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164">戰鬥精神</h1>
戰鬥意志上,蘇軍在1945年是一支作戰非常非常英勇的軍隊,不論是以突破東普魯士的鋼鐵堡壘防線,還是在塞洛高地朱可夫的吃癟,都無法掩飾蘇軍的英勇頑強,懷着對法西斯侵略者強烈的仇恨并且有報仇的機會,這種精神怕也是全世界再難找到第二例了。
諷刺的是,此時的蘇軍完全不需要什麼“督戰隊”和政委(早在1942年10月9日“天王星行動”前就取消了),反而是德軍需要舍爾納這種對下級态度殘暴的指揮官,用絞刑和羞辱性的挂牌去刺激德軍作戰。
而舍爾納的行為,在希特勒的吹捧和戈培爾的日記裡,都有“正面贊揚”:
“逃兵沒有得到他的憐憫”,戈培爾博士在1945年3月11日的日記中寫道,“一個逃兵被吊在靠得最近的一棵樹上,脖子上挂着一個智語牌,上面寫着‘我是逃兵,我拒絕保護德國的婦女兒童,是以我被處以絞刑。’”戈培爾繼續評論道:“這種辦法是有效的,舍爾納手下的每一個官兵都知道他在前線可能會死,但是逃到後方不可避免要被處死。”
德軍甚至還創造了民族社會主義督導軍官這個職務開始在德軍司令部督戰。
在維斯瓦河-奧得河戰役的最後關頭,德國甚至需要勃艮第雞農這種人間之屑擔任維斯瓦河集團軍的司令,2月的時候從波美拉尼亞發起了一次“友情送人頭”,結果被科涅夫的烏克蘭第1方面軍的第二梯隊(第61、第47和波蘭第1集團軍)輕松擊退。
與其對應的,盡管蘇軍已經取消了政委這個職務,但相反,布爾什維克黨員和團員反而起到了積極正面的作用,前舊日本帝國參謀本部俄國課課長林三郎的評價:

而黨員和團員沖在前面的戰鬥,在蘇軍當中随處可見:
這種類似的例子不勝枚舉,我專門總結了三篇文章,以後都會逐漸發出來的。
這種精神的來源,或許在前期的潰敗中,有政委們的督促成分,但更多的還是來自法西斯的殘酷暴行:
我覺得,但凡有點良心的人,都會為此而難過,至少我在看這段的時候,心裡是非常難過的。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20">斯大林的指揮與信任:</h1>
1945年的揭幕戰是發生于1月12日-2月3日的維斯瓦河-奧得河戰役。而在此之前,很重要的一點 ,1944年10月到11月,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在莫斯科與斯大林、莫洛托夫、馬林科夫和貝利亞之間發生了很激烈的争執。
雙方争執的核心是是否該繼續一鼓作氣,向德國進軍。
雙方争執的結果是,老好人馬林科夫站在了朱和羅這邊,斯大林雖然不高興,但允許了白俄羅斯第1、2方面軍先休息。
經過3年半戰争曆練的斯大林,盡管對軍事影響政治走向很不高興,但終究還是更信任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這些帥才們:
斯大林最終取消了“最高統帥部代表”這個職務,把方面軍的指揮權直接下放給各方面軍司令員手上,隻讓鐵木辛哥繼續擔任烏克蘭第2、4方面軍的最高統帥部代表。
斯大林自任為最高野戰指揮官的職務,實際上也是個甩手掌櫃。
傳聞中朱可夫在塞洛高地的失利,引發斯大林的震怒,實際上正确的情況是,朱可夫主動給斯大林回報情況,分别在4月16日15時和晚上某時,而斯大林對朱可夫的不滿,也是晚上的時候才“尖刻”了一下。
而朱可夫自己亂用卡圖科夫的近衛坦克第1集團軍和波格丹諾夫的近衛坦克第2集團軍,本來就是錯誤的做法。
近坦1集總共損失的431輛坦克中,有将近300輛折損在塞洛高地,隻有104輛折損在柏林的巷戰中,這個責任完全是朱可夫的,跟斯大林真沒關系。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34">一般部隊</h1>
斯大林實操影響的一些戰役,在1945年也沒有産生多少的影響,相對于希特勒,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例如,在1945年3月的巴拉頓湖戰役中,托爾布欣的烏克蘭第3方面軍遭到了德國第6集團軍、第2裝甲集團軍和迪特裡希的黨衛軍3裝甲集團軍麾下包括大量虎式坦克的第3裝甲軍、黨衛軍第2裝甲軍和第1騎兵軍的攻擊,卻被不帶“近衛”稱号的蘇軍第26、27、57集團軍,利用泥濘的地形和反坦克障礙物、通高壓電的鐵絲網,以及少量的戰術預備隊(近衛騎兵第5軍)的機動調遣阻擊。
托爾布欣請求使用預備隊,卻被斯大林拒絕,在沒有動用預備隊的情況下,托爾布欣還是赢了,并且蘇軍的損失是要低于德軍的。根據德方的資料統計,“春醒行動”中,德軍坦克及自行火炮損失不少于256,而蘇軍的損失隻有165輛,包括84輛T-34和48輛SU-100坦克殲擊車。
另外,盡管蘇軍已經預測到德軍在巴拉頓湖地區會不講武德,但斯大林依然禁止托爾布欣将已經專用作維也納戰役前鋒的部隊用于防禦。
除了斯大林的“微操”之外,本身蘇軍打的也非常出色,托爾布欣在非軍迷圈也不算出名,烏克蘭第3方面軍也不算是蘇軍的T0主力。
這場戰役也是德軍從南北兩翼夾擊蘇軍一個方面軍,卻完全被反打回去,最後還白給維也納的快遞行動,除了白白浪費南方集團軍群的預備隊之外,毫無意義。
精銳的德國黨衛軍裝甲部隊面對一般水準的蘇軍方面軍和蘇軍将領,在進攻上已經完全吃癟。
更諷刺的是,在巴拉頓湖被蘇軍暴揍的迪特裡希的黨衛軍第6裝甲軍,正是2個半月前在阿登暴揍美軍的那位。
也正是蘇軍提前發動了維斯瓦河-奧得河攻勢,為盟軍在西線的緩解了極大的危機: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48">近衛軍</h1>
在戰術上來講,盡管一些精銳的蘇軍機關也吃過憋,但考慮到一些客觀原因,也不能完全貶低蘇軍的戰鬥力。
朱可夫在戰後的政治上失意,被新任的國防部長崔可夫趁機拉踩,崔可夫在60年代中期認為“蘇軍在2月即可攻克柏林”:
這個結論顯然是扯淡的,崔可夫的近衛第8集團軍在1月12日圍攻波茲南,打到2月23日才攻克波茲南。
當然,崔可夫的部隊打的慢也是有原因的,崔可夫以為城内隻有2萬德軍,實際上是6萬人,而且波茲南也是個築壘城市,妥妥的城市攻堅戰。
攻克築壘地帶是一件非常非常麻煩的事情。
例如,白俄羅斯第2方面軍和第3方面軍為了攻克東普魯士,雙方的物資儲備是1,330萬發炮彈和迫擊炮彈,6億2千萬發槍彈,220萬枚手榴彈;
白俄羅斯第3方面軍僅僅在1月13、14日兩天就消耗了1,000多個車皮的主要彈藥,而白俄羅斯第2方面軍僅在1月14日一天就消耗了950多個車皮的主要彈藥。
兩個方面軍總共消耗了15,000多個車皮的彈藥。為把這些彈藥從車皮上卸下運到部隊,使用了将近10萬輛汽車(折合2.5噸載重汽車計)。
海爾斯貝格築壘地域有900多個鋼筋混凝土工事和許多土木防禦工事,以及防坦克和防步兵的障礙物。
到4月8日的時候,近衛第11集團軍和第43集團軍突入哥尼斯堡城内,而蘇軍的炮兵擔心可能打着自己人,隻能停止射擊。
是以說,盡管崔可夫認為2月就能攻克柏林屬于胡扯,但崔可夫的近衛第8集團軍打波茲南花了很長時間卻不能證明崔可夫是個廢物,在東普魯士攻克築壘城市的例子足以說明,築壘城市攻堅戰的難度。
蘇軍為攻克東普魯士,付出了126,464人的不可恢複損失,而蘇軍在柏林的不可恢複損失才8,1116人。
不過,崔可夫的近衛第8集團軍,也是城市戰的職業選手,1942年冬天他們是斯大林格勒的第62集團軍,現在他們攻克了波茲南,還為友軍分享巷戰經驗的手冊,崔可夫的近衛第8集團軍,仍是蘇軍的王者精英。
蘇聯的六個近衛坦克集團軍,無一例外全是精銳,1945年,這6位坦克集團軍司令分别是:
近衛坦克第1集團軍,米哈伊爾·葉菲莫維奇·卡圖科夫上将;
近衛坦克第2集團軍,謝苗·伊裡奇·波格丹諾夫上将;
近衛坦克第3集團軍,帕維爾·謝苗諾維奇·雷巴爾科上将;
近衛坦克第4集團軍,德米特裡·丹尼洛維奇·列柳申科上将;
近衛坦克第5集團軍,馬克西姆·季米特裡耶維奇·西年科少将;
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安德烈·格裡戈裡耶維奇·克拉夫琴科上将;
其中,斯大林最偏愛的就是近衛坦克第2集團軍。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77">武力偵察</h1>
蘇軍的“武力偵察”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偵察”,與我們大部分人想象的不同,蘇軍的“偵察”可不是單純的趁着夜色抓舌頭,把自己打扮的跟越共一樣埋伏起來。
蘇軍的武力偵察,是攻勢的一種,其火力和規模非常的強大。
幾個典型的戰例都可以說明。
巴格拉季昂行動的開始時間其實很有意思,一般來說是1944年6月22日,恰好是戰争爆發第三年的紀念日,不過格蘭茨的統計中,巴格拉季昂行動的開始時間算作6月23日:
理由很簡單,因為6月21日夜間到22日淩晨,蘇軍展開的戰鬥,都算作“武力偵察”。德軍一線陣地遭到了空前的炮擊,蘇軍的偵察營趁着夜色直接奪取了一層陣地。
22日一整天,蘇軍的持續進攻,實際上全是“武力偵察”。
在維斯瓦河-奧得河戰役中,科涅夫的烏克蘭第1方面軍的偵察部隊,在清晨5點突襲桑多梅日登陸場,也成功的奪取了德軍的第一道陣地,有的甚至連第二道都順手牽羊。
直到10點整的時候,方面軍又進行了一次“武力偵察”,進行了持續107分鐘的炮擊。德軍以為是主攻,沖出掩蔽所進入一線陣地,随後才遭到了15分鐘的真實傷害。
同一時間的朱可夫的白俄羅斯第1方面軍的“武力偵察”規模更恐怖,朱可夫在100公裡的正面投入了22個加強步兵營和另外25個步兵連以拔除特定的支撐點。
每個師派出了至少兩個加強有坦克和自行火炮的步兵營沖擊德軍前沿。對戰鬥偵察除進行炮火支援外,還以航空兵突擊進行支援。
德軍經受不住蘇軍偵察營的沖擊,并且可能誤認為是方面軍主力發起沖擊,因而開始從前沿向縱深撤退。
最後朱可夫連預備的70分鐘炮擊都取消了,“武力偵察”替蘇軍炮兵省了不少彈藥。
即使是在朱可夫發揮極差的塞洛高地,在蘇軍用143盞合計1000多億度的探照燈對着自己打太陽拳的情況下,兵力各達1個步兵營的32個偵察支隊,也成功的突破了德軍的第一道防線,實際上蘇軍的突進到1.5公裡遠的豪普特運河,才被陡峭的河堤阻擊。
蘇軍的武力偵察的特色是規模極其龐大,甚至還有空軍和炮兵的大規模支援,以至于德軍完全搞不清這到底是總攻還是隻是試探。
德軍在武力偵察的攻擊下選擇撤退,那隻能放棄第一層陣地,必然守不住;
如果德軍選擇硬剛,蘇軍就會直接加強為總攻,在第一道陣地更好的殺傷德軍的有生力量,最終還是守不住陣地
無論哪種情況,蘇軍的都是優勢方。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102">後勤與長途奔襲</h1>
實際上,早在1944年9月攻克布達佩斯的戰役中,格蘭茨就認為,限制蘇軍進攻水準的,不是德軍守的多好,而是蘇軍的後勤能跟的多好:
而蘇軍的後勤水準,在1939年的諾門坎戰役中,就給關東軍上了一課。關東軍以自己的後勤水準(200至250公裡)參考蘇軍的後勤,認為蘇軍“也就那點人那點兵力”,結果不成想蘇軍橫跨650公裡的長度運輸物資,狠狠的揍了關東軍一頓:
而關東軍的想法是:
關東軍對自己後勤的吐槽:
不得不說,昭和參謀一貫“料敵如己”。
在戰役的準備時間上,蘇軍也是越來越短,維斯瓦河-奧得河戰役的準備時間是22-48天,而規模更大的柏林戰役卻隻需要15天(實際上隻用了13天),打的也更精彩。
相對于的,1943年的第三次哈爾科夫戰役,羅科索夫斯基的中央方面軍隻有區區6天調兵遣将時間+5天戰役準備時間,蘇軍在指揮的成熟性上,既擺脫了盲目倉促的快進,也大膽的放棄了較為冗長的戰役準備時間。
在柏林戰役中,這種戰役準備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同樣,這也是對蘇軍後勤的極大考研,盡管蘇軍的卡車有40萬輛是英美援助的,但能把這些卡車發揮出真正強大突擊力量的,也隻有蘇軍一家。
而蘇軍恐怖的後勤和長途奔襲的能力,在“八月風暴”中再一次淋漓盡緻的展現。
為了增兵遠東,蘇軍調集了90個師,其中包括克拉夫琴科的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這些部隊有的是坐火車,但為了保密,更多的是自己坐汽車從柏林趕到遠東,期間有6個小時的時差。
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用3天時間翻越大興安嶺,縱深達450公裡,7天時間解放了60萬平方公裡的土地,德國的面積才不過35.7萬平方公裡。
在海拉爾的關東軍防禦,蘇軍不過隻用了一個普通的步兵軍就完成了突破。
關于蘇軍的長途奔襲和突破能力,我想日本人自己的評價更有說服力,即使在東南亞用腿狂奔的日軍,在蘇軍面前也不得不服輸: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122">編制革新</h1>
偉大的衛國戰争不僅帶來了蘇軍新的戰術革新,在編制上也産生了不斷的進化。
蘇聯紅軍在偉大的衛國戰争之前,先後采取了兩種裝甲兵編制。
1939年諾門坎戰役的時候,朱可夫麾下由第57特别軍改編的第1集團軍,麾下有5個裝甲旅:坦克第6、11旅,裝甲汽車第7、8、9旅;
1940年,蘇軍重新編制了“機械化軍,坦克師和摩托化師”,但是在巴巴羅薩計劃中,遭到了重創。典型機關如,西南方面軍副司令員博爾金将軍指揮的機械化第6、11軍。
在莫斯科保衛戰中,機械化軍損失殆盡,蘇軍馬上重新開機了更小機關,但也更有效的坦克旅,典型如,米哈伊爾·葉菲莫維奇·卡圖科夫上校的第4坦克旅;德米特裡·丹尼洛維奇·列柳申科少将的近衛步兵第1軍麾下的第4和第11坦克旅。
而我上文已經提到,卡圖科夫和列柳申科,将會是未來六大近衛坦克集團軍的司令(卡圖科夫近坦1集,列柳申科近坦4集)。
但是,坦克旅這種較小的編制,盡管可以輔助步兵完成莫斯科保衛戰中的防禦工作,但依然不能勝任大規模進攻作戰,是以,蘇軍必須重新編制坦克部隊。
這裡必須提到一個幕後英雄的名字:蘇軍汽車裝甲坦克部部長雅科夫·尼古拉耶維奇·費多連科上将。
盡管費多連科上将不是前線的指揮官,在西方戰史中名不見經傳,可他在各大元帥的回憶錄中評價甚高,他是紅軍的大腦之一。
從1942年3月開始,他重新組建了坦克軍和機械化軍,這種軍實際上相當于德國的師。
坦克軍和機械化軍二者理論上都是用來作為步兵集團軍的快速叢集,實施小規模、有限度的突破,形成100公裡縱深上的包圍圈。
但為了造成更大的破壞,形成更大的包圍圈,紅軍需要更大的編制,一個能與裝甲軍和裝甲集團軍相提并論的真正的諸兵種合成機械化部隊。
1942年年底,一種全新的機關,坦克集團軍誕生了。
1943年版的坦克集團軍由2個坦克軍和1個機械化軍組成,例如近衛坦克第5集團軍,麾下有坦克第18、29軍,近衛機械化第5軍。
不得不說,雅科夫·尼古拉耶維奇·費多連科上将,就是蘇德戰争中的,斯大林這個“劉邦”的“蕭何”。
在八月風暴中,蘇軍再一次革新了戰術。
一般來說,二戰中的蘇聯步兵師其實比較弱小,在編制上甚至不如日軍的師團。
一個日軍師團擁有9,000至18,000人不等。蘇軍平均每個師約有5,000人,有的隻有3,000人,略大于一個美國海軍陸戰隊步兵團。
1946年以後的蘇軍步兵師變得更加強大,一個步兵師會得到一個獨立坦克旅、一個自行火炮團和一至多個額外的炮兵團的加強,這些都是在八月風暴中革新的戰術。
最精銳的近衛坦克集團軍也得到了加強,近坦6集下屬的兩個坦克軍之一被第二個機械化軍替代,另有兩個摩托化步兵師被轉隸給該集團軍,此外還有兩個自行火炮旅、兩個輕型炮兵旅、一個機車步兵團和各種支援機關。
該集團軍下轄25個裝甲營和44個摩托化步兵營,共有1,019輛坦克和自行火炮,也是蘇軍在冷戰初期機械化集團軍的最初模樣。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150">總結</h1>
二戰末期的蘇聯紅軍,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陸軍,其規模和技戰術水準,在人類曆史上都是巅峰水準,迄今無人能同時在兩個方面超越1945年的蘇聯紅軍。
紅軍的指揮官們在攻克柏林之後,先被美英法等國授予各種勳章,斯大林才為他們還的人情。
是艾森豪威爾主動提出要見朱可夫,是布萊德利主動拜訪科涅夫,是丘吉爾在波茲坦會議上主動為朱可夫敬酒,是蒙哥馬利主動選擇在勃蘭登堡,這個蘇軍向柏林發起突擊的地方,向紅軍戰士們緻敬。
艾森豪威爾為朱可夫授勳
蒙哥馬利為蘇軍将領授勳,并特意選在勃蘭登堡
丘吉爾為朱可夫敬酒
在白俄羅斯第1方面軍向柏林發起總攻的宣言中,足夠顯示出蘇聯紅軍戰士們的氣勢磅礴:
即使蘇聯已經解體,俄羅斯人憑借這幅照片,在這個世界就有生存空間。
正如同電影《帝國的毀滅》中那個失去胳膊的老兵父親說的那樣:
“當俄國人從兩翼發動鉗形攻勢的時候,你們最多能活5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