛海從緬甸出發的早期路線,當時京東還沒有開車到達。
1938年末,緬甸的交通再次發生變化。這時,李偉一對佛海出緬甸的路線也有了新的描述:
"八九年前,當汽車在蒙瑜(景東)境内尚未投入使用時,佛海每年都出口茶葉,全部通過瀾滄江的孟連圖斯。
火車從西北直接開往撣邦北部中心,從錫箔的西南穿過佤邦,然後直接穿過塔齊到仰光。
......從佛海騎馬到錫箔至少需要18天。錫箔到仰光3至5天。到達加倫堡最多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這曾經是佛陀海上出售藏茶的唯一出路。随後,緬甸東部公路修繕公文(也叫桂興),出口佛海茶,再有一部分西北錫箔路線和西南蒙璇路線。從佛海西南經過孟威,再向西經過毆打(各打)到公信,馬隻用了14天。通過公函将車運到達林或海河,然後換乘火車再向西開往市區。從城市到仰光,您可以将行程縮短至少四到五天。
從福海到夢瑤的馬站隻持續6天,不遲于一周。從孟宇出發的兩天汽車可以到達瑞陽。另一天有直達火車前往仰光。
與西北錫箔路線相比減少了一半以上的行程,是以到目前為止已經沒有錫箔路人的路線之一了。
印度加爾各答火車站
21世紀初,李先生在台灣撰文,悼念楊守奇倡導新茶路。這篇論文對新茶路的各個路段進行了更具體的描述,這與他1938年的叙述有些不同。它每次旅程的基礎是"十二版納志"和"中印邊境研究"距離标簽。本文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但畢竟,多年的記憶與當時的情況有些不同。
讓我們來看看其他各方在同一時期留下的更準确的記錄。
1940年,佛海茶廠正式成立。10月9日,佛海縣佛海茶廠8号佛海茶廠成立藏區銷售嚴密茶葉運輸辦事處,由周文清擔任董事長,李偉毅擔任經理。1941年12月1日,省茶廳指派蔣希軒擔任福海聯運辦公室主任,并聘請服務機構經理李偉義擔任副主任。
為了加強藏銷緊茶葉聯運辦公室的工作,佛海茶廠範和俞渝嚴格明确了緬甸、緬甸和印度各站的機構和職責。緊密的茶葉經銷和營銷終端成立佛海,下設佛海多式聯運辦事處。京東分站命名為雲南中國茶葉貿易公司京東辦事處,英文名稱為....東智(幫自、洞自)分站與藏族緊茶聯合經營的舊名在東芝站,英文名是....仰光站由琦南公司代理,加爾各答站在印度暫時由楊守其代理,嘉林奇也暫時由楊守代理。
雖然佛海茶廠作為中央企業,實力雄厚,但要組織西藏銷售緊茶的工作,仍需一定的實力。當年,佛廠派員對藏族和銷售緊茶的運輸路線進行了實地考察,并留下了詳細的記錄,即"緊緻茶的運輸路線"(以下簡稱"說明書")。
《西藏銷售緊茶的運輸路線說明》
曆史有時對後來的生活是幸運的,這本珍貴的食譜儲存在一堆沾滿水漬,發黴的舊紙中。
《烹饪書》記載了茶葉進入西藏的各條曆史路線,包括傳統的藏路,其重要性遠未得到當今學者的認可。
該手冊指出:
"過去,茶葉的運輸,除了北路古商自帶馬來佛海地區外,通過下層風俗,麗江、阿玉子進入西藏,其運輸途經緬甸,大悟京東(即猛犸象,也有孟瑜的文字)作為集散點,也依靠馬匹運輸。
鎮南、雲縣、滕沖、龍陵縣的馬幫,每年前後霜降階段率都聚集在佛海一帶。年頭像往常一樣思考。鹹同年,又回到了混亂。北路被瀾滄倉、猛犸象、猛犸象出口擋住了。
到勞拉,錫箔(二十三馬站)進入西藏(其茶在美甯、雙江地區可由馬庫、納賽、猛犸象制作,如果老A滾到拉拉,錫箔共十五個馬站)。
民國167年間,發現了一條從京東到崗位的新路線,被譽為友善。
從京東西行車兩天到團夥本人,瑞陽。然後換乘火車到大城市仰光,兩天。"
這段話有兩條重要内容需要注意:第一,緬甸與印度、西藏之間最早的茶路路線,由雲南瀾滄倉或幕庫出口到拉臘,錫箔紙明确提及。這證明了張鳳起和張向世先生的說法,二是确認從京東到《華盛頓郵報》的新路線是在民國十六、十七年間發現的。這也開啟了佛海茶的精彩前奏。
京東山田野, 緬甸
說明書還詳細說明了該段線路各路段的具體裡程:
"......二、南路:
(1)距佛海(17公裡) - 猛犸象(28公裡) - 猛犸象(20公裡) - 達洛(20公裡) - 猛犸象(20公裡) - 擊中江(34公裡) - 京東。全程139公裡,六馬站。
(2)自京東(28.6公裡)起-擊中每一(20公裡)-公信(141.4公裡)-崗集(12公裡)瑞陽。全長202公裡。自駕兩天。
(3)自力更生,火車9.5小時(102公裡) - 大城市,大城市,火車11小時(306公裡) - 仰光。共408公裡,兩天。
(4)從仰光(737公裡,乘船四天)-加爾各答,加爾各答(345公裡,乘火車12小時)-加林(格倫堡)。
"緊茶運輸路線描述"的出現,首次為我們提供了從曆史層面銷售茶葉路線的詳細路線圖!它的曆史價值是無價的!這本《說明書》記錄是緬甸與印度之間新茶路最真實、最詳細、最可靠的路線!
由于汽車、火車和海運的便利性,時間和運費比馬路的運輸要少得多,110天左右的茶葉從傳統的麗江到拉薩-西藏北路,由佛海減少,途經緬甸京東,到仰光到印度的格倫費爾,再通過奈海拉進入西藏近50天, 于是,緬甸和西藏的新茶路很快取代了傳統的西藏曆史路線,到馬幫地,成為茶葉銷售的主要路線。
根據《中華民國的《邊疆政治的公共理論》上發表的文章,1928年,佛海茶通過《賣緬甸和印度》達到5000個負擔,1938年達到18000個負擔。從傳統的藏北路到1928年的西藏茶葉120,到1938年佛海到西藏茶葉18000的負擔,這就是西藏茶路新帶來的改變!
根據中華民國中國茶葉公司1942年的一項調查,佛海成為藏賣茶葉的制造中心後,每年有不少于15,000人通過緬甸運輸,而1942年雲南生産和銷售茶葉到西藏,估計達到38,000個負擔,其中15,000個負擔,8,000個負擔在車上, 南投6000擔,鎮4000擔,瀾滄倉3000擔,江城2000擔。
1888年和1903年,英國和印度的貨物湧入西藏,發動了兩場侵略西藏戰争,打開了西藏貿易的大門。1893年,中英藏印續約協定達成,條件是印度茶葉五年内不得在西藏存放。但事實上,印度茶葉經過幾年的快速發展,1905年中英兩國修訂《拉薩條約》時,印度茶葉進入西藏的問題再次成為争議的焦點,印度茶葉進藏的稅額不可阻擋。而印度茶葉最終非正式地湧入西藏,當時印度茶葉進入西藏的量遠遠超過4億磅,是四川茶總量的一半以上。根據英國官方情報,1921年,隻有150種茶葉從雲南省中甸帶入西藏,到1928年,茶葉減少到120種。據民國政府統計,1940年,每年從四川省到射箭爐的茶葉出貨量下降到200多萬磅,這還不足以在西康藏地區消費。1942年前後,每年隻有2萬到3萬磅的大陸茶葉經昌都運往西藏,不到200萬磅(西藏每年的茶葉銷量應不低于1200萬磅),直到西藏和平解放前夕,整個西藏茶葉市場基本上被印度茶葉占領。
楊守琪給鄭和春的信
緬印茶新路的發現和發展,揭開了雲南茶葉發展的新篇章,加強了西藏與西藏經濟聯系的聯系。
1944年12月27日,雲南中國茶葉貿易公司經理鄭和春說:
"我廠的建立,對生機勃勃的邊境地區藏人經濟聯絡具有重要意義,對壓制商業行為沒有政治作用......"
茶葉在西藏的分銷和營銷不再是純粹的商業。
《民國曆代史》的作者有曆史記錄:
"到29世紀末(1940年),茶葉已經印刷給藏人,每年有超過40,000個袋子,大約三百萬磅的老式茶葉。整個四川茶葉市場已經被茶葉取代後,重新進入原藏拉薩,茶葉鮮豔,中等低于家族,都在競相購買。"
在印度茶葉進入西藏,四川茶葉崩盤,茶葉為大陸與西藏保持經濟聯系!
1949年10月1日,新中國成立後,直到1954年,在公私合作之前,恒聖功繼續通過緬甸,印度和西藏之間的新茶路向西藏運送茶葉(見作者的文章"恒生宮時代 -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佛教海茶産業")。
1954年,位于中國西南部茶葉的雲南省公司通過仰光港,經緬甸,經印度進入西藏。
1956年,中國茶葉雲南省渤海、下關茶廠生産的緊茶葉仍有5000隻蛞蝓沿着緬甸、印度和西藏的新茶路進入西藏。
山脈古老,月亮來來去去。楊守旗、恒聖功、洪聖祥、鑄造等發現并開辟了西藏新的茶道,是西藏茶葉史上的一大節點。它改變了茶葉進入西藏的數百年傳統路線,産生了茶葉生産、加工和銷售的新格局,形成了茶葉發展的新趨勢,在西藏經濟關系史上留下了沉重的趨勢。如此重要的曆史值得後來的學者們注意。
風吹來,鐘聲遠去,人走了,雪山還在。無論這些企業和個人後來的命運如何發展,曆史都不會忘記,他們的故事仍然是傳奇的。
李
2020, 8, 25, 第5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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