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2月到如今的9月,錯換人生已經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當事人之一的姚策也不幸離世,但這場悲劇卻依然在進行中,真相似乎變得撲朔迷離,沒有人知道這場悲劇多久能結束,或者說是以怎樣的結局收尾。
在錯換起初,無論是杜郭,還是許姚,兩家人的關系都算得上是和睦,然而,姚策生病一事成為了導火索,接二連三地猜忌、懷疑被擡了出來,本來準備和杜新枝一家一起狀告河南大學淮河醫院的許敏姚師兵退出了訴訟,并與杜新枝一家不再和睦。

究其緣由就是杜新枝的某些怪異做法以及諸多疑點讓許敏姚師兵無法相信她,甚至懷疑其是否與當年所謂的“錯換”有關系。
于是,許敏一家獨自狀告了當年的醫院,并在5月多的時候,将杜新枝一方追加為第二被告,而因為某些原因,此案件被定于9月18日,也就是前幾天。
大部分關注這個案情的人都希望此次二審能成為錯換的突破口,但庭審從早上的九點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多,曆時13個小時,最後還是以休庭告終。
在此次庭審過程裡,原被告都各持己見,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尤其是杜新枝與許敏。
不過也能了解,畢竟在此次庭審前,杜新枝就有一種躍躍欲試想要打翻身仗的感覺,其所謂的鐵杆粉絲更是在網上不斷制造輿論,還未其出謀劃策,隻是從隻言片語裡來看,大多都是些歪招。
而許敏也為此次的二審做了不少準備,雖然沒有在網上過多地為自己造勢,但從她積極配合律師,尋找證據等舉動來說,許敏應該是希望此次的庭審能夠成為錯換真相大白的一個跳闆或者說是結點。
其實,此次錯換二審最有争議的焦點就是杜許兩人,淮河醫院隻能說是必然的焦點,無需贅餘,在庭審時,許敏認為被告方必須公開道歉,并承擔700多萬的賠償。
而杜新枝作為本案另一個被告,許敏向其索賠了300餘萬元,而理由則是,許敏認為當年杜新枝明明患有B肝,卻存在隐瞞行為,使得姚策錯過最佳注射B肝疫苗的時機,進而間接導緻姚策因病早逝。
其實,許敏的這些說法就是她此前起訴杜新枝的點,而在庭審前,杜新枝曾表示“許敏起訴我沒道理”,而說自己害死親兒子姚策以及隐瞞病史都是無稽之談。
而此前杜新枝駁回許敏訴訟理由的原因則是,首先,虎毒不食子,姚策是她親兒子,她不可能有想害他的想法,其次,許敏所說的故意隐瞞病史是不存在的,因為她當年在醫院是做過相關檢查,至于為何如今會這樣,這能怪醫院管理有問題。
但無論雙方怎麼說,自由法律來定奪,在庭審當天,除了原被告雙方以外,還有6名證人出席庭審,五名是醫院醫護人員,另一名則是當年在醫院生産的産婦。
其實,比起淮河醫院這個被告方來說,杜新枝的争議更大,在庭審時,關于杜新枝當年住院是否隐瞞了B肝病情成為了當天的焦點,原告方許敏堅持認為杜新枝隐瞞了病情,而被告方杜新枝卻堅稱沒有隐瞞,還表示當年住院後就進行了相關檢查,還有化驗單,隻是後來因為院方的失責導緻化驗單丢失了。
與此同時,杜新枝表示她沒有必要隐瞞,畢竟她當年的臨時治療單上清晰寫着入院後,她确實進行了B肝表面抗原的檢查,而這些,醫院也是可以查得出來的。
至于目前另一個隐形的争議點:“錯換真的不是偷換?”,其實,在杜新枝的某次采訪裡就能知道,她自個兒也很清楚,如今錯換的風向更多的是傾向于可能為偷換,而這個觀點是許敏方律師曾提出的某種可能點,當然,這個質疑主要還是基于杜新枝一方引入懷疑的言辭、做法等。
不過,至今為止,“錯換”到底隻是一場巧合到了極緻的悲劇,還是一場人為性質的偷換,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是以也無法下任何的定論。
但在庭審當天,醫院方的證人護士們表示,不具備任何“偷換”條件,一是因為新生兒出生就與父母分開,換言之,家屬是接觸不到小孩的,二是因為,家屬與孩子唯一見面的時間就是喂母乳的時候,而那個時間段也不可能做什麼手腳。
除了這些以外,在庭審當天還有個值得一提的是,此前備受争議的護士郭希志也出庭發聲說,自己與杜新枝完全不認識,并表示錯換與自己沒有一點關系,至于為何事情發酵了這麼久終于站了出來,主要是因為,錯換不僅嚴重影響到了她的正常生活,還使得在醫院上班的女兒無辜被牽連,此次隻是想向大衆說明一點,這事與她沒關。
自錯換發生以來,郭希志确實受到了不少的輿論,畢竟她名字和郭希寬隻差一個字,而恰好又與當年“錯換”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是以不少人就開始猜測,郭希志與郭希寬是否存在親戚關系。
隻是後來,警方釋出了一則情況通報,明确指出郭希志與郭希寬并無親屬關系,但郭希志的生活還是是以受到了不少的沖擊,其家人更是被無辜牽連,是以說,希望大家理智吃瓜,不要人雲亦雲,還是等待官方的評判吧。
“錯換”之是以被衆人關注就是因為此事太具有典範性,這個典範性并不在于杜與許之争,而在于“錯換”的本質,也就是孩子被“抱錯”這一事實,畢竟每個家庭都會迎來新生命,大家也不願意自己的家庭成為下一個“錯換”,更不願意這場悲劇是一場蓄謀已久的人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