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看了一部紀錄片,非常好。
看完之後,我非常害怕,我扔掉了手機(然後匆匆忙忙地拿起它)。
因為,這是一部關于所有社交媒體成瘾網民的電影,我相信看完這部紀錄片後,你會有自己的感受。
作為一個網絡成瘾的少年/女孩,你一定每天都看到微信刷微網誌翻過你的豆瓣,已經用手機短信取代了社交媒體的你,你有沒有想過社交媒體似乎伴随着,其實在監控它?
Netflix的新紀錄片《監視資本主義:社會陷阱》(Surveillance Capitalism: The Social Trap)也許是迄今為止最有價值的紀錄片之一。
它對科技行業的投訴顯示了Facebook,谷歌和Twitter等公司通過其社交媒體平台和搜尋引擎造成的損害,同時為每個人提供了便利。

它于1月份在聖丹斯電影節上首次亮相,自疫情爆發以來,它已經更新了時代的話題。
這部紀錄片對已經離開的科技巨頭的前雇員以及行業評論員和學者發出了可怕的警告,警告社交媒體上的危機。
感受被采訪的陣容,都是知名的網際網路公司和前員工,是以他們的話,也更具參考意義。
這部紀錄片揭示了一個重要的觀點,即社交媒體揭露并放大了人類最糟糕的方面,而這種方法和存在是我們目前最大的生存威脅。
為了找出這一切的根本原因,這部紀錄片對背景采取了不同的觀點。
在這些采訪中,我們看到專家們探讨了網絡成瘾和侵犯隐私是社交媒體平台的特征,而不是漏洞,并聽取了那些從社交媒體巨頭跳槽的人那裡,為什麼他們認為社交網絡平台是一個功能,而不是一個缺陷。
社交媒體上的人有理由聲稱,社交媒體公司在操縱人類行為方面具有馬基雅維利式的精确性:
使用人工智能預測使用者偏好;
通過無限制的滾動和推送通知持續使用者參與;
使用資料個性化推薦以影響使用者行為;
從資料收集到資料買賣,所有這些都隐含地使使用者成為廣告商和促銷商的獵物。
"如果産品是免費的,那麼你就是産品。社交媒體平台旨在制造對"監視資本主義"服務的依賴和成瘾。
一切看起來都令人毛骨悚然,不是嗎?
在看完《看資本主義:聰明的陷阱》之後,我們對社交媒體背後的秘密了解得越多,我們就越覺得這部紀錄片是在炮轟一場核戰争。
從中我們了解到,我們的大腦被算法操縱甚至重新連接配接,這些算法旨在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并允許我們購買東西,包括關于世界,我們自己和彼此的扭曲想法。
是以,這部紀錄片的英文翻譯是"社會困境",幾乎不能再接地氣了。
誠然,這并不是第一部将鏡頭帶到社交媒體上的紀錄片,它撕裂了隐私和所謂民主背後的黑暗面。
在此之前,《Screen out》(2020)、《You See》、《Fantasy of the Online World Lo and Behold》、《Reveries of Connected World》(2016)和《Privacy Thieves The Great Hack》(2019)都在不同層面上砸碎了網際網路的魔鏡。
篩選出 (2020)
和之前的電影一樣,《監控資本主義:聰明的陷阱》有專家來解釋我們是如何以及為什麼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但不同的是,這部紀錄片中的許多專家都是這個社交媒體時代的創造者。
設計師、工程師和科技巨頭的高管們發明了社交媒體,但當他們開始意識到社交媒體對所有文明構成的生存威脅時,他們就辭職了。
是以,從紀錄片的開頭,我們就會看到,這些要講故事的專家,都有點尴尬和不自然,經常忏悔道歉。
賈斯汀·羅森斯坦(Justin Rosenstein)是Facebook最受歡迎的功能"喜歡"按鈕的發明者,他不好意思地說,該功能最初是為了"傳播熱情"而建立的,絕不是行為跟蹤指南。
讓你的朋友和他們的朋友"喜歡"你釋出的内容有什麼問題?事實證明,如果人們沒有得到喜歡,他們的感情就會受到傷害。結果,他們改變了自己的行為,以吸引更多的"喜歡"。
這似乎是一個社會問題嗎?
谷歌前設計倫理官員、人道技術中心(Center for Humane Technology)聯合創始人特裡斯坦·哈裡斯(Tristan Harris)指出,"困境"在于社交媒體既提供了烏托邦又提供了反烏托邦。
他們展示了社會上最好和最壞的一面,使許多事情變得如此簡單,以至于計程車應用程式的發明就像魔術一樣神奇,但代價是什麼呢?
根據大量資料,大量迫切需要"喜歡"的人是青少年。我們都知道高中校園欺淩的噩夢,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決定你價值的是你在學校的朋友認為這很酷,或者校園認可至少會讓你不是一個完全的失敗者。
當這種心态被置于一個比校園大數萬倍且不受監管的網際網路世界中時,這就是為什麼青少年的焦慮,抑郁,自殘和自殺正在上升。
此外,還有紀錄片中引用的虛假資訊的傳播,中東極端分子的激進化,美國白人至上主義者的激進化,緬甸和菲律賓等國的政治兩極分化以及使用專制政權的例子。
還有一個新的臨床術語叫做Snapchat Dysmorphia,指的是那些使用整容手術使自己看起來更像他們在網際網路上看到的那種過濾照片的人。
總而言之,當個人行為變成群體性行為,情況變得無法控制時,人們把責任歸咎于網際網路,說因為網際網路環境使人們的心态發生了變化,是以現在的情況已經失控了。
面對這些問題,矽谷老兵在紀錄片中講述了社交媒體初期的良好意圖,毫不掩飾地描繪了一幅暗淡的現狀圖景。
但其中一人也承認,他花了一天時間試圖讓他的網站不可抗拒,但當他晚上回家時,他發現自己無法抗拒他創造的算法技巧。
在當今的"注意力經濟"世界中,這部紀錄片确實提供了有價值的建議,例如更嚴格的法規來保護消費者,以及對社交媒體公司的"資料資産"征稅。
但無論發生什麼,都需要集體意志來鼓勵所有人的變革。
它還引導我們質疑我們在網上閱讀的所有内容,特别是如果它們以詳細說明我們的偏好和偏好的方式呈現給我們。
看來網際網路可以讀懂心靈,他們比朋友更了解我們,比他們所愛的人更清楚,可以看出黑暗的一面,這種精細的滲透卻利用了大腦的進化需求,人際關系,讓人忍不住想起了恐懼。
最重要的是,這部紀錄片有一個特别之處:它在采訪中穿插了動畫,圖形和戲劇性的虛構場景,并提升了一個五口之家在混亂的數字世界中談判的故事,以更真實地說明社交媒體對我們生活的影響。
内容可能看起來隻是對采訪量的補充,但由于文森特·卡塞澤,卡拉·海沃德和斯凱勒·吉松多等演員的加入,這些小片段在情感上引起了觀衆的共鳴。
在一頓無聲的晚餐中,我們看到家庭中的每個人都因為自己的原因被困在社交媒體中,讓整個時代籠罩在社交媒體網絡中。
最重要的是,我們可以看到,這個嵌入的故事更多地關注社交媒體對普通青少年的影響。
但這種虛構的叙事也間接地反映出,紀錄片有時過于強調媒介,忽視了資訊的局限性。例如,這部電影的對話者将精神疾病的增加歸咎于社交媒體的使用,但沒有承認經濟不安全感增加等因素。
此外,社交媒體複制不良的一些危險特性混淆了紀錄片對它的批評,而我們關注網絡世界之外事物的方式使其在商業模式中起到了反作用。
Facebook的早期投資者羅傑·麥克納米(Roger McNamee)表示,俄羅斯沒有入侵Facebook,但已經使用了它。
大多數受訪者不願意給馬克·紮克伯格(Mark Zuckerberg)或任何個人貼上壞人的标簽,甯願把這些公司描繪成自己成功的受害者,陷入一個惡性循環,需要更多的錢來維持機器的運轉。
在這方面,Disconnect(2012)和Trust(2011)更好地說明了這些問題。
斷開連接配接 (2012)
《觀察資本主義:聰明陷阱》(Watch Capitalism: Smart Traps)由傑夫·奧洛夫斯基(Jeff Orlowski)撰寫,他的紀錄片《我們對自己做了什麼》(What We Do to Yourself)和《追逐珊瑚》(Chasing Coral)縮小了一個現實,對於一個非專業對人類來說似乎太抽象和難以了解的現實,消除了所謂的觀視門檻。
這部紀錄片在他的系列中也被稱為"追逐我們",它重新描繪了數字時代最古老的恐怖片弗蘭肯斯坦博士,提出了一些基本的存在主義問題,即我們是否真的在為自己寫關于生存的重要決定。
傑夫·奧洛維茨
監控資本主義:智能陷阱,從上到下,從内到外,揭示了社交媒體實驗的基本性質,并利用它們來激起你心中的恐懼,有效地敲響了關于資料挖掘和操縱技術入侵我們社會生活及其他地區的警報。
正如紀錄片以索福克勒斯的一句話開場:"任何進入人類生活的偉大事物都伴随着詛咒。它使用辯證理性使觀衆更加意識到他們的行為,知道網際網路在我們使用它時正在使用我們。
在另一個層面上,我們的資料被科技公司用作貨币,但我們的時間是一種更寶貴的商品 - 他們能給他們多少生命?
技術與人類行為之間關系的優雅表達強化了成瘾不是社交媒體的副作用,而是行業的商業模式的論點,但它是否喚醒了另一個方向性的後現代意識?
我們非常擔心技術會壓倒人類的力量,以至于我們沒有注意到技術會壓倒人類的弱點。
在電影中,教授兼作家肖莎娜·祖博夫(Shoshana Zuboff)稱這些市場為"人類的未來",并認為它們應該被禁止。
但計算機科學家、虛拟現實先驅和作家傑倫·拉尼爾(Jaron Lanier)表示,改革的風險本身就很高。"如果我們繼續維持現狀,那麼再過20年,我們可能會因為這種故意的無知而摧毀我們的文明,"他說。
當你看完《監視資本主義:智能陷阱》時,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社交媒體如何影響我們對政治、種族和娛樂等事物的看法?
将人們限制在自己的現實中,對我們對同理心、客觀真理和一些共同了解的信念有什麼影響?
流媒體視訊的隔離和算法程式設計的性質是否使其成為戲劇體驗的更好替代方案?
随着人類的未來成為人類的禮物,這些問題隻會變得更加緊迫。
但是,這麼說吧,真正莫名其妙的是,看完這樣的紀錄片後,我們仍然隻能在社交媒體上傳播和推薦它。就連他的廣播平台Netflix,本身也是一家依靠算法來推薦電影的公司。
這幾乎是紀錄片中最諷刺、最莫名的部分。
幸運的是,生活并不複雜。
我隻能拿起扔掉的手機,繼續機械地重新整理。